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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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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上面说他在1994年死在狱中,为何现代的聂政仍旧活的好好地,而且身上并没有任何的案底记录呢?”
这是最让景平困惑呃地方。却听景平嗤笑一声道:
“事在人为,如果有人刻意不想让他好又能有什么办法?你穿越之前聂政不已经死在医院了么?现在又如何了?”
景平无语,心下自嘲原来人的命运竟是可以随意逆转的么?
似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冥红点了点头,一改之前的嬉笑,反而很是郑重的冲景平道:
“平仔,其实上次是我利用了你。”
冥红的面上浮起丝丝羞愧,随即转为隐忍:
“平仔,你信这个世上有前世今生么?
聂家的来历不凡,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的聂政曾给我和哥哥一个莫大的恩惠,要求的回报就是要把他梦中心怡的女人送到他的身边。
并且帮他逢凶化吉,把那些自家族衍生的隐患彻底拔除!”
说到这里,冥红又抬头看向景平,双眸灼灼流转着耀眼的光华:
“本来前路我们已经帮你扫清了,第一次穿越其实本可以让你留在聂政的身边,奈何发生了紧急状况,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招你回来。而这一次,聂政遭遇到了平生最大的麻烦,只能让你去帮他了。”
意思是再次穿越回到聂政的身边么?可是她不过一个女人,就算能够提前知晓将来会发生的几件大事,又能帮得了他什么?
冥红见状神秘一笑,神情慧黠似狐,她抬手指了指文件上的关于卷宗的那一段冲她道:
“94年的时候聂政已经成了新义安名副其实的龙头老大,治下极严,手段铁血,又怎会出现这么拙劣的犯罪案?显然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恶意挑衅。
而这些行为使得本就顶着舆论巨大压力的香港警署忍无可忍,最终决定在聂政身上动刀子,不惜花出血的代价要把新义安连根拔除!”
闻言景平又是一愣,既然情况如此险峻,黑社会与警署历来势不两立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又岂是她一个人穿越回去就能改变的?
把疑问告诉冥红,冥红却笑得毫不在乎:
“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个好身份,绝对让你方便行事。”
景平嗤笑,这次她倒像是回去做间谍的。
“如果我再这样穿越了,我爸爸和毛毛那边怎么办?”
她虽然迫切的想回到聂政身边当着男人的面把一切都搞清楚,然而她更害怕的却是一下子失去两个对她同样重要的男人。一个生她养她,一个为她所生,骨肉血亲。
面对她这种顾虑,冥红却是言笑晏晏:
“这有什么关系,你还记得你来的这天是哪一天?只要记住这个日期,等你回到聂政那里,陪他一起活到这一年,在这个日子一起再去苏州,到时候把一切事情都说给你爸爸听,尽量说些只有你们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你觉得你爸爸会不信你么?”
冥红的意思是只要活到那一天,就会有相认的时候?
景平还是有些犹豫,冥红眉间却已浮现不耐,时间不等人,她们这边闲适,聂政那边的状况说不定已急如水火。拧着眉目她只问景平:
“你还想见到聂政吗?”
“想。”景平面上一片莹润。
“既然想,那就去吧。”
原本坐着的石凳子上突然多出来一道闪着金光的门,景平还未及反应,便听冥红在身后推了她一把道:
“既然想,那么现在就去吧!”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景平再次睁开眼睛时,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有些浑然,似乎是撞到了哪里,正疼的难受。入眼的首先是前方一张米色的沙发,沙发边上还摆着一盆仙人掌。
房间里除了她之外一个人都没有,景平有些发愣看着周围的摆设,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看过。
这时突听门把被拧开的声音,一个身着宽松褂子的婆子端着茶走了进来,婆子显然已经上了年纪,眼角的皱纹很深很明显。不过面色却红润,想来身体健康得很。
景平只觉得来人同样很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却见那婆子看见她醒了后面上浮现高兴的神色,嘴里念叨着:
“小姐原来已经醒了么?我这就去叫聂爷,他等会肯定会过来看看的。”
那婆子说完放下茶壶就走了出去,直到门再次被带上,景平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那婆子不就是之前在聂政别墅帮佣的官家何妈么??!!
如果那人是何妈,那这里岂不就是!!聂政的别墅?!
景平猛的从床上爬做起来,她终于弄明白为何这房间的装饰看起来如此眼熟了。聂政的别墅二楼之前有着很多空房间,充作客房,可不就是现在这种简洁的调调??!!
原来她竟然真的已经穿越回来了么?一阵欣喜从心底涌出,景平还未及高兴,房门再次被打开。聂政带着数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那人很快就走到了床畔,景平却有些呆,很是有些不可置信,只因为眼前的男人像聂政,又有点不像聂政。
那五官那轮廓分明就是聂政,然而男人那眉眼间暗藏的刀锋和他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寒气就让人觉得刺骨的冷。
最让景平惊讶的却是男人的眼睛,以前聂政的眼睛是墨色的,低调却不黯然,犀利却不灼人。整个人往人群里一站,虽然分外出挑却不突兀刺人。
而现在的聂政则是满眼沧桑,眼眸依旧如浓墨,却深不见底,只是被那双眼眸注视着时才能让你察觉他在看你的同时,已经把你这个人剔除皮肉沿着骨血狠狠的看穿看透。
这样的聂政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少女时代看过的言情小说里描述的暗夜吸血鬼公爵,只是剔除那俊美的样貌与贵族气外,举手投足更添了骇人的冰冷。
男人此刻正冷眼看着她,眸色深不见底:
“宋小姐以后要当心,走路要记得看路,别再一不小心就撞到我de车上,须知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如此了,再有下次,聂某不介意破费点帮宋小姐把这对玻璃珠子处理掉。”
冷冷清清的声音不含任何的关心,淡淡的戏谑之下是透着血腥气息的威胁。景平却是真的彻底呆住。
这真的是聂政?或者说是10年后的聂政,虽然容貌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为何给人的感觉却更加森寒彻骨?
