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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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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招:(1)阎王三点手,(2)猛虎硬爬山,(3)迎门三不顾,(4)霸王硬折缰,(5)迎风朝阳掌,(6)左右硬开门,(7)黄莺双抱爪,(8)立地通天炮。
大明孽子 十七章 得子医妻
王余佑在辛中营呆了五天,这五天里,马家像过节一样,人川流不息,都知道有名的街霸外甥被外来的武师给收服了,像看稀罕一样来串门,回民爱好武术的也多,都喜欢看王余佑露两手,王余佑见闻广博,各门各派的拳法功夫都了解一些,所以与众多武术还好者交流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很多练独门武学的人突然惊讶地发现王余佑一个汉人竟然对回族武术拳法器械如此了解,都希望多与他谈谈,交流一下练功感受,遇到的功力瓶颈如何突破,练的哪里有问题请教咨询,可是王余佑思乡心切,看到人家一家其乐融融,怎么能不想家,特别是妻子应该要生了,一定要赶紧送完高家兄弟再回家去探望。
高家已是一片残垣断壁,南街一个高家胡同二十多家老宅都是野猫野狗的乐园了,虽然仅仅两年多不在家,但是高万山和高万岭都记得非常清楚,原来离家前这里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现在街上还贴了一张告示,大意是前明朝的官员还可以继续出来做官,可是高家人不仅没出来做官,还陆陆续续迁出了这伤心之地,看着这荒凉破败的故土,万山和万岭这次没哭,他们记住了,他们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这故园铭记这一百八十九人的壮烈和勇武,他们是好汉的子孙,他们要继承这铮铮铁骨的家风,把家族延续下去,把热血传承下去。
南街高家胡同本来是距离繁华闹市很近的地方,可是一阵秋风吹来,感觉有些阴冷,王余佑也有些动了感情:是梦尾兄吗?梦尾兄英灵不远,我带你的孩子来看你了!王余佑带着万山万岭向西磕头,两个孩子乖巧地一本正经地施礼,王余佑说:梦尾兄,我本不相鬼神,但我现在又希望有鬼神,两个孩子交给我了,我一定不会让他辱没您的英名!两个孩子也接下去坚定地说:绝不辱没父辈的英名!!!
(历史事实是高梦尾的儿子高龙章,高案章与其伯父高梦箕在南京,躲过了灭门之祸,在崇祯十一年满清破关入华北掳掠,攻献县,高梦箕带领族人二百余人据守东门,十一月十九日,家人来报北门失守,高梦尾大呼:我与东城共存亡。家人来报西门南门全部失守,梦尾大呼:高氏族人生是大明人,死做大明鬼!。清兵涌来,梦尾中三矢被四刀仍挺枪大呼杀敌寇,直至死难。城破,高梦尾老母陈氏大笑,好儿子,没给高家丢脸,娘随你来了。自缢而亡。此战中据查:高拱极全家七口投井,高醇一家三口战死,高明家五人死,高启祚家三人死,高楼家一人,其他高姓12人,家丁51人,于灰烬中不可辩81人,共计死难180余人家族一百八十人被杀,高梦箕高龙章回家奔丧,高梦箕痛心家族剧变,感于母亲义烈,一夜之间须发皆白,自清朝入关到民国,高家从龙章案章两人繁衍生息到阖族几千人,无一人出任满清官职,虽然满清有赦书,征召前明官员后代出来做官,但都坚辞不受,现在子孙聚居献县白楼,高庄,高码头等村,是现在献县有名的四大旺族卢马牛高之一。)
与左邻右舍打了招呼,告诉他们高家后人还在,不必挂记,请大家放心,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出北城门奔新城老家,这时远远看到城门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哈万庆,王余佑以为哈万庆来请教一下武功疑惑,可是哈万庆说:“师傅,我决定追随你,侍奉您,也好随时请益。”王余佑说:“你和家里怎么说的?哈万庆说:我快马赶回果子洼,家中父母知道我找到师傅,我父亲也听说过师傅年轻时就与魏忠贤阉党周旋,解救左光斗杨涟魏大中等六君子,所以以我能拜在您的门下为荣。”
王余佑担心地说:“那你的饮食怎么办?”哈万庆嘻嘻一笑:“没事了,我们哈家在军旅之中,也是风餐露宿,其实先祖常遇春他们不也是和徐达他们一起吃吗?”
