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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桓侠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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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夫道:“孩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瞭望窗外的湖面,深深地吸了两口烟。“从前有父子两个人,他们住在离一个小鱼村不远的地方,他们有一个小小的码头和一个自己动手用石头和茅草盖的两间茅草屋。父子相依为命,一刻也不能分离。他们很少交谈,因为彼此十分了解和信任,他们父子只要能在一起就十分满足了。但在父子俩不多的交谈中,有一句话被再三地重复着,每次吃饭的时候,老渔夫总要说:‘相信自己,自食其力,前面终会有彩虹的。’从小渔夫记事起,他们就从来不欠别人一分钱,一点东西,他们俩时常挨饿,但从没有到村里去跟村民讨要一点食物。”韩飞默默地听着。
“小渔夫长得十分健壮,无论风雨他都要和父亲一起划着自家的那条小渔船出去捕鱼。夏天,他们俩尽可能节约开支,尽量多捕些鱼,因为冬天湖上冰冻封航,无法出船捕鱼。他们把一部分鱼晒干,腌成咸鱼,作为冬天的食物,另一部份则拿到距小村一百里的镇上去卖,换成钱买些日用品。一场灾难突然降临到这对父子身上,一年夏天的夜晚大雨瓢泼,狂风大作,洪水冲毁了他们茅草屋,冲走了渔船。当人们赶来时,小渔夫水性好爬在一块木板上,老渔夫不知道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三天后人们找到了他,他已经死了。”
“人们把老渔夫的尸体放到了一块木板上,小渔夫趴在老渔夫的身上轻轻地抚mo着老父亲花白的头发,喃喃地说着什么?但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始终没有哭。当人们散去后,小渔夫来到湖边寻找渔船,可哪里能够看到渔船的影子。他心里十分痛苦,没有了渔船,没有了茅屋,他拿什么为老父亲办丧事呢?父亲生前就够贫穷的了,死后不能让他连一个棺材也没有呀!小渔夫苦苦地思索。”韩飞看着老人皱纹堆垒的脸像平静的湖面,干涩的眼睛没有一点光泽但却很聚神。
“他去了村里最富贵的那户人家,以一个成年人的姿态找富人谈谈。富人问他,有事吗孩子?我知道你们出了大问题。小渔夫说,我来这里不是企求什么的,你说我们的码头跟你的码头,哪个更好一些。富人说,有人说过你们的好一些,我也这样认为。小渔夫鼓了鼓勇气说,我把码头让给你一个夏天,你会给我多少钱?富人说,你把它卖给我不是更好吗?小渔夫说,不,这码头是我父亲建的,再说我还得在那里生活下去,从明天开始我要在那里新建一个茅草屋。富人说,你准备要多少钱。小渔夫说,只要够我父亲办一个体面的丧事就够了。富人很愉快地答应了。”
“小渔夫并没有走,他低下了头片刻又抬了起来说,我听说你要找一个长工?富人说,是的,去年临村的那个小伙子很不错。小渔夫说,看我怎么样?我一定行的而且我们又离的不远。他说完来到富人院门前,将一个石狮子搬了进来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又送了回去,他用自己的行为来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棒。富人笑了,说他很棒,愿意雇佣他并且比去年的长工工钱高。小渔夫刚刚举完石狮满身的大汉,富人让下人给小渔夫拿些吃的来,小渔夫摇了摇头。富人问他,你不饿吗?小渔夫说,饿,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富人明白了,说这不是施舍,我是把你当成我的客人,我这是在招待客人,你是不应该拒绝的。”
