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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子金卿顷我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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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得援,遂无力,城破顷刻间,而颜雷息寝宫走火,后发现焦尸一具被判定为其尸身。
三天前的丞相府,花前月下不再是无人相和的戏。谁的相逢一场谁的意识悲凉。多说无益,无非叹息。
“我要走了,或许,此生不见。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我皇姐,我偷给你的是她的命啊。我知道她过于暴虐不宜为君,而你也从未真心想要辅佐她,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想管了,反正我也左右不了什么。苍生啊,天下啊,不过是仰仗你的良心,但她是我姐姐,我想保她性命。你,可应我?”
“呵呵,我自是亏欠了你,你说的我怎么能不应。你也终归是要离开了,这里真的不适合你了。”长长的睫毛遮蔽低垂的视线辨不出情绪,只是忆起曾听过,如果真相是一种伤害,请选择谎言;若果谎言是一种伤害,请选择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
“这是最后的蛊惑么?收起你那温柔或假意吧,喝了鹤顶红的人,何必再给他添一味蒙汗药。就此,后会无期。”利落起身潇洒而去,行至中院放听见那人轻轻一叹,半侧过脸只闻一句“以后,万事珍重”。自嘲一笑还在留恋什么,我望着你的眼中就只是你,你看着我的眼光跟本就空无一物啊,还奢求她的挽留么,怎么,可能……
当颜雷息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似兰山,然后见到了她的皇姨,最后得知将与其一样终生不得出山了……
颜国再次易主,在丞相的安顿下有条不紊顺利过渡。集中了主要兵力的厉颜边境长久下不分胜负,暂时休战。对华方面,由丞相亲自领兵一方面给予增援,一方面主动议和。
“你到底是谁?”
“你的丞相。”
“哼,不只是吧。朕可还能信你?”
“我是你的丞相,天下之主的丞相。”
“朕意欲攻打融国,此时厉颜停战,一旦议和援兵将会源源不断,而融国登位少主年幼,功勋微薄不足服众,朝中不稳新官力弱,能武攻而不懂文治,趁其未成势而取之。”
“臣劝陛下不要轻举妄动,狮王绝非浪得虚名能轻取易皇而不大动干戈,可见其并非朝中无人而是早有勾结。能多年隐忍不发而在三国乱战无外敌觊觎因时成事,可看是谋算已久,陛下切莫引火上身得不偿失。而颜国这边有臣下照应,陛下尚可再战。”
“好,就信你,和谈还是要谈的,朕需要时间调齐粮草,有劳丞相拖延一二了。”
“陛下放心,臣自当尽力。”
和谈进行了将近半个月,在以为即将谈崩之时,华国方面突然同意和谈,秘密传来的战报显示华皇已于暗中调兵直取融国而去。
两个月后,华城外,三国联军叫嚣着华皇狼子野心、为祸天下、乱事迭起、速速出城来降。兵戎交接声远远的不绝于耳,空旷的大殿上,昔日的冰山冷王棱角模糊,谁能举玉杯赐天下无罪,没有人喊万岁似见君王泪。
“朕的好丞相,你带三国联军来灭朕的华国,斩杀你的天下之主吗?”
“你不信我,我不信你,君臣不同心,何以取天下?”
“哈哈哈,好一个君臣不同,不同心,你还要骗朕到何时?还要归咎于朕吗?安逸王的好女儿,融国的皇女殿下,果然好手段。”
怎么会,不可能的,他怎么会知道。
“如若不是有人向朕告发,朕还在傻傻的信你吧,信你打造的天下美梦,信你的赤胆忠心,哈哈哈。怎么没话说了?好,朕只问你一句,你可曾对我说过一句真话?”
