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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鬼公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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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一柄长剑和一只斧头,那剑与斧头全都是暗红颜色,猛一瞅去,仿佛是凝满了浓血。他伸手摘下那斧头,走回到费墨身前,面向方桌上的雍博文站定,举起斧头,冷冷的目光直落到年青天师的脖子上,“放心,你不会有任何痛苦,我会一斧将你的脑袋劈成两半。”

这句话听得雍博文后背上不禁冒起一阵寒气,看着离他远远的费墨,道:“费老先生,既然我这样严重的伤害了你,为什么你不亲手杀了我来报仇呢泄愤?”

“哦?我站到你旁边,好让你有机会把我这个阵法控制者杀掉吗?”费墨突然冷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我忘了告诉你了,那些鬼魂所见所闻所说的一切,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好像我现在不想让外面那些笨鬼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他们就绝对不会听到我的话一样。在这阵法中,我就是神,我就是主宰!”

“什么?”雍博文心中一跳,几乎是本能地用力挣扎,想要从桌上下来。按照他和老鬼的约定,他身上绑的绳子不过是个摆设,只需要轻轻一挣就可以挣脱,但此刻他鼓足全力身体却连离开桌面一毫米的距离都办不到。这下他可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冒出一个清楚的念头,“中计了。”

费墨嘿嘿阴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商量了些什么吗?不就是想利用活尸不能进阵眼的限制,打算在这里对我突然发难,让我来不及运转阵法来对付那些死鬼吗?哈哈哈,这些蠢鬼也不想想,他们都是我费家转运的最重要财富,我怎么舍得对付他们呢?你想不到吧,这绳子是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法力高强的天师的,叫做困道索,你的法力越深厚,它便会捆得越紧……啊!”

这一声惨叫来得真是突然到了极点。此刻,雍博文正自怨自艾地在心里念叨着“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台词,突然听到费墨那得意洋洋的语气化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禁一哆嗦,努力抬眼向上瞧去,却正看到那颗半烂的头颅飞上半空,而原本持斧站在那里的费鼎新此刻正转动着身体,把砍出去的斧头收回来,血斧带着飞溅的浓稠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暗红的不祥光迹。

费鼎新那蓄势好一会儿的斧头没有落到仇敌天师的头上,反倒划过了老爹的脖子!

这个转变可太出人意料了,雍博文整个人都呆在那里,直到看见那红色的光迹笔直朝着自己砍下来,这才禁不住失声大叫。

“铎”的一声轻响,血斧贴着雍博文的胳膊,划过困道索,重重剁入桌内。困道索虽然是件很厉害的宝贝,但说穿了也不过是根施过法的绳子,怎么也不可能经得起一斧子,当即也就断成了两截。

费鼎新背上的吸气鬼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得一跃而起,转到他身前,那枯如干柴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腿盘在其腰际,将整个脑袋凑到面前,鼻对鼻,口贴口,简直就像在接吻一样。

“救我!”费鼎新两手在身前乱抓乱舞,却无法碰到那吸气鬼,随着从喉间挤出来的丝丝求救声,整个人也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瘦了下去。

楼外发出震天动地的吼叫声,群鬼好像吃了兴奋一样,一个个大呼小叫手舞足蹈,从门窗源源涌入,争先恐后地扑到费墨那仍摇晃未倒的无头身体前,手扯嘴咬,一时间血肉横飞,场面之恐怖血腥绝对属于超限制级版本。

这一连串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快得甚至让人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雍博文一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望着眼前这疯狂而古怪的一幕,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才算反应过来,立刻把缠在身上的绳子扯下来,从桌上一跃而起,也来不及念咒,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符,劈手将发疯的群鬼打去。

