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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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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悯芮轻描淡写道:“你们说的那个知县来了。”

“嗯?”杨长帆虎躯一震,这次真的被吓到了,“不关我事!”

“我也觉得不关你的事,可那知县带着人去分你家的田了。”

“我的天啊……”杨长帆大惊,“不愧是海瑞,这么粗暴。”

“你爹都急了,还不快去帮忙。”

“怎么帮?”杨寿全哑然。

“我怎么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啊。”杨长帆摊臂,“让我上去抱住他,还是动刀子?”

“你不管是吧?”沈悯芮倒也无所谓,这便要走,“反正告诉你了,那我走了。”

“你就说我不在!去县里了!”杨长帆赶紧提醒道。

“我不是个爱撒谎的人。”

“你有意思么?”

“二夫人稍候!”却见徐文长突然一喝,神色振奋,“在下其实……也是个状师!”

“书呆子又要骗钱了!”翘儿当头一棒。

“是赚钱。”徐文长当即道,“再者说,我与你家老爷是故交,如今知县擅吞杨家的地,在下也该帮忙。”

“你知道这位知县是谁么?”杨长帆惊问道。

“你们不是刚刚说了是海瑞么?”徐文长点头道,“山阴最近也听到了海知县的风光事迹,我有办法对付他。”

“你?”杨长帆瞪着眼睛,还真不信了,就算当朝皇帝过来,海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一个教书先生搞得定他?

“说定了!”徐文长得意笑道,“我免了你家今日田地之殃,是不是该给一笔……这该叫什么……策礼!”

“我先问一下,你当壮师成绩如何?”

“还未出过师。”

“……”杨长帆无奈道,“你这个人为什么可以如此自信呢?”

徐文长贱笑道:“身在书斋中,胸怀天下事。”

翘儿在旁骂道:“臭不要脸!臭不要脸!”

沈悯芮却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态劝道:“长帆,我倒觉得可以让先生试试,反正你也没办法不是?”

“嗯……”杨长帆托腮道,“我个人是不想碰这件事的。”

“杨公子放心,我出面!”徐文长迫不及待四望,发现了另一个看热闹的人,“就是你了,凤海是吧,领个路!”

凤海茫然望向杨长帆。

杨长帆终是叹了口气,点点头:“去吧,我在后面跟着,不要让我出面,我不想沾海瑞。”

翘儿见一切已成定局,提前说明白:“那可说好!呆子若是没解决问题,今后就再也不许来讨钱!”

“是卖字。”

“管你什么,以后不许来!”

“好,我若是解决了呢?”

“……”

沈悯芮在旁道:“依照告状的规矩,费用提前说好,长帆来定。”

“三贯吧。”杨长帆随口说道。

“好!”徐文长眼睛一亮,今儿这趟值了啊,往后一个月可以吃肉了!

杨长帆是压根没觉得他能成,海瑞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的,无论是天下第一将军来提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还是天下第一状师用吐沫淹他,都是对牛弹琴的举动。

更何况这是一个还未出师过的状师!满嘴都是歪理邪说!自己觉得有趣还赏他几个子儿,海瑞怎么可能是个有趣的人!

不过想着徐文长这个大贫嘴跟海瑞这块大硬骨头撕逼,杨长帆还真有几分兴趣。

于是乎,前面是凤海领着徐文长奔海瑞去,后面杨长帆携两个妻子跟着看戏,队伍就此出发。

杨长帆知道沈悯芮生性薄凉或者说是后天性绝望,对一切都没有兴趣,也就不爱出家门,但这会儿看着她颇有兴致,好奇问道:“你不回家?”

沈悯芮瞄着前面疯疯癫癫的徐文长道:“这个人太有趣,比书里的故事还要有趣,我想看看。”

“他是疯癫!”

“姐姐,长帆原先不也疯癫?”

“不一样……相公是傻……不不……”翘儿有些说不清楚,“总之不是他这样!”