王余佑也不会客套,就叫哈万庆也上了马车出了城,出城后看行人稀少,高万山和高万岭就下车在车后面跑,哈万庆看这有意思,也不愿坐在车里,就跟着下车,和高万山高万岭一起在车后跑,还不时地和高万山高万岭猫逗爪,毕竟才是十六岁的孩子,虽然个子高大,却仍然童心未泯,王余佑看着他们闹笑,也不干涉,独自在车上吟诵在高家故园有感的诗句:《过瀛吊高斗南》天运同逝水,孤忠难奏功。廿年江海上,悲歌动秋风。浩气凌霜白,血泪洒杯红。叹息此人去,萧条燕赵空。
《过滹沱吊高梦尾》(不才腆脸冒王公之名献给高先君梦尾)
滹沱浊浪起,高氏义烈风,古城立傲骨,勇烈天地恸,母子心如铁,主仆肝胆同,布衣赴国难,吾辈随君行!
到了河间南城门,哈万庆的家人早在这里等着,哈万庆的父亲哈至正给王余佑送来拜师礼,送了一些程仪,给他们师徒路上用,给哈万庆送来了一些餐具用具衣物,听哈万庆诉说了高家兄弟的身世,也是十分感动,又带高家兄弟到河间城里买了两套衣服,知道王余佑家中有事,也没强留,只是临走嘱咐哈万庆等师父不忙一定到家里来坐坐,小住几日,略尽师徒情谊。
过了河间六十里就是肃宁城,哈家在这也有产业,哈万庆劝王余佑去肃宁路过吃点好吃的休息一下,王余佑拒绝了,告诉哈万庆,自古之成大功业者,不唯惊才绝艳,天资过人,更重要的是坚忍刻苦,随遇而安,我们有好的胃口是身体强壮的表现,可是为了口腹之欲而消弭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更有愚夫为嘴伤身,饮食不节,影响健康是非常可惜的事。哈万庆神色一凛,他确实有这方面的缺点,常因为吃得太饱而身体不舒服,因为家里就这一个儿子,都劝他多吃,他这是遇到名师了,他对师傅感谢说:“我们因为来自西域。与汉人饱学之士交往也不多,更难听得如此逆耳忠言,我爷爷就是因为吃得多,肠胃不好,老年人禁不得腹泻,最终是才五十多就去世了。我一定谨记师傅的教诲。
才几天时间,哈万庆就发现,师傅王余佑博学多才,不仅武术精湛而且通医术,善筹算,还精研兵法,哈家是武将出身,从小也学些兵法,可是他学的兵法与王余佑讲的比起来,简直差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余佑对古今战例信手拈来,深入浅出的讲解,鞭辟入里地评论,常令哈万庆有恍若云开的惊喜。
万山万岭哥俩倒是对兵法像听故事一样,没事就找王余佑讲故事,王余佑看着对战例苦思冥想的哈万庆和满脸好奇的万山万岭哥俩,不由得摇头而笑。
一路上大家其乐融融,很快到了新城。
王家客栈很兴旺,十来个帮忙的脚夫正忙着卸几车大米,这大米是从湖南经水路运来的,然后在这里存放一段时间,等价格高些的时候再批给米铺,生意虽然不大,但是好在不会挨饿,而且现在北方旱灾,粮价居高不下,要是买米王家这么多人可是需要不少钱。王余佑倒不管帐,都是他一个族弟叫王家奇的管帐,他算个甩手掌柜的,和大家寒暄完就急匆匆朝后面走,因为他刚进门就听工人给他道喜,说是生了个儿子。
妻家姓张,家里都是朴实的农民,在屋里岳母和隔壁李大娘在里里外外的忙活,王余佑向岳母和李大娘道辛苦,岳母没有说话,李大娘说赶紧去看看大胖小子吧。
王余佑进了里屋,妻子王张氏在床上躺着,看王余佑回来了,脸色出现激动地潮红,想坐起来,王余佑说,你辛苦了,多休息一下吧,生了几天了,妻子说生了六天了,王余佑看妻子脸色苍白,赶紧摸脉,你是不是失血过多了?