“我,并非全是骗你。”我的谎言从来都是真假参半。
“不枉朕提醒你这一次,你自己小心吧。世人只道无情伤人,世人只道帝王无情,可知帝王也会为无情所伤啊,爱卿,你说是吗?”得不到答案也无需答案。
他背过身去,声若洪钟掷地有声,“我是华国的罪人,从此碧落黄泉转生轮回,你我便只剩下恨了,只剩下恨。”
谁的脚步声远谁的轻声呢喃,“有些东西我不清楚也不该清楚,情之为物帝王要不得。欢喜你懂我,也痛恨你懂我,明了全部的我却不肯走向我。我不是要违背你,只是要你看见我。”
众军吵嚷着昏君来降,入那萧瑟大殿。龙椅之上他闭目的侧脸冷峻如昨,终不失王者风范,血统的高贵与生的桀骜连喧嚣也惊扰不得。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王怎么能降。
当夜三国君主均分华国,当夜众将把久彻夜笙歌,当夜华国贵妃自缢殉国。当夜一个暗室内,一双灵动的明眸闪烁着不知悲喜,一身黑衣将整个人都隐入黑暗……
一个月后,颜朝大殿上,颜风宁高坐,其人温厚而内敛,似沉稳之风的文人,似气质动人的艺术家,似参破浮生的大智者,偏偏不像个帝王。但是此刻她正要宣判,当朝的丞相大人的种种罪恶。
由林道儒上书,将其贪赃枉法,勾结敌国,可疑身份等种种罪证呈上。而罪人自己却是毫无自觉的疏狂放浪侃侃而谈。
“助三皇女是为了大刀阔斧除弊政,助陛下是为了平息战乱安苍生,臣可有半点自私行为?可曾勾结融国损害过颜国利益?可曾失我半寸疆土予融国?莫说这身份我也是不甚清楚近来才略有知晓的,只道是曾与家人走散,被收养在颜国。但说我为任期间,贪官污吏可有肃清,民生可否安定,更遑论开疆拓土之功。竟不及佞臣口舌直达圣听,一直以来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难道只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况且事存蹊跷又难保不是有心人的挑拨。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愿陛下对得起天下百姓莫让小人当道,臣还政于天子绝无怨言,虽身死又何妨。”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朝下官员唏嘘不已。
“望陛下三思,丞相大人忠心可鉴,臣愿以自身性命保丞相大人无罪。”洛扬首先出列态度坚决,呵呵,士为知己者死吗?令我没想到的是随之而来超过半数的官员以命相保,清流派有之,贪污党有之,甚至常老将军,甚至曾一直找我麻烦的李放。这场面看着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呀。只可惜圣上虽面无表情却也无任何松动之意。
“诸位同僚不必如此,姜梓心领了,不要因姜梓一人葬送了诸位前程。高树多悲风,海水扬起波。利剑不在掌,结友何须多?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而今能得诸位信任,姜梓虽身死而无憾了。”
女皇终于开口只是几个字,“收入天牢,押后再审。”
昏暗而冰冷的牢笼,阴风阵阵,果然人生起伏跌宕不可预期。
“小姐,我来看你了,我带了你爱吃的饭菜,还有厚厚的被子,还有干净的衣服,还有……”
“小珠,我又不是搬家来这里了。”
“小珠当然知道,小姐最厉害了,谁也为赢不了小姐,那些笨蛋就是吃饱了的牛肚子——一个个草包,敢于小姐为难,总会自食恶果的。”
“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厉国和融国应该打过来了吧。”我慢慢吃着点心,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我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三皇女的调兵令牌还在我手中,一旦两国同时发起进攻必然要用到。
“呃,小姐,并没有,边关至今毫无动作。”
“什么?不可能。”面色微变,不觉失了稳坐钓鱼台的从容。
“呵呵,没有什么不可能,这要感谢你的好姐妹了。”一个人翩然而至手执素扇好不潇洒。
“水孤云。”
“正是在下,可惜你虽能利用秦寒玉灭了我的牵线,却不知我与颜风宁根本就是一伙,她这个江山也是因为我才肯打回来的,你说那个迂腐脑袋怎么就不喜欢王位呢。”
“呵呵,皇太女多年未曾娶夫,先前自己放弃王位,后来竟愿意重掌朝权。呵呵,我竟然没有去查,呵呵,千虑一失,呵呵。”
“你想到了什么?”
