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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同时代的爱情故事:就这么嫁给了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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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过东西吗?我说写过,可是已经很久了。他说﹐你选一篇满意的,我给你看看,在市报或者我办的刊物上发发。我说一定专程请许先生指教。他说:你不要低估了自己的潜能,现在很流行美女作家,她们的书都很有卖点,有一位美女作家的书在台湾出版,版税几十万呢。我倒是对这么大数目的银子动心了。
  我写过东西真的一点儿不假,当年我读那个小中专时,还曾经当过校报的编辑,诗歌、散文、小说写了厚厚的好几个笔记本呢,而且还没舍得丢掉。第二天﹐我翻箱倒柜找那些笔记本,把同伴飞燕吵得不耐烦了,说你是丢了存折还是丢了哪位大爷的电话号码?我们都是昼伏夜出,白天正是睡觉的大好时光,我乒乒乓乓乱翻﹐飞燕当然不高兴。我说好妹妹,比存折还重要的东西。有一天我发达了,把所有的客人都让给你。今天你的觉无论如何要牺牲些了。后来真找到了几本,我挑了一篇散文抄好了,去文联送给许有文。他不在,办公室里一个厚嘴唇的小娘儿们收下了。我专门作了最朴素的打扮,那个小娘儿们还是打量了我好几眼,就像我的肚脐露出来了似的。
  回去的路上,我注意了一下路边的书摊,果然有好几本号称美女作家的书。卖书的说买几本吧,畅销着呢。我买了几本回去,随便翻翻,真是吃惊不小,这书写的……怎么说呢,就像脱了衣服给客人详细介绍构成以及在各种情况下的反应一样,比我们最出色的表演还要到位。可是人家是还立了牌坊,名利双收噢!
  过了三天,我的那篇散文竟然在晚报上登出来了,许有文专门打我的传呼让我留意。那篇文章除了我的名字外,几乎每句话都改了。他说:你应该写长一些的东西。只要有生活,具体文字方面我可以帮忙。说真的,要说生活,我比美女作家们的丰富多了,她们无非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解剖给人看,而我可以解剖别人。我因此看到了另一种前景。我卧在租住的房子里精心准备了三天,决定再去见许有文,迈出影响我今后人生的关键一步。
  节目就在他那间小办公室里上演。我把重新抄好的几年前的小文章交给他,他不厌其烦,一篇篇给我分析。快到下班时间了,许有文的课也恰到好处地结束。他送我出门,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转回身﹐紧紧抱住他,趴在他耳边说:许老师﹐你知道吗,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多么崇拜你。在他惊惶失措的时候,我把涂过辣椒的指甲在两眼上一抹,立刻禁不住热泪滚滚。我说﹐许老师﹐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绝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他说:没,没有,我没有看不起你。这辣椒可真够毒的,泪腺被它刺激得拼命工作,眼珠子给辣得火烧一样。我禁不住咬紧双唇,这副神情正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我是怎样的悲伤欲绝。我把一个日记本塞到许有文手里,我说许老师﹐这是我这几年来的日记,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这本伪造的日记,不仅能证明我出污泥而不染,风尘中滚打两年多依然保持着处女之身,而且证明身处这样的环境是多么身不由己和孤独茫然。总之﹐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正需要一个许有文这样的知己。
  过了三天,许有文又打了我的传呼,说我的那些文章他已经改完并让印刷所里打印了出来,我看一下,如果没有意见,他就推荐到各地的报纸杂志上。我精心包装了一番,换上那身很素雅却极能展示线条的衣裙。一进门﹐我就扑进他怀里,这次他没有拒绝,仿佛都在预料和企盼之中。我们吻累了他才放开我。他整理出十几篇文章,当然,我几乎找不到自己原来文章的影子。我提供了几粒种子,许有文把它们精心培育成参天大树,每棵树上都挂上我的名字。我说﹐今天中午我请许老师。他稍作犹豫,说怎么能让你请呢,我请你吧。
  我建议去吃快餐。我说咱们没必要把钱浪费在吃喝上。显然,我的话很博许有文的好感。那家快餐店里人不多,我们进了一个单间。整个过程中﹐许有文的一双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胸脯。吃完饭﹐路灯已经亮起来了,我们说着话回我的住处。飞燕要到很晚才回来,或者甚至整夜不回来。一走进那间小屋,许有文就疯狂地把我抱到床上。我对自己说﹐现在可不像从前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真刀真枪的干,“轻易上钩的鱼是不能给垂钓者深刻的快乐的”(某某美女作家的名言)。更重要的,一旦短兵相接,我日记上的谎言便要不攻自破了。在许有文的冲动几乎不能自抑时,我推开了他,伤心地说:许老师,你还是把我当作随便的女孩子了。他说﹐没有,真的没有。看过你的日记后,我更不这样看你了。我把伤心表演得再深刻一些,说:那就是说,你曾经这么看过我。他说:你别挑语言的漏洞好不好。娜娜,我要娶你。你知道吗,这以前,我感到自己老了,灵感也没了。可是自从见到你,我发觉自己年轻了,创作的冲动也重新涌起来了。
  真没想到,除了给人床上冲动,我还具有给人创作冲动的功能。许有文说:娜娜,我离婚后一直不娶,就是因为没有遇到让我动心的女孩。现在你明白吗,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个女孩。我会娶你的。我一定娶你。说着﹐他就去解我的裙子。这是万万不可的,否则久经战斗的我再善表演也表演不出处女的事实。我推开他的手,把脸贴到他的怀里说:许老师,你不能娶我,别人的唾沫会把你淹死。他说:我不怕。
  我以为许有文要娶我的话不过是男人哄女人上床的台词而已,没想到他是认真的。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要见我。看来,我只能到医院破费一笔了。第二天﹐我去了医院,没想到手术费竟然八百多。心疼得不得了,可是,八百元买个处女身份,也够便宜了。
