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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　第3章：家宴醉酒

当大家都走到客厅坐下的时候，我的心里才有了短暂的松懈。但是这也改变不了我失败的结局。想必这就是命运吧！

妈妈张罗好了一大桌子菜。我也帮着妈妈端菜，这回可能是看有奶奶和小叔叔在妈妈也没有干涉我。在全家人面前我只好把心事藏在心底深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问我考试的事，难道是他们知道我考得不好，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来，妈、小弟还有小宇快过来坐下。我们吃饭了。”妈妈放下一盘菜对我们说。

“哎哟，这么快又吃饭了。我还觉得啊，才吃早饭不久哦！呵呵，你看一些日子没有来，这饭厅又变了。”奶奶一边往座位上坐下一边说。

“是啊！妈。最近啊，我们都忙小宇考试的事，也都没有经常接您来家里玩啊！这是我们做晚辈的疏忽啊。”妈妈满脸堆笑地说。

“诶，大嫂怎么那么说呢？妈在家也很好啊！倒是你们忙，这妈也是知道的，你说呢？妈。”小叔叔接过话说。

“是呀，是呀。”奶奶笑着说。

“奶奶，小叔叔你们别只顾着说话，菜都快凉了。”我忍不住说道。

“是啊！来妈、小弟。快坐下了。菜真的快凉了。”妈拉开一把椅子让奶奶坐下。

我们五个人围坐在饭桌周围。多么让人欣慰的情景啊！家的温暖也许就是指的是这种感觉吧！

“小弟，我们哥两也有些日子没有见了吧！上次去贵州我带了瓶茅台回来，这次咱哥俩不醉不休。”一直保持沉默的爸爸才上桌子就说起酒的事。

“是啊！大哥，我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你这次去贵州，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吧！”小叔叔说。

“恩，其实啊，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去那边厂子看了看，主要是那边的主管想张工资。算了，今天不谈公事，就来个家宴。”老爸在说话的空挡从橱柜里拿出了几个酒杯，然后把茅台酒也搬了来。

妈妈接过酒杯，开始摆在大家的面前。老爸给小叔叔倒上满满的一杯之后，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来小宇每吧酒杯给我，我也给你倒上。”爸爸伸出一只手对我说。

“我……爸爸，我可以喝吗？”其实我正找不到什么方式来排解心中的郁闷。正有此意。只是不好说出来。

“怎么不可以啊！小宇你都是大人了。男人就是要学会喝酒。你看你爷爷、你爸爸还有你小叔叔他们谁不会喝酒啊！喝，小宇。奶奶支持你。要学会社交，将来才会是有用的人。”奶奶严肃地对我说。

“是啊，小宇，在社会上行走啊，不仅要喝酒还要会劝酒。你也长大了。来倒上。”小叔叔也帮着奶奶说。

爸爸一直没有做声，只是用眼看着我。

我端着酒杯愣在那里。心中很是渴望倒满酒然后倒进肚子里，找一下那种酒醉的感觉。其实，以前我也偷偷地喝酒，只是他们不知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大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递过了酒杯。刚开始老爸只给我倒了半杯。

“倒满吧！爸爸。我想我也是该接受长大这一现实了。给我倒满吧。也许高考真的是把我累坏了。在学校里我确实没有学会多少东西，现在我要学着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我大声地说道。

老爸疑惑地看着我，也给我倒满了一杯酒。

“好，这才像是我的孙子。来小宇，奶奶先敬你一杯。我们谢家有出息的人很多，奶奶也希望你也是一个有出息的人。”奶奶竟然敬我酒。

“奶奶，你叫我喝酒我喝就是了，我怎么敢当您的敬酒。奶奶我喝。”我端起酒杯。

“小宇啊！你也是大人了。奶奶有些话也得给你说了，你别说奶奶哆嗦，先听奶奶说完。你是奶奶看着长大的，奶奶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是你要记住了，这个长大了和你是个小孩子那区别可就大了。以后啊你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边，做事都要仔细想好了再做。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来和奶奶喝完这杯酒。”奶奶竟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奶奶，我记住了。我喝。”我端起酒杯喝下了那杯充满奶奶的期待的嘱咐的酒。酒顺着食道进入我的体内，有一种莫名的爽快。

“好啊！小宇。以前啊，古时候的人不是在男子18还是19岁时有个什么成年礼，今天我们就来学一回古人，来给你举行一个成年礼。来小叔叔也敬你一杯。”小叔叔也端起酒杯对我说。

“恩，谢谢小叔叔。在我小时候，我还记得小叔叔经常背我，还给我讲故事，教我练功夫。谢谢小叔叔。长大后，小宇还需要小叔叔的指点，毕竟在小宇眼中，在长辈面前小宇永远都长不大。小叔叔谢谢你。”我不知道是不是在第一杯酒力的作用下还是怎么的我的心中没有什么顾忌，说话也明快了。

“好，好来吃点菜，小宇。”妈妈给我夹了一大块牛肉放进我碗中。妈妈永远都是对我最好的，这不用说。妈妈永远都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得那么周到。

