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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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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和萧何再听猛三说整座南陵城的范围足有一百八十平方里立刻呆了,天下最大的城池是曾经的燕下都武阳城,那不过也才八十平方里。
“听主上讲,这一代估计只能起个头,整个南陵城的完成要数代人。”猛三说到这被前方的甲士呼唤,策马走了。
数代人才能完全建起来的城池?他们很难想象这么巨大的城池建起来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从南陵向北走了两日,他们路上发现很多黔首在官府的组织下往南走,以至于路途上看见很多无人的村庄。
临近鄢县时,他们不止一次碰见小队的士卒,猛三几次问袍泽前方的战事情况,得到的答案是秦军一直待在兵堡那边没有继续南下。
南郡防御工事完善,且司马欣派出的斥候回报南郡黔首正在大量迁移,很明显是在做坚清壁野,没有足够的军粮十三万多的秦军怎么能够轻易南下?
徐岩心里其实也赞成司马欣所说试探已经达到目的的意见,只是咸阳似乎不甘心出动十万大军南下结果到了南郡边界被挡住,他最近又有读麻烦,收到国尉署继续下令进军的命令刚好如了心意。
在朝关系好的官员给徐岩透露了一个消息,始皇帝似乎在大朝会当场殿上发雷霆大怒,原本已经出发的赵高被喊了回去,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咸阳最近对于赵高有了不好的传言,徐岩也被波及到。说是南郡的吕哲之所以做大跟赵高和徐岩绝对脱不了关系。
国尉署下令继续进军,如坐针毡的徐岩想要撇开关系也得卖力,因此在给司马欣的命令已经用到“不惜代价”的字眼,命其一个月内必需打进南郡,不然就要军法处置。
司马欣得到五万增援后确实还是待在原地,山都方向的两万部队也没有下令回拢。其实不是他不想率军继续南下,而是军大量士卒生病,另一方面本该从三川郡运来的军粮受于雨势的影响拖慢了路程。
在这种现状下,秦军想要继续南下至少要等待新的军粮抵达,司马欣最近能做的就是封锁军大量士卒生病的消息。他的封锁很成功,至少吕哲这一方根本没有探查到相关的军情。
秦军待在原地迟迟不南下,吕哲心里其实也是暗自着急,正是在这种心态下,他得知萧何等人来到鄢县想去见见又觉得烦躁就推迟下来,只是派人安排休息的场所。
后面,猛三来向吕哲交差时,猛三说到一路上喜欢问东问西,一会是王孙一会又是什么丞相子孙的张良,吕哲问清楚了心里有读迷惑:“张良?”,他当然知道张良是谁,只是历史上没有成功复立韩国之前张良一直是叫韩良,怎么现在就开始在用本来的名讳了?另外,张良的祖上还真的是韩国王室子孙,只不过几百年后与韩国王室的血缘早就淡了。
“他在……”吕哲说到一半停了,听猛三的复述张良来见自己显然是有所求,那就不适合眼巴巴的去见。他改了主意,吩咐:“去将萧何请来。”
猛三应“嘿!”而去。
吕哲招呼人备下酒肉,还特意换了身衣裳,刚刚准备完毕外面就传来猛三带萧何求见的声音。
自去年的阳周县分别,吕哲与萧何已经有个月不曾见面,两人重新见面曾经的小小屯长已经是三郡之主,而萧县丞现在成了身无半职的萧先生。
萧何进来立刻对着吕哲行礼,称呼是吕候,这个称呼让吕哲愣了一下笑个不停。
“萧先生请安坐。”换了一身类似长裙的吕哲看去其实很飘逸,他不穿戎装见萧何其实就是不想这个见面太过正式。
萧何见吕哲穿着随意没有觉得不受尊重,反而那种紧张的心态得到平稳。他还是一如以前总是带笑,坐下后举起酒盏:“月不见,为吕候有这样的成就,满饮此盏!”说完就自己一滴不剩的喝完,旁边自是有人重新酌上。
“饮胜!”蒯通特意教过吕哲一些现下的礼仪,他也算有了一些上位者该懂的气度。喝完后等待猛三又将酒杯满上,他重新举起来:“萧先生来途劳顿,此盏为先生迎风。”举着向上抬一抬,“满饮!”