  我和许有文上床是在两个星期后,芸芸众生中竟然还有个处女留给他,他特别激动。我也累得不轻,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处女此时该有的感觉,表演起来很费脑筋。事后﹐许有文正式与我谈婚论嫁。我实在没想过要嫁给他,只要他能帮我成名就够了,做他的老婆实在不属计划内的事情。我说﹐你是真的爱我吗?他说是。我说我也是真的爱你。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嫁给你。你应该找个有正经工作的女孩子。没想到﹐这反更坚定了他要娶我的决心。他向我描绘了未来的美好生活,其中包括用我的经历写一部长篇,一个美丽的女孩,因为不得已进入一个大染缸,但她艰难地保持了纯洁。这部书一定大有卖点,预计市场前景不错。这倒是个致命的诱惑。有一部长篇在握,就离名利双收的美女作家不远了!于是我决定,万不得已,就嫁了吧。
  我们是十月一日结的婚。那时我已在十几家报纸杂志发表了文章。但是我知道要真正成名,必须出版长篇才行。有一天,我说:有文,咱现在一切都安定了,应该做点儿事情了。许有文说:我有个打算,就是以你的经历为素材写部长篇。我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就想把这段经历写出来,可是一直没有时间也没有心绪,现在有你的帮助,一定能写好的。说是许有文“帮助”,其实是让他捉笔。我把这几年来自己经历的听到的看到的都讲给许有文听,他问得很仔细,甚至连客人们讲的那种笑话也专门记录下来。这样准备了一个多月,他就开始动笔了。每天他都埋头写十几个小时,看着稿纸越摞越厚,离成名越来越近,我反倒更沉不住气了,时时委婉或者直接地催促他。当然这种时候常常是在床上,在床上﹐男人女人是最容易沟通的。半夜里醒来﹐看到他像一头老牛一样趴在桌上爬格子,我有时会想起半夜鸡叫的故事,我有点儿像里面的周扒皮呢。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代价,任何收获都要付出艰辛的劳动,是不是?
  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许有文完成了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小姐坐台》。他拿给文艺出版社的一位铁哥们儿,反映很好,有美女和风月双重卖点,预计发行市场前景看好。他表示要打破常规运作。这时﹐许有文经常咳嗽,半夜里特别厉害,让人想到农村七八十岁的老头。他说这一阵太累了些,休息一阵就好了。可是并没好的迹象,反添了头疼的毛病。去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因为劳累过度,患了严重的肺炎和脑衰竭,以后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用脑了。一听这话我比许有文还急,连脑子都不能用了,那他对我还有什么用处啊?我这婚不是结得更不合算了吗?好在还有那部正待出版的長篇,也许能发行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册,财源滚滚,到那时﹐一切都好说了。
  人不走运,喝凉水也塞牙,脚后跟能踢伤后脑勺。《小姐坐台》最终因为总编不同意而不能出版。我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用书面语言叫“具有顽强的意志”。我不能这样轻易放弃了。这两年多的经历告诉我,女人只要善于独辟蹊径,死了的人也可以叫他活过来。我敲响了文艺出版社总编的门。一听我是《坐台小姐》的作者,他惊讶得有几秒钟仿佛断了电。是因为我的美丽(我希望如此),还是把作者与里面的主人公作了一些联想?我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说自己也感到这部小说有许多不足,但自己也说不好,想改也无从着手。总编连说:一样的一样的,作者都是如此,再好的医生也不能治自己的病嘛。他对小说印象很深,他一条条说里面的不足,我就坐在他对面向本子上记。记了一会儿我说:你们的空调真热。我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那件薄薄的毛衣。此后﹐总编辑的指点就没有开始那样条理了。到了下班时间,我说:总编,我想请您吃顿饭,请您千万不要拒绝噢。总编说﹐这怎么成?这怎么成?不知是问我还是在问他自己。我要帮他找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说:总编,我请您吃饭不是白请,今天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您要一边吃饭一边指点我噢。这个缀音“噢”字我是跟北京的一个女记者学的,用得恰到好处,能把人衬托得现代而且纯真。我发觉老头子大都喜欢这个字带来的效果。
  我带总编去一家店面很小但很干净雅致的酒店吃饭,挑了一个小房间,但两个人还是显得空荡荡的。吃罢饭我邀他跳舞。跳了一会儿﹐我就说:写作真累啊﹐我都有种撑不住的感觉了。说着顺势把头靠到他的肩上。总编个子比我矮,我的腮正贴在他的耳边,当我把两只颇有杀伤力的乳房紧紧贴到他的胸脯上时,他的手轻轻抖了一下。那一刻我就明白,老头被我攥到手里了。
  大概是在四天后﹐我把总编诱上了床——说床似乎不合适,因为那是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我用诱这个字,是因为总编是个很传统的人,在我脱下衣服的时候他大概还没拿定主意。也许是年龄的缘故,但更可能是心理的缘故,我們短兵相接的战斗只持续了几分钟。总编一面收拾衣服,一面清醒过来,大概此时他后悔了。有许多时候我不明白,贞节妇道之类不是男人套在女人身上的枷锁吗?不是伪道者挂羊头卖狗肉的谎言吗?怎么有些男人比我们女人还在乎?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他大概担心自己的放纵会给出版事业带来巨大损失,因此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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