“观其容可以忘饥,听其声可以解颐,得此良人,则色授魂与尤胜于颠倒衣裳。我说的可是?”
“是又如何,你还是乖乖交出令牌免得受苦,那两国是不会打过来的了。你的好妹妹坚决不让厉皇出兵,口口声声一旦灭了颜国下一个就是厉国遭难,不惜以其腹中皇子性命相威胁,你的好姐姐为了她的夫郎也不肯出兵,你还不知道你的姐夫就是颜雪晴吧。”
“交出来?可是我不愿意你且如何?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领教阁下高招。”
“你没机会了,小珠过来,该放的药都放好了吧。”
浑身虚软无力被拖出来,这大概是我最狼狈的一次吧。我想过她们会严刑逼供,只是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看来还是失望,果然是虿盆呢。
“小珠啊,戏演得真好,你果然很了解我呢。”
第五十二章 结 束
被反扣住手推向虿盆的那一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此刻仿若遥远的传说。整张脸惨白的透彻,合紧的双眼潋尽了昔日妖冶,呼吸在牵强的克制下难掩轻颤。
“差不多就这样吧,不就是一枚兵符吗,给你便是,我代她允了。”步态从容华服优雅依旧的风神如玉。
“哦?我能从她这里得到的可远不止这些。”说着又将人向下按了几分,而当事人的表情着实让人不忍去多看一眼。
“够了,无非是要恐吓而已,你又岂敢真的杀了她。再这样下去的后果,就算你赌上整个颜国也赔不起。且不说别的,只须一日,我便可让整个颜国各行各业停商,如果连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你说你的子民还能安居吗?你的王位还能平稳吗?”
“众人都在传言秦剑山庄经那一役后已是强弩之末,看来传言多有不实啊。”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那如何称得上秦剑山庄。”
“好一个秦剑山庄,如此,我可以不要她的命,却不代表不可以以之为人质,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多的是,你且奈我何?”
“自然不能如何,我只是个商人而已,不过我既来了这里,有什么条件你就开出来吧。”
“我只要牢牢掌握住她无异于手握半个天下,你又能交易给我什么呢?或者说你能为她妥协到哪一步呢?”
“呵呵,或许比你想象的要多,为什么不试试呢?”
“好,我要你秦寒玉的全副身家。”
“早知如此,已经帮你清点好了。”秦寒玉摆摆手,身后小童便将手捧的小箱置于桌案上打开,里面是一沓沓的房屋地契和各钱庄银票,还附上一份清单,列载详细让人错觉是专门负责抄家的官员负责的书写。
不曾回看一眼那小箱,上前抱起面无血色的女子,同时吐出两个字“解药”,抬手接住掷过来的药瓶,转身便走毫不留恋。
水孤云匆匆前去开了那箱子,不小心一张纸片掉落,小珠含笑上前帮她拾起。
秦寒玉几人眼见着快要走出这暗阁,忽听身后异动,一声闷哼过后是一个人被击飞了过来,只见自始至终沉默着的颜风宁怀抱着水孤云,而水孤云左心口一只匕首没入鲜血殷红。
刚刚被打过来的小珠正笑得一脸满足的看过来。
“你,这又是何苦呢。”
“呵呵,小珠就是拔了塞子不淌水——死心眼一个,小姐就不要怪我苍蝇采蜜——装疯(蜂)了。”
“你呀,你就是堂屋里挂兽皮——不像话(画)。”轻轻别过她的刘海似是受她感染扯出一抹淡笑。
“哈哈,总跟在小姐身边总算学到几成,你说连你都没发现我一直在演戏,因为我根本都不是在演戏。我就是你身边的小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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