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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6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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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转了一下,发现这个区域已有了些年头,路边的枫树、槭树、雪松都长得遮天蔽日了。两侧的房子离马路远远的,房子前面的草坪和花园面积也很大。这个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天空上还有晚霞,但光线被茂密的树冠都吸收了,空气凉飕飕的透着湿气,好像有一种山林里的感觉。我慢慢地开着车,艰难地辨认着路边房子的门牌号码,终于找到了。它的门牌号是 118号,听起来不错。我在路边停了车,和妻子在车里打量着这座房子。
  光线已经暗淡得看不见房子的细节,只能看见它的大致结构和轮廓。房子有两层,屋顶是梯形的,有点日本乡村民居风格,看起来大气稳重。在长长的车道后面是一个车库,屋前有一棵巨大的塔松,树下是一大片草地。在一个房子左侧的大窗下有一大蓬灌木。在房子的正门有一道不小的屋檐,现在加建了玻璃的墙和门,成了一个透明的太阳房。我和妻子默默打量着房子。屋子里没有亮起灯光,但是我感觉到在那个透明的玻璃房内好像有人影晃动,也许她(或者是他)同样在观察着我们。
  我妻子提议走近房子看一看。我说没有经纪人陪同,屋里的人可能会不欢迎陌生人。我妻子坚持说既然房主想卖房子,一定会让买家看的。我说不过她,只好跟在她后面向屋子靠近。我妻子在草坪前的行人小径上徘徊了几步,然后走进了车道,手攀着屋子右侧的一道木栅栏门向后边的园子张望。然后她走近了透明的玻璃房。我以为屋里的人一定会开门出来了。不知怎么的,我总是有一种想转身逃跑的欲望。可是并没有人出来。我妻子贴着玻璃墙向里张望,又踱到屋子的另一侧看看墙体,然后回到我身边。她说玻璃房里并没有人,但有两张藤质的椅子和一盆花。那个黄昏她显得很兴奋,很显然,她看上了这座房子。
  二
  这个房子的屋主是个白人,是CIBC银行的一个资深职员,名字叫Doug,念成中文应该是“道格”。我妻子不知怎么的老把他叫成Dog先生。Dog的英文意思是狗,我很怕道格会生气,可他并没在乎,可能英语里称人为狗不算是侮辱人。在刘莉莉的周旋下,房子的卖价没费很多周折就谈成了。但在验屋师检验屋子时,发现了地下室的墙体上有两条裂缝。验屋师提醒我们下雨时这两条裂缝可能会漏水。道格坚持说,他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地下室从来没有漏过水。这个问题成了买卖双方的主要争执点。我们在买房合同上加了一个条款:在交屋之前,买方在下大雨时有权利再来检查一下地下室的裂缝。如果发现有漏水,买方可以取消买房合同。这个夏天雨水不多,只下过几场小雨。一直到了九月份,才下了一场够分量的倾盆大雨。我和妻子赶到了道格的房子,仔细检查了地下室的裂缝,还用从 HOME DEPOT买来的红外线探水仪检查了墙体的内部,确实没有发现有漏水。这样,买房的所有障碍都扫清了。房屋交接的时间是十月中旬,这个时节房子周围一片秋意,枫树变成了红色,槭树变成了紫色,各种灌木变成了五颜六色,像是打翻了画家的调色盘似的好看。我和妻子、女儿从地产律师那里拿到钥匙兴冲冲地去开新居的门。开门时在门把手上发现插着一张粉红色的卡片,卡片上有人用花体的英文手写着一段话。我们那时来加拿大还不久,看手写体的英文很吃力。我和读初中的女儿研究了半天,大致弄明白了这是一个邻居写来的贺卡。这个邻居的名字叫Swanee,按中文的译音是斯沃尼,听起来是个女邻居。她祝贺我们买下了这个漂亮的房子,并欢迎我们成为她的新邻居。