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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谋生手册-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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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下设军器局、兵仗局、火药局等,王恭厂和盔甲厂等都在其下辖。这其中兵仗局是内廷八局之一,一向是太监主管,下头汇聚的匠人最为精良。而这剑显然不是制式兵器,汪孚林也不像军户,那么所谓长辈又是谁?

可这时候,沈有容没料想自己竟是被汪孚林给牵扯了进来,却不但不恼,反而满腔火气都有了疏解的地方。他大步走上前来,硬梆梆地说道:“汪公子能否借剑与我一看?”见汪孚林点头,他不由分说就伸手向那年轻人夺剑。

尽管那年轻人心里已经有所踌躇,可见沈有容如此无礼,暗自动怒的他哪肯放手,当下身子一偏,让沈有容扑了个空。这下子,沈有容登时更加火大,干脆直截了当递出了拳脚去。他既动手,对手也不甘示弱,剑交左手反手挽着,就这么只凭右手和沈有容交起手来。两人年纪虽相差几岁,但步伐腾挪全都异常矫健,拳脚相交时带起一股股劲风,直教观战的人移不开目光。

面对这一场龙争虎斗,汪孚林抱手而立,看得好不痛快。还是小北忍不住,给了他一胳膊肘,低声问道:“你干的好事,要是沈有容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就说话算话,把剑送给他。”见小北瞠目结舌,汪孚林就笑着说道,“虽说对不起赠剑的大司马,可宝剑赠英雄,从这位的身手做派看来,绝对不是广宁城中的寻常人物,想来不会辱没了。再说,小沈憋着一股气,对方又托大只用一只手对战,小沈未必就会输。”

小北见汪孚林连人家的托大轻敌都算进去了,忍不住去看沈懋学,见这个当叔叔的也气定神闲丝毫不担心,她才松了一口气。

而今天跟出来的李二龙和钟南风两人,则是更加惊诧莫名。钟南风和沈有容不止打过一次,李二龙也手痒去交过手,全都不是这弱冠少年的对手,私底下都感慨,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当然也知道这是他们这把式不曾有名师教导的关系。如今这突然撞上的这年轻人舞剑时表现出颇为不凡的身手那也就罢了,毕竟舞剑是一回事,厮打交手又是另外一回事,可人家真正和沈有容交手时,竟是单凭一只手也没怎么落在下风,这可让他们无不悚然。

至于那年轻人带出来的三个随从,这会儿人人瞪大了眼睛,全都觉得大为不可思议。传言中都说南方人暗弱,可北上蓟镇的戚家军就已经给人上了一课,现如今这几个看似文弱书生的南方人,竟然也一个个艺业不凡,尤其这看上去最小的少年,竟然能和自家只用一只手的大公子堪堪战个平手,不对,还已经占据了上风?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观战的人看热闹也好,看门道也好,此刻正在交手的两个人却已经打出了真火。沈有容是不忿自己双手齐用,竟然也只是小小占据了一点上风,根本无法扩大优势,再这么下去,汪孚林的这把剑说不定就要被他输出去,那时候就真的没脸见人了。而那年轻人则是恼火于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几岁的少年逼得进退两难,又不能丢下剑腾出手来好好收拾这家伙一顿。一时间,两人全都在拳脚上多加了几分力气,那动静就更大了。

尽管这万紫山不小,可这样的动静还是引来了好几个人,当看清楚这边正打得如火如荼,非但没人上前问交战情由,双方都是谁,反而全都在场边兴高采烈地观战了起来,大有评头论足,指点江山之意。约摸又是一盏茶功夫,交手的双方终于都渐渐露出了疲态,原本快得几乎看不清的动作已经显然慢了下来。就在这时候,观众之中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轻咦。

“咦,那好像是……李大公子?”