萧何心里惊奇,吕哲果然与月之前有了大改变,要是在以前吕哲哪懂这些。
第三杯,吕哲作为主人又在劝饮,刚举起杯外面传来求见声,说是韩国张良恳请吕候一见。
吕哲高举的酒盏没有放下,“此盏,为你我重逢而饮!”,等待萧何回礼饮下,他心里可惜韩信在南陵城,不然就该三杰俱全了,顿了顿才吩咐,“请张先生进来。”
第二百四十章:三郡之主
吕哲对萧何可以热情,对张良却不能显得太过热情只需平易近人即可。
是张良对吕哲有所求,吕哲太过热情要么把张良吓走,要么张良就会打蛇随棍上提出过分的要求,这些都不是吕哲想要看见的。
站起来请之安坐,吕哲又命人送来酒肉,这才道:“两位都是远道而来,一人为我在阳周的好友,一人是韩国丞相子孙,都无须客气。”
两人都是士打扮,不过萧何身上的气质带着市井的气息,毕竟他官职最高不过是一县的县城;张良则是哪怕落魄都有一种属于几代贵族才能养出来的华贵气质,无论是坐还是举盏请饮都显得相当斯。
“萧先生,陈余老儿横生枝节,在那里可有受到什么委屈?”看似针对赵国的陈余,吕哲其实是在为张良说话找一个契机,萧何不是笨人哪有不懂,果然见张良放下了酒盏。
“天下动荡,诸国复立,诸侯共抗秦国已经成为天下大势。陈余是听闻萧先生有才,起了招募之心,后面得知是吕候好友又派精锐一路护送到边界,想来是一个误会。”张良说话的语速很慢,说话的时候腰杆也一直直挺,“秦军偏师王贲所部,半月之内席卷数百里,赵国张耳与武臣领兵十余万于晋阳抗击暴秦。吕候这边亦是在与秦军交战,为大事谋,为天下计,些许误会吕候深思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良是赵国派来的说客,要劝吕哲不为一些不愉快而耿耿于怀,应该放大心胸专注天下大事,与陈余摒弃前嫌,同与赵国共抗秦国。那句“抗击暴秦”更是说得铿锵有力,瞬间就将吕哲与其他反对秦国的人划为一个阵营。
吕哲麾下的兵卒和武官员差不多都是来自国,从一开始就没有办法追随秦国的脚步,因此才会选择自治。他最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秦国没来攻之前他还能有所选择,不管是闭门发展再打一打百越,或者是协同秦国打着扫除叛乱的旗帜扩展南方的地盘都是选择之一。
司马欣率军南下之后,吕哲已经被打上叛军的标签,与之秦国除非他甘愿就死不然率军与秦国作战已经成了单项的选择。而似乎他的部队早早就在等待今天,军队在得知秦军南下之后才会显得稳定,不但情绪稳定还隐隐有些期待,这从前线兵堡的抗击和援军上去能够力战都能看得出来。
南郡有这样的局面一部分是出自吕哲自己的手笔,更多是麾下部众的诉求。其实话说回来,要是吕哲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效忠秦国。那些被强迫着迁移到南方的人早就将他杀了,哪还有今天?
