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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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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闻言,立刻抓住龙袍男子的头发,硬逼他把头抬起来。“禀夫人,是在枯井里抓到的,小的们找了好久,后来听到枯井下有声音,这才能把他揪出来。”

众人闻言,不禁有些啼笑皆非,难怪这一役如此轻松,这头头居然是这样一个货色?

谢芙一看到这张容颜,再一想到舅舅的音容笑貌,心中一痛,顿时手中的长鞭就朝那人挥过去,“庆王,你化成灰我也会认得你。”

此人正是隆庆帝,此时受了谢芙一鞭,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可胸上已经被甩出了数条鞭痕,那鞭子就像是有眼一样,无论他如何闪躲都躲不开,而且那被鞭子挥到的地方越来越疼。“别……打了……别……打了……”

“你居然敢毒杀我舅舅,我抽死你。”谢芙咬着银牙恨声道,手中的长鞭又狠狠地挥去,借此来发泄胸中的怒火。

隆庆帝一听是为了给司马哀出气,小胡子被他的气息一吹,一翘一翘起来,忙朝谢芙跪下,“临川郡主,出主意要杀阿哀的人不是我,是……对,是夏候渊,我一到建康,他就拉拢我,所……以我……才会做了错事,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夏候渊的错。”忙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夏候渊,看到谢芙的鞭子停了下来。

他喘了一口气,忙又道:“我是无辜的,全都是夏候渊做的,那天给阿哀灌鸩酒的是夏候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别杀我,我只要留一条命就好了……”

谢芙看着这个拼命求饶的男人,这样的人哪里还有帝王的威严?她的舅舅虽然是孩子心性,可也不会做出他这种又是藏身枯井又是拼命求饶的姿态。顿时,她嘲笑道:“打你真的是脏了我的手,你这种人不配被我打。”

“没错,阿芙。”冉溥走近她轻声道,刚刚看到她发狂地抽这隆庆帝时,他不禁有几分担心,现在看到她冷静下来了才出声。

谢芙回头看到他在身后,顿时扑到他的怀里,“溥郎,我为舅舅不值,居然是这种鼠辈害了他……”此时已经是眩颜欲泣了。

冉溥忙拍了拍她的背,冷声道:“把他拖下去,准备处决,传我的令下去,各大城门都要紧守,务必要抓到那夏候渊。”

隆庆帝一听要被处决,顿时就晕了过去任由士兵拖着走了。

此时的夏候渊却是衣上沾血地在道观里乱闯,径直冲进司马钰的屋子里,看到她正坐着冥思,赶紧一把拉起她,“阿钰,跟我走。”

司马钰抬眼,看到是夏候渊,顿时一把甩开他的手,“夏候渊,你这是要干什么?”

“阿钰,别再任性了,你那只不过是气我的,你以为我没有派人去调查你的事吗?你与王恺只是在被人暗算的情况下才怀有了那个孽种的……”

“啪”的一声,司马钰的手甩到他的脸上,俏脸含怒地道:“住口,不许你诬蔑我的儿子。”

夏候渊却是伸手摸了摸脸,微眯起眼睛,“阿钰,你打我?”顿时伸手就捏紧司马钰的手,“阿钰,我不会放手的,从你招惹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放手。”说完,拖着司马钰就要走。

司马钰拼命地挣扎。

拖着司马钰才走了没多久的夏候渊,却突然看到前方带着人迅速赶来的王恺,那捏着司马钰手臂的力度加大了,司马钰却是咬紧银牙哼都不哼一声,但抬头看到丈夫的时候,顿时喜道:“三郎。”顿时想要挣开这夏候渊朝丈夫而去。

第九十九章册立新君及封王

夏侯渊阴沉的眼睛看到司马钰欣喜的笑容,顿时把大力挣扎的她往身边一扯,“阿钰,你别想逃……”

王恺手中的剑顿时指向夏侯渊,俊美的脸庞一沉,“夏侯渊,放开阿钰。”