“小渔夫默认了,当吃饭的时候他还是从复着以前跟父亲在一起时的话,‘相信自己,自食其力,前面终会有彩虹的。’富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非常的激动,流下泪来。小渔夫诧异地看着富人说,父亲从不哭,我也不哭,从我小时侯就没有哭过,见到父亲的尸体的时候,我想哭,但我怕他不高兴就没有哭。眼泪在他的眼里打转,哇地一声,他哭了出来。”韩飞知道老渔夫说的就是他自己,他擦干眼泪看着眼前的这位老渔夫,老渔夫给了他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老渔夫接道:“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他葬了父亲,靠做长工赚的钱从新盖了间茅草屋,买了条渔船。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湖,离开他的父亲。”老渔夫眼睛湿润了,“孩子,相信自己,自食其力,前面终会有彩虹的。明天你就跟我一起打鱼去,从新开始生活。”韩飞心想,看来我的生命不会长久了,不等找到一空大师就会死在路上,不如跟随老渔夫在这白山绿水间了此一生。努力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韩飞跟着老渔夫出船打鱼,他先看着老渔夫如何划船,如何撒网,如何收网,然后照着做。因为他手脚大筋具断,收网划船时用不上力,有时用力过猛后全身抽搐难挡,想起张果老,拿出“白驴胶”吃下,果然减轻了不少痛苦,夜里按照“参同契”上所授练习心法。转眼间过了半个月,打起鱼来倒也顺手了,半个月中日出打鱼日落而息,吃得甜美睡得安然,乐在其中。“蛇龙丹”的毒也只发病两次。此时已到了秋中,天渐渐地凉了。这一天打了一上午的鱼却没有捕到几条,老渔夫道:“我们得多打些鱼留着冬天用。”半个月的相处,两人答成了默契。虽然韩飞说不了话,老渔夫也是少言寡语,但一举一动之间两人都能心领神会。傍晚时候,两人载了满满一船的鱼回到岸边。
夕阳西卧,湖面泛起层层暖光,直到天边。不时有几只飞鸟在湖面掠过,映着几条没有收船的渔家,一幅妙手笔下的水彩画。两人从船上往下搬鱼,不远处急急忙忙奔来一群人,有七、八个人,那些人手持刀枪满身鲜血从两人身边跑过,一人不注意正好与老渔夫撞个满怀,老渔夫撞倒在地,鱼在地上不停的乱跳。那人不管不顾起身又跑,韩飞伸手去拦,那人一个趔趄正撞在韩飞手臂上,韩飞手臂一痛像是折了一般,那人更是狼狈地摔了个跟头,滚了好几圈方停下。身旁的一个壮汉道:“哪里来的小子,拦我们的去路。”说话间一刀当头劈来,韩飞足下移动竟然躲了开去,心中高兴非常。
壮汉再要举刀,绿光一闪,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壮汉怒道:“大丈夫立在天地间,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岂能听你们这些猪狗之辈的使唤。”绿衣女子两剑将壮汉斩成四段。韩飞一看那绿衣女子正是车西北之女车晓雪,心中一惊,她怎么会到这来了?难道车西北发现了自己的行踪?看她与壮汉相斗的情况却是不象。一个使枪的四十多岁的汉子跳过来道:“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金枪李也不是好惹的。”车晓雪剑已递来,金枪手确有两下子,“乌云盖雪”、“怀中抱月”、“横江飞渡”几招使得虎虎生风,不落车晓雪下风。
韩飞扶起躺在地上的老渔夫,发现他已经死了,眼泪在眼里打转,想起老渔夫讲的故事没有哭出来。抬头向人群望去,金枪李已经招架不住,七八个人刀枪并举加入战团,合攻车晓雪。车晓雪惧也不惧喊道:“看姑娘怎样收拾你们,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韩飞暗自苦笑,这多半是车西北要金枪李等人归顺于他,这些强盗必是不愿才有这样一场打斗。自己心中凄凉万分,看着死去的老渔夫,世上的万事万物此刻对于他一点意义都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一点点的激情都化做了青烟慢慢飘散。他抱着老渔夫回到茅草屋,从此茅草屋旁多出了一个坟,坟前的木牌上写着“相信自己,自食其力,前面终会有彩虹的。”韩飞在坟前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给救了他一命的老渔夫磕了三个头后,转身离开。