便听霹雳一声大响,仿佛凭空打了个炸雷一般,震得整个小楼都晃了一下,那正撕扯费墨身体泄愤的群鬼被这一记掌心雷震得晕头转向,好像喝醉了似的,一个个脚下发虚原地转几个圈之后,便噼哩啪啦摔了一地。后面仍不停往楼里挤的鬼魂看这情景都被唬得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冲。其实掌心雷不比五雷护身咒,区别大概跟鞭炮和手雷也差不多,动静极大却没什么实际杀伤力。这一声响过之后,鬼魂故然被被震得找不着北,可雍博文的两只耳朵却也是嗡嗡作响,一时间好像聋了一般。

费鼎新身上挂着的那个吸气鬼也被一声雷响惊得全身耸动,本能地扭头往发声的方向瞅去,已经被吸掉小半条命的费鼎新得着机会,扯着嗓子大喊:“天师救我!”

不用他喊,雍博文就已经行动了。他劈出这一记掌心雷原本就有一石二鸟的用意,看到那吸气鬼循声扭头,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捏起逐鬼印对着吸气鬼的大头就是狠狠一下。那吸气鬼被打得从宿主身上倒跌出去,好像个皮球一样在空中骨碌碌转了个不知多少个跟斗,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吱的一声尖叫,随即一跃而起,恶狠狠地凌空朝着雍博文扑来。

雍博文手中没有家伙式,不敢跟这孕有鬼蛊的恶鬼正面死磕,闪身躲过,冲着门外大喊:“背包,老鬼,把背包给我!”

刚才他在假装被擒之前,把那装了全部捉鬼行头的背包交给老鬼保管,虽然有背包隔着里面的东西不能伤害到老鬼,但不管怎么说那些家伙对鬼来说可都是属于极度危险物品,所以老鬼拿在手里,就好像是定时炸弹一样,那叫一个胆颤心惊,此刻听到雍博文的叫声,真是喜出望外,连声应着“来了,来了”,也不进屋,顺手一甩,便把那背包扔了进去。

此刻雍博文正好躲闪那吸气鬼的攻击,便没能接到。那纯属地摊货的大背包虽然款式很新,但质量明显不过关,被这么一摔,立时四分五裂,一背包的符纸、狗血、糥米……各式各样的东西篷的飞将出来,那吸气鬼也是倒霉到家,刚好扑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一件不落都砸到了它身上。

尖厉的惨叫声中,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吸气鬼整个向着空中高高弹起,淋淋漓漓洒出好大一篷鲜绿的鬼液,只见它从头倒脚粘满了黄色的纸符,一只胳膊因为沾了狗血而不停冒出青烟,身上还不时砰砰爆响,似乎体内埋了无数超小型定时炸弹,每响一声,便有一处爆开一团浓绿的颜色。但这些相对来说都是小伤,最要命的是那只桃木剑居然好巧不巧地插在了它的脖子上,将那细麻杆一样的脖子来了个对穿!

那吸气鬼在空中扭动着身子,一面大叫,一面伸手想把桃木剑拔下来,但桃木本身就是避邪之物,再加上画了天师派的符咒,哪是它这种鬼怪可以触碰的?它的手只要一沾到剑柄,便好像是摸到了烧红的烙铁一样,青烟直冒。

雍博文怕它伤得太重以至于鬼蛊破体而出,连忙冲上前去,握住剑柄,飞起一脚将吸气鬼踢飞出去,随即拣起那葫芦,抓了张飘飞的纸符,苦着脸把血刚刚凝住的食指再次咬破,画下符咒,奋力冲着吸气鬼打去。

那符在空中无火自燃,划过一道明亮的光迹,仿佛流星一般直落到吸气鬼身上,便听篷的一声闷响,那吸气鬼满身的收鬼符便在同一时间熊熊燃烧起来。那符烧得极快,眨眼工夫,便告燃尽,黑灰扬扬洒落落下,雍博文念罢咒语,并剑指冲着吸气鬼一点随即往葫芦口一划,便听攸的一声,似乎是小鸟在空中快速飞过,黑影一闪,那吸气鬼便被吸进了葫芦里。

