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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乱年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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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借钱。”我笑眯眯的看戴季。
“不借钱你干什么？你不会想吃我的剩饭吧？”戴季眉头皱的更深了。
吃剩饭？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跟戴季什么关系都不是，我怎么好意思吃她剩饭。吃了她剩饭，不等于间接接吻了吗？我笑着摇摇头说，“那个啥，你给我买点馒头呗？”
“天，一个馒头五毛钱，你不会连五毛钱都没有吧？”戴季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没了。”我可怜巴巴的看戴季。
“十个够吗？”戴季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没好气的看我，同时往打饭的窗口走。
“够了。”我赶紧乐呵呵的点点头。
尽管戴季埋汰我，说我穷，但她还是给我买了一袋子馒头。卖完了馒头，戴季不耐烦的说，“快走快走，丢死人了。”那语气，就像哄乞丐一样。
妈的，为了我的兄弟老子忍了。回去之后，我和封涛、黑子、老三、老四还有张鹏，我们大家欢天喜地的分馒头。分了馒头，我们又一人拿个盆去食堂打免费汤。在食堂碰到崔明雨和七匹狼还有光头强他们一群人，他们全都盯着我们看，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
免费汤难喝，在学校没人喝。崔明雨他们看我们喝免费汤还那么开心，全都一脸的鄙视。
“妈个逼的，明哥你看崔明雨还吃肉呢。草，看他那比样就想给他一刀。”老三一边喝汤一边往崔明雨那边看。
“行了，先吃饱再说，别打起来给咱们馒头掉地上。”封涛笑着推老三。昨天晚上都没怎么吃，饿了一上午了。六个人分十个馒头，虽然吃不饱，但也不至于饿死。
发生过大大小小许多事后，大家已经把我默认为了老大。当老大很威风，跟他们我却威风不起来。他们认识的女生少，封涛要面子不肯找小米蹭饭。所以，蹭饭要馒头的事全是我去办。我感觉我像个丐帮帮主，每天要为兄弟们的生计着想。
中午蹭的戴季，晚上蹭的何小倩。不借钱，请吃饭也不用，我只想要十个馒头。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又去蹭我的妹妹小米。三个女生轮着来，细水长流。对了，还有大辫子，我残忍的连大辫子都不放过。
如此混了一个星期，风花雪月灯红酒绿全都与我们无关。看着别的混子富的流油，我们每天吃馒头喝免费汤，老三受不了了。老三把手里的半个馒头扔在桌子上，“明哥，不行咱们收点保护费去吧。你看许坤和崔明雨他们，每天吃肉喝饮料，还有钱上歌厅潇洒。我听说他们收了不少保护费，没钱了一个寝室要四十。不行咱们也要几个，不多要，要两个寝室就行，咱们吃点炒菜，改善改善伙食。”
老三说完，封涛、黑子。张鹏、老四他们几个眼睛都亮了。收保护费啊，这也是混子来钱的一种啊。两个寝室四十，我们高一寝室都快上百个了。要是上百个寝室每人给我们四十，草的，一个星期一千啊。想一想，我眼睛也亮了。
我骂我自己傻，连自己是混子都忘了。如今我们的势力，我们的身份，我们也可以要点保护费的。都是混子，人家崔明雨和许坤天天好吃好喝，凭什么我们吃糠咽菜？我吃掉老三扔桌上那半个馒头，“草，准了！”
要保护费是门学问，收保护费之前要打听哪个寝室好欺负，哪个寝室好交钱。好欺负的那种寝室，即使别的混子要过一次我们再要一次也没关系，因为他们好欺负嘛。受我庇护，我们寝室的人一直没被欺负过，也没被人要过保护费。坐在床上抽着烟，我想出了十几个好欺负的寝室。要干就干一次大的，我也老长时间没吃肉了。
穷怕了，小嫂子给我讲过什么我都忘了。
混的这些年，我做过不少错事，但是这些错事做了我不后悔，因为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回想那些事，有时心里也不好受。如果那天不是碰到小矮个，我想我们今天做的错事以后回影响我一生。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一直被自己的良心所谴责。
欺负人跟人要钱，这种事很可耻。
收保护费我们已经想了很久了，今天老三一提，这个想法立刻被我们全票通过了。钱，我们只想要钱，我们只想活下去，过好日子！每天吃肉，每天喝饮料！
想好去欺负哪个寝室，我们六个准备出发。刚出去，就看到小矮个含着眼泪走了进来。小矮个崇拜我，平时明哥明哥叫的特别亲热。他也不怕我，天天黏在我后面。我当小矮个是我的小马仔，挺喜欢他的。小矮个半边脸有点红，还含着眼泪，一看那比样就是被人欺负了。
我问小矮个，“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小矮个扭着头不说话，抬头望着天花板。
前面说了，因为我，我们寝室没被欺负过。看到小矮个这比样，我有点怒了，“妈了个逼的，谁胆子这么大？连我寝室的人都敢碰？”
封涛搬到我们寝室也有一段日子了，封涛冷冷的说，“小矮个，有人欺负你就吱声，我和你明哥给你出头。”
欺负小矮个那人应该很厉害，因为小矮个宁可哭也不敢说。
“草你妈的，到底谁啊？有人欺负你就吱声呗，你咋墨迹的像个女生呢？”老三性子直爽，他有点不耐烦了。