韩飞来到湖边,望着满眼的湖水想起小时侯在湖边玩耍的情景,又想起太湖东兴镇,自己的厄运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突然间他发现老渔夫的小船不见了,难道是被水冲走了,不会呀!四周一找没有踪迹,一想老渔夫已经死了,要船还有什么用呢?影影绰绰看见不远处好象趴着一个人,走到近前一看正是昨日与金枪李打斗的绿衣女子车晓雪。湖水一荡一荡地涌着她的身体,血水染红了周围的湖水,韩飞一看心中一种莫名的狂喜涌上心头,他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再踩上几脚。用手一摸,身体温凉,心跳微弱,好象还没有死。心里思索了好长时间,难道就这样看着她死?车西北害得他如此凄惨,仇人的女儿就在眼前,但她只是一个未通世事的小姑娘,行事泼辣了些但心地还是善良的。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将车晓雪抱进了茅草屋,去掉身上的衣服放到了老渔夫的草床之上。
车晓雪受伤极重,身上共有五六处伤口,最重的是腹部有一个窟窿像是枪扎的,其余的是刀伤,流血甚多但不致命。手边没有刀伤药,韩飞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到村里找大夫,自己此时不能说话,况且一个姑娘赤身裸体让这么多男人看过,哪里还有脸活下去。猛地想起张果老给他的“白驴胶”,取出一枚撬开车晓雪的双唇送了下去,果然是好药,一会儿的工夫血都止住了。韩飞洗剥了两条鱼煮了一碗鱼汤,将鱼汤给车晓雪喂了下去,自己把鱼肉吃了。
一连三日,韩飞精心照顾车晓雪,“白驴胶”尽皆给她服用了,渐渐地好了许多,但终是不醒。第四日天明,韩飞刚刚起身听见车晓雪道:“你们这些鬼东西竟然上船,姑娘就怕你了。”韩飞见她满脸通红,双眸紧闭,伸手摸额头还是很热,知道是发烧胡言乱语,投湿了毛巾放到车晓雪额头之上。车晓雪睡梦中妩媚动人,口中却咬牙切齿地喊着“看姑娘怎样收拾你们,我非杀了你们不可。”有时双手不停地舞动着,似在梦中与人搏斗一般,多次打洒了韩飞手中的鱼汤。
过了一会儿,车晓雪慢慢睁开铅坠的眼皮,发现自己在一处十分肮脏的屋子里,顿感恶心无比。以前的事情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再看自己躺的这张床更加气恼,肮脏的不成样子,忽感身体疲乏异常,四肢十分疼痛几乎不能抬起。
门一开,从外面进来一位少年渔夫,他手里端着一个黑瓷瓦罐,里面冒着热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往那人脸上一看,疤痕布满脸层层叠叠使人好不肉麻,鼻子也塌了下去,十分地恐怖。车晓雪惊道:“丑八怪,你到底是人是鬼?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到这的?你到底要干什么?”韩飞莫不做声地将鱼汤放到床边,然后转身离开。车晓雪吼道:“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是谁?说话呀!你是个哑巴吗?”韩飞转身走了几步,车晓雪猛地将黑瓷罐打翻在地,骂道:“哎!丑八怪!这是人住的方吗?你死定了。”说着挣扎着起来要杀韩飞,韩飞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他暗自埋怨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车晓雪挣扎间愈合的伤口迸裂开来,她身体失血过多,再次昏倒。她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昏暗的灯光下韩飞正补着老渔夫的那张鱼网,这次她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韩飞。看了一会儿,她道:“丑八怪,你为什么还要救我,难道你不知道我能动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吗?”韩飞放下鱼网,端过一碗炖鱼和几条咸鱼放到床边,复又坐回去继续补鱼网。
车晓雪饿得不行也不觉得恶心了,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边吃边打量补网的青年,吃饱后她道:“我决定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等我杀了你之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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