“姐姐就当看个笑话么。”沈悯芮拉着翘儿道,“就算他是疯癫,天下要找出第二个疯癫得如此有趣的人,也是难了。”

“我倒没觉得,我觉得……”杨长帆想了想说道,“他是抑郁症引发的狂躁症。”

“什么东西?”

杨长帆闲着也是闲着,就此跟沈悯芮解释了徐文长的过往与他本人的认知。徐文长人生前十年是不断的大起,后面近三十年是不断的大落,运气逆天,考试不中,入赘妻亡,走个路都险些被马车撞了,但依然要死嚼书本将希望寄托在后面的考试上,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三十年,就算是意志极其坚韧的人,也应该差不多疯了,至少该抑郁了。抑郁足够久没有上吊,接下来就是物极必反的狂躁阶段。

放在徐文长身上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身为一个读书人应该是非常要脸面的,但抑郁狂躁后,他的精神开始分裂,本人也就变得非常不要脸了。

听过这段精神病史分析后,沈悯芮不禁叹道:“越中十子,竟然会落得如此田地……”

“他真的马上就要落入田地了。”

“哎……沧海遗珠啊……”沈悯芮摇了摇头。

翘儿反唇相讥:“言重了吧!你看他那德性!能配得上遗珠二字?!”

“姐姐,你觉得戚将军厉害么?”

“厉害啊!我听相公讲了!当年鞑子打到北京,若不是戚将军在京应考,临危受命,也许……”

“可你知道戚将军当时武举成绩么?”

“该是武状元才对?”

“大错特错。”沈悯芮笑道,“一百个人里,他只能排到七八十。”

翘儿大惊失色:“怎么也要一二十吧,不是武举么?”

沈悯芮笑道:“从武举成绩上来看,他就是武艺平平,文采草草,在山东还算可以,进京什么都不算。当年鞑子若是不来,他怕是现在还在山东屯田。”

“……”翘儿苦思道,“类似的话……相公倒也说过。”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m。piaotian

第092强行乞讨

海瑞却已经结束了这段谈话,冲百姓道:“诸位,领路。”

“我看你们谁敢!”杨寿全用尽最后的气力,指着沥海百姓道,“这里是沥海!不是县城!”

众人还真被唬住,一时之间没人敢当出头鸟。

海瑞皱眉道:“杨举人是公然违令么?”

“不敢!”杨寿全扶着门框道,“一直以来,县府有令,都是由本人代行落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海大人此来是坏了沥海的规矩,埋下祸根。”

“一派胡言!”海瑞怒而指向杨寿全,“良田均分,此为规矩,在本官看来是杨举人埋下了祸根!”

“乡邻没面徭役,挂靠些田地,安居乐业,何祸之有?”

“笑话!!”海瑞吹须瞪眼,愤而骂道,“村县徭役皆有定额,一百个担也是担,十个人担也是担,挂靠在杨举人家的田是免役了,其他人呢?不是更重的役?谁担得动?”

此言一出,身后百姓纷纷点头。

这是一笔最简单的账,沥海村每年徭役田赋多少,都是依据人丁和田亩来算的。假设沥海有良田万亩,村民五百人,整年要出20名壮丁入役,纳粮两万石,这本该是村所有人均摊,但由于土豪劣绅的存在,通过一系列的手段,五百村民中有两百人得以免役,万亩良田中有五千亩可以免赋,那么这些徭役田赋,只能由剩下的三百村名,用剩下的五千亩地来承担,负担直接翻倍。

与此同时,官府在收税的时候还必然刮你一层,层层剥削之下,这三百名村民必然苦不堪言,为免除这可怕的境况,要么逃亡,要么起义,要么被迫加入投靠献地的行列,放弃自己的土地,交租子给地主,这总比朝廷的赋役要轻一些。

