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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 作者:吾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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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杭州移步一景,有得是可看可赏可消遣的地方。有同学聚会,布离也把布非带上,布非是活跃气氛的能手,尤其和青青性格相投,相处极好。家中几个大人则经常泡茶馆搓麻、打牌,两路人马都过得挺惬意。只是布离每回接到马凯风电话,总是眼圈红红地收场,被布非笑话了个够。
年三十晚上,布离握着手机,发了半夜呆,还是没有勇气打给沈家杰。而沈家杰,也没有打给布离,只是群发了一条普普通通的拜年短信。布离既茫然又心痛,倚窗南望,一弯残月几疏星。心中那个结,只怕永远无解……
马凯风出了很长时间的差。直至布离寒假放完,他还没回来。布离想着马老师郑老师怪可怜的,这个年过得,儿子都不在跟前,老人家不定多寂寞呢。于是提前了一周到沪,陪陪俩老的,也是个心意。
马老师郑老师见到布离自然高兴。郑老师口快地立刻告诉布离,他们看中的那套房,已签了下来,过户手续也办得差不多,暂时布离他们不住过去的话,就打算拾掇一下出租了。
布离小脸转红,心想我还不姓马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总算马老师细心,将话叉开。
开学后,布离不需要再去研究所实习,一下子空了下来。每天在图书馆咬着笔杆,构思她的毕业论文,却总也开不了题。反正没人催她,就先拖着吧。
终于马凯风说要回国。布离乐得恨不能连续空翻几个跟头,可惜不会。
马凯风抵达那天,布离自告奋勇去接机。没算好时间,到浦东机场已经晚了,航班却还没影。想想国内航班还时不时晚点呢,国际航班飞行时间那么长,晚了就晚了吧,幸好带着书,找个位置坐下来看书好了。
可是,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大屏幕上只显示晚点航班号,没有晚点原因,布离心中不安逐渐扩大,再也坐不住,到服务台打听,竟是正常起飞、其余无可奉告。急得布离直跺脚。偏郑老师还来电话催问,布离不得不努力以平静的语气宽慰她,据说百分之七八十的航班都是要晚点的,不急不急。
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布离都快没脾气了,无精打采地书也看不下去,才算是把航班给盼到了!布离一张小脸立马神采飞扬,冲到旅客出口处,掂着脚尖不停地张望。
远远地,瞧见高大的马凯风在人群中鹤立,布离雀跃着,使劲挥手。马凯风疾步奔向布离,到了跟前一把将布离抱起。布离双脚离地,两臂缠在马凯风颈上,小脸因为兴奋涨得通红。重又嗅到亲爱的人的味道,两颗心都是狂跳不已。
在出租车上,布离小猫似的腻在马凯风怀里,出奇地柔顺,任由马凯风搂着抱着,时不时亲上一口,惹得体内小电流四处乱窜。
马凯风瞅着布离眼中流露的深深眷恋,只觉心中异乎寻常地甜蜜。
航班航行途中遭遇强气流,飞机急遽下滑,有乘客受伤时机舱中的混乱仍历历在目,甚至有空姐控制不住地恐慌,带动乘客更加害怕,以为是要坠机。有人哭泣,有人发抖,有人在做祷告,坐在马凯风同排的那对年轻德国夫妻,已经抓紧时间开始写遗嘱安排子女的抚养问题了。不信神佛不信教、大难临头方寸未失的马凯风,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定格在布离身上,揪心地疼!傻丫头哟,不要哭得太久……
万幸,十来分钟后,机长在广播中宣布只是湍流,要求乘客和空姐全部坐好、系好安全带,飞机将要紧急降落。成功着陆后,几名受伤人员被抬下去送医院,随后飞机进行了安全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仍旧起飞。总算有惊无险。
这一切,马凯风压根不打算告诉布离,免得小丫头后怕。
晚间,刚出浴的马凯风,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路过布离房间,一眼瞥到布离已换上睡衣,窝在被子里听音乐,旋即扔掉手中的毛巾,不管短短的发梢是否还在滴水,敏捷地窜了进去,一脚踹上房门,纵身一跃,温柔宠溺的吻便铺天盖地袭向布离。
布离只低呼了一声,难得地没有作任何反抗。全然的服从令马凯风心花怒放,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深吻布离,尝遍布离口中各个角落,欲望滚滚而来,却强抑着,在布离耳畔低语,“丫头好乖,可不可以……给我?”
