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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桓侠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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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感觉到全身万颗钢针刺入骨髓,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脑袋痛得要炸裂开来,口中苦味难挡,一阵阵恶心,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身在何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努力搜索往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思绪乱如麻久久不能入境,他感觉现在是死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中,心想“看来死并不可怕。”干嗑了几下,脑子一痛又昏了过去。
一阵流水声再次把他唤醒,他仍然感到脑子分外地痛,流水声像似一条瀑布在耳边震耳欲聋。他感觉身体疲乏难挡,四肢僵硬,动了动才发现手脚被绑到了一起,像一只将要被人屠宰的猪。他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从新睁开眼睛凝视周围的一切,四周一片黑暗。感觉身体下面湿漉漉的,硬硬的,凸凹不平,自己可能是在一个山洞中。背往后一靠后面是一面墙,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后背抵住墙,改变了自己的肢势,好受了一些。
不知什么时候,一种带咸味的液体流进了嘴里,一种莫名的冲动布满了全身,他使劲地挣扎,翻滚。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打破了寂静,他自己都不知道喊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安静下来,慢慢思索着头绪,心忖,“我和东南到太湖缥缈峰寻找耸臂摘星杨文侠,左右都没有找到,遇到一名不知名的紫衣人,不知道如何会落到这步田地,东南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想起东南当即叫道:“东南,东南。”叫了几声,远处仿佛也有人再喊,渐渐地自己都听到了。
黑暗中的孤独叫人难以忍受,嗓子哑了他还是不停,大骂道:“你们这些鬼东西是什么人?有种的现出身形叫老子看看,你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可除了流水声和自己的回声外,没有一点声音,渐渐地他疲了倦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了心头。这次已经不是在骂了而是在呻吟:“你们——为什么——要绑——我,还不如——把——我——杀了。”昏昏沉沉之中韩飞似乎看见了高轩竹、东南、母亲还有聂小妹,他们都在对他笑,他努力去抓他们却哪里能够抓得到。衣裙一飘,高轩竹来到跟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的手里端着东西,一种液体流进了口腔——天下第一的美食,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胃里,肚子里开了锅。慢慢地他从新睁开了眼,一束微光刺入眼底,忙闭上又迅速地睁开,眼睛疼痛难挡但生怕这一线微光消失,失去了对光明的渴望就意味着死亡,努力地将眼睛睁得大大的。
面前真的站着一个人,却是一个男的,披头散发满脸渍泥,看不出年纪,手里端着一个瓷碗,旁边放着一个烛灯,灯光一晃一晃的。那人又来喂他,他挣扎着一头撞翻了那人手中的碗,碗中的粥溅了一身一地。他大声喊道:“快放我出去,你们是什么人,一群狗东西,我要吃了你们。”那人也不答言,捡起地上的碎碗出去了,他带走了光明又是一片黑暗。
韩飞不停地叫喊着,嗓子哑了,到后来他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够不停地张着嘴喘着气。刚才勃然大怒将粥打撒了,此时腹中饥饿,口中干渴,伸舌头在石头上一舔想不到的甘甜可口。过了大约两个时辰,那人又来了,这回韩飞不在闹了,那人象刚才一样用勺子喂他,这次又多了一些咸菜,此时求生的yu望大过了一切,眼前这碗粥当真是天下奇珍了。一碗粥很快喝完了,那人端着碗提着灯出去了,又是漆黑一片。
吃饱了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头脑也清醒了不少,韩飞心想会是谁绑架了自己呢?一个个的身影在眼前闪过。南海派的南海二魔?不会的,他们没有这种身手,再说他们没有理由;幽灵教?也不会,他们抓自己有什么用处?那些人恨自己不假但自己落到他们手中不会活过两个时辰的。缥缈峰上遇到的紫衣人此时想来多半是个女的,她的身形好象在何处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那女人的功夫不在师父了安之下,突然想到在云台上见过车天手下有六名女子,这女人会不会是那六人中的一位呢?剑圣早就有称霸武林的野心而且知道了自己是韩宵凌的后人,他把我杀死少了后患,多半会是这样的,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韩飞想到此慢慢地运起气来,可丹田空空无物,没有一丝力气,运了几次都是如此。韩飞心中害怕极了,自己难道被他们废了武功?越想心中越怕,又试了几次都是一样,心中斗志也减了大半。一种想死的念头涌上心头,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人只要死的念头产生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此刻在他看来都是枯涩的,二十来年苦练的功夫就这样给废了,心爱的人也永远不能够在一起。突然他想到了母亲——慈爱的母亲,儿子要跟您永别了,当母亲听到消息后会怎么样呢?丈夫和儿子都死了她也活不成了。韩飞心头猛地一沉,他感到自己很无耻,是废物,这点挫折他就想到了死。他的面前出现了父亲的身影,他五岁时父亲留给他残缺的身影,此刻渐渐地清晰起来,父亲好象在说:“儿子,记住!你是韩宵凌的儿子,你能够坚持下去的。”韩飞暗暗咬牙,嘴唇满是血丝,一定要活下去!那人一日来三趟,大多时是稀粥,有时也有点肉,看来他们也不想他死。一连三日,韩飞都是吃了睡睡醒了吃,绑在手腕和脚腕的绳子这时已经没入了肉里,不敢乱动。
