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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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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刘非眯缝起眼睛,闪着一线阴暗的目光,象吟诗般地说道:“卧虎杯里藏险恶,盘龙杯里有吉祥。”
  “这下妥了。”饶措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下干啦!”沙拉显得笨拙地原地跳了一下,象狼嗥般地吼叫起来,“姓韩的,咱们龙虎宴上见高低吧!”
  门外的巴索听到这里,全身剧烈地抖动一下,心都快要从胸膛内猝然跳出。他不敢再在这儿久呆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去送水。他决定马上给朗杰曲巴报信去。他一转身,提着铜壶、轻脚快步地离开了。
  朗杰曲巴得到巴索的报信后,立即偷偷溜出沙拉庄院,告诉了珊丹芝玛,让她死活也要拽住韩队长,不让她来参加这个藏着杀机的龙虎宴。
  珊丹芝玛没有耽误一分一秒,风风火火地赶来,但还是迟了。
  珊丹芝玛讲到这里,心如刀绞,“哇”地一声扑到严军的肩上,痛苦地哭喊着:
  “阿姐要喝了卧虎杯里的酒,就”
  是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们神色骤变。
  珊丹芝玛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一个劲儿地晃着严军的肩膀,发着令人心碎的哭声:
  “曼巴,快救救阿姐吧!”
  严军拍着珊丹芝玛的肩膀,含悲忍痛地安抚着她:
  “珊丹芝玛,别哭,啊,别哭,我们一齐为阿姐想办法,想办法让她摆脱危险。”
  珊丹芝玛这才抬起泪眼,对严军点着头:
  “曼巴,我听你的。我不哭,要有办法,我立即告诉朗杰曲巴去。”

  第十五章
  经过饶措一番摆布,沙拉的大厅堂变成了  宴会厅。虽然大白天室内光线十分充足。但沙拉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和阔绰,还是把所有的酥油灯都点燃了。在明亮的酥油灯光的映照  下,只见三张漆得油光发亮的大圆桌已距离相宜地摆在了大厅堂中间。每张大圆桌的周围安放着一圈芙蓉藤椅。那些外国沙发和茶几之  类,后靠四壁放置着。在沙拉看来,象这样大方而又不失风雅的布置,只有那个在国外开过洋荤的饶措才想得出来。
  三时左右,得到通知的僧俗头人相继到    了。对沙拉出人意料的邀请,他们中间不少人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同时也觉得有点莫名其  妙。暴君似的沙拉对下属头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傲气十足,是个吝啬鬼。今天居然如此慷慨,请他们来庄院吃喝,也不晓得是他那一根神经起了作用。
  大管家巴赫平时狗仗人势,对这些下属的头人也没个好脸色,今天也一反常态地陪着笑脸,把他们一一请到沙发上休息。巴索和另一个显得十分机灵、还有点象孩子似的奴隶旺加,端茶上水更是忙得手脚不闲。
  沙拉挪了挪自己塞在沙发里的肉膘,洋洋自得地环顾着下属的头人们,显出一种稳操胜卷的轻松感。
  比起头脑简单的沙拉来,坐在沙发上的饶措,倒显得多思多虑地不露一点声色。他不象鼠目寸光的沙拉,只看到眼皮子底下的索南才旦。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要建立一个依附于外国的雪山狮子国。唉,要达此目的,需经过多少艰难跋涉呵!从国外回来的这些日子里,他和刘非屡施伎俩,但都未能效奏。万没料到,从昨天开始,形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解放军断粮、纳西扎布活佛暗杀于昌都这两件事,无疑对于扭转局面是极为有利的。他望了望这些坐在沙发上的僧俗头人,由于与他们交往甚少,使他很难猜透他们的心思。
  他们对于西藏独立,对于解放军解放西藏都抱什么态度呢?