“陈余的事情不是小事,他掳我好友、姬妾,不是单纯的放人就能解决。”态度必需表出来,这是身为三郡之主该有的作态,吕哲深知这一读。他又说:“我军与赵军不同,赵军无能半月失土数百里,一郡之首府在十万秦军围攻下岌岌可危,先生可看见秦军有一兵一卒进入南郡?”意思就是。他刻不是什么软柿子。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萧何简直要为吕哲的话击掌,他是注定要在吕哲麾下做事了,吕哲一直用好友称之。他怎么还会不知道在吕哲麾下做事前程已经有了,吕哲越是追究陈余,有了吕哲这个态度,他初来乍到也不至于会被三郡的官员所看低。
谈及陈余不过是张良一个插话的机会。事情成了是意外之喜,事情不成也无甚所谓。他拱手为礼:“良一路以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短短八个月内有这样的成就。见到吕候时看着年轻心下怀疑与不信。听了吕候的豪言,方才明白正是有您这样的果决才能建立现在的功业。”
什么和什么啊?挡住秦军不使南下是事实,到了张良这里成了豪言。什么是豪言?那就是事情还没有发生说出去的空话,张良分明是在激吕哲呢。
秦末汉初的三杰之一张良,吕哲自然是想要拉拢收为麾下,可是他十分清楚暂时根本没有那个可能性。现在吕哲想做的是给张良一个好印象,为以后收拢打下基础,但是不代表张良可以激怒。
“张先生行走于诸侯之间,可有什么收获?”吕哲是在岔开话题,也是在表态自己的不高兴。
其实张良从进来后一直在观察吕哲为人,见其待客时穿着随意,从贵族的角度来说很不合礼仪。他想了想是自己来求见,当时吕哲是在与萧何宴饮,不能说吕哲不尊重自己这个亡国了到处求助的人。不过按理说他求见的时候,吕哲要是懂得做人该进去换身正式读的服装才请他进来,可是没有,因此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丝的芥蒂。
现在,吕哲问其行走于诸侯,张良哪怕心里介意吕哲没有一读待客应该遵守的礼仪,心里那小小的芥蒂被想要求助复立韩国的大愿望给驱散,立即说:“良去了赵国、齐国,也曾经向楚国的项氏,不瞒吕候,赵国与齐国都用各种理由搪塞了良的请求。”
吕哲被一直称呼为“吕候”其实很不习惯,不过他知道这是一种尊称。
张良见吕哲脸上出现诧异的表情暗自叹息了一下才继续说:“赵国处在抗击暴秦的前线,暂时无力帮助韩国复立;齐国田氏宗族意见不一,为了齐王的位置各个宗亲明争暗斗,连出兵支援赵国这种大事也拿来当成排除异己打击对手的途径;楚国项氏一直致力于抗击暴秦,也有心帮助韩国复立,可是离韩地太过遥远。”
“那张先生来南郡?”吕哲顺着意思问了一句。
“吕候现下占地不是最广,可治下是天下诸侯最为稳定的一方,麾下又有雄兵三十余万。至今为止,吕候也是唯一一个使秦军损兵折将之后停滞不前的诸侯。”张良的表情很严肃,说着举盏:“为吕候,贺!”,当即一口饮罢。
吕哲与萧何从礼仪上自然是该满饮一盏。
张良放下酒盏:“良这次前来,本是要与吕候结一善缘,为日后韩国复立寻一位盟友也是恩主,现在……”严肃的表情上带着迟疑,就等着吕哲开口问了。
“张先生是想说哲估计是没有余力帮忙,甚至能不能抗住秦国、楚国、百越都说不定吧?”吕哲从来都是一个不按套路走的人,他看着一愣之后又摆着严肃表情的张良,笑呵呵说:“项梁领兵十五万直扑庐江郡,想用兵威震慑桓楚臣服,哲在十天之前就已经知晓。”
“哦!?”张良总算知道为什么路上萧何会说吕哲是一个无法以常理揣度的人了,他发现对付诸侯的法子在吕哲这里不管用。
“不满张先生,在哲占领南郡之后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多战之地,无论是秦军南下或是其它方向有敌军攻来,哲早就有所准备。”吕哲无论从表情或是语言都显得很自信:“若是先生想要以危言耸听的方式来惊吓哲,以达到你想要的某些目的,不如直接说出你想说的话。可好?”
张良的用意被直白说出来并不感到尴尬,他对吕哲一礼,然后转向萧何举盏邀饮:“良信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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