这日,那人又给他送粥来了,这次不是他一个人,身旁还站着四个蒙面人。韩飞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操你妈的快放了我。”几个人也不理他,那人又来喂他,他哪里再肯吃,不顾身上的疼痛不停地晃着头叫喊着。那人身后的四人猛地扑了过来,将韩飞的嘴堵住用一个布袋将他罩在里面,他挣扎着乱滚,几人猛踢了几下,他再次昏了过去。
韩飞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中,四周是密不透风的木板,能感觉到车在行进中的晃动,听到车轮压在地面上的吱吱声。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些人想要干什么?抓到自己为何不把自己杀了,这样的零受罪真不如死了好受。他动了动,身上的绳子不见了却多了两副手脚铁琐,身子可以动了,伸手摸摸手腕,半指多深的血槽痛得直咬牙。他或坐或蹲,来回爬了几圈,满腔的仇恨无处发泄,突然大叫了一声,喊出了心中积压许久的仇与恨。
木箱前面开了半尺多宽的一个小窗户,从外面探进一个竹管,一阵香气飘来,韩飞意识到是迷香,头一昏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条黄土的官道上,星月之下行着两辆马车,车快如飞。第一辆车是常见的布蓬小轿,第二辆则有些奇特,是用木板做成的大木箱,离远看似一个大大的棺材,另有六匹健马,马上坐着六名黑衣人分散在两辆马车的左右,夜幕中一个送葬的队伍在飞速前行。
韩飞头一痛猛地醒了过来,车在颠簸中他的头撞到了木箱上。木箱里黑漆漆的,他敲了敲前面的箱壁,小窗户再次开了,这次送进来凉饭冷食,他接过小窗户马上又关上了,这时他看见外面也是漆黑一片。
一连几天车都在不停地走着,夜里也不休息,每当他敲敲前面的木板时就有人从小窗户给他送饭食和便器。白天的时候会有些好饭好菜,夜里时则是一些白日里剩的。他吃完或是方便之后敲打箱壁,当小窗户打开后马上掷出,然后放声大笑,这时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走了不知多少天,后来他感到颠簸小了许多,耳旁伴随着划水的声音,难道又走水路了?韩飞此时此刻倒平静了许多,有吃有喝到时候看看你是谁,到底要做什么?他们留自己不死,这样费力将自己转移,必然有见面的那一天。
这日一觉醒来又感到身在马车之中,走了不长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又过了一盏茶时间被放到了地上,然后听见关铁门的声音,渐听渐小最后是一片宁静。
突然木箱前面的木板被打开,一道强光刺入,韩飞身在黑暗中一月有余,路上只在送饭时可以见一点微光,突见强光双眼一亮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猥琐在木箱的一角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渐渐好转,不在惧怕从指间透过的微光,慢慢抬起手指又迅速地合上,试了多次终于能看见了。他试探地走到箱边向外张望,外面是一间石室,每隔一丈有一个火盆,火苗耀眼不见人影。韩飞走了出来,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室,约有五六间房子大小,箱子左首是一排排镶金的柜子,里面满是金银珠宝,耀人眼目。正前方是一道铁门,黑中透亮是玄铁制成。绕到箱子后面,不禁吓了一跳,前面也是一排架子,上面放的是各种名人字画,架子前面站着一个人,背着手面对墙站着。
韩飞道:“我们终于见面了,你把我能到这里来不是想请我吃饭吧!”那人转过头来,韩飞更是吃惊不小,那人带着一个泥脸面具,正是在破庙和云台之上见到过的剑圣车天。车天道:“这几日过的怎么样?”韩飞想到过有可能是剑圣车天,但他站在自己面前时又觉得不可信,车天为什么要抓他这个对他够不成一点威胁的人呢,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抓我?”车天大笑道:“我抓你!不!我是想请你来的,可我的手下意会错了,把我们的韩大少爷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呀。”说完又是一阵大笑。韩飞道:“说吧!你到底是谁?你肯定不是车天,他不会这样做的,你花了这么大劲把我能来,一定不会就这样完了吧!你是不会不让我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的。”车天又笑道:“是的,你还有些智商,我们有的是时间认识,先让我们较量一下。”
车天一步袭到韩飞身前,韩飞身体无力内力全失,但自小倔强的性格使他全力挥拳击出。拳到中途被车天抓到,只听“喀嚓”一声,韩飞手臂应声而断。车天足下不停绕到韩飞另一边,将韩飞另一只手臂也打断。韩飞耷拉着双手眼中凄凉,一招“弹腿”踢向车天左胯,车天轻身一飘手握到韩飞足踝,手上一加力足踝立断,飞起脚踢到韩飞另一只脚上,韩飞忽地倒地全身抽搐,四肢动摊不得,仰着脖子狠狠地看着面前的蒙面人。
韩飞咬牙道:“你玩够了吧?现在可以摘下你的面具了,我想在我死之前你还有很多话要说的。”车天道:“你说对了,我千里迢迢把你请回来,不会让你这么轻轻松松就死的。”说着慢慢摘下面具。韩飞看见了一张令他熟悉而又陌生,惊恐而又想象不到的面孔,惊道:“怎么会是你?哈哈!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韩飞到底看见了谁?他看见的是自己十多年来相依为命的随从,他尊为老哥哥的——飞手天臂东南。
东南脸上一片平静,他道:“吃惊不小吧!我不只一次想象今天的情景,其实你应该想到是我的,每次车天出现的时候东南就不会出现。”韩飞道:“是吃惊不小,但你是东南还是车天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家两代人待你不薄吧?”东南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有时候是飞手天臂东南,有时候是剑圣车天,但我应该是车天的儿子车西北,哼!车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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