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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弦月-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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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轻应了一声,没错,现在说出来只会让羽光和华阳把矛头全都对准他。不但没好处,反倒让他成为众矢之地。
两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放明。稀疏的鸟啼声响声,召示着又一个清晨的来临。他们一直没再说话,他低头看她,见她又有些恹恹的样子,低哼着:“再睡会吧?还早呢。”
“不了,要不我去做饭吧?这里东西挺多的,还有不少好材料呢!”她支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许去!我又吃不得,做了便宜哪个?”醉的小孩子脾气又犯了,让迎舞微怔,不由的又想起傍晚他和凤宣喑的幼稚举动。
她推他一下:“我做了等洛奇来吃行了吧?”
“那就去找他们,在那里做来吃。反正不能便宜某只!”醉说着站起身来,他居然用“只”!让迎舞实在哭笑不得。
“月呆在药铺不肯回来,就是不愿意我们给他添堵,你还过去找他。岂不是让他给你难看?”迎舞挣扎着欲下地,他死搂着不让,两下就挣得她气喘吁吁。
“自己招了吧?”醉似笑非笑,勒着她往床边去,“我要睡觉了,你陪我眯一会再。”
“我刚醒呀!”迎舞低呼着,“你也不像要困的样子。”
“不管,就当提前过血族生活了。最好睡成黑白颠倒,跟我的作息一样才好呢!”醉说着,抱着她往床上一滚,扯着被子一窝,外衣也不脱,躺着便不动了。
她看着他牵唇闭目的样子,他杀了孤檀忧刹母,得到她的力量。但迎舞明白,他内心纠缠复杂,并没有快意。从情感之上,孤檀给了他新生。但从理智上,她并不是一个适合的领路人。他需要平静,以安抚情感与理智的冲撞,而这一点,恰是迎舞可以做到。
她不再动了,窝在他的怀里,亦是慢慢闭上眼睛。她起得极早,其实就是想调整自己的作息,用缓进的方式,慢慢与他一致!
第三卷神魔归位第六十九章轻弦急归
迎舞是被一阵嘈杂之音弄醒的,这镇上就他们几个人了,所以一有动静,就算离的远,也格外的明显。她睁开眼,醉倚在她边上,一双眼极亮的,虽然早醒了。
倒不是他们所住这个小院里乱,而是外头,有来来往往的声音,隐隐还有马嘶之音。像是来了不少人的样子!她心下有些紧,昨天醉没回来之前,孤云城派了两个人来查问。这里是华阳的地方,一个镇的人都让他们赶跑了,而且这个镇是依孤云城而生的。所以有事情,必是向那里去。城主派人来查问,自然是正常。现在又一阵熙攘,难不成是城主派兵过来了?如此,醉和月藏在这里实危险的紧。
她一这般想,忍不住抬头看醉的表情,正与他的目光相对。他微牵唇笑了一下,表情闲适非常,不用说话,迎舞已经明白。他现在显然对自己匿气的能力格外的自信,就算真有兵甲进驻到这个院里来,他也有法子眼皮底下溜之大吉。
“孤云城主亲自来了,让凤宣喑去孤云城。”醉交握着十指,低声说,“凤宣喑跟过来,也是有好处的。”
迎舞看他的表情,微嗔了一下。她明白他的意思,凤宣喑是凤羽的宗主,现在来助华阳,华阳一方面感激,但一方面也心有介蒂。宣喑这次深入西南临海一带,虽然他没带多少人来,但华阳难免不是很放心。现在他把三吉镇的人全都轰跑了,理由是很充份,冥界的人来了,为了镇人的安全,让他们先去孤云城暂避。但还是让华阳的不满,所以城主听了消息,便亲自前来,以宣喑在羽光的身份,他亲自来是必然的。醉笃定是因为,城主前来。必不会带大量高手,一副杀气腾腾要拿人的样子。肯定会圆滑一些,做个态度。只消他呆在屋里不出去,把气息匿到最低,便不会让人发现。
