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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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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op!”

    我在大叫出声之后才看到他眼内揉合着恶意和笑意的捉弄,整个人不由自主
全蔫下来。

    “我会被你玩死!”

    “我可舍不得。”他的笑容懒意浓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惩罚?”

    “在你应该靠近我怀里的时候你竟然向后躲?我有点不怎么高兴。”他竖起
右手食指在我面前一摆,“记住,不要有第二次,重蹈覆辙的下场可是罪无可恕。”

    上次他还一副巴不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一个月前他倒向我暗示“想
哭就到我怀里哭”,折算身,这算什么?打我一巴掌之后再给我一颗糖?我还未
曾见识过那个男人像他这般变幻莫测,这般毫无道理。

    他要将坠落的天使挽救与黑暗的深渊,对他而言那是项极有意思的挑战,可
以满足他的征服欲。我却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将天使捞上来之后打算如何处置
——大概也会是弃如蔽履吧,在新鲜和好奇得到满足之后,通常随之而来的都是
厌倦和腻味。

    “如风,你承诺过不招惹我的,如今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要求我依赖你,你
焉知我愿意?况且你这样出尔反尔有凭什么让我放心去依赖你?我有足够的防卫
能力和完整的安全感,我不需要援助。从来就不需要。”

    “不愿意?”他的眼睛开始眯了起来,“很好,这是有史以来我听过得最动
听的话语。”

    上帝!不是要用顺从的方式回避他吗?怎么又冲动起来祸从口处呢?情急之
下我捧着他的脸吻他:“有没有动听到甜美的程度?”

    听到他失笑出声才算松了口气。

    “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亲爱的,聪明如你只要稍稍用点心,就会明白我
给你的承诺等同于是说,我见到你就难保会干出些什么来。”他越说越暧昧,并
且开始动手动脚。

    我飞快在脑海重播他当日的说话:“这么固执,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记
住,如果我再见到你,我不保证不会像今天这样。”他还一再强调,“林潇,如
果你够聪明,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再忍不住尖声大叫:“你这个奸商!”

    他似乎随时可以掌握我的行踪,我如何能够做到不让他再见到我?这分明是
从一开始就设了圈套让我钻嘛!

    他的嘴角眉梢尽是笑意:“骂得这么难听。欲速则不达,你懂不懂?我就比
较懂。”

    “姓冷的。”

    “嘘——”他示意我噤声。

    我这才发觉他已然成功地褪了我的上衣,正一眨不眨看我颈下。热气慢漫冲
上我的脸庞。

    他起头来,以手轻缠慢绕我鬓边的发丝。“心情好点了?”

    某种柔弱的情绪刹时在肺腑内滋生,在适当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吝于给予我
一些他愿意给予的温柔,因为他知道那比任何物事都更能令我动心。

    我轻喃:“如风。”

    “唔?”

    手掌滑到我的背后,他敞着的胸膛贴上我,雨点般的吻落将下来。

    而仿佛是专和他作对似的,车内响起一阵“啲啲啲”的声音,他懊恼地搂住
我翻了个身,在我颈子上轻咬不休,似乎保定注意对那扰人的声响不予理睬。

    我试着避开他可以使人融化的吻:“如风,电话。”

    “让它见鬼去。”他含糊地应了一句。

    振铃持续不断,最终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他扯过猎装上衣找出电话,火大
地低吼:“该死的是谁?!你最好有什么天塌下来的鬼事!”

    而对方似乎真有天塌下来的大事,他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平和:“哦,是王经
理啊,真对不起,我正在午休——运过来了?好,我现在就去取。”

    我正待起来,他却将切断的电话扔到一边:“我们继续。”

    他高超的技巧无人能拒;而他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冷如风将我带到一家盛名的珠宝商行。

    一位高级主管模样的中年人面带笑容迎上来说:“冷先生,里面请。”说话
间目光经意不经意地望我身上掠过。

    “王经理,让你久等了。”

    “冷先生请别客气,交通堵塞是常有的事。”

    两人寒暄了一番,由王经理领头,如风牵着我往里走,它的手指匀称修长,
手掌不算宽厚,却很温暖。

    “如风!”一声惊喜的娇柔叫声才刚响起,冷公子已然被一位淡香浅雅的俏
佳人拦下。

    “乖了。”他迅速在美人的脸上印下一吻:“挑中了什么记到我帐上。”边
说边一步不停地牵着我往里走。

    拐过拱门的时候我侧头看了那女子一眼,不期然接上她研判的妙目;好像在
哪见过。他的枕伴尽是人间绝色。

    冷如风拉开贵宾桌旁的椅子让我落座。

    “冷先生请稍等,我这就去取出来。”王经理语比朝一道紧掩着的门走去,
在出来失守上端着一个天鹅绒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金属盒子,神色十
分慎重。他总共用了三把奇怪的钥匙和两张识别磁片,花了十分钟去整弄那个方
盒,在听到“嘀”的一声长音后,才恭谨地向冷如风作了个“请”的动作,然后
悄无声息地退开。

    我看看冷如风。“打算用什么样的笼子养起我,金子、珍珠还是翡翠?”是
不是也记到他帐上?

    他拿起盒子打开,霎时间满室光华。

    钻戒,名副其实的钻石戒指!

    我出生于豪门,名贵些的首饰不是没有,然而即使如此,我仍然是二十万分
动容。打开那个盒子需要那么繁复的过程,我已经与料到其中装着的必定不是寻
常的珠宝,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一枚戒指!