妻子也是头胎,二十一岁按说不算太大,虽然在当时也算大龄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仔细问问生产过程,才知道是生的时候有些劳累,提前生了半个来月,王余佑估计是胎盘剥离不全,他跟傅青主学过一些医术,附近也没有啥高明的大夫,只好自己开药了。
好在离新城不远,王余佑叫过哈万庆,叫他骑快马,去县城抓药。
他又叫岳母拿来红糖水,喂给妻子,仔细问了接生婆接生时胎盘完整不完整,岳母是过来人,告诉王余佑胎盘剥离是完整的,本来是出血不多,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又出血了。
王余佑怕自己记的不准确,特意找出傅青主写的一个小册子,又看了一遍:辨证论治:1.气虚气滞证:胎衣不下,*流血量多色淡,少腹微胀,按之有块而不痛,面色淡白,头晕心悸,神疲气短,舌淡苔薄白,脉弱。益气行滞。补中益气汤合生化汤加减。
2.寒滞胞宫证:胎衣不下,腹痛拒按,恶露甚少或量多有块,色暗红,舌紫苔薄白,脉弦紧。温经活血。黑神散合桃红四物汤加减。
3.瘀阻胞宫证:胎衣不下,少腹胀急,疼痛拒按,甚至胸胁胀闷,面色青紫,舌紫暗,脉弦涩。活血祛瘀。夺命丹合生化汤加减。
王余佑一时委决不下,因为症状都不是很典型
大明孽子 十八章 女科神医
王余佑仔细研读傅青主的小册子,发现这一段和妻子病情比较相似:妇人有生产之时,被稳婆手入产门,损伤胞胎,因而淋漓不止,欲少忍须臾而不能,人谓胞破不能再补也,孰知不然。夫破伤皮肤,尚可完补,岂破在腹内者,独不可治疗?或谓破在外可用药外治,以生皮肤;破在内,虽有灵膏,无可救补。然破之在内者,外治虽无可施力,安必内治不可奏功乎!试思疮伤之毒,大有缺陷,尚可服药以生肌肉,此不过收生不谨;小有所损,并无恶毒,何难补其缺陷也。方用完胞饮。
人参(一两)白术(十两,土炒)、茯苓(三钱,去皮)生黄耆(五钱)、当归(一两,酒炒)川芎(五钱)、白芨末(一钱)红花(一钱)、益母草(三钱)桃仁(十粒,泡炒,研)
用猪羊胞一个,先煎汤,后煎药,饥服十剂全愈。夫胞损宜用补胞之药,何以反用补气血之药也?盖生产本不可手探试,而稳婆竟以手探,胞胎以致伤损,则难产必矣。难产者,因气血之虚也。产后大伤气血,是虚而又虚矣,因虚而损,复因损而更虚,若不补其气与血,而胞胎之破,何以奏功乎!今之大补其气血者,不啻饥而与之食,渴而与之饮也,则精神大长,气血再造,而胞胎何难补完乎?所以旬日之内便成功也。
他以为找到症结,可是再问妻子和岳母,都说产婆没有伸手进产门,王余佑委决不下,这时哈万庆在外边还挺着急,问师傅,怎么药方开出来了没有,我等着去抓药呢。
王余佑有些气极败坏地说:等一会!
再问妻子,妻子说现在主要是没有力气,还是出血,可是王余佑还是不能决断,王余佑想,要是傅青主在这就好了。这时,外面传来了傅青主的那清雅的声音,山人在家吗?
王余佑喜出望外,蹿出门就抓住傅青主的手,也顾不上行礼寒暄,告诉傅青主,我妻子产后流血不止六天了,脸色潮红是不是病危的征兆呀,傅青主说,你先别抓我这么紧好不好?
王余佑不好意思地松开抓住傅青主胳膊的手,傅青主进到里屋,看看王张氏的面色,摸了摸脉,还是判断是胞衣不下,但是病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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