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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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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秘。
这些情况让她更加坐卧不宁了。
原来大楚朝太祖姬越立国之初,封赏八大功臣,歃血为盟,发誓永不相负。当时,楚太祖将一轮玉环一分为八,制成八块可以拼接起来的玉佩,由各姓家主分别收藏。约定以此作为互相守信的凭证。
每当皇帝驾崩之时,八大勋贵的家主,佩挂祖传玉佩,为先帝抬柩。以示遵守先祖约定,拥戴储位新君登位。
可以说,这块玉佩作为双方的信物,只有帝王驾崩守孝时,才会被拿出来。故被人称之为“孝玉”。对于公卿之族的家主来讲,此玉是世袭勋贵的身份象征。同时,作为新帝,也是得到八大勋贵拥戴的凭证。
“你皇兄登位之初,定北侯违抗先帝传位遗诏,公然支持他女婿靖王篡夺帝位。皇儿念及先帝恩情,不忍手足相残。没对靖王一系赶尽杀绝,最终只把他们两口子圈禁起来了。夺回定北侯家的世袭爵位,收回‘孝玉’,也是找别的由头给夺下的。”提及儿子玄德帝登基前后的岁月,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老太后不禁潸然泪下。
“你皇兄打小聪明伶俐。有次圣祖爷跟一帮隐者高士,在御花园那儿吟诗唱和。不知怎地他躲在御花园大树后头偷听,也没个宫人在旁边跟着。无意间竟然纠正了,大名鼎鼎鸿儒辛敦炎老先生故意说错的圣人之意。引得那几位先生当场哈哈大笑。圣祖爷很是惊讶,随意地考了他几句,谁知,你皇兄张口就来,回答时从容镇定,引得那帮人纷纷夸赞。”
说起儿子小时候的趣事,老太后完全忘了她儿子九五至尊的身份,如同跟女儿说体己一样,絮叨起来更像一位普通的母亲。语气里既有自豪,又有遗憾和惋惜的意味。
一位六龄童刚到崇文馆进蒙学,当场就把几位大儒惊住了。妙如不禁为玄德帝感到惋惜,可能是位过目不忘的天才式人物,从他涉猎的琴棋书画来看,就知对方是个博闻强记的智者。只可惜托身在皇家。
“听说,皇兄不到十岁就被立为太子了,不知此事是不是真的?”妙如又接着问道。
“那可不?后来姓郑的那女人,为了她自己儿子上位,拉拢陈首辅,暗中散布谣言,挑拨他们父子关系。说圣祖爷之所以会传位于先帝,是搭了你皇兄的光。不然,先帝何至于防他防得这般紧……那女人去得倒也快,若是……”说到最后面,老太后几乎是咬牙切齿。
听到这里,她发现母后脸上悲戚神色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忿。
妙如忙上前劝道:“母后千万不能动怒。太医都说了,现在您的身体状况,最忌讳情绪大起大落。再说,郑贵妃也好,靖王也罢,最后不都没落得个善终……佛祖那里有法眼盯着呢……”
听到义女提起这个,太后心绪稍稍平复,敛起怒容,说道:“提起佛祖,倒想起件事来,皇儿前三个月,身子骨越发不行了。哀家就跟翌儿提过,让他请龙泉寺的主持出面,召集天地名刹古塔的高僧,来京城交流佛法,顺道为你皇兄祈福。想不到,还是没等到他们……只能帮着皇儿超度了……”
“照母后所说的,皇兄心智早开,加上一生跌宕起伏。要么是天上的星君,下凡尘历劫来的。凡间任务完成后,就重返天庭了。即使不是这样,皇兄一生宽仁大度,来世定会有个不错的命数。”老人家最信这个,妙如怕她悲伤过度,忙另一种乐观虚幻的东西安慰她。
太后岁数越大,对佛祖越发信之凿凿。这也是妙如为何能在她面前能吃得开的原因。人一上了年纪,一生经历可以供之反省感悟,自然对天理轮回、因果报应特别感兴趣。
恰巧妙如两世为人的经历,想法比同时代的人要成熟。加之是从信息时代穿越过来的,见识、态度自有与众不同的特质。
“那如果“孝玉”掉了,或者被毁了该怎么办?”妙如忙捡起这个话题。
太后怔忡地望了过来,说道:“关乎身家性命的东西,怎会遗失?若是丢了,难免是对历代先帝不敬……”
妙如心里咯噔一响,原来真是这样严重。
“定北侯早在二十年前夺了爵,在温泉行宫陪伴皇儿时,你公公正好累倒,提前返京了。不然,扶柩的勋贵成单数了。”太后似是无意间提起。
这句话听在妙如耳朵里,吓得她心惊肉跳。
难不成,曹氏兄妹是窃取了公爹祖传的“孝玉”?所以一直后者被他们兄妹挟迫?