  他觉得很有必要趁解放军那个姓韩的女队长尚未到来之前,抓紧时间开导开导他们,好让他们到时候替自己摇唇鼓唇,帮腔呐喊,造成一个一边倒的局面,给那个姓韩的女队长一色看看。他侧过脸,问沙拉道:点颜  “都到齐了吗?”
  沙拉四下扫了扫:
  “就差一个了。”
  “差谁?”
  “
  洛桑活佛。”
  “洛桑活佛!”饶措沉凝一下,觉得还是等等他为好。洛桑活佛不比别的头人,在座的这些无名鼠辈不少都看他的举止行事。所以,尽管心急,他还是要耐着性子等候洛桑活佛。他小声地对沙拉道:
  “今天这样的场合,可不能没有他呀!”
  “是呵!”沙拉两眼直盯盯地看着门口,忽然压着嗓门对饶措说,“他来啦!”
  只见洛桑活佛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众头人大都含笑迎视着洛桑活佛,表示对他的敬意。一个个相继问候道:
  “洛桑活佛好!”
  洛桑活佛双手合十,脸露谦笑,四顾人们,频频点头,表示着自己的谢意。
  饶措双手打拱,假献殷勤地说道:
  “洛桑活佛亲自光临,实在给今天的宴会增加不少光彩!”
  洛桑活佛一撩袈裟,在头人们中间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洛桑活佛不是那种攀龙附凤,溜须拍马的人。从他弃俗投僧以来,他就只知道专心致志地习诵经文,研究教义。他虽然已是一位造诣很深,盛名远扬,赢得了虔诚的佛教徒们的崇拜和景仰的活佛,但他仍能正直为人,既不趋炎附势,也不凌弱侮小。他一时未能嚼透饶措这莫名其妙的奉承话的意思,便以话引话地说道:
  “饶措活佛太过份看重我了。我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僧,能给这个宴会增加什么光彩呢!想必这个宴会非同小可罗?”果然引出饶措的话来:
  “实对洛桑活佛和各位头人说吧!这个宴会是专为进驻索南才旦的共军小分队饯行的!”
  说罢,饶措十分注意地观察着人们对这句话的反应。头人中间,有的窃窃私议起来,有的愣眼巴睁地互相望着。饶措把目光扫到洛桑活佛的脸上。他发现,洛桑活佛平静的脸孔也霍地变了色。
  乍一听到“饯行”二字,洛桑活佛心头的确吃惊不小。
  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稳沉沉地问道:
  “饶措活佛的意思是说,解放军小分队要走了?”
  “洛桑活佛,你理解的完全对。”饶措说道,“今天请各位头人来,目的是作作陪,助助兴!”
  “陪谁?”洛桑活佛问道。
  沙拉粗声粗气地插上一嘴道:
  “陪共军小分队那位姓韩的女队长!”
  洛桑活佛不慌不忙地又问道:
  “又要助什么兴呢?”
  “呃”沙拉被问得答不上来了。
  心机灵快的饶措马上代替嘴笨舌拙的沙拉说道:
  “眼下大雪就要封山,共军粮草已断,总不能喝西北风吧!共军初来西藏,如果想不到这一点,我们大家一齐提醒他们,为他们的性命着想,劝他们离开索南才旦。”
  饶措话音一落,头人中立即哗然起来:
  “哦,是让我们来当说客的呀!”
  “我以为土司大人真请大家来吃喝一顿呢,原来是想多几张嘴巴对付解放军,叫咱们起哄呀!”
  “我可不当这个说客。人家解放军没来我是头人,解放军来了我还是头人,没有动我一粒青稞,一滴酥油。我可起不了这个哄!”
  沙拉见众头人议论纷纭,便谈虎色变地说道:
  “只要共军得了天下,我们这些当头人的就别想吃顿好饭,睡个好觉了!”