“我不妨,你能奈我何?”夏侯渊挑衅地道:“王恺,若不是你王家那个老不死的牝妇骚扰,今日我与阿钰已经是一对神仙眷侣了。”突然,脸上被口水溅到,他的眼睛顿时发狠地看向朝他吐口水的司马钰,一脸阴鸷地似要把人吞吃入腹。

“夏侯渊,我当年真的是瞎了眼,竟然会喜欢你这种小人?为了你那个可笑的留言,我还傻傻地当了三年女冠,我告诉你,我现在后悔至极,恨不得时光倒流,一切重来。”司马钰一脸后悔地道,而且趁夏侯渊怔愣之际,低头一口咬伤夏侯渊的手臂。

夏侯渊因为吃痛而松手,抬起手来眼看就要拍向司马钰,而王恺却再在此时有所行动,长剑斜刺,趁夏侯渊避开之际,一把揽向司马钰的腰际。

以为夏侯渊要打她作为报复的司马钰早已是闭上眼睛,突然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她瞬间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丈夫那张俊颜,“三郎。”顿时哭出声来。

“好了,阿钰,会没事的。”王恺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看到夏侯渊仍不死心地又要攻上来。他一手抱着妻子一手挡住夏侯渊的攻击,然后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顿时一群人行动起来,与夏侯渊所带的人缠斗起来。

司马钰见到双方人马打了起来,她自知自己现在是丈夫的累赘,况且现在不是叙话的时候,遂在一个旋转之际推出丈夫的怀抱,被迅速围上来的家中侍卫保护起来。

王恺看到她安全了,这才专心致志地对付夏侯渊,此时他的剑气一改往日的优雅,多了凌厉之势,招招凶狠,“夏侯渊,你逼我们夫妻分离这个仇我会回报给你的。”

“王恺,你的夺妻之恨我也不会忘记的,当年若不是你们该死的王家,我何至于失去阿钰。”夏侯渊一提起当年也咬牙切齿。

两人缠斗得白热化起来,把那所学都发挥个淋漓尽致,更是不轻易放过对方。渐渐地,夏侯渊开始不敌王恺的攻势,突然在王恺的一剑刺来,下盘又被他的长腿一扫,顿时有些站不稳,身子往后倒去。

王恺抓住这个时机,一剑刺中他的小腹,长剑一抽,以极快的速度驾到了正要起身的夏侯渊的脖子上。

“你输了。”王恺冷冷一笑道。

夏侯渊抬首,双眼阴深地看着王恺,“王恺,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一剑杀了我。”说完,目光又满怀深情地移向司马钰,想要再看一看她的容颜。“阿钰,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司马钰却别开头不再看向当年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声音带着几分幽情地道:“那是年少不懂事所犯的错。”

“听到没有?夏侯渊,你别再自作多情了。”王恺万分不爽地往妻子的方向一站,阻挡住这目光落在妻子的身上,“来人,把他绑起来。”

夏侯渊顿时愣住了,任由那粗粗的绳索绑在他的身上,自以为是一生的痴情,现在却只是她口中年少所犯的错?“阿钰,你真的好绝情。”最后被推着走的时候,回头看着相拥的两人愤恨地道,一句话否认当年的一切。

王恺看到怀中的司马钰听到夏侯渊那句话时身体僵硬了一下,叹息一声,“阿钰,那等混账人说的话,你何必往心里去?”

“三郎,他没有说错,我真的好绝情。因为现在我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了,所以我才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司马钰伸手轻抚王恺的脸庞,兜兜转转了一圈,她才寻到心之归属,“三郎,我终于可以随你回家了。”

“阿钰。”王恺拥进了怀中的娇躯,这漆黑的夜终于要过去了。

夜晚的建康城经过了一天的热战,此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惟有那大府邸里仍有灯光在闪,抓到了夏侯渊,冉溥与谢芙暂时住在原太守府里。

此时站在阁楼里的谢芙看着府里的灯火在闪,而晚风却带着凉意吹来,站在风中的她,目光沿着洛阳的方向一直看向行宫的方向,昔日舅舅退往建康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建康再好终不是洛阳。

突然一件厚厚的锦缎披风罩在身上,身子被人从背后拦腰抱着,果然耳里传来了熟悉的嗓音,“小丫头,还在想你舅舅吗?”