只是,曹氏生有一子一女,若是罗府被人夺爵或满抄斩,他们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所以,他们才以此为要挟,逼公爹将曹氏儿嫁给世子,以保这富贵荣华两家可以共享。故此,曹氏才敢那般肆无忌惮,一点儿不怕罗家出妇扫她出门?
妙如想到太子登位,镇国公府作为生有嫡子皇后娘家,尴尬的地位。
公爹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或许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其他隐情。
妙如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快接近事情真相了,心里不觉轻松起来。
与此同时,在青竺院曹氏的日子不好过。自昨晚儿媳走后,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病榻上辗转反侧。
一时自怨自艾中了那女人的圈套,一时又替往后的日子担忧。看来,只有向兄长求助了。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让她身边伺候的人,都无所适从。
,思前想后,直到今天,让人把儿子罗擎风叫了过来。适时正是年节,罗逸风有没爵位功名在身,没有随三叔进宫哭丧。
听到母亲叫他,丢下陪他斗蛐蛐的小厮,一溜烟地就蹿到了母亲的院子里。
遣退干净下人,曹氏凑近儿子耳边,嘱咐他出门去给舅舅带一封口信。
“今天是大年初一,要上舅舅府里的门,也该是明天。”天寒地冻的,这位娇生惯养的罗擎风,不肯轻易出门。
“事情紧急,而且十分重要,你去跟舅舅说,‘孝玉’的事被那女人知道了,让他赶紧想办法。”曹氏催促道。
“孝玉?什么是孝玉?”罗擎风一头雾水。
“别问那么多,只要照这样说,你舅舅就会明白的。赶紧去,这可是大事,若迟了恐怕咱们母子,以后就要睡街头了。”曹氏脸上布满惶急之色。
听到这里,罗擎风才动身,出门前还去看望了一眼父亲,接着就朝曹府寻去。
谁知,他赶到地方时,舅舅和舅母都进宫哭丧去了,并未回来。他将要给的口信,在曹家的书房里留了一张字条。
从宫中回来,曹淳一进书房,就看到了外甥给自己留的信息。顿时,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晚膳都没来及吃,连夜就赶到沈太师的府上。
沈潜躺在床上,听说姓曹的又来了,心里蹭地一下窜起一团怒火。本不欲接见他的,转念一想,决定还是要见见他。
本来,前几天四皇子那边的谋臣,说要找个由头,全城搜查藏匿起来的兰蕙郡主。沈潜当时在旁边听到,灵机一动,主动献上一招苦肉计,说是要让他们给自己行刺。
此招可谓一箭双雕,既配合庆王他们的行动,讨好的新东家,又让在太子那边把自己给摘干净了。
到时,即便是四皇子谋事不成,他也有正当理由回到太子那边——他是被挟迫的,身上还带了伤。
也不知东宫那边的人,是否知道他已经倒戈。如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谁让自己有把柄,还捏在庆王那帮人手里了呢?