    动用一刻比戒指圆周还大有纯度极高的南美钻石,到底要经过了怎么样的切
割打磨,要经过了多少道工序,才能造出这样一枚全无半点瑕疵的圆环戒指!这
不啻于是毁了一颗稀世奇钻,却又意味着造就了一枚价值一不是钻石本身所能比
拟的绝世珍戒。老天,只有心灵极端疯狂的人才会萌生这样的念头,并且居然还
使之实现!

    如风拉起我的左手,将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纤秾适中,大小竟是恰到好处。

    我鲜少在手指上戴饰物,一时之间感觉怪怪的,轻轻转动指环,完美精致的
戒面上绚烂夺目的彩芒随着流光乍隐乍现。

    “如风,冷家到底有多少家底?由得你这样败法。”我仍然未能接受眼前的
事实,太过分的奢华怕真的会招致天妒。“真怕哪天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少了一
根手指。如风,如果你势必要送我一枚戒指,出去外面的柜台随便挑一枚就好。”

    顿了顿,我补充一句:“我会戴着的。”

    微薄的暖意自他浅淡的笑容中逸走,我一而在的推搪无异于是在糟踏他的心
意。看了他一眼,我决定闭嘴,并且决定永远都不会再就此事发表意见。

    这是他第二次送我戒指了,毕竟是与上一次有点不同。是的,他会娶我,等
他到了三十五六岁想成家立室生儿育女的时候,在上流社会众多可以娶来做妻子
的名媛淑女当中,他认为我最合适。这个时候我也有点明白了,他喜欢我,然这
种喜欢也并不具有特别的深度,纯粹只是种喜欢而已,我之于他仿似一个占有欲
相当强烈的孩子之于他十分喜爱的玩具,他未必会保有它一生一世,但是在他对
它还感兴趣的期间,他就要求完全独占。

    他执起我的另一只手,两人相看着俱无言语。我不知道我在他眼内读到了什
么又没有读到什么,我也不知道在我的眼内,又被他读去了什么还是没有被读去
什么,只此一刻,世界离我很遥远,天与地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倾身过来在我唇上轻轻贴了贴,淡淡的竟似有着珍稀的味道,我心神一荡,
迅即清醒。

    “如风,说不定到你想结婚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好几年的修女了。”我眨啊
眨着眼睛。

    他不以为意地一笑,捏捏我的鼻尖:“俏皮。”

    看上去他的心情不错,我问:“为什么是我?”

    他眉端一挑:“为什么不是你?”

    我轻踢了他一下,又问:“为什么——没有要我?”

    他的笑容窒了窒:“也没什么,不过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他没有准备避孕套。

    他失声大笑:“可爱的宝贝,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我不了解,男人——那种事情还需要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吗?
“那又是什么?”

    “我还没有准备好——”他咬我的耳朵,“取走你的童贞,小姑娘。”

    ……

    ☆☆☆☆☆☆☆☆☆

    拭擦母亲的画像是我每日必做的功课。

    望着她亘古不变的颜容,我的动作越来越慢思绪也越飘越远,连林智走进房
来都不知道,是他的说话声叫回了我。

    “你母亲已经去世了,你什么时候才肯面对现实?”

    这一个月来我对林家的人避而不见,可是我避得了一辈子吗?

    我望着母亲,为什么要撇下我?为什么不索性连我也带走?而今谁来告诉我,
我到底该怎么做?

    “你不是深爱她吗?为什么不放了她让她真正安息?还是你原本就打算要她
亲眼看着你用爸爸的下半辈子给她陪葬?”

    心口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我忍不住愤然做声:“你真以为你什么都懂了?”
母亲的笑容却让我发不出脾气来。就算我不去依赖她,她也不会获得真正的安息。
她在天堂,然而谁能肯定天堂里就没有地狱?她正在那儿受苦。而我在人间受苦。

    我转身面对林智,指指椅子:“请坐。”

    舔舔干涩的唇,我徐声道: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你的母亲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他脸色一变。

    我看着他笑,自觉凄然:“一年之后父亲将梅姨娶进门,时年你一岁,然后
他将林宅里的佣人全部更换。”

    当时总有些飞短流长,经过多年以后也已经在人们的记忆中淡去乃至被遗忘。
“你父母和我也并不是刻意要隐瞒你,只不过是都不觉得又告诉你的必要。”

    他看着自己并拢的双膝,好久才说话:“这就是你恨他的原因?当你的母亲
缠绵病榻时,他却在外逍遥快活?”

    我将视线移向母亲,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现在还要求我搬出去吗?”

    “可是——都过去了十几年了!还不过吗?他受到的惩罚就算是欠你一条人
命也应该可以抵消了。”他烦乱地耙着浓密的黑发。

    我将虚空的身体靠在墙上说:“他原本就欠我一条人命,若真的那么爱我,
为什么不把命还给我?”

    他气得发抖:“我总说不你!你到底要他怎么样呢?把你母亲从坟墓里掘出
来还你?还是要他自戕?!”

    我再无言语。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会随风而逝,真正深刻的记忆永远不会事过
境迁,再过去多少年,哪怕只是在不经意见触动装存往事的匣子,那被压在最深
最底层的一件都会霍霍飞出,漫上心头。尘封了十五年的旧事如今再去重提,只
觉得有着比十五年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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