她说在我们搬好家之后,她会上门来拜访我们。我把卡片保存了,心里有点慌张。因为我的英语不是很好,不知如何和邻居的白人交往。在搬家后的那些天里,有大量的事情要打理。我一边做着事,心里老是惦记着有个叫斯沃尼的女邻人要来访问的事。不过一直没有人过来。十月底,美国和加拿大有个很重要的节日万圣节(HoUoween),这里的华人把这节日叫成鬼节。这天每家每户点南瓜灯,屋里屋外装点上骷髅吸血鬼之类的东西,孩子们则在晚间戴上面具,扮鬼扮马,去附近一带的人家讨糖果。我在这天也提早买了好些糖果。但南瓜灯之类的东西我就不知道怎么去弄了。我一直还记着那个留了卡片的邻居斯沃尼,心想她要是这个时候来访的话我就可以请教一些过万圣节的问题了。这一天的早上,有人按了我家的门铃。我赶紧去开了门,以为是斯沃尼终于来访了。可开了门,见是一个大男孩子,身材已很高,脸上长着一些雀斑,头发是棕黄色的。他说他叫汤姆,住在我家隔壁的房子,是我们的邻居。“我母亲让我把这盒蛋糕送给你,欢迎你们成为我家的邻居。”汤姆说着,把一盒包着彩纸系着丝带的礼品盒交给我们。
  “太感谢你们了。”我说,“你母亲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她最近不在这里。春天的时候她得了一种病,那病叫West Nile,现在她很虚弱,医生让她住在北边Huntsvilly(阿岗昆)湖边我们家度假屋里休养。”汤姆说。
  “你说她住在阿岗昆湖边?”我略为有点吃惊,问,“那她怎么知道我们搬进来了?”
  “是啊,她在湖边已经住了一年多了。她偶尔也会回来看看,通常是晚上,只呆很短的时间。”汤姆说。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我说。
  “她叫斯沃尼。”
  “原来是她,我们收到她写的一张卡片,她说会来访问我们的。”我说。我终于知道斯沃尼是谁了。
  “是的,我母亲本来说要来拜访你们,可近几天她有点不舒服。”
  “是吗?”我说,“那真太谢谢她了,希望她能早日康复。”
  “还有一件事。”汤姆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明天是万圣节。我们家在晚上会有一个恐怖派对。我母亲希望你们一家能来参加。”
  “你们真的很客气。我很愿意和家人一起来参加你们家的派对。”
  汤姆走了之后,我问女儿West Nile怎么拼写,她告诉了我,还把字写在了纸上。 West的意思我明白,是“西”。Nile我查了一下字典,发现是“尼罗河”的意思。这样连起来,就是“西尼罗河”。我没有听过这种病的名字,也不清楚西尼罗河指的是哪一段。五年前我去过埃及的尼罗河,那时我还在巴尔干半岛做药品生意。我印象里开罗城里的一段尼罗河两岸布满现代建筑,河面上漂满垃圾和船只。后来我沿着尼罗河坐火车去南方,在古代上下埃及连接部的洛克索停留过。渡过那段尼罗河,是一片金色的沙漠和山丘,埃及很多法老的陵墓建在那里。我记得在渡过尼罗河时乘错了船,来到了一个当地居民点。我能看到旅游码头在不很远的河岸处,所以我沿着河边抄近路过去。但中途遇到几条狗,一直追着我不放,搞得我很狼狈。从洛克索再向南,是阿斯旺省。那里的尼罗河因为修建了著名的阿斯旺水坝,水面提高,淹了很多土地,河面上布满了小岛。我还记得一个黑人孩子为我划船,一边重复地唱着一句歌词,那句歌词就是:Nile,Nile……尼罗河再往上游走,就是苏丹国了。我印象里尼罗河是南北走向的,不知西尼罗河在哪个位置。我胡思乱想着,心里为能回想起那条美丽的河流产生了一点快意。我还顺便把斯沃尼夫人的名字在字典上查找一番。Swanee一词字典无法翻译。可是有一个相近的字Swan的意思是天鹅。这样,斯沃尼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开始和一种大型飞鸟和湖泊联系在一起。产生这样联想不只是因天鹅这个词汇,还来源于她儿子所说的她一直住在湖边养病的事实。我想象着,她一个人在湖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
