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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无间-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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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君,我老五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还是第一次请我喝酒吧?”唐武喝的舒服吃的痛快了,抹着嘴巴跟朱小君开起了玩笑。
朱小君笑着回敬道:“是啊,认识你老五都快一年了,我还一直以为该是你请我喝酒哩!”
唐武眨巴眨巴了眼,想了下,忽然笑开了:“还别说,真是该我请你!成,这顿算我的,等下回你有空了,我再请你一顿大的。”
瘸四喜道:“老五,我们心急火燎地叫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朱小君,咱就别耽误时间了,说正事吧。”
朱小君端起酒杯,敬了唐武一个酒,然后将他的想法又陈述了一遍。
唐武听着,面容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待朱小君说完了,唐武长长地吁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然后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我要是把这事给担下来,政府会判我多少年?”
朱小君笑了笑:“至少十年!”
唐武道:“那就是说我十年内都不能出现在彭州地界了?”
朱小君答道:“那也未必!政府宣判你,那不过是个秀,做给老百姓看的,你可能要在外面呆上个一两年,等这件事平息了,你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以拿保外就医的幌子来掩盖真相。”
唐武又看了眼瘸四喜:“四哥,你啥意见?”
瘸四喜跟着灌了一大杯酒,然后道:“答应了,你是我的好兄弟,不答应,你还是我的好兄弟!”
唐武拿起了桌上的烟,给自个点了一支:“你让我好好想想……”
朱小君的提议,扎扎实实地让唐武动了心。
如果说,朱小君对瘸四喜的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的评价还有些恭维的成分的话,那么这两个词语用到了唐武身上,却是实实在在毫无夸大。
唐武几乎没考虑朱小君所说的有关赦免过去的利益,他的动心,完全是因为这么做了,的确可以平息老百姓的恐慌。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唐武已经记不清楚这句话是在哪一本武侠小说中读到的了,但是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力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巨大。
但是,这么做了之后,对个人的名声的影响又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唐武在彭州的这片江湖上以光明磊落为著称,忽然间却变成了一个为私利而搞阴谋的人,唐武觉得实在难以接受。
瘸四喜读懂了唐武的心思,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朱小君,这件事老五一个人是背不下来的,道上的兄弟也不会相信老五能做出这种事来,不如这样吧,我跟老五一起来背这黑锅,我是主谋,老五是实施者,这样说出去,才不会有人怀疑。”
唐武抬起脸来,凝视着瘸四喜:“四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瘸四喜摆了摆手:“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种行侠仗义的事情,我四喜的心也痒痒着呢,就这样吧,让我瘸四喜也过过当大侠的瘾!”
唐武低下了头,半天没再说话。
瘸四喜等了唐武一会,见唐武始终没有再开口的迹象,于是便道:“老五,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呢?行不行,你痛痛快快地留个话不行么?”
唐武猛地抬起了头来:“这事我一个人来背,坏了名声就坏了名声,只要我老五自己心里过得去就成。四哥,你就别掺和了,不能再把你的名声给坏了。”
瘸四喜哈哈大笑:“草,咱们哪还有什么好名声?就连我自己都教训自个的孩子今后不要走老爹的老路,更不用说其他人了!老五,咱们兄弟俩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也该收收手了,这次是个好机会,你要抓住他,四哥也一样要抓住这个机会。”
朱小君适时地插了句嘴:“吕保奇!你让我想起了吕保奇,他为了漂白身份,辛苦了十多年,可到头来呢?人死了,警察都没打算放过他!”
吕保奇确实有着一颗想漂白的心,瘸四喜也一样,但是唐武却缺乏了这种欲望,要不然,宫琳早就可以帮助他脱离了彭州这片江湖。
可唐武天生的一副仗义心肠,自个虽然不情愿,但看到了瘸四喜的渴望,他终于咬了咬牙:“四哥,我听你的。”
第210章接下来(6更)
这天晚上,哥仨足足喝了五瓶茅台才算甘休。
瘸四喜是欣喜,因此状态很不错。朱小君是轻松,因此状态也不差。
唐武虽说心里还有些耿介,但他天生厚道,既然答应了瘸四喜和朱小君,他也就没再多想,因此在酒量发挥上,倒也是正常。
五瓶茅台干完后,哥仨都有些醉意,但都还能控制住自己。
朱小君将瘸四喜和唐武带到了秦宏远的房间。因为朱小君懒得搬动那些死沉死沉的卷宗,所以便‘赶走’了秦宏远,‘霸占’了秦宏远的房间。
“四哥,你这会知道我为什么懒得挪窝,非得在这迎宾馆见你了吧?”朱小君拍着那摞卷宗,打着酒嗝说道。
瘸四喜看着那摞接近半米高的卷宗,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没想到,那帮警察对我瘸四喜还真上心。”
唐武傻乎乎地嚷道:“什么呀?这些案子不都了结过了吗?那件事咱们没有兄弟顶上去啊?”
瘸四喜苦笑了下,拍了拍唐武的肩:“那是他们还不想动你,要是哪天他们不高兴了,把这些事全都扣在了你头上,你又能怎么样?找谁去辩解?”
唐武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呵呵笑道:“就算毁了这些证据,他们要是想动你,不一样可以扣你帽子吗?”
瘸四喜摇了摇头,道:“他们能把卷宗丢给我们,就表明了他们的态度。要知道,等他们想动我们的时候,而没了这些卷宗,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朱小君跟着补充道:“在警局,消了卷宗,就等于撤了案。再说,这些卷宗中肯定还有一些没落实了得案子。”
唐武呵呵笑着,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又没怀疑那些人的态度。成,四哥,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几个兄弟过来?”