布离闭了眼不言语,小脸粉嫩嫩地煞是好看。
得不到回应,马凯风又换一种说法。“呵,傻丫头,听说你现在闲得很呢,要不,咱们生个小娃娃?”
生娃娃?布离一个愣神,那还不是得先……
“你坏你坏!就你最坏!满脑子都是什么呀!说了不会害我的你还……哼,我不认得你了,滚开滚开快滚开……”布离羞红脸一通拳打脚踢,马凯风毫不介意,笑着倒在布离身边,由着她折腾。
布离折腾累了,翻身骑上马凯风,“坏人,才刚回来就忙着算计我,你——”
只见马凯风额上隐约渗出汗迹,唇色艳红,眸中迷漫了一层欲求不满的苦恼,更有一份布离其实没有完全理解的想要将两人融化于一处的急迫。马凯风手抚在布离腰上,就这么定定地、定定地凝视布离。布离竟说不下去了,直觉应该马上走人,否则后果难料……却又动弹不得,如被摄走了魂魄般,心中有个小小的不知是魔鬼还是天使的声音在怂恿着:沉沦吧,就此沉沦,又有何妨……鬼使神差中,布离俯下身,主动吻上了马凯风。
马凯风全部精神全副身躯都被点燃,略一倾斜,布离掉至他身畔,两人唇齿依然相接,马凯风一手环住布离,一手试探着去解布离的睡衣。布离没有动,闭着眼,似已迷醉。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两人身上束缚都已剥落,赤裸相对,肌肤相亲。马凯风眼中所见的,是毫无暇疵的粉嫩娇柔,无可形容的玉润脂滑,肤凝暗香。心驰神往之际,仍顾虑着布离的承受力,动作非常轻缓。
布离胸前极柔软处,马凯风的手堪堪一握,反复揉捏把玩,敏感的小樱桃很快变得饱满肿涨,被马凯风含入口中品尝,激起无数快感。布离小手在马凯风身上游移,肌肉坚实的触感令她着魔,忍不住将眼睛开了条缝,正看见马凯风为情欲所困的俊脸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哦……”布离喘息,眼睛重又闭上,不敢再看。娇躯羞涩着想要退缩,却被马凯风箍住了,重重吻住布离的唇,直吻得布离差点闭过气去。再一路向下攻城掠地,含糊不清地要求,“不许逃,丫头,给我……”
马凯风修长的手指,悄然滑入布离两腿间,轻捻着花瓣顶上的小珍珠,带给布离一阵陌生的颤栗,引发了娇躯潜在的渴望,不由得迎上去,期盼更多的抚触。马凯风手指逐渐滑向花瓣,那里已然湿润。小心地,马凯风将布离圈于身体之下,欲望高昂的分身轻抵花瓣,极力控制着才没有硬闯,而是缓慢地上下摩擦,藉以调动布离的情绪。
布离一感觉到那个火热坚硬的不明物体,便紧张得再次退缩,娇躯扭转间,刺激得马凯风血脉贲张,差点就要冲进去。“别动,丫头,乖乖地……”马凯风在布离耳边呓语,“放松,我不想伤了你……我要你,我想你——给了我好不好?”