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在先帝驾崩后的这七日内,好好运作,他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
昨天,亲家曹淳来向他求救,说是自己的儿媳涉嫌绑架郡主,被关到诏狱里去了。
沈潜拿四皇子那边的计划出来说事,劝说曹淳入伙,配合他们做一场戏。谁知,姓曹的家伙,一听说沈家要休了他女儿,马上就不干了。任他怎么解释,说只是苦肉戏,目的是为他女儿洗脱罪名。把目前的浑水引向东宫那边,他女儿的事只是个引子,可曹淳硬是不肯答应。
不知怎么地,他今天又来了,难道是想通了吗?
沈潜心中一喜,若是办妥此事,他有把握以此为“投名状”赢得四皇子的信任,再把**送进宫里,以后起码也能捞个外戚当当。
庄志明算什么,就是一小人得志而已。
沈潜让人把亲家迎进来,遣退下人后,也不说话,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邸报,并不理睬曹淳。
又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曹侍郎终于还是绷不住了,“扑嗵”一声,朝亲家沈阁老给跪下了。
第三百零六章风言
二更:(前面还有一章《孝玉》)
猜测归猜测,玄德帝的新丧,妙如每天都得进宫哭丧,还要陪着母后和皇后娘娘,度过亲人离开最初几天难捱的日子。
这天她刚进宫门时,就见御花园沿途路过的宫女太监,跟她行礼请安后,纷纷躲闪开去。仿佛她身上有病菌一样。
妙如天生敏感多思,见到这种情况,心里哪有不生疑的?
跟在她身后的袁嬷嬷,也感到一丝不同寻常。在主子怔忡之余,悄悄跟她私下请示:“郡主莫要慌张,等一下到了长宁宫,老奴找以前的老姐妹打听清楚。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
见安排好了此事,在众人的簇拥下,妙如就进了大殿内。
只是没想到,她刚一进到长宁宫,那里已经聚满了访客。都是些刚从前面双仪殿,哭完丧的宫妃、宗室女眷和诰命们。
一见她进来了,有几人明显地瑟缩几下,还有人的裙子底下脚腿在发抖。一眼扫了过去,妙如眉头几不可察的微蹙了一下。太后这几天神情不属,没有留意她们对自己义女态度的反常。
老人家见她进门了,赶忙招呼到身边坐下。
南安王太妃见状,忙挤出一丝笑容,上前对她说道:“大家正和太后说起你呢她还说多亏了你在身边。”
妙如心头一紧,看她们脸上的表情,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在众家贵妇面前,她可不能失了礼数,一脸欣然地谢道:“母后这几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各家夫人能来陪着她,以开解心怀,兰蕙这里感激不尽。”
太后见她落落大方,心里顿生怜爱,不再作声,神色泰然听着她们胡诌乱侃。
庄夫人见冷场了,连忙接过话头,说道:“听说荣福长公主的周年除服礼要到了,想请钦天监的虚谷道长和从青城山来的冲虚道长,到掇芳园走一遭。有人就说,郡主是被长公主祝福过的人,得请您到现场走一趟,说不定,能引得长公主的魂魄到来。”
听说又要她去掇芳园见汪家人,妙如自是不太愿意,低头沉吟了半晌,才抬起头来答道:“不是兰蕙不通人情,这种事委实难以应下。如今我初为人妇,跑到别人家里总归不太合适。”
沈夫人不失时机地说道:“也不算别人家,你是宗室郡主,荣福长公主是皇族长辈,本来就是亲戚嘛”
在位的其他几位诰命连连应和。
“我还在掇芳园的大堂里,看见郡主为长公主画的像呢”
“是啊,郡主以前小的时候,也没少到那里住过。”
“唉,也难怪毕竟嫁人了嘛”
妙如心里好生纳闷:这是谁出的锼主意,到底有何目的?
怎么又把自己跟汪家人扯到一起了?
想到这里她很是郁闷,于是站立起身,朝殿中各位长者行了一礼,解释道:“府中姑翁均已卧病在床,实不敢丢下他们。兰蕙看到母后前几天心绪不宁,特意进宫陪她说说话的。没想到今天各位都来了,兰蕙正好偷偷懒。”
接着,她把公爹镇国公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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