雍博文连忙掏出塞子将葫芦口塞住,这才稍松了口气,抹去额上冷汗,回身看费鼎新正呆呆坐在地上,便走过去道:“费先生,多谢了。”

费鼎新恍然回过神,站起来,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父亲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低声道:“你不用谢我,其实我这是在帮他,也是在帮我自己。他其实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只不过因为怨气而拖着残破的身体滞留人间受苦罢了。”

雍博文一时默然,这些情况说倒底都是由于他行事冒失所致,心中满不是滋味,叹了口气,正想再诚恳地表示一下歉意,费鼎新却突然转过头来注视着他,沉声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雍博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可以帮我和我的家人脱离这个阵法的控制吗?”费鼎新只得补充一句。

雍博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那翻劝降工作居然在这位费家大公子身上也起了作用,这可真称得上是无心插柳之举了。

“当然,当然,我一个人或许不行,但有刘意这个风水阵法大师在……”说到这儿,雍博文这才想起来那桌上还绑着两个人呢,连忙走过去把刘意和韩雅放下来,当然也没忘了解救他家的棉花。

刘意虽然吓得不轻,但刚才那一幕都看在眼里,也知道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又听到费鼎新的话,所以一下桌子便迫不及待地拍着胸口保证道:“费先生你放心,有我刘意在,保证帮你破了这百鬼聚阴阵。”只是他语音发抖,实在是不能给人以信任的安全感。

费鼎新却是收起了初见两人时的轻蔑,对刘意郑重点头道:“那就有劳刘大师和雍天师二位了,只要能让我们费家脱离苦海,我一定重谢。”

听到重谢两字,刘意不禁两眼发光,登时挺直胸膛,把最后一丝胆怯都抛到了脑后,大声道:“肯定没问题。”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背后传来传来阴恻恻一声,“大师……”

随着这一声,便是一阵凉渗渗的阴风吹在后脖子上,刘意惊魂初定,哪受得了这种惊吓?怪叫一声,攸的一下钻到了雍博文身后。

说话的老鬼见刘意动若脱兔,心里不禁暗赞了一声,“这位刘大师虽然胆子小了些,但动作干净利落,果然有高手风范。”

雍博文见老鬼过来,知道他的意思,点头道:“放心,我和刘大师这就破阵,帮你们解除痛苦。刘大师,你说是不是?”

“是,是。”刘意可不敢得罪这些鬼,连连点头应道,“我们这就开始破阵,请你们都让让,我好盘查阵势。”

群鬼立刻识趣的一轰而散,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人把晕美人韩雅安置到二楼的房间刘意这才壮了壮胆子,拿出罗盘四下仗量测算,测完听风楼正厅,又举着罗盘走出去,在山庄各处信步游走测算。

雍博文和费鼎新跟在后面,边走边谈。雍博文心中有许多疑惑便借此时机都提了出来,费鼎新因为要他帮忙破阵,倒也没有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说出。

原来这百鬼聚阴风水大阵正是费墨祖父时所布。

当年的费家可不像现在这么风光。

费墨的祖父叫费财,人如其名,十足的废柴一个,基本上就是那种干啥都不成、吃啥都不剩的米虫。费家祖上原本就是普通人家,没什么积蓄,到了费财这里又只会花不会挣,等到父母故去之后,他很快也就比正牌乞丐还要穷上三分。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按着费财先生的水准,下半辈子估计肯定就要从事乞讨这份很没前途的工作了,但他的人生偏偏就发生了转机。

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除了费财以外再也不会有人清楚的。总之,穷了很久的费财先生忽然有一天遇上了一位高人,据这位高人指点,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穷,跟他的人品能力没有关系,而是家运不好。

这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高人据说跟费财这个破落户很投缘,不仅教了他改命换运的方法,而且还送了他一大笔钱。根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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