他的小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板,现今看她的眼神也是戏谑与厌弃参半,景平毫不怀疑他手指微动间便是一场惊天的杀戮。
景平突然想起以前看电影《教父》中某一段的台词:
“他相信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这一句,如此妥帖的描述出了景平对此时聂政的感觉与印象。
聂政说完这句话就没再看她,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景平依旧如呆瓜一般的躺在床上,木呆呆的想着聂政为何会不认识她了?而且对待她的态度还是如此的厌弃?
“镜子!有镜子么?镜子在哪?”
景平下意识的摸上脸颊,寻找镜子,她怀疑自己现在是否是换了一张脸,否则聂政如何能不认识她?
“宋小姐,给你镜子。”
耳边传来清泠的女声,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景平抬头就看见了一张绝世的脸儿,颜色娇媚,眉眼风流。本该是妩媚妖娆的美人儿,然而举手投足间却多了几分干练与从容。如此非但不矛盾,反而让她周身的气质更加的迷人。
景平只匆匆看了一眼觉得眼熟,便调回头去看女子捧在手心里的镜子。镜子里面的女子肤白如玉,眉眼秀雅,正是她看了很多年的独属于她自己的脸。
既然身子仍旧是她的身子,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冥红让她穿越到了别人身上怎样的、。那聂政刚才怎么用那般的眼神看她?
景平一脸莫名,下意识的伸手捧着自己的脸颊慢慢摩挲,耳畔突然又响起那清泠微冷的女声道:
“好好保护这张脸吧,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
言有未尽,美人却已经抬脚走远。景平看着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想起方才一眼扫到的那张脸,心里一激灵,原本拿在手中的镜子就这般摔到了地上。
那张脸……刚才那个女人似乎是林柔?!!!
如果她这次真的穿越到了1994年的香港,十年之间,一个15岁的少女长成25岁风华绝代的佳人,也莫怪她会没有认出来。
“哎呀!本以为你脸皮能有多厚呢,谁知道就这一句话就受不住了么?啧啧,不是我说你,宋小姐,你还是好好养着这张脸吧,别再费尽心机往聂爷床上爬了。就你这副德行,你以为有了柔姐姐在这里,聂爷还能真看上你么?人呀,贵就贵在要有自知之明。”
身侧再次传来女声,说出的话语却是尖酸刻薄。景平抬眼,入目的是一张娇媚俏丽的脸颊。此刻那人见景平看过来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即也跟在林柔的身后扬长而去。
终于……房间里面总算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景平缩着脑袋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慢慢的消化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心里万分纠结。
为何聂政会不认识她?明明她还是这张脸!还有聂政和林柔之间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那个说话尖酸的少女又是什么人?
景平揉了揉太阳穴,起床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完随手从衣柜里摸出了一件白色的束腰连衣裙套上。擦了擦头发,她刚准备去外边散一圈,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出了房门入眼的就是长长窄窄的廊道,还有走廊中那昏黄的壁灯,与自己记忆中的完全吻合,景平的面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却又极快的隐去。出了廊道就是记忆中的轩木楼梯,景平顺着楼梯下到一楼,直奔花房。
花房果然还在原来的位置,普一到花廊旁迎面便扑来一阵浓烈的蔷薇香气,花房中的白蔷薇依旧茂盛的生长着。
最让景平吃惊的是此刻在花房中大理花草的仍就是那个话多爱聊八卦的张姨。张姨竟然还在,而且还认识她,或者说,是现在的“她”。
“宋姑娘,身子感觉好些了么?”
张姨的态度堪称热情,景平有些小不适应。站着和她扯了几句,才模模糊糊弄清楚了自身的状况。
原来她叫做宋阡,不知家庭情况如何,只知道第一次来这里是因为撞到了聂政车上,顺手就被男人给带了回来。
其后便经常在这里出现,原因都是撞到了聂政的车。
景平浑身直冒冷汗,原来她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冥红给换了个肉身么?
按照张姨的说法,现在这个肉身可真够强悍的,四次都撞在了同一辆车上。还是聂政的车,莫非她每次都是在门口守株待兔等着聂政一出来就往他车上撞?这等耐力简直是堪比狗仔!
这样明显的故意接近的手法,想来聂政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看在这张脸的份上继续容忍她?
可是假如聂政真的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的话,有这样一样长相如此相似的女人出现,男人的一般想法和第一反应不都是应该占为己有充当心上人的替身么?为何聂政的表现是不假辞色?!
景平正想的入迷,她在花房通向一楼客厅的走廊上走着,冷不防迎面走来了一个眼生的身着保镖服侍的年轻男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她听见了男人低的急不可察的声音:
“做的很好,苏,你要想牛皮糖一样尽快缠上聂政,把查到的罪证用老方法传给高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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