“宣喑如果去了华阳,这里会让孤云城接管。”迎舞轻吁了一口气。好在当时月和洛奇回去的晚,由浮风和刺靡出面打发这些人。不然的话,华阳若是听闻魔宗又有人前来,定要来此席卷了。
“他不会去地。”醉睨了一眼窗外,“你没觉得,今日的天,比昨日又昏了些么?鸟鸣声也更稀少了。便是啼音,都是焦躁不安的。”
听他这么说,迎舞略支了肘向外看。她看不出所以然。但心下不安。朗繁栖走了,但冥界对他们的位置了若指掌。再来的,必不会如朗繁栖这般。还顾念这世间生灵。
有时她真的觉得,他们都活在一个没有希望地世界里。所谓天地的真神,其实是最无情,最冷漠的。看着世人挣扎,看着灵魂呼号,看着他们绝望堕落。
但有时她看着洛奇的眼睛,却又觉得这世间是充满希望的。至少这世上还有温情,还有友谊,还有爱。这些东西还未完全泯灭。还存在着,那说明还是有希望的,虽然很渺茫。
两人静静的,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外头又是一阵纷踏,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笑音,然后一切就又静了下来。他们听得扉门微响,外头传来一个静静的女子声音:“他们走了,你们出来吃东西吧。”是刺靡地声音。她言语刚尽,已经没了声息,想是转身走的极快。
两人到了外头偏阁里。见桌上已经摆满了饭食。宣喑正在桌边坐着。倚墙一溜椅上坐着浮风和百枯几个。偏阁边上就是堂室。迎舞瞥见那里椅子间地小几上还摆着茶。想是刚才孤云城主一行人便在那里坐着言谈。
“他居然没留一兵一卒在这里?”醉眉眼不抬。声音却有些微奇。居然就这样把这个镇让凤宣喑盘距?若是他祸害了。还得安民。这成本开销可不小。孤云城主居然这么大方。
“镇里没有。可能都在外头。”凤宣喑甩了甩袖子。一日地工夫。他地气色竟是好了大半。只是神情微微有些泛冷。“他说早上接了报。华阳地问题已经解决了。要打发我们走呢!”宣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醉。“挡箭牌我当不了几日了。”宣喑明白地很。若不是他在这里打圆场。哪有这样地便宜?
迎舞听了一凛。问题解决了?难道说娑纱凝夕已经让擒到了?当她听了这个男人地故事。心下不由有些凄然。
“你们魔宗地夕君死了。找到地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难怪一直隐匿。完全没有任何气息可寻。”凤宣喑淡淡地开口。瞥见迎舞地神情。“他在华阳也害了不少人了。如此死了。也算是便宜。”
“听说他以前是三圣门地。却亲自领兵去年把三圣门灭了。”百枯一副饶有兴致地说。“真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恨。嫌杀不够本。三圣门地残余寻求华阳地保护。他转脸就追来了!他不是冲着华阳。倒是一副要把三圣门斩草除根地样子。倒是这性子。我颇欣赏。”
“我想是他得偿所愿,没必要再活下去了。”迎舞突然开
宣喑微怔了一下,得偿所愿!这四个字让他有些怆然。他向着迎舞伸手示意:“不说这些,都申时了,你也该吃些东西。”
申时了?迎舞一愣,想不到又睡了这么久。她看着桌上的饭菜,忽然心下一动:“也不知道洛奇他们吃了没,不如给他们送些去?”
“那两个活宝还能饿着,今天一早已经离开药铺跑到酒馆去了!”百枯突然扬着眉毛笑起来,“这镇上都没人了,他们这会子该跑到金铺或者估衣铺去了!”有时觉得,像他们这样也不错,好像天塌地陷也不关他们的事一样。冥界这次明明就是冲着寂隐月来地,这种时候,该人多势众才相对安全。但那寂隐月就偏不跟他们在一处!
