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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灵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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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旖不敢想,心里突然觉得很害怕,一下子从梦中醒来,这是真正的醒来,洛旖掐自己的手臂会感觉到疼。
“怎么会做这么怪的梦?”洛旖自言自语,她不知道这个梦是真实还是只是梦,更奇怪的是LEO会跟这个梦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一个梦能做得如此的完整,并且记得如此的清楚,这种现象不太常见。
完整的梦 (2)
通常来说,一个人做完一个梦后,要么会完全忘记,要么记得一些碎片,像这样带故事情节而且完整的梦确实很少。梦醒后,洛旖再也睡不着,披了件外衣,就坐到了电脑前,用文字记录下了这件怪异的事情。
忙完了记录的事情,洛旖就顺便看了一下ED社的网页,上面有许多网友的留言,大多数无非是一些交流之类的目的,当洛旖在网站邮箱里看到一个叫‘老工人’的网友发来的邮件时,才略微提起了精神。信的开头写道:你好,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们,现在我的思绪有些乱,很激动,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我是有很多话想说的,因为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一个很大的秘密,压在了我心里很多年。不知道你们去过火葬场没有?很抱歉,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有亲人朋友去逝,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去火葬场送过别人最后一程吗?很多人都去过,亲人的离去,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多么的悲伤,很多人到火葬场时都是红着眼睛,袖上别了青纱,胸前戴着白花。我应该怎么说呢?当人一踏入那个地方,真的坏透了,我想没有人会愿意去那个地方。我不同,没有选择,生活经常让人没有选择。十多年前,我下岗了,没有其他的本事,也没有什么钱像其他人一样下海,在朋友的介绍下进入了火葬场工作。我不是什么接待或者卖骨灰盒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去看大门,或者是去卖骨灰盒,可我的工作偏偏是推着死去的人进火炉。第一次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很安详的躺在上面,只需要轻轻的一推,关上火炉门,再按动按钮,里面就会燃起熊熊的烈火,把一个人化为灰烬。当有人在外面看到青烟从烟囱冒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我把死人推进去几分钟后,尸体在火炉里只需要几十分钟,就变成了一堆白灰。讲句良心话,我真不知道我勺出的那堆灰有多少是死者的,或者里面还夹杂了上一个死者的,或者还有上上一个死者的,有的骨头没有完全烧尽,就把它包在了一块红布中。当别人捧着自己亲属的骨灰时,应该可以感觉得到骨灰的温度,只是不同于活人的温度。对于没有选择的人来说,这只是一份工作,我以为我会习惯,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经历,太可怕的经历。送来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很讲究,听人说这是一个党员,还是一个很优秀的警察。很多人来送他,送他最后一程,当然那些人都等在录像厅。这个年头,好人不多,何况是一个为了救人而牺牲的警察,我对这个躺在我面前的死人很是崇敬。前面一个死者的骨灰出炉时,我特意清扫得干净一些,我用双手把这个警察推进了火炉,很慎重的按下了燃烧的按钮。我以为会像平时一样,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尸体烧成骨灰,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这一切不过是两三秒之间发生的事情,我听到了一声很凄惨的叫声,那叫声是从火炉里传来!当我回头看时,我感觉那尸体正在挣扎,我的内心突然就跟自己杀了人一样的激动。跟我同样激动的还有这个警察的家属,直接从录像厅冲了过来,他的儿子哭喊着:“爸!快救我爸!我爸没死!”
完整的梦 (3)
其他人都拦着那个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警察真的没死吗?我听到了,所有人都听到了,可是他是送来火葬场焚烧的死人!我很想救那个警察,可是火炉一旦启动,在没有完成焚烧以前不可以打开,一旦打开,火从火炉里扑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这是一个选择,我有机会选择,但其他人跟我一样,不能做这个选择,只能拉住那个孩子,反复的告诉他:“你爸爸已经死了,他是英雄!你应该感到光荣!”
我去他妈的光荣,当时我感觉自己是在谋杀,不要说我有精神病,不要说是我太紧张,天知道我已经烧过多少死人,我不是新手!
烧‘活人’ (1)
我被强制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因为火葬场缺人手,才又把我叫回去。领导在我上岗前找我谈了话,说我要端正自己的工作作风,尽自己的本份,严格遵守工作制度,总之,是一大堆屁话,他只是要我按照程序把一个个死的或者‘活的’人推进去,然后让他们变成一堆白灰。为了生活,我必须听他的,如果不是为了老婆孩子,我他妈何必在里面受那份儿罪。特别是傍晚,阴霾的天气,那种谋杀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一切都没有完,才刚开始,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个发出惨叫的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是溺水死的,那孩子跟我儿子差不多大,让人心疼啊,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事情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说。如果是我的儿子冷冰冰的躺在那里,作为一个男人我也抗不住,死者的家属当然不冷静。年青的夫妻俩在亲人的陪同下来送儿子最后一程,本来他们是不想让孩子他妈来的,因为孩子他妈在家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
在悼念厅中,孩子躺在冰棺里,所有的亲人围着一圈,看这个孩子最后一眼。那孩子安静的躺着,像只是睡着了一样,亲人轮流送上了一朵白色的菊花,其实这些菊花在焚烧时,我都得扔掉,这是规定。但是我总不能冲上去说,别送了,浪费钱。那样我会被很多人揍,毕竟这是对活人的一种安慰,孩子的父亲是个年青的男人,应该没有我大,大概是一夜之间,年青男人的头上多了很多的白发。
在他们进行完了送别仪式后,厅里的哭泣声一片接着一片,孩子的外婆哭得扑倒在孩子面前,说啥也不松手。家人都在劝,说什么不能把眼泪流到孩子的身上,这样他没有办法轮回。有轮回吗?真他妈混蛋的话,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要是有轮回,我赶个时髦,下辈子别做人了,心真的受虐,还是做棵树吧。
趁那些人拉住孩子的外婆后,我跟另一个同事把孩子推进了焚烧厅,毫无准备的,当我把孩子倒进炉里,那个死去的孩子竟然挣扎起来,他在喊:“妈妈!”
