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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国文化感动世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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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武干去了医院。大夫看了说:“没病,都有小孩了,看这干啥?”关武干很生气,难道男人长这东西只为了生小孩,再没有其它的用处!
  关武干心里烦,一个人去了城里,在中山街转悠,城隍庙墙根下,一位老者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张八卦图,那人看他一眼,说:“你脸上乌云翻滚,眉宇发青,是有不顺心事儿。”
  关武干一向不信这些,径直向前走去。那人说:“你是国家干部不信这个,但你回家之后,就会来找我。”关武干站住了脚步,凝视着他,那人说:“你的事跟女人有关,快快道来不要误了时辰。”
  此人一语道破关武干的心思,关武干眼睛湿了,后悔自己有眼无珠,竟没有认出大师来。关武干走过来站在大师面前说:“我求你了,我没法活了。”
  大师说:“天下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我刚出山,在山里修炼了五十多年。”
  “您老高寿。”关武干一听,对老者立即敬仰起来。
  “今年八十八岁。”老者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说。
  关武干很惊奇,“看您满头黑发,也就是五十出头。”
  大师惊笑一下说:“你的事我已看出来了,和女人打交道性子不能急,能过则过不能过就算咧。”
  关武干说:“我和老婆好着呢,只是我这身子……”
  大师听了关武干的情况说:“你这病是贵人病,三国的曹操得过,火烧曹营时,曹操正和老婆干那事,吓病了。大汉奸李鸿章得过,学生在他府上闹事要烧他的家时,吓的得了这病。”
  关武干听后,对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以前不信这一套,认为是迷信,经大师这一说,他佩服了。他急问救治这病的方子。他说:“这病缠人得很,比得了大病还害怕,影响工作又影响夫妻关系。”他最放心不下翠儿,她那人满身都是火,谁惹都会着。他知道他的病再不好,翠儿就非出事不可了。
  大师说:“你这病,我不给你开药方,也不给你啥药,只给你过一个方子。”
  “能治好?”
  “手到病除。”
  关武干很兴奋地靠近大师, 大师说:“你这病倒有个方子,但你的礼也得重。”
  关武干说:“多少?”
  “五十块。”
  关武干说:“我一月工资才四十多块。”
  “我说过你这病重。”

贫下中农团结的对象(4)

  “ 行。”关武干疑惑地说:“只要你的方子能治我这病。”关武干从口袋掏出了二十多块,大师说二十块就二十块,连他手中的毛毛钱也收了,大师把钱装进口袋说:“你这病得处长治。”
  “处长?”
  “处长,你不知道!就是没结婚的女子。”
  关武干眼里放出亮光:“她能治了这病?
  “三国的曹操是这样治好的,晚清的李鸿章是这样治好的,你说她能不能治好你的病?这是一个绝方,是祖传!你不是国家干部我还不敢告诉你呢。一般人得这病,我可不敢给他过这方子,要是犯了强奸罪,我就甩不利手咧!”
  关武干诚恳地告诉大师,“放心,咱是啥人,绝做不出那种事来。”
  天闷了几天,几块乌云在头顶飘来飘去没滴下一星雨来。萧汉下完种,天天挑水浇地,眼看一天天过去,没浇的地里光秃秃,苗儿连个绿头都没有。后半夜忠孝从地里回来,见萧汉坐在陵上说:“这云太散,雨一时两时下不来。”
  萧汉心里像火在燃烧,听了忠孝的话更是着急,说:“忠孝哥,如果没有雨你看这苗苗出得来?”