这一声李大公子一出,沈懋学登时忍不住看了汪孚林一眼,见汪孚林挑了挑眉,继而冲他点了点头,他暗想沈有容能得到这么一个好机会,却也殊为难得。于是,当看着沈有容仗着双拳逼得对方步步后退,他突然出声叫道:“士弘,够了,给我回来!”

沈有容一心一意想要取胜,骤然听到这声音,不由得一分神,只这倏忽之间,他就被人一拳反砸在了肩头,一时踉跄后退了两步。可他也警醒得很,趁机往后疾退到了叔父身边,满脸不服气地问道:“叔父,为什么叫住我,我本来可以赢的!”

“又不是战阵厮杀,再打下去分出输赢,至少还得一两刻钟,打完你就趴下了,有意思吗?”沈懋学嘴里这么说,却见那其他几个观众似乎有人想要上前去和那年轻人攀谈,却在对方冷峻的目光下不敢造次,他就拱了拱手说,“公子只用单手迎敌,但与我这侄儿也没分出胜负,就算平局如何?”

如果不是牵涉到汪孚林那把剑的归属问题,他就干脆让沈有容认输了。本来认真算起来,两只手对人家一只手,这已经算得上是败了。

然而,沈懋学固然有心退让一步,对方却不吃这一套。那年轻人脸色臭臭的,冷哼一声道:“哪怕只用一只手,输了就是输了,我李如松又不是输不起!喂,小子,就是你,报上名来,能有这般身手的,料想不是无名之辈。”

沈有容听到对方的报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同样脸色不善地说道:“我是宁国府宣城沈有容,这次不作数,下次一定找你重新打过!”

这要是南人,兴许知道宣城沈家是何方神圣,但李如松却只是念叨了一遍记住,也没说别的,而是看向刚刚好整以暇观战的汪孚林。他此刻终于品出了滋味来,什么品鉴宝剑,根本就是被人拉着当了一回陪练!他就这么反手挽剑走上前去,突然轻轻一抖手腕,就这么把尚未归鞘的剑丢了过去,见对方不动声色轻舒猿臂接过,他就直截了当地说道:“现在能说了吧?这剑哪里来的?”

汪孚林见四周围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一只只好奇的耳朵竖着,便笑着说道:“大司马谭公所赠。”

第五四一章好客的李大公子

万紫山这种地方,寻常广宁人没事不会过来晃悠,毕竟踏青这种事,那是吃饱了撑着……不,应该说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有那闲心,大多数人都要为了生活又或者职责奔忙。故而,刚刚后来加入观战队伍中的,不是有功名的生员,就是高阶将官子弟。尽管汪孚林用的是别称,寻常人兴许会听着一头雾水,可他们这些人又哪会不知道大司马谭公指代的人是谁?

就连心中有所猜测的李如松,也忍不住往那把剑上多瞅了两眼。怪不得他觉得那把剑是精品中的精品,就连父亲送给自己的那把宝剑都及不上,原来是兵部尚书谭纶送的!既然如此,这把剑的所有者,这个弱冠少年之前说,让他跟着回京去见的,岂不就是谭纶?对方和谭纶是什么关系?

李家虽说世代在辽东从军,世袭指挥佥事的军职,但也一直都有读书的传统,李如松的父亲李成梁早年都考了个秀才出来,只因为供不起去山东乡试的花费,又没那把握,所以才在科场止步。到了他们兄弟几个,家境转好,如今又有武将好文的风气,李成梁更是逼着他们读书,所以他看着粗鲁不文,大大咧咧,心思其实颇为细密。此时此刻,脑子一下子转过来的他一下子笑了起来。

“原来是父亲最敬仰的谭公,怪不得你们几个南边来的都有这样的好武艺!那个沈有容,你不是想和我再打过吗?要是愿意,你就跟我回总兵府住,保管一天打三场,打到你吐为止!”