我听到了,同事也听到了,这也许是多数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喊的第一句话。多么刻骨铭心的话,母亲经过十月怀胎,生下了骨肉相连的孩子,母子连心,坐在录像厅里看的母亲即使没有听到,也感觉到了。孩子的母亲发疯的冲进来,在我还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的手伸了过去,那是个危险的动作,如果我的同事没有及进反映过来,那么我们都得陪这个勇敢的母亲一起去见阎王。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喊我是凶手!那个母亲伸出手,用指甲狠狠的划破了我的脸,哭喊道:“你这个凶手!是你,是你杀死了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烧‘活人’ (2)
其他人也进来了,都拉住她,劝的劝,拖的拖,好歹我不用再被她打,最后她伤心过度,昏了过去。孩子的骨灰在四十分钟后出来了,骨灰很少,因为孩子身体本来就很小。看着孩子的骨灰,我真他妈的想抽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还没有长成人的男子汉十八年后会轮回来找我算帐吗?
不用等,没有等到这个小男孩投胎找我报仇,他妈就来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月时间,这个女人就死在了火葬场门口,当着我的面,她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我想救她,想用我这双杀人的手救她,可她当场就死了,血流了一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第二天报纸上登的是‘母亲失去儿子悲痛欲绝,火葬场自杀身亡’,上面写的与我无关。
但是我能骗自己吗?那女人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她要的是我的良心不安,或许她问过上天,问我有没有良心,问我为什么见死不救。
那段时间我很消极,回到家里也不爱说话,还爱上了喝点儿白的,媳妇儿体贴的给我煎了碟花生米,好就着下酒。醒时不敢说的,我醉了什么都敢说,把一切都告诉我媳妇儿了,媳妇儿第二天跟我哭,她说她怕,结果抱着孩子回了娘家。醒了我挺后悔的,这事儿告诉哪个女人会不怕啊?我怪自己酒后误事儿,所以带上了礼物去丈母娘家接媳妇儿和儿子。毕竟媳妇儿对我是有感情的,经过一翻恳求,她的心软了,哭着跟我说:“要不,你别去那儿上班了?我还能工作,能养家。”
我一听,火大了,堂堂一个男人,能让媳妇儿养着自己?那我太他妈没出息了。结婚那么久,我给媳妇儿第一次下保证书,我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再也不乱说话,不编那些故事吓唬你了,要是我再犯,你就跟我离吧。不知道媳妇儿是感动还是伤心,她哭了,最后抱着儿子跟我回了家。
从此以后,那些话,我没有说过,那些事儿,也没有断过,只是我不敢跟人提了。我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是压在我心里的石头,不死永远也不会搬出来,但是那天上网斗地主的时候,有个牌友说起了你们,说你们是有真本事。我没什么钱,可是我所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希望能和你们见面谈谈。我的地址是江苏省无锡市,我姓杨,电话1366816XXXX。
烧‘活人’ (3)
洛旖看完这封邮件,天才慢慢亮起来,把身上的毛毯裹紧了一些,这样的一封信确实让她感觉有些冷。她想起了自己已经过逝的奶奶,那是她第一次进火葬场,奶奶躺在冰棺里面,瘦得皮贴着骨头。还记得小的时候,她最喜欢奶奶给自己讲故事,讲什么‘熊家婆’还有‘大灰狼’的故事。奶奶很疼自己,那时她才小学六年级,已经哭得不成样,泣不成声,拉着爸爸的手的说:“爸爸,奶奶为什么不说话?我要奶奶。”她看到从未流过泪的爸爸第一次掉下了眼泪,眼眶红红的,爸爸没有回答他,是姑姑把她抱进了怀里。那个时候她就在想,奶奶不会离开自己,也许奶奶没死。这个火葬场工人的信让洛旖的心很乱,脑海里很多的想像,不知道当时奶奶是不是一样很痛苦,一样很舍不得自己,越想越觉得可怕,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想像着奶奶在火炉里叫自己的名字。
一个人坐了一会儿,洛旖憋不住内心的闷气,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听声音好像爸爸还没有睡醒,所以只是关心的问候了两句,然后就挂断了。挂断电话后,洛旖敲开了汪筱惠的房门,什么也没说,抱着汪筱惠大哭了一场。汪筱惠不知所措,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事情让洛旖伤心,直到洛旖告诉了汪筱惠这件事。
火葬场?很难有人会没有印象,每个人都不同,情感却是相通的,洛旖的哭声唤回了汪筱惠对父母的记忆。两个女人哭完后,纸巾已经扔满了整个垃圾筒,看着彼此红红的眼睛和鼻子,突然两个人都笑了一下,汪筱惠先开口:“那你想怎么做?小洛。”
“你呢?”
“你先说你的想法。”
“我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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