慢病难医,积重难返,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现在的情况,上至首辅,下至知县,所有人都已经放弃了治疗,一方面治疗难度太大,另一方面,他们所在的阶级是受益者。

海瑞却并没有放弃,他要动刀,即便只是在会稽,即便只是在沥海,他也要亲自操刀。他坚信自己的手术能够成功,让所有的田,回到所有的人手中,让赋役回到本该有的水平,这才是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并不比其他任何人聪明,这是一个最笨的方法,但在他眼里,是唯一的方法。

家占近两千亩良田的杨寿全,就是他第一个开刀的对象。

这一刀,他必须切下去。

“海大人说得对!”村民中有人附和道,“咱们给朝廷纳粮天经地义,凭什么给杨举人纳?”

“这不是逼着人入佃么?”

“今日海大人亲自前来,咱们也跟着拼了!”

“走!”

一时之间,村民的呼声逐渐高亢。

杨寿全呆滞地看着曾经老实的村民们。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仁义、公正地去管理沥海,真到了这个时候,却没人愿意帮自己说半句话。

“我带路!”一人终是不惧杨寿全的威风,踏上前去,“大人!这边请!”

海瑞点了点头,看也不看杨寿全一眼,率领村民队伍朝田地进发。

在这一刻,杨寿全脑海里想起了大儿子的告诫——趁早把田地都卖了搬家。

悔之不及。

“快!快!快!”杨寿全回过头去,用眼神抓住了远远看热闹的沈悯芮,“叫长帆来!快!快!”

沈悯芮尴尬万分,姑奶奶就是看热闹的啊,你们这几亩坡地爱咋整咋整。

“老爷……长帆治得住他?”

“不管了,至少要拖下去!长帆定然有办法!”杨寿全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大儿子,焦急催促道,“还不快去!”

“是……”沈悯芮没办法,她再不动弹只怕杨寿全便要吃了她。

派沈悯芮去呼救后,杨寿全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他火速吩咐下人去召集村中父老,日海者联盟必须做出最后的挣扎。

滩边小舍,沈悯芮抬手遮着阳光走过来,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可她谁也没看,直直走向刚刚躺上吊床不久的杨长帆,却见另一人中年书生捷足先登,提着书卷在扬长帆耳边“嗡嗡”说个不停。

“公子只要按我说的,三年之内必……”书生说着,忽见旁边多了一位比自己个子还要高的大美女,愣神片刻叹道,“真如世人所说,入了严党,财色双收!”

沈悯芮眉头一皱,冲佯装闭着眼打盹的扬长帆道:“这谁啊?”

“要钱的。”杨长帆长舒一口气摆手道,“给他拿一贯走吧,我听得头要炸了。”

“这话里大有益处的!”徐文长闻言大喜,乐呵呵放下纸卷,“那我去夫人那里取钱了。”

“真没下次了。”杨长帆闭目道,“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是,公子的钱是海水扑来的。”

“呵呵……”沈悯芮闻言不禁笑出声来,“说话倒挺有意思。”

“这位是,二夫人吧?”

沈悯芮默认。

徐文长继而笑道:“二夫人懂得风趣,举止优雅,听口音是扬州的吧?”

“……”沈悯芮尴尬道,“我没有扬州乡音,你怎得知我从扬州来?”

徐文长美滋滋乐了起来,终于有人给他个面子了:“二夫人天生丽质,倾城之貌,举手投足,名门之范,实非该出现在沥海偏域小地,更不该是‘二夫人’,思来想去,也唯有扬州了。”

扬州出身不怎么光彩,但沈悯芮听到后却深感佩服:“先生只凭一面之缘,就料到这些……”

“不敢,是二夫人惊为天人,实在与沥海这个地方有太大反差。”

翘儿一直在旁边假装忙活,偷听徐文长给相公洗脑,这会儿终于按耐不住了:“呆子!你话里话外都在骂我对不对!”

“不敢不敢……”徐文长表情立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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