  第二天黄昏,各家的门口都亮起了南瓜灯。天一擦黑,一群群戴着恶魔面具穿着戏装的孩子开始出现在路上。他们挨家挨户敲着门。口中念念有词:Trick ortreat。这话的意思要么给点东西要不就恶作剧。而各家各户也早准备了糖果,分派给他们。我提着一大水桶的糖果,守在门后,听到有孩子敲门就开门给他们抓一把糖。我觉得这个节日不错,给小鬼们派点糖果打发他们,有点散财消灾的意味。我妻子对万圣节不喜欢,她说这节就是中国的七月半鬼节,人们应该躲在家里,不要开门见人为好。
  九点钟过后,糖果派完了,我走到门口,看见斯沃尼夫人家的车道上停满了车辆。车道边的花园阴风飕飕,在那棵大树下挂着发绿光的蜘蛛网、骷髅头、吊死鬼。草地里有幽森森的灯光闪烁,还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嚎叫。我想起上午斯沃尼夫人儿子的邀请,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今晚斯沃尼夫人一定会从湖边的度假屋回到家里,也许在她家的派对上能见到她一面。我对妻子说作为礼节,我们全家应该接受邀请,去邻居家参加派对。我们既然已经移民到了加拿大,就应该融入社会,和当地人多来往。我妻子坚持说决不在鬼节外出参加恐怖派对,鬼节各家应该紧锁大门不让恶鬼进入屋内才对。我说服不了她,转而动员女儿和我一起去。我对她说作为年轻人参加本地人的这种活动更加有必要。我女儿一出门看见邻居家花园里鬼哭狼嚎的布景。就吓得脸色发白。我哄着她走到邻居家的门口,只听到屋里响着更加凄厉的鬼叫声,玻璃窗内只见到一个个狰狞的面具在舞动,突然门开了,一具骷髅架子手拿着闪光的电锯冲向我们。我女儿吓得嚎啕大哭,我只好无奈地退了回来,让女儿回到家里。我妻子见女儿脸色发白,再也忍不住怒火,冲我…喊着: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对隔壁人家的事情这么有兴趣?孩子吓出毛病来怎么办?
  由于和妻子吵了架,我的心情不怎么好。我独自一人又跑了出来,在附近的路上兜着圈子。路边到处点着龇牙咧嘴的南瓜灯,走着各种各样戴鬼面具穿斗篷的人,只有我一个人露着人类的真面目,所以反而引得人们回头看我。
  走了一圈之后,我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我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强求孩子去参加她不喜欢去的恐怖派对。而且,我发现,自己对邻居家的派对似乎过于关切,连我妻子都看出了这不正常。
  三
  现在我要说说另外一件事。
  去年夏天,我移民到加拿大还不到半年。由于我的财务状况尚可,不需急于去工作,所以那段时间我除了在成人学校学点英语,基本上无所事事。我有时去钓鱼,有时会去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在国家美术馆里,经常会有一些近代名家的画展,比如著名的GROUP OF SEVEN(七人小组)画派的作品。这个小组的七个成员都是白人,一百多年前他们远离城市,居住在离多伦多三百多公里外的阿岗昆森林湖泊中。他们的画作主要是水彩或者水粉画。大部分是风景画,也有一些风景中的人物画。我在美术馆看了好几天。他们的画肯定受到印象画派的影响,色调又带着浓重的日本和中国的画风。但是吸引我的还不是画的本身,而是画里的风景和人像。那些暮色里的远山、日出时雾气迷离的湖畔实在令人向往。有一天我在一幅A,Y,JACKSON画于一九。二年的水粉画的右下角找到一行小字,那上面写着Cana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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