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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05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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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儿翻了个身,觉得身上竟有些热,她眼前就又浮现出老宋家那一幕情景来,瓦儿暗自骂了自己一声。
  临入睡前,瓦儿想,抽空去南水河看看小叔子钱坤,把他哥的事跟他说一下,顺便
  两个人简短的吻后,就都羞红了脸。
  这就是那天两人见面时的情景,事情是过去几天了,但依旧让钱坤有所回味,那情景相当的甜蜜,与小英分手后,回到南水河的钱坤吃东西都像抹了蜜一样。有时候顺船摘网的时候,钱坤就想,人在恋爱的时候真好啊,那是一种令整个身心都沉醉了的感觉。那么想的时候,钱坤真想放下手中的鱼网,静静地在船舱里躺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回味那个简单的情节,让心忽悠忽悠地跳动几下。
  钱坤觉得他是恋爱了,在他生命的年轮走到22岁的时候,他遇见了小英,一个朴实,温柔又勤勉的姑娘,有了小英甜甜的笑脸,无形的快乐也就跟着来了。
  钱坤做好了午饭,将饭莱摆上桌的时候,黄牙顺跟他说,下午钱坤得跟着上船摘网,因为另外的一个渔民老许病了,得在窝棚里养两天。钱坤说没问题,黄大哥你是说划船还是撒网,我都能搭上一把手的。
  三个人吃完饭,钱坤将碗筷泡到水桶里之后,让老许歇下了,就扛了桨跟黄牙顺下了水。两人沿着南水河一直向北,将船划进了那片深水域。
  由于前几天接连的降雨,黄牙顺说这片水域肯定能有大鱼。
  两个人将几片网都撒下去之后,就划船朝上游走,行船约有三五里水路之后,船突然间晃荡了几下,险些使摇桨的钱坤摔倒。正拽着网绳的黄牙顺说,坤子快点顺船,他说的是打鱼的术语,就是说改变方向往下游走,言外之意是挂上大鱼了。
  钱坤忙将船桨横过水面,让船掉了头,一直顺水走。
  黄牙顺一边往船上倒网线,一边叫钱坤往离岸不远的那个浅滩上靠。
  钱坤的船靠上浅滩之后,由于下冲的惯力,船蹭上沙滩一两米远,嘎的一声搁浅了。
  这时候黄牙顺已经从船上跳了下来,站在没膝的河水里往上拼命地拽网线。
  两个人都已经看到十几米远处水中泛起的浪花了。
  钱坤想那有可能就是黄牙顺他们常念叨的一条挺大的鲟鱼。
  因为这正是鲟鱼从南溪江流人内陆河产卵的季节,每年这时候都会有人在南水河里网到一两条,大的上百斤,小的也有几十斤,这就是打鱼人的福气,因为鲟鱼在当地的价格是极高的,每斤要达到八块钱左右,这一度是因为鲟鱼出口国外的原因。
  钱坤听黄牙顺和老许他们讲起来真是眉飞色舞,也有趣极了,这回没想到却真的让他碰上了。钱坤扔了桨,也快速地跳进河水里,帮黄牙顺往上拽网。
  几分钟的功夫,那条鱼便露出了脊背,黑乎乎的左右摇摆着荡起很大的水花。
  黄牙顺嘴里哇哇大叫着,喊钱坤快去船上拿大号的抄箩子。
  钱坤松开网绳,跑回到船上手忙脚乱地取回了抄箩子。
  黄牙顺叫他使劲拽住网绳,然后拿起抄箩子奔了鱼头,只一下就将手中的抄箩子套在了那条露出水面的鱼头上,然后再绕了几个扣,将拳头粗细的抄箩子杆竖起插进沙泥里。
  钱坤呆住了,他觉得黄牙顺这几下子做得太漂亮了,真是干净利落,那条足有百十斤重的鲟鱼整个头部都已经悬离水面,黑褐色的鱼身还在摇晃着。