  忠孝说:“我在你的地里刨开看了,玉米种子干干的连个芽芽都没有。你下到土梁上的药种,有的已干了。再不下雨,这一料庄稼就完了。”挑水浇地的速度太慢,但他只能这样做,这是一块靠老天爷吃饭的土地。萧汉坐在陵上,心里熬煎了。
  天不作美,帝王爷也没办法,无奈的萧汉仰躺在陵上,听天由命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萧汉醒来了,他觉得肚子有些饿 , 才想起晚上忘了吃饭。远处给队上浇地的一人喊:“水跑半天了,连狗大个人也喊不来……”
  他听着浇地人的呐喊,期盼老天爷能打个喷嚏落下点雨来,雨水不要多,下湿种子就行。只要种子湿了就会发芽。有苗不愁长,只要有了苗苗,他就是一天挑断三个扁担也要把地浇透。他要用铁的事实让乡亲们看到,包产到户、承包单干是现阶段促进农业发展的动力。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脸上一阵冰凉,他一骨碌爬起来,“下雨咧!”
  东方已经发白,雨网笼罩了五陵原,远处浇地的人喊:“快往回跑,雨大咧!”
  萧汉又躺在陵上,雨越下越大,打在他英俊的脸上,像鬃一样的黑发上。他浑身湿透了,他仍然躺着,任凭雨水淋湿他。天渐渐亮了,大雨顺着他的身子流向他的身下,身下的干土变成了泥水,衣裤全被泥水粘住了。身子在泥里滑动,他翻过身让大雨冲掉背上的泥水,胸脯上却粘上泥水,他成了一个泥人了。
  大雨淋湿了大地,给了他希望。他感动得哭了,这一料庄稼就算成了,有了这一场雨,丰收就有一半希望。他暗暗庆幸这是帝王爷在帮他,他走下陵,兴奋地刨开土壤,要看干瘪的种子是否已湿了。种子已被雨水浸泡,和他一样浑身是泥,已看不出种子的模样了。
  他兴奋地坐在石龟上、骑在石龟上,和石龟和这陵和整个大地经受着大雨的滋润。雨冲走了他身上的泥水,却把泥水涂在了石龟上,石龟成了泥龟。他激动地和这神龟耍起来,他抓起腿上的泥,涂在神龟背上,头上,鼻梁上,嘴上。他说:“人都说你是神龟,如果你真是神龟就保佑保佑我,我没有好吃的东西给你供敬,这一把泥就算一把玉米子,给你涂在嘴上,等丰收了,我给你烧玉米嫩棒棒吃。你若真是神龟,我就敬敬你,把你身上的泥水给你洗净,帮你洗个澡。”他站起来不敢再骑在神龟上,他借助雨力擦洗神龟身上的泥水脏物,他擦得很仔细,把石龟身上、身下、嘴巴上的脏物一点点擦洗掉。有的地方的脏物粘在身上已多年了,用手已很难擦掉,他在地里拣起一块瓦当,用瓦当擦,用鞋底磨,他擦了大半晌午,石龟擦洗得干干净净,石龟很漂亮,在雨中向他微笑。他很感动,竟然趴在地上给石龟磕了一个头,这一举动竟把自己也惊呆了,自己信了它,信了这石龟。
  村口有人喊他,那是母亲的声音。他给母亲摆了摆手,说:“知道了。”母亲依然站在村口,手中的雨伞在晃动,他心里一颤急忙向回跑去。
  关武干遇见了大师,就不再为自己的病煎熬了。这几天他一直在搜寻记忆中熟悉的“处长”,在他的印象中,能认识他的大都是妇女干部,已无一点“处长”的痕迹了。
  他长这么大,就和翠儿在火车上有那一段风流事,那个年龄正是谈对象的时候,他以为谈对象就是干那事,他和翠儿一拍即合,他们谈成了,他们结婚了,翠儿夜夜缠着他,生怕他到公社里和其他女人干那事。在她的心里,镇上的女人,城里的女人都是不安分的,在街上见了好男人就会往回拉。他每次出门,她都要千叮咛万吩咐让他早去早回来。他有时忙,晚上不能回来,她竟会一夜一夜不睡觉,直等到他回来。他可怜她又同情她,再也不敢在外边过夜,天天晚上守着她。自从他得了这病,她竟然变了个人似的不理他,他心里很害怕,她这种人,第一次和他认识就能干那事,她和谁不敢干那事?他要尽快看好自己的病,他庆幸自己碰上了大师,如果不碰上大师,他这病何时才可以治好?
