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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05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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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了来自上方的普遍的恩赐
  
  这时候,一只喜鹊做了我们的邻居
  把多余的祝福撒到我们的脖领中
  而大雪仍在急下,愤怒的神仍在挥毫
  疾书,再次把启示下到冰封的湖中
  并从那儿把我们轻轻提上树梢


松花江上
■  张曙光 桑 克
  鼹鼠的教育学(外一首)
  张曙光
  
  谈论着天气,和今年的收成
  人类的近视眼镜架在未来通红的鼻子上
  暑假过去了,孩子们返回了学校
  他们的识字卡片散落在
  从远处田野吹来的风里。一切
  没有变化。牵牛花依然在栅栏上
  向着秋天奋力攀爬,苹果依然按照
  牛顿的定律从树下砰然落下
  季节并没有带来意外的
  礼物,只是变换着风景的画片
  像一部幻灯机
  老式的,上个世纪
  五六十年代流行过的那种
  它们和一些过时的观念和词汇一起
  任意堆放在时间发霉仓库的一角
  没有人留意。我们能从里面
  学到些什么,既然已远远背离了
  自然的属性?通过隐秘的地下考古学
  我们发现了采石场、矿坑、石油
  和一具具无法辨认的尸骨
  而街舞和DV是全新的,还有彩色的眼影
  是的,但我们仍然记得
  那些古老的箴言,譬如:〃生活多么美好〃
  以及〃过马路时要小心车辆〃
  或〃我们那么深地爱着我们在
  大地深处黑暗而温暖的巢穴〃
  
  很久以前
  
  我有意放慢了脚步,为的是
  让季节追上我的步伐,这只是徒劳
  花坛里的串红仍然执拗于
  它们的鲜艳,林阴路上的树叶
  也只是漫不经心地飘落
  似乎在敷衍着什么。整整一个下午
  我都在江边散步,或坐在长椅上
  独自一个人,享受着孤独
  和温暖的阳光。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某年某月的某个午后
  那一天只属于我,贮存在
  我记忆的私人相册里,在时光中
  变得黯淡。我曾经拥有过一只猫
  几本相册,写过几首关于相册的诗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季节终于追上了我
  我静静地坐在窗前,等待着
  冬天和它的第一场雪
  
  雾(外一首)
  桑 克
  
  那道雾,该在最后出现的
  而现在,在这关键的中途,它却晃着怀孕的身:子来了
  谁好意思从它腹部穿过去?谁好意思呢,面对这样
    的存在
  我只好等着它散去,这样的等需要耐心,或到北斗
    七星改变形状的时候
  也没什么指望,我想该找些事做,于是我发明了打
    铁、棋艺和诗
  在诗中,我竟建立了另一个国度:只有细细的雨
    儿,小儿女似的伏在膝前
  那些星辰的耳坠在她的发间摇曳,还有那管老钢笔
  在她的手心滴出墨液,流得很均匀,那几个字,我
    是认得的
  那几个字,我怎能忘记呢?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拥
    有奥秘的机会了
  我在这个时候,早就忘记最初的使命了
  
  每一天
  
  放下烂书,然后去洗碗
  这都是我喜欢做的烂事儿
  如果有人对我下命令
  这美好的一切也就变了味儿
  
  这就像我喜欢当奴隶
  都是发生在我糊涂的时辰
  如果有人当面对我喊:
   〃奴隶!〃我不仅骂人而且杀人!
  
  生活中的许多事都是这样
  如果没有人点破,一切
  将非常平静,相爱的人继续
  相爱,不认识的人继续不认识
  
  但是总有多事的人,就像总有
  我这样卑贱的人,不低三下四
  就不像活着,因为在生命的底层
  能看见上面看不见的秘密
  
  夜晚。是这样被度过去的(外一首)
  文乾义
  
  铺开稿纸,夜晚就开始了
  一上来,还有些微蓝色,让人
  想到和某些音乐有关,很抒情
  似乎也透明,也流动的音乐
  
  铺开的稿纸上,灯光有些发黄
  是灯光使稿纸更黄。黄色,其实
  是很温暖的颜色,极容易产生
  被拥抱的感觉,而现在却很枯燥
  是的。现在已经需要拿起笔来了。夜晚
  已经如地下的河流,浸透了土地
  和呼吸,并且覆盖了玄思。拿起了笔
  就不想放下,只是落下更难。一些
  不着边际的事物,在想象中被拼贴在一起
  像夜晚与白昼的对接,产生了意外的张力
  但是,笔还是无法落下,不是因为
  犹豫,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
  这第一行的第一个字,从哪写起
  算了。夜晚已经两鬓发白,窗外
  也已白得见到清冽的曙色了,我意犹未尽地
  放下了笔。走近窗口,吸了一口凉气
  
  它在记忆里
  
  记不清是从30号门
  还是从31号门,进入
  通往下一天的走廊的
  反正,那个走廊很黑
  没有灯光,也没有
  别人走动。只有
  我一个人经过
  
  这是我头一次
  一个人在很黑的
  走廊里经过,感觉
  害怕而又好奇
  啊,这是经过一次生活
  它宝贵的地方
  就在于经过
  
  有时候,天真地
  从天花板上,把梦境
  移到床头柜上。梦散开着
  碎片在地板上乱跳
  画出的弧线
  无法用词语来描述
  事实上,我曾经想把
  时针逆时针拨回去
  让我重新来一次
  从30号门,或者31号门
  进入可是,我
  已经找不到它们
  