瘸四喜摇头笑道:“这种事,怎么能让其他人知道呢?老五啊,就咱哥俩辛苦一下吧!”
瘸四喜和唐武一人扛着一摞卷宗离去了,朱小君随即给秦宏远去了个电话,告诉了这个结果。秦宏远听了后,长出了口气。
三天后,警方在公共场所逮捕了瘸四喜和唐武。
又过了三天,秦宏远在政府以及各相关部门的配合下,在彭州的市民广场中成功地演示了一场房屋凭空消失的景象,在围观的市民包括媒体记者惊愕地无法自己的时候,秦宏远公布了真相。
之后,彭州警方派出了发言人,宣布了他们对瘸四喜和唐武的调查结果,并公示了瘸四喜唐武的口供,他们两个对策划了这件报复事件的违法行为是供认不讳。
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蛤蟆精真的是假的,那个看似离奇上天的事件居然是人为的犯罪。
当地媒体也跟风做出了各种各样的报告,记者从不同角度还原了这个案件,又以不一样的思维分析了这个案件,虽然众说纷纭,但基调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案件原本没啥好奇怪的,不过就是一个生意场上的故事而已。
这种热闹因为失去了灵异的元素,因此在老百姓当中也就失去了生命力,等到七月底法院对瘸四喜唐武两个始作俑者进行审判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彭州市民还愿意去关心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事件终于平息了,老百姓的恐慌情绪也早已烟消云散,既然民众对瘸四喜和唐武已经失去了兴趣,那么法院也没必要拿这件事来较真。
瘸四喜最终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同时缓刑一年。唐武是犯罪的主体,所以判的比较重,五年有期徒刑,而且没有缓刑。
宣判后,瘸四喜便相当于被释放了,而唐武则被朱小君偷偷地送到了申海。
九鼎公司的渠老板为了表示感激,当天便委托瘸四喜给朱小君送了一个五十万元的大红包。五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朱小君肯定是动心的,但是,这个钱朱小君是绝对不能拿的。
从道义上讲,他现在代表的是吕保奇的原有势力,虽然九鼎公司的渠老板绝口否认了是他陷害的吕保奇,可但凡有点脑瓜子的人都会坚信陷害吕保奇的幕后黑手一定就是他。因此,朱小君绝对不能收下渠老板的感谢金,不然的话,这件事的性质就有问题了。
瘸四喜能在道上脱颖而出,自然也不是一个少脑子的货色,所以,当朱小君拒绝了那份感谢金的时候,瘸四喜也没说啥,只是表示说他一定会把这笔钱还给渠老板。
渠老板对朱小君的感激还表现在了收购保奇地产那块地的生意上,一点八个亿的项目标的,渠老板只要求留下一千万的保证金,其余一点七亿的项目收购款一次性付清楚了。
保奇地产的基本账目虽然一直处于冻结状态,但警方并没有冻结了保奇地产的辅助帐户,因此,保奇地产和九鼎公司之间的这笔交易完成的还算顺利。
同时,经过保奇地产公关部的同事的努力,银行贷款的发放也重新启动了。这样一来,保奇地产的危机也就算暂时渡过了。
通过和秦宏远一块操作这件事,朱小君也认识了彭州警方的一个高层领导,当那位领导得知朱小君身兼保奇地产的总经理的时候,笑吟吟地告诉朱小君说,吕保奇的案子就快要了结了,现在正在做结案报告,估计最多一个月,保奇地产就会恢复正常。
朱小君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燕,同时还告诉了刘燕,说他准备辞掉刘燕封给他的总经理职务。
刘燕先是兴奋,可刚兴奋起来,便被朱小君的辞职给浇灭了。
“燕儿,不是我推脱责任,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懂行,保奇地产现在已经渡过难关了,接下来,公司重要的是运作项目,是那种最细微的管理,我要是还坐在那个总经理的位子上,就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害你……”朱小君耐心地解释道:“我说的这些,你应该懂得的。”
刘燕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不做,我更不会做呀!”
朱小君笑了笑:“但文定山会做,而且他一定能做得很好!”
“文定山?文叔?”刘燕几乎惊到了失声:“你还会信任他?”
朱小君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好总经理这个岗位。”
“可是……他差点就把公司给整垮了啊,要不是你办法多……”
朱小君摇了摇头,打断了刘燕:“文定山和殷卓婷弄出来的那些事,其实原本就是存在那里的,迟早都会爆发,他们只不过是借助了这个势头而已。如果说错,那我想,首先是你舅舅的错,他忽略了那些曾经跟他并肩战斗的老兄弟的感受,这才弄出了文定山殷卓婷的这种事情来。”
一提到了吕保奇,刘燕的情绪便有些黯然下来,她低着头,摆弄着坤包上的一个铜质纽扣,不再搭理朱小君。
朱小君抚着刘燕的肩背,继续柔声劝解道:“文定山对你舅舅的忠诚是明摆在那儿的,那只不过是不服气你我而已,人啊,一辈子谁又敢保证不做错事情呢?毛爷爷说过,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文定山已经知错了,若是这个时候,你能再进一步的话,那么文定山一定会对你死心塌地……”
刘燕忽然抬起头来,凝视着朱小君,喃喃问道:“那你呢?”
这应该是最简单的一句问话了,然而就这么三个字,用在了此时,却有着两种含义,一种含义是问朱小君把总经理位子交给文定山之后有什么打算,而另一种含义则是跟着朱小君的话头再问朱小君,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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