布离听话地停止挣扎,娇喘着,小手抵住马凯风胸膛,声音微弱发颤,“我怕……怕……”
“乖,就一下,一下就好……”马凯风早已欲罢不能,却仍分外温柔地哄着,“放松……我爱你……”
那句我爱你,在布离脑中轰响,哦,他爱我,是的他爱我。我也爱他。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强烈的幸福感,令她心动,令她震撼,竟奇迹般地让她彻底安了心,真的放松下来,甘愿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马凯风一个挺身,终于,进到布离体内。撕裂的巨大疼痛,令布离惨叫“不要——”,马凯风立即顿住,以唇去堵布离的唇,纠缠着,抚慰着,等布离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再缓缓律动起来……
恨不能揉碎了她,合二为一;恨不能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烙下印迹,宣告这是他的专属;恨不能一次便给予她所有的爱,再不分开……马凯风万千柔情中带着些许粗暴,炽热强健的躯体蕴含无尽缠绵。初试云雨的布离,只觉得痛,好痛……可是,真的痛了她反而不怕了,春魂一缕轻飞扬,她的心,随着马凯风的起伏,愈来愈喜悦……
怜卿柔弱质,岂堪狂驰骋。高潮过后,马凯风退出。却见布离眼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立时紧张得不行,柔软的唇贴上去,吻干泪痕,搂着布离,心下歉然之极,“对不起丫头,弄痛你了,是我不好……”
布离摇头,嫣然一笑,你也有傻的时候呵,人家明明是喜极而泣……“第一次,总要痛的,我知道……我,愿意……”说着说着小脑袋便钻进马凯风腋下,不肯出来。
马凯风温柔地抚摸布离细腻光洁的背,感动又满足,怀中的丫头,已经是他的小女人了,真好,真好……
佳期如梦
第二天是周六,布离一觉睡到自然醒,模糊地觉着身体已是不同,有种可疑的酸胀感。坐起身来,回想昨夜,半是羞涩半欣喜。春风一度蝴蝶梦,从此素心不清纯。是了,她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是他的女人,多么奇妙呵……
刚好马凯风推门进来,视线一接触,俱是一亮。布离到底脸皮薄,忙侧了头,脸上飞起红晕,不敢再看马凯风。马凯风一颗心莫名地柔软,走近了,揽住布离,亲了又亲,“傻丫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布离偎在马凯风怀里,只觉眼前幸福真实可辨,弥足珍贵。
却听马凯风低语,“去领了证好不好?万一有了……咱就留着,成不?”
布离娇哼一声,眼波流转,露出一分淘气,轻笑道,“不要嘛,不会有呢,安全期啦……否则才不给你得逞……你个坏人,色狼,恶棍,地痞,无赖……”
“天——丫头也知道算计了?可是——”马凯风以手抚胸,“你给我的都是些什么评价哦?还真是充分信任我的心脏……”
布离噗嗤一笑,推他,“走开啦,我要起床。”
马凯风揉揉布离小脸,轻咬了下小巧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娇躯微颤了颤,才起身出去。
结婚之事暂时搁下。布离的论文,终于开了题,每天不是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就是在实验室里鼓捣数据。马凯风恢复正常上下班。两人关系虽有重大突破,却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再无实质性接触。马凯风忍得辛苦,只是,布离那滴泪,已是永恒储存于他心底,甘愿完全以布离意志为转移,绝不再有一丝强迫,宁可忍出内伤。
到得三月,始有春意,布离的研究生考试结果出来了。居然过了线。面试自然不成问题。布离也就心定了,读就读吧,只要在他身边,做什么都好。
沈家杰那边,却是另一番光景。满世界跑着,忙极。一边全力拓展公司业务,一边应付父母那边的施压。沈父是希望儿子接管家族集团的,虽然没有强烈反对儿子自组公司,却一直认为只是小打小闹,年轻人的玩性而已,玩够了总要回归家族。谁知这个儿子不让人省心,剑走偏锋,不按常规理牌,一个人折腾得风声水起,怎么劝都劝不回了。有时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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