  在认识并且相好的女性中,他无法寻找一个“处长”,即使认识她,她愿意和他干那事吗?
  在公社里人和人之间,最可怕的莫过于是男女关系之事。过去对这事要批判,甚至要受到批斗,现在虽然不同了,但领导批评众人谴责,组织上要处理,丢人现眼不说,弄不好会丢掉饭碗。
  他在镇上转悠到商店,忽然发现一个眉目清秀的姑娘,姑娘问他,“您要啥?”
  他说:“啥也不要,看看。”
  姑娘问他:“你在公社里干啥的?”
  “你咋知道我在公社里干事?”
  “我一看就知道,大晌午的谁有你们这么轻闲。公社的人哪个我不认识,只是你们不认识我罢了。”
  这女子说话很乖巧声音很甜,他回公社之后就再也不能平静,这女子的话多,他有机会和她靠近,他再次去了商店,只是选择了人少的时候走了进去。那女子趴在柜台上打瞌睡,他咳嗽一声女子抬起头来,不认识似的打量他。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袋,取出钱说:“给我买一盒雪花膏。”
  女子没动,盯着他的钱袋笑,他问:“你笑啥呢?”
  “你咋拿这装钱呢?”
  “这是啥?”
  “你去问你老婆!”
  “我老婆不用这。”
  “那你一定知道它是干啥用的?”
  “我真不知道。”

贫下中农团结的对象(5)

  “我看你是个怪人,我见了多少怪人,没见人拿这东西装钱!”
  “这东西装钱方便实用。”
  “还不花钱!”他俩都笑了。
  旁边的年龄大的一位售货员见了关武干手中的东西,惊叫起来:“你咋用避孕套装钱呢?”
  关武干很不高兴地暗骂:马槽里多了个驴嘴!
  那女的没听见,朝他笑,关武干靠近这女子说:“晚上到我房子去。”
  女子并不惊奇,偏头说:“你咋是这人,刚认识就叫人晚上到你房里去。”
  关武干收起钱袋说:“我等你!”
  事后,他知道这女子叫凤儿。他回家给翠儿编了谎说到村上检查工作,不回来了。翠儿没留他,再不像以前抱着他搂着他给他叮咛这叮咛那,弄得他走不离。
  回到公社,他把门窗擦洗一遍,晚上洗了脸又搽了雪花膏,满屋子的香气,很好闻。他不再出去,他怕公社的干部闻到他身上的雪花膏味议论他。他面前放了一本书,翻开书页,发现是一本计划生育教育书,里面有插图,把男人、女人的生殖器解剖到了极致,解剖后的生殖器再也没有实质的内涵,变成了一张一张毫无趣味的图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看着,他面前得放一本书,叫人觉得他有学问。
  晚上十时已过,还不见凤儿来,他似火燎着的心,随着时间慢慢走过,他的心越来越凉。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可笑,第二次见面就让人家姑娘到他房里来,人家敢来吗!像翠儿那样的女人太少了。凤儿没来,他对凤儿反而看得更起,正经的女子怎么会一叫就到呢。
  萧汉病了,他知道自己受凉了,母亲要请大夫去,他说忍一忍就过去了,花那钱干啥。母亲给他做了姜汤,他喝后没起一点作用,反而严重了。头越来越沉,身子困的像散了架。
  茹玉过来就再没有走开,她用凉毛巾给他敷额头,一盆凉水敷成了热水,仍不见病情减轻,茹玉背着萧汉的父母请来了大夫。大夫看后惊吓一跳,说:“再误一时就会没人了!”
  茹玉惊怕地哭起来,怨自己耽误了萧汉的病,她没有再给萧汉父母讲,大夫给萧汉打了针开了药,萧汉的病一天天见好。他醒来见茹玉坐在身边,母亲说:“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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