谢芙把身子挨到背后的冉溥胸膛上,“事情忙完了?”听到他提到舅舅,她的粉拳又握紧起来,目光满是清冷,“没想到逼问庆王,方才知道舅舅居然没有入殓,那皇陵中的人居然是他们找来的替身,溥郎,想到舅舅的尸首不知流落何方,我心里疼痛的很,真想带他回洛阳,那儿才是故土。”她的声音里满是惆怅。

冉溥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吻,“哪能这么快就有定论?陛下已经去了,小丫头,你要看开一点,若有可能,我会发散人试着沿着当初他落水的河流寻去,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谢芙赶紧回头看着他,鼻子抽了抽,道:“溥郎。谢谢你。”

“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见外?阿芙,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快乐起来。”冉溥笑道,看到她那在黑夜里闪着光耀的眼睛,低头就吻了上去。

一个吻显然不能满足彼此的需求,冉溥一个用力把她抱起来进到屋子里倒在铺着锦缎的木榻之上,倾身压在她的身上,渐渐地,吟哦声响了起来。

良久之后,谢芙有几分汗湿地趴在丈夫的身上,轻喘了几口气道:“溥郎,他们是什么意见?”

正享受着欢爱后余韵的冉溥面容愣了一下,“你舅舅的其他几个儿子都被庆王所害,以王家为首的几家士族倒是主张立旁支的年长总是为继任者。”声音颇为嘲讽。

谢芙闻言,坐了起来,咬着指甲冷声道:“他们倒是打的好主意,一心一意地防上了我们,溥郎,看来我们也不能再拖延出手了,为他人做嫁衣这种蠢事我们才不会做。”

“我也是这个主意,他们想要过河丑板也要问我们答不答应。”冉溥也同样冷声道:“这件事我会再做安排,小丫头,你说过要补偿我的?”说完,他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邪邪一笑。

谢芙也朝他嫣然一笑,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我又没有食言而肥。”在他扑上来之际,眼前看着莫名的前方,“明天太子妃卫慈应该会登门拜访……”

“你现在要关心的人是我。”冉溥不满地道,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再一次撩拨她的感官。

翌日,果然如谢芙所预料的那样,卫慈果然带着十岁的儿子前来造访,一看到她,忙朝儿子的后背拍去,“还不快给表姑姑行礼问安。”

长得有几分像司马憨的司马洵赶紧恭敬地给谢芙行礼问安,“阿洵拜见表姑姑,昔日父亲健在的时候,时常提起表姑姑,今日方得见容颜,此乃阿洵之幸事。”

谢芙的脸上微微一笑,亲自起身下榻上前扶起他,拉着他的手坐到榻上长案的一边,“我与你父是表兄妹,阿洵何须多礼?”不过仍斜斜地瞥了一眼卫慈,这番话八成是她教的。

卫慈笑着上前一拂衣袖优雅落座,脸上带着几分落寞地道:“太子走后,阿洵日夜吵着要父亲,后来还是多得陛下关照,阿洵才没有再哭闹,我现在想到陛下,想到太子,每每都夜不安寝……”说完,举袖轻抹泪水,但那带泪的双眼却是暗暗瞟了一眼谢芙。

谢芙让人把酪浆端上来,感慨地道:“舅舅死得冤,表兄又何尝不是?只是好在阿洵未遭到庆王的毒手,表嫂当时想必是日夜忧心吧?”说完,端起酪浆轻抿了一口。

卫慈看着谢芙那莫测高深的脸庞,心中微惊,不会是她做的丑事都被她知晓了吧?眸子里有几分惊疑不定,谢芙是不是在试探她?思忖了一会儿,忙又再度落泪,一脸可怜地道:“可不是?那会儿晚晚都睡不着,不怕表妹笑话,我甚至还让人把阿洵每晚带到密室中去睡觉,就怕那乱臣贼子闯进来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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