  钱坤这回才知道老许他们平时讲的抄箩子的厉害,他记得老许跟他说过那抄箩子的杆都是用黄玻璃树做的,网线也是细牛皮筋浸了油,然后趁湿编织而成的,是渔民们专门网大鱼用的家什。
  钱坤这么暗自佩服和赞叹的时候,黄牙顺已经取来了杀鱼棒,在鱼头上轻轻击了一下,黄牙顺用的只是七分的劲,却恰到好处,鱼整个身子都不动了,两人连网带鱼的拽上岸来,便都惊呆了,这条鱼足有三百多斤重,而且鱼身呈黑黄色,极接近鲟黄鱼的正品。
  黄牙顺坐在沙滩上歇了十几分钟后,便跟钱坤一起将鱼用草绳拴牢,抬进船里捆绑好,再合力将船推下水,摇着奔回鱼亮子。
  黄牙顺说今晚就得找车,明天一早将鱼运到黄旗镇的水产收购点去,趁新鲜能卖上价钱。
  两个人估算了一下,这条鱼至少能卖两千多块钱,相当于他们打两年鱼的总价格。
  黄牙顺一边划船一边哼起了小曲,他哼的是当地的民曲打鱼郎,钱坤觉得从黄牙顺嗓子里发出来的音颤颤的,极幽默,不禁也笑出声来。
  渡口镇开绸布店的老板老宋结婚的头一天晚上,邻居们都来老宋家捞忙,老宋是满脸的喜气,穿了件白绸褂子,里屋外屋楼上楼下地忙着,一会儿给舂米的几个女人斟茶,一会儿又去给剪窗花的婆姨们端瓜果,还不时的到院落里给几个往房檐上挂灯笼系七彩布条的男人散纸烟。
  老宋是满脸的喜气,一边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站在石板铺的院落里大声喊着,兄弟妹子们,好好忙啊,晚一会儿我们有夜酒喝呢。
  瓦儿也在腰上围了块麻布围裙,来老宋的厨屋里帮着洗菜淘米,瓦儿是早早吃了晚饭后,将婆婆安顿睡下了才过来帮忙的,邻里邻居的有了喜事哪能不伸把手呢。
  厨屋里热气腾腾的,两个同在帮忙的婆娘站成了刘面都看不清人的脸面,瓦儿知道是蒸着红枣馍呢。哪家人家办喜事不蒸它个三锅五锅的红枣馍呢,喜事吗,就得让来冲喜的客家放着劲地吃。
  喜酒也是备好了的,十几坛老酒码在院落的一角,都是贴了“烧郭记”封子的,酒绝对的正宗,是今下晌使人套了车特意去九里路外的郭家窑买来的,还未开封酒香就已经出来了,满院子地飘浮着,令那些捞忙的汉子们不时地吸溜一回鼻子。
  瓦儿站在厨屋的一角,拿一块抹布洗盘子,几大摞呢,她小心翼翼地将每一个印有蓝碎花纹的瓷盘放到撒了碱面的瓦盆里,泡上几分钟后再拿出来用清水洗一下。瓦儿做得极耐心,她心想,听说老宋要娶的新婆娘是后街开成衣铺的周嫂,那人她是见过几回的,也是个很水嫩的女人,长得标致,说还不到三十岁呢,前年上死了丈夫的。
  瓦儿想,老宋倒是有福相的,两人都做买卖,日后还能愁没有好日子过。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老宋不知啥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老宋本来是给厨屋里的几个女人送凉茶的,进来后转了一圈就见到厨屋的角上有一个人影在忙着,另外两个可能是去院子里晾新蒸的干粮了。
  待老宋透过热气看清是瓦儿后,老宋就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后,瓦儿是背对着老宋的,洗碗和盘子时弯着腰身,动作很美的样子,尤其是她的臀,丰满而肥硕,让老宋片刻间就有了冲动。
  老宋将手中端着的茶壶轻轻放到旁边的灶台上,伸手就从后面将瓦儿的腰抱住了,瓦儿一惊愣的刹那间,老宋的一只手已经游蛇般伸进了瓦儿的褂子里,按在了瓦儿的奶子上。
  瓦儿就叫了一声说,是哪个遭天杀的,不去做活来戏弄老娘。
  老宋的手在使劲揉搓了几下后,竟直奔了瓦儿的下身。
  这回瓦儿急了,使足了劲甩脱了那只手,问究竟是哪一个?
  老宋的手被瓦儿甩了出来,抱腰的手却没有松开,忙小了声地说,瓦儿是我,我是你宋哥呀。
  