沈有容直到听见总兵府这三个字,这才醒悟到李如松这三个字他在哪听到过,那分明是路上叔父和汪孚林说话的时候提起过的,是辽东总兵李成梁长子!可知道归知道,李如松这丝毫没架子兼且欠揍的语气,还是让他那好胜心占据了上风,当即一瞪眼睛道:“别说一天打三场,打五场我也不怕!”

沈懋学对于侄儿这太过耿直的性情,着实有些无奈,可他此次带人离开宣城到京城到九边游历,就是为了磨砺和历练,再加上李如松的邀请对于他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当即就没有打岔。

而汪孚林见李如松朝自己和小北看过来,他就点了点头道:“我们到广宁城三四天了,一直住在客栈。虽说这里住宿比京师便宜,但能省一笔是一笔,李公子既然盛情相邀,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不过,客栈那里还有人看着行李,我们先得回去收拾收拾。”

“既然这样,我这个地主就送佛送到西,跟着你们一块去吧!”李如松仿佛根本没意识到送佛送到西压根不是用在这种地方,自顾自地说道,“广宁城里那些客栈,往往都是军中将门开的,有我在,也没人敢欺负你们几个外乡人。”

尽管李如松自说自话,但他的三个随从却没一个敢说半个字。且不说这几个人竟然能和兵部尚书谭纶扯上关系,就算人家再微不足道,只要李如松放了话,那就形同李成梁的命令。谁不知道李成梁虽然儿子多,但唯有这个长子是最出色,也最得信赖的?而李如松催促了众人下山,临走时却冲着那几个丝毫没人理睬的后来观战者投去了凶狠的眼神,见众人无不噤若寒蝉,他这才满意地走了。

今天这场较量的结果,谁敢四处说去,不怕李大公子上门算账?话说回来,李如松还说什么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外乡人,平日里就你欺负外乡人最多好不好?他们虽没看到最初,可却都觉得,今天这一场肯定是李如松看人家是外乡生面孔,于是主动挑衅,否则怎会打起来?当然,平日这位顶多做个样子,像今天这样认真打还是第一次。要知道,李如松靠着一双利眼,三两句试探,从前抓到过一次能说得一口流利汉话,还竟然弄到一张路引的探子。

汪孚林一行人投宿的,是广宁城中一家颇有名号的客栈,前后套院上房一应俱全。正如李如松说的,经营这里的,正是总兵府一位参将的家里人,当认出李如松时,从掌柜到伙计全都慌慌张张出来笑脸相迎。只不过,李如松压根没工夫搭理他们,犹如赶苍蝇一般把人赶到一边,却硬是跟进了汪孚林这一行人所包下的院子。之前因为人多,两边人总共要了联通的两个套院,当李如松看到屋子里出来的几个人时,瞳孔不禁倏然一缩。

这显然不是寻常家丁亲随,而是军中出来的!

汪孚林早就知道李如松看到某些人时,会流露出不同的反应,对几个喜峰口参将沈端的亲兵解释了几句,见众人瞅了一眼李如松,都表示要送他到辽东总兵府再回蓟镇喜峰口,他当然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哪怕这番好意是带着几分功利,那也无所谓。而小北回房和碧竹收拾好了东西,让人搬运上了骡子,正拍拍手看着汪孚林和那几个亲兵说话,她就听到身侧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几个是蓟镇出来的兵吧?”

嗯?

小北侧头一瞧,这才发现是李如松,登时心头大凛。虽说她是分心了,可刚刚确实没察觉到任何迹象,人就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怪不得母亲和严妈妈常说,她那点功夫自保还成,但自满就别想了,天下英雄比她厉害的多如牛毛。她不动声色往斜里垮了一步,和李如松保持距离,这才点点头道:“是喜峰口参将沈将军的亲兵,他知道我们在冬日远行,特意借给我们的。”

“果然是蓟镇的人。”李如松仿佛没有在意小北那低哑的嗓音,摩挲着一抹黑髭,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说给人听,“蓟镇的兵马居然出山海关进辽东,若只是一个喜峰口参将,没有戚大帅的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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