我感激地对妈妈点了一下头，埋头嚼着那块牛肉。我只觉得眼睛越来越热，眼泪就快出来的样子。我只好把头再低下去一点。

“是啊！小宇既然今天是你的成年礼。对拉，爸爸还记得你的18岁生日就在你高考的第一天，为了不影响你考试，我和你妈妈商量今天来给你补过生日。生日礼物我们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妈给你没有啊？对了，还有这是一张信用卡里面有点钱也不多，就算是爸爸给你的礼物，我也不知道你还需要些什么？密码是你的生日，我的乖儿子你自己去支配这些钱吧！我相信你不会乱花的，因为你已经长大了。”爸爸递给我一张牡丹卡。看上去还是新开的。

我…我…我接过卡，眼睛实在是憋不住了，两颗泪珠滴了下来。在桌布留下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形。

“你这是怎么拉？才说你长大了，怎么还掉眼泪啊！小宇。你怎么拉？告诉妈妈？”妈妈关切地说道。

“不，妈妈、爸爸、奶奶、小叔叔你们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我不配啊！我对不起你们。”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心里憋了太久了，在真情面前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高考结束　第4章：妈妈哭了

眼泪象决堤的河水一样，顺着我的脸框跑了下来。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的了，我早就知道这一时刻早晚都快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我真的不配拥有这一切，妈妈、爸爸、奶奶、小叔叔。你们对我太好了，可是…我，我却都在做些什么啊？我对不起你们啊！”声泪俱下的我终于可以说出埋藏在我心底的话，虽然心里有些舒畅，但是也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对于我的这一举动，家人们都愣了一下。我只顾自己在那里宣泄心中隐藏已久的话。完全没有去看他们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很吃惊还很意外。

“小宇，你到底是怎么啦？是不是在外边和谁闹矛盾了？”妈妈的问话总是带着关切。

“不，妈妈你不知道，我真的不配拥有这一切。你们知道吗？我让你们失望了。其实这次考试我也想考好，可是事实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因为在平时我根本没有认真学习。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期望。妈…你说，我还有什么脸来面对你们。”我不顾泪水在脸上滑动，激动的说出了这些秘密。

“小宇，你…，你在说什么？”妈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

“是啊！小宇，你这算怎么回事啊？”奶奶也走了过来。

“我…，我…，”对于家人的追问我一时语塞了。

“小宇，男子汉怎么能轻易掉泪呢！有什么事想不通的呢？来告诉小叔叔。”小叔叔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看来我是把整个吃饭的气氛给搅乱了，可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借着那点酒借题发挥了。“不，真的，你们不知道我这次考试考得有多么的差劲，要是知道了我考试的结果你们会怎么看我，在你们眼中我永远都是那么优秀，可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我却砸了我自己的前途。现在我可…我可什么也没有了，我失败了，我的理想你们的期望，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完了。你们说，我还配拥有什么啊？”我带着哭腔哽咽着说。

“妈妈，我这么不争气，你们就当没有生我吧！你们让我自生自灭吧！”我昏了头，从嘴里冲出了这么一句话。

“放屁！”一记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这回我看清楚了，打我的是十几年一直没有打过我的妈妈，我还看到妈妈的脸上也挂着泪花。

其实在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都已经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那可由不得自己收放自如。我的脸上红红的，还火辣辣地疼，看来妈妈确实是太生气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为我失败的高考，也为我失败的表达。

“你这么说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生你就那么容易，啊…你说话啊？我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还这样对我们说话？”妈妈近似咆哮地吼道。

我无言以对，把头低到自己都感到呼吸有点困难了。我的心又何尝不痛呢？我有什么办法啊，妈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我需要的是什么吗？难道你就那么狠心吗？

“小宇，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看你把你妈气得，还不快向你妈道歉。我说啊，你这做妈的也是，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你看这事闹得。还把自己给气成这样。”奶奶站了起来缓缓说道。

“妈，这不是我冲动，你看…你看这孩子他说的像话吗？我们还要怎么对他呀！我也是气昏头了，这十几年来我还没有动他个手指头，都说他听话、懂事，可是今天您也看到了，他这算什么懂事啊？”妈妈的话接近哽咽。

“嫂子，小宇你们都坐下慢慢说，都别着急，小宇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小叔叔走到我身边把我按在椅子上。

“我…我…我”，也许被妈妈的那一巴掌打清醒了一点吧，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来面对妈妈，怎么对妈妈说话，只得坐在那里发呆。头低着，不时有一滴眼泪滴下；我很想把眼睛闭上，然后就那么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境，现实中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小宇，那你自己说，你考试考砸了，这能怪谁啊？你刚才还说你没有认真学习，对不起大家，那你想想你刚才那么做又对得起谁啊？妈妈打你，你以为妈妈好受吗？我就愿意打你吗？我知道平时我对你是很严格，但是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自己说，你哪次要钱我没有给你，衣服吃饭都是家里现成的，零花钱给你的也不少了吧！你说你没有考好，你好好跟我们说，难道我们会责怪你吗？你说你这么做到底算个什么事？既然咱们今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你自己想想在你的同龄人当中，你看看人家有的都出去打工了，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还存钱买车买房了，你看你还在学校读书，你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妈妈心情平静了一些。

“我…我…，妈，对不起”我哽咽地说。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妈妈说。

我自己？我迷惑了。

“你想想，你今年多大了，你还不懂事，你都十八岁了，马上就要出身社会了，你做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