  瓦儿腾出一只手,将老宋从自己的身边推开,说你都要娶新人了,咋还这么没个正经呢?
  老宋做出一副凄艾的样子,语调极轻地说,瓦儿我要娶人了也不高兴,我心里就喜欢你的,要是能娶你该多好。
  
  瓦儿嗔怪地说,我是有男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这时门外有了说话声,老宋赶紧转身捧了茶壶一边说忙着啊一边朝外走。
  两个捞忙的婆娘进到厨屋来,接着在案板上揉面往锅里装干粮。
  厨屋里的热气又重了一层。
  这晚上,瓦儿帮着洗完了盘子已经将近半夜了,院子里挂上了红红的灯笼,摆上了一桌酒莱。可瓦儿没有留下,瓦儿朝门外走时有婆娘喊她吃酒,瓦儿说不了,得回去照看婆婆起夜呢。闻声出来的老宋见留不下瓦儿,就在桌上捞了一碗回锅肉端给瓦儿,说给婆婆的,让她老人家趁热吃几口。
  瓦儿推让着,还是接了,口里谢着出了老宋家的大门。
  街上已是繁星点点,瓦儿想,小叔子钱坤这会儿睡了吗?
  钱坤跟黄牙顺网到了一条近三百斤重的鲟鱼,这无疑是件喜事,渔民老许的病也没了,三个人商量好一边给刘举捎这喜信,一边找车去镇上卖鱼。
  
  三个人就将鱼装上了从大口门鱼点借来的三轮车上,准备天一亮就由黄牙顺驾车奔黄旗镇。
  钱坤则骑摩托车连夜去县上找他的同
                             学刘举,因为毕竟是刘举掌鱼亮子的舵把吗,网到这么大一条鱼,就无疑是出了天大的喜事呢。
  钱坤从鱼亮子到县城,整整骑了四个多钟头,待找到刘举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刘举听说钱坤他们几个人网到了鲟鱼,也很高兴,忙带钱坤到县城边上的一家酒馆里喝酒。两个人也是快半个月没见面了,钱坤跟刘举说了鱼亮子最近的情况,刘举也说了他筹备茶馆的情况,两个人极有兴致地喝了一些酒。
  
  钱坤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端着酒杯喜盈盈地跟刘举说,举子,我恋爱了。
  刘举被钱坤的话吓了一跳,语无伦次地说,不会是爱上你嫂子瓦儿了吧?
  钱坤搡了刘举一把说,你瞎说什么,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呢。
  刘举端着酒杯的手就悬在了半空中,好半天才说,是谁呀?
  钱坤说,你不认识的,说出来你也不知道。
  刘举急了,说你不说我咋知道,你要是不说那就是你嫂子瓦儿,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对你好着呢。
  
  
  钱坤说你咋又瞎说呢,我嫂子她咋会对我好呢。
  刘举说你这是跟我装蒜,每回去你家吃饭,你嫂子都偷偷地瞧你,那眼神暖着呢。
  钱坤捏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跟刘举说,好,你别瞎说了,我告诉你,那女孩叫小英。
  刘举说叫小英,是做啥的?
  钱坤说在黄旗镇的一家酒馆里做服务员呢。
  
    刘举说,你一个高中毕业生,偏偏就找个酒馆服务员,你是咋了?是脑袋瓜里塞进鱼鳞了吗?
  
  钱坤喝一口酒说,你又乱说上了,酒馆的服务员怎么了,我们念的书多,可不还是在家里闲着。
  
  钱坤说完,两个人就都低下头不言语了。
  许久,刘举才说,其实,有没有工作也没啥,只要她人好就行。
  两个人就碰杯,碰得急了一些,酒溢出去不少。
  钱坤又跟刘举说了他的打算,等攒些钱想回家乡的小镇上,做点什么。
  刘举说,想法不错,等明天卖了鱼,从我那份里多分点给你,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
  两人喝到夜深,才摇晃着回到刘举租的那个店面里睡下。
  临睡前,钱坤打量着刘举租的准备开茶馆的铺面,心里忽然间就有了种莫名的激动,他打内心里是佩服他这个同学的,没有倚仗他爹用打鱼的钱给他铺一条路,而是自己在奋斗着,他觉得刘举是个有见识的男人。
  第二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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