  有个头人伸了伸懒腰,躺在沙发上,困倦地半睁着眼睛,错着牙花,呓语般地嘟哝着:
  “我照样吃得饱,睡得着。”
  这话立即引起了头人们的一阵哄堂大笑。
  “静静,大家静静!”饶措敲了敲茶杯,等大家安静下来后,才以规劝的口吻对大家说道:
  “我们在座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头人,都应该长着脑袋多想问题,长着眼睛远看前程。在这动乱之秋,在我们民族处于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我们应该为整个西藏,整个西藏民族的前途着想。”
  这时大管家巴赫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向沙拉禀报道:
  “有禀老爷,共军韩队长到!”
  一听这话,整个大厅堂顿时死一般地寂静下来。沙拉象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噌一声从沙发上弹来:
  “她真的来了!”
  顷刻间,沙拉的紧张情绪象瘟疫一样地传染给了这些从来未见过解放军女队长的头人们,一个个目光惶悚,死寂的大厅堂又开始出现了一种惊异的骚动。
  饶措尽管心里也打怵,但毕竟比沙拉沉着冷静些。他强装镇定地安抚着诚惶诚恐的头人们:
  “镇静!大家要镇静些!共军韩队长既没有三头,也没有六臂,有什么值得可怕的!”
  沙拉问巴赫道:
  “共军韩队长在哪里?”
  巴赫朝外一伸手,正要回答,韩喜梅已经英姿勃勃地出现在大厅堂门口。
  众头人闪着且惊且疑的眼睛,目光一致地望着已大步走进来的韩喜梅。他们发现,这位女队长穿着一身合体的军衣,腰间紧撑撑地束着一条皮带,皮带上挎着一支精巧的手枪,一颗挨一颗地别满了黄亮亮的子弹,完全是一副军人的风度和气派。韩喜梅头一回见到这么众多的索南才旦僧俗头人。她那显得温和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溜过,当一眼看到洛桑活佛时,她很有礼貌地首先向他含笑点头致意。洛桑活佛立即合十回谢。韩喜梅言温语热地问候着大家:
  “咱们多是头次见面,我代表解放军驻索南才旦气象小分队向各位头人问好!”
  别看这是一句普普通通的问候,它却象石头投入深潭一样,立即在头人们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从他们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中,已经使人感觉到大厅堂的气氛明显地和缓了许多。
  沙拉木墩子似地站着不动,他不知该怎样应酬才好,目光呆板地看着饶措。在国外鬼混了多年的饶措,机灵得跟猴子一样,立即迎上前,双手合十在胸道:
  “队长本部,不知你何时能到,本活佛与沙拉土司未能到前庭亲自迎接,失礼了,失礼了!”
  沙拉也上前几步,这才找到话说:
  “让你自己走来,实在过意不去。”
  “大不必要!”韩喜梅潇洒自如地说,“我又不是初次登门,路该怎么走,我早就熟了。”
  “可你是贵客呀!”
  饶措讨好道。
  “是呀,你是我庄院的贵客呀。”沙拉也似鹦鹉学舌地说。
  “队长本部,快请坐。”饶措一伸手道。
  “太客气了。”韩喜梅随便地应付着坐下来。
  手脚勤快的巴索立即前来上茶。当他一见到韩喜梅时,不由得愣怔住了,水从茶碗里荡了出来。他明白,朗杰曲巴没能把“卧虎杯里藏险恶”的消息传给队长本部。这可该怎么办呵?巴索心里急得火辣辣的。他放好茶碗,便慌促促地退了出去。韩喜梅不慌不忙地呷了一口茶,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沙拉土司,请我赴宴有何要事商量,就请直说吧!”
  ”
  沙拉说道:“请你来是为了
  “队长本部,”饶措担心沙拉一开始就漏了底,忙打断他的话,慢条斯理地说道,“呃,队长本部,请你来,是为了让你听听我们对西藏民族前途的意见。”
  “西藏民族的前途,这倒是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韩喜梅目光温和地看着在座的头人们,“我非常有兴趣听听各位头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饶措心头有鬼,怕众议纷纭,口径不一,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抢先说在众头人头里:
  “依我个人之见,西藏的前途是‘独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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