迎舞见她半是调笑的腔调,不由的也是一笑。遂坐了下去,看着宣喑:“你今天好些了吧?”
这问候的话来的有些晚,但宣喑还是淡淡一笑:“差不多了。”醉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径自坐在迎舞边上。一副纵是老子不吃,也要在这里晃的样子。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迎舞随便吃了一块枣仁糕,喝了一小碗汤就感觉差不多了,便出声问着。
“我过来是得了华阳的允可而来,我便是要走,也用不着跟孤云城的城主交待。”宣喑半靠着椅背。“我纵要回去,也要先上华阳山与他们支会一声,总不至听了他地话,马上乖乖回头。”
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醉:“况且,孤檀忧刹母又逃离冥界。华阳得了这个消息,定也要羽光地帮助地。一个孤云城的城主,他做不了主。我便是呆在这里不走,他也没法子。”
“某只自己说地。挡箭当不了几日了。既然不愿意当,早些去了干净。”醉支着肘,脸冲着门外。却不咸不淡的冒出这么一句。
“某只??”宣喑听得脸直发青,迎舞讪讪地干笑了两声,又有种头开始胀大的感觉。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开口打岔:“你们也早日回去,若是孤檀忧刹母来生事,你们也好助华阳一臂之力不是吗?”
“她这次出来,一定吸取之前教训,极力想拉拢那只残余才是吧?”凤宣喑一脸轻描淡写,但也开始用“只”来形容醉了。
迎舞一脸尴尬。除了浮风一直冷眼盯着迎舞之外,其他人都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她正脑子乱转,心下想着该怎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忽然屋里的人都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吓了迎舞一跳,也不由的跟着站起身来,她正想问出什么事了。醉忽然松了一口气,低语着:“是岳轻弦,这厮现在速度好快呀!”他说着,也不回头。手向后一伸,准确的拽住迎舞的腕子,拉着她便向外走。
宣喑一脸微怔,他见轻弦地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同。这股灼气的确来势极快,想是连莫天慈,都达不到如此的速度!
醉和迎舞出了大宅,正看到月和洛奇正沿街往这边走。醉见月地时候微微扬眉便算是招呼,月的伤也好的很快,一夜一日的光景。竟是完全觉察不出他的气息有任何的溃散之处。一点也没有。根本就像没受过伤一样。
他换了衣服,玄色溜黑绒边的袍衫。质料固然没他以前的好,但他是衣服架子,就算颜色款式再媚俗,他也能穿出优雅来。更何况这件的色调,格外地衬他。
洛奇穿了一个蓝色的小夹袄,下衬一条洒蓝花的白裙子。她把裙子剪短了,只到膝,露出一双很精致的鹿皮靴子。梳了一个小团髻,现在她头发长了,梳的格外妥贴。后面的头发编成两条细细的小辫子,甩在耳后两侧。
洛奇一见他们,便眉花眼笑的招手,眼睛却是一直往空中溜。估计月早已经知道来者是谁,告诉她了。
迎舞随着她的眼神向上看,果不出一会地工夫,已经闪过一道光来。今天的云很是密,的确有些昏暗。所以那道灼光格外的明显,一转眼间,人已经闪到面前不远。轻弦瞧见他们,略定了下心神,几步踱过来,向着月,眼中**一丝焦灼:“我实在不放心你们,所以把你们的去处告诉了凤宣喑。来的路上,我已经知道了,冥界派人来擒你们,还好你们都没事。”
“她已经走了。”月低声开口,“你用不着再敢过来。”
“我来,是想……”轻弦的话还没说完,月已经淡淡的接口:“我不去。”
轻弦咬了咬牙:“我走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师父,是他想见你!”
月看着他地眼神忽然变地有些古怪起来,静了一下,低语:“原来你是来擒拿我的。”
轻弦瞪着他:“你有没有听懂我地话?我说师父想见你!他想见你!”他忽然低吼了一声,俊脸上竟崩出几条青筋来。他根本不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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