  没有重新了,它在记忆里
  我在说重新的时刻
  实际上是另外一个时刻
  它的确是一个新的时刻
  但不是重新,不是
  
  迷人的现状
  朱永良
  
  我喜欢沉湎于有些虚幻的事物
  沉思默想:萨福散佚的诗行
  孔子没有编辑的古书
  几种关于创造世界的说法
  另一种二十世纪的历史
  还有诗歌未来的诗体
  韵脚的法律地位
  人们做梦的政治价值
  我还喜欢书页的空白处
  并模仿一位阿根廷人
  喜欢沙子在沙钟里缓缓坠落的形式
  喜欢无事可做的上午
  坐在安静的沙发上
  目光随意地滑过书架上一行行书脊
  让上千本书亲切地吞噬我的记忆
  
  鸭嘴兽
  吴越铭
  
  没有谁比我更符合四不像这个称呼
  我从河边的地洞里钻出来,那么不起眼
  那些可爱的小龙虾,美味的壳
  貌似我的伪装,我的温热的蛋
  她们喜欢惹起争端
  默不做声地潜入水里,并且紧闭双眼
  积累满颊的食物,这让我满足
  甚至用充满敏感神经的唇吻我的爱人
  我们之间只隔着柔软的皮革
  没有坚硬的角质,不吃鱼类
  既可以看清两岸,也可以扫视天空
  一圈圈地把波纹抛在后面
  我轻轻衔住她的尾巴,在水中缓慢地转圈


坐看云起
■  王 耕
  父亲是一位开国元勋,儿子是著名的气象专家。
  这中间有多少传奇?
  谭震林,共和国副总理,政治局委员,“二月逆流”的急先锋,“文革”后恢复工作,出任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退居二线后任中顾委副主任。
  
  谭晓光,北京市气象局的计算机专家和学术带头人,他与别人合作开发的MI CAPS系统,在国内气象界影响巨大,已经成为国内天气预报员的标准工作平台。在气象界,提起他的名字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称得上是一个“得奖专业户”,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父亲就是谭震林。
  人们的第一反应往往充满惊讶——当他们意外得知这一特殊“身世”——那么随和那么专业那么学术的一位科技工作者,他的父亲会是开国元勋?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会选择自然科学的道路?为什么没有从政?为什么没有经商?以世俗人生的眼光来看,自然科学无疑是所有的道路中,最冷清的一条。
  一位著名的诗人曾经写过一首著名的诗——森林中的两条路,一条热闹,一条幽静;一条熙熙攘攘,一条人迹罕至。诗人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谭晓光的选择正是一个人的选择:我愿意挑选那条幽静而人迹罕至的小路。
  问谭晓光为什么选择了气象?
  他只是说因为喜欢。
  中南海那个爱看云的孩子
  前一段时间有一本畅销书《红墙里的孩子》,“红墙”指的就是“中南海”。书的作者幼年是在中南海里度过的,他在这本书中详详细细地回忆了自己的童年时光——每一个细节。对于那个年代来说,能够住在中南海,能够生活在红墙里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幸运。
  谭晓光就是这么一个幸运的孩子,他的家就在中南海。但是和我们印象中的大多数“红墙里的孩子”给人的感觉不同,谭晓光是一个内向腼腆的少年——庭前花开花落,天上云卷云舒,童年的谭晓光常常独自一个人,喜欢安静,喜欢抬头看天——那个时候,他不像同龄的男孩子那样淘气,至少不像《红墙里的孩子》一书中的大多数“小主人公”那样,经常成群结队“聚啸山林”。
  如果要谭晓光回忆童年的岁月,回忆红墙里的生活,也许占据他回忆的大部分会是少年的天空和天上的浮云?
  谭晓光常常拿自己开玩笑说:“我在家里排行第五,上面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所以我是最舒服的。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是哥哥姐姐拿主意,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不拿主意的习惯。我这个性格不能当官。当领导要管人啊,还要对自己有严格的约束,以身作则身先士卒,我不行。我大姐可以。我也不能经商,我从小就没有做买卖的天分,而且也不喜欢那些东西。所以我这样的人做科研最合适,我坐得住。一个人呆着对我根本不是事儿,好多人都说编程序枯燥、艰苦、磨人,我觉得那有什么啊?不就是电子游戏吗?其乐无穷啊!也有人说接一个科研项目,最头痛遇到难题,那种一时攻不下来的感觉让人心烦意乱,焦虑不安,绞尽脑汁,筋疲力尽,彻夜不眠。反正我从来没有那种糟糕的感觉,遇到暂时拿不下来的难题,我就先干别的去了,干着千着,忽然一下子,有一天,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顿时整个人豁然开朗。那种感觉特别好——嗨,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
  谭晓光常常为自己感到庆幸——“我幸亏没有现在当小孩,现在的小孩多苦啊,家长督着,老师盯着,一天到晚全是课本作业分数,一点儿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说培养点儿兴趣,学个钢琴什么的,也是家长的兴趣。现在的孩子太苦了,我特同情他们。我对我的孩子可不是这样,我觉得他只要做他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
  谭晓光回忆自己的童年,在他的记忆中,父母工作很忙,日理万机,根本没有时间像现在的家长那样,狠抓孩子的教育。如果说父母对他有什么“狠抓”的地方,让他一辈子铭刻在心的就是“不得搞特殊化”。他家住中南海,在和平门外的北京第一实验小学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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