老三说脏话说惯了，小矮个被他骂的不高兴。小矮个含着眼泪恨恨的瞪老三说，“是狗腿子！狗腿子跟我借钱，我不借他钱他就打我。”小矮个说完趴在床上呜呜使劲哭，哭的这个伤心。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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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许坤找戴季
一个寝室的有事我们肯定帮一把，但欺负小矮个这人不是一般人。狗腿子，他是许坤的贴身小弟。他打架不厉害，但是他的地位很高。跟着许坤，他比许多高一小老大的地位就高。这个人，可不是我们说打就打的。如果打了他，恐怕我们和许坤又要开始一场大战。
“明哥？咋整？打不打狗腿子？”老三也犹豫了。这要是普通的混子，他肯定直接就过去了。
我沉思，看着趴在床上哭的小矮个。我问小矮个，“你给狗腿子钱了吗？”
“恩，我这星期的零花钱都给他了，给了他八十呢。”小矮个一边哭着一边说。
“草，他跟你要钱你就给他啊？你怎么这么好欺负呢？”封涛无奈的问。
“他打我，打了我一巴掌，老疼了。”小矮个带着眼泪说，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怂包。”老四忍不住笑骂。
小矮个没怕老四，狠狠瞪老四一眼，然后又哭。看小矮个这样，我老无奈了。就知道跟自己人能耐，一看到外人就啥也不是了。这种人，我挺反感的，但他是我寝室的，又很尊敬我，我拿他没招。
“打吗？”封涛笑着问我。
“打呗。”我也笑了一下。
我们一伙人说打就打，我们纷纷在寝室找了家伙，然后往许坤他们寝室走。走到一半，我接了个电话，打电话的是陌生号码，好像学校外面公用电话亭那种。我接了，“谁啊？”
“张明明，我看到戴季和许坤在一起呢，你出来看看吧。”是大辫子的声音。
“在哪呢？”我身上有点发抖，软软的无力。戴季已经答应过我不跟许坤说话了，她们怎么又在一起了？
“在咱学校操场这边呢。”大辫子跟我说。
“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我挂断电话。封涛问我怎么了，我想了想没说。我跟封涛说，“你们去打狗腿子，把小矮个钱要回来，我出去一趟。”
“你不去打人了啊？”老三问我。
“不去了，我先出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我说完，大步往校外走。
一路上，想着我和戴季关系发展的越来越好，我心里有点烦躁。戴季虽然不是我对象，但离我对象已经差不多了。她跟小米说过，不烦我，对我挺感兴趣的。她不想跟我处对象，是不想我们黄了连朋友都没的做。我觉得戴季说话不算数，觉得她有点贱。越想越烦，想着我要不要说她。
走到一半，碰到大辫子了。当时是中午休息，外面太阳有点热。大辫子穿着校服裤子，校服衣服缠在腰间。看到她鼓鼓的胸部，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看啥呢？”大辫子笑着问我。
“没看啥。”我也笑了。“戴季和许坤在哪呢？”
“就在操场边上呢，一边走路还一边笑呢。”大辫子说话的时候有点生气。
“行，我过去看看。”我说完，往操场那边走。
“我也跟你去。”大辫子跟着我一起走。我看了大辫子一眼，没说什么，由的她跟我一起走。
走到操场，我果然看到了戴季和许坤一起走路。许坤说的挺兴奋的，戴季表情不错。一看他们这样，我心里老来气了。我恨恨的看着他们，恨不得踹死这对狗男女。
他们两个也感觉有人看他们，许坤说了点什么，直接就走了。戴季的眼神有点惊慌，没往我这边走，往别的地方走。我很生气，我走过去问戴季，“你不说不和许坤说话吗？怎么又和许坤说话了？”
“他找我有点事。”戴季低着头不敢看我，可能是感觉对不起我吧，她看着羞答答的。
看着她的小样，我狠不下心说她了。我皱着眉头问戴季，“什么事啊？”
“不能说。”戴季和我说。
本来我都不生气了，我一听她说不能说，我立刻气的要死。妈的，说什么秘密呢，整个不能说。想着我和戴季发生过那么多暧昧的小故事，我怀疑她和许坤也有点啥事了。我冷着脸问戴季，“什么事啊？不能说？”
“真不能说。”戴季听为难的，也皱着眉头看我。
“呵呵，男女那点事呗。”大辫子在一旁插了一句嘴。
如果大辫子不插嘴，我俩可能就没什么事了。但是大辫子一插嘴，戴季也生气了。戴季指着大辫子说，“跟你说话了吗？怎么哪都有你呢？男女那点事？你告诉我男女啥事？”
“呵呵，我不知道，反正有人知道。”大辫子又是冷冷的说。她一直就烦戴季，对戴季印象不好。戴季最烦别人误会她，两人立刻吵了起来。她们俩谁也不怕谁，吵着吵着还要动手。大辫子个子高，比戴季高一个头。我怕她俩真打起来，赶紧拉架。
两个女生挺狠，越拉越急。我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把她们拉开。拉开后，两个女生互相指着对方说，“你等着。”然后她们一人一边走了，只留下我一个。
跟大辫子是同桌，跟戴季的关系更不用说。想着我跟戴季关系更好一点，我赶紧追戴季。戴季用力推我一下说，“你就跟那种骚比玩吧，早晚玩不出好结果！”戴季说完又狠狠瞪我一眼，扭着小腰走了。
远处的大辫子看我追戴季不追她，气的够呛。大辫子冲我喊，“张明明，你个没良心的，你追戴季就不理我，我白对你这么好了！”
听了大辫子的话，我想着也是，大辫子对我确实好，我光想着戴季不想她有点不对劲，我赶紧又回去找大辫子。戴季看我找大辫子，指着我喊，“张明明，你可真行！”我想追戴季，戴季人已经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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