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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寻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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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对我太不公平。”
哈尔想了一想:“我好像觉得你得到的还不止是公平的待遇,斯根克。
你本来会因企图谋杀罪而受审的,但你的老师不愿控告你,他甚至连医疗费用也自己付了。他坚持说你所做的事不过是个恶作剧。“
“本来就是这样,”斯根克嘴巴还挺硬,“玩笑而已。”
哈尔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呆望着这个把杀人或者几乎置人于死地看成是玩笑的流氓。他想到以后的日子,以后水下的工作,即使没有这种玩笑者参加也是够危险的啦!但这次探险的机会却不能错过。
“我想告诉你的是,”哈尔说,“你这次会得到公平的待遇。”
斯根克一听就叫起来:“亨特,别装模作样了。你算老几?敢像老子训儿子一样对我说话?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很快我连你也管起来。你和你的布雷克加起来也没有我懂得海底的事情多。一个月内我就会成为这次探险的头,别管我的事了,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假如你不傻,你现在就会滚蛋。
你不走,你就准备着按我的命令行事吧。而我的命令不会总是让你顺心的。
现在我们互相理解了吧?“
“我想是吧。”哈尔回答。他坚定的目光直盯着他的同伴狡诈的眼睛。
“你想和我作对,好吧,这既然是你的愿望,那就走着瞧吧。”
他们靠上“快乐女士”号,上了甲板,布雷克在船栏边等着。
“早上好,英克罕姆。”布雷克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斯根克现在满脸堆笑:“又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布雷克。”
他们握了手,布雷克欣赏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人的强壮、轻捷的身躯。
“你到我们船上来真太好了,”他说,“我们不太顺利,我们需要你。”
“我想我能帮忙,”斯根克自信地把头一偏。
“下来吧,我来告诉你把东西放在哪儿,然后吃早饭。”他们通过升降口下到船舱,一股热咖啡的味道扑鼻而来,既是海员,又是厨师的奥莫,正把早餐摆在桌子上。布雷克朝船舱的后部走去。
“你就睡在这儿,”他指着舱尾的一个铺位说。这儿的铺位紧挨在一起,顶也低。
但是斯根克却在船舱宽敞部分的一张最宽的铺位旁边停住了。
他问道:“这个铺位有人吗?”
布雷克说:“有,那是我的。”
布雷克转身朝船尾走去,但斯根克却不动。他说:“给你带来不便,我十分抱歉。事实是,如果我睡在尾部的话,我对你不会有多大用处。你知道,这种机械振动,左右晃动我不在乎,可这颠簸我受不了。我在船的中部要好多了。不过,当然啦,我并不想打搅你,我就睡在甲板上吧。”
“那绝对不行,”布雷克大方他说,“就睡在我铺位上吧,我搬到后面去。”
“你真的不介意吗?”
“一点儿也不。”
斯根克把他的行李扔在头头睡的铺位上。
布雷克说:“现在该吃点东西啦。当然喽,我们通常早饭比这要早些,因为要等你,这是船长艾克。弗林特船长,认识一下英克罕姆先生。”他们相互握手。“这是罗杰。”
“嗨!”斯根克带着一种没有时间理小孩子的口吻说。
“奥莫,这是英克罕姆先生。”
这位年轻漂亮的波利尼西亚人,伸手走向前来,咧嘴笑着,红木一样棕色的脸庞上露出雪白的牙齿。
斯根克突然对别的什么东西产生了兴趣,似乎没有注意到伸过来的手。
奥莫缩回手,平静地回去干活去了,没有流露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
但是哈尔却怒不可遏。他铁拳紧握,肌肉紧绷,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真想一拳朝斯根克自命不凡的脸上打去。
好啊,你个斯根克!你认为你了不起,不屑同奥莫握手!奥莫顶得上你斯根克一打。是奥莫,不止一次冒着生命危险救过哈尔和罗杰。是奥莫,在荒芜的小岛和筏子上的可怕日子里表现了非凡的耐心和勇气。这位棕色皮肤的巨人,他的文化程度也可能只赶得上斯根克,但他却有一种斯根克缺乏的更重要的东西——品格。按照波利尼西亚人的习俗,哈尔和奥莫已经对天盟誓,结为兄弟。现在他的“兄弟”遭到了侮辱,而他所能做到的只能是坐在这里怄气。
不要紧,总有一天斯根克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早餐是热带水果、乌龟蛋、烤面包和咖啡。吃完后斯根克说:“喂,布雷克,你把你的情况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吧。在火努鲁鲁我们没有机会谈这些事。”
布雷克回答说:“对,你对我们了解不多,我们对你了解甚少。但我看到了你潜水,这就足够了。任何潜水潜得那么好的人……”
“谢谢。”斯根克微笑了。
“你已经知道我受雇于海洋学研究院,研究海中生物和收集标本。不过,你也许想了解一下这艘纵帆船。她小巧玲玫,总长60英尺,载有三角形的马可尼帆,这是世界上最快的帆。她还带有一个船首三角帆和两个支索帆。有一个备用引擎以使其能穿过困难的水道,还配备有标本水槽。”
“她怎么会配备有标本水槽呢?”
布雷克解释道:“在我租用她之前,她被哈尔·亨特和他的弟弟用来为其父亲收集标本,他们的父亲是一位动物收集家。船是弗林特船长的,当他们完成了探险之后,我租用了她,条件是弗林待本人驾驶。由于这弟兄俩也在船上,我也雇用了他俩。”
“海洋研究院给予你可按自己的意愿雇用和解雇的权力,是吗?”
“不错。”布雷克说。
斯根克对着哈尔笑了笑。别人都会认为这是友善的微笑,但哈尔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斯根克图谋解雇哈尔和他的弟弟,“那样就不会有人揭出他的隐私。
“除了采集标本外,”布雷克继续说,“我们还要注意沉船。”
罗杰一下子站得笔挺,这正合男孩子的口味。
“装满珍宝的船吗?”他惊叫道。
“啊,是的,你可以叫它们珍宝船,虽然海洋学家和历史学家想要的主要东西并不是珍宝,而是想知道人们在古西班牙时代是如何生活和航行的。
你们知道,从十六世纪到十九世纪,所有这些岛屿都为西班牙所拥有,同菲律宾一样。满载菲律宾黄金的西班牙船只,总是到这一带来,在这些岛屿停泊,补充食物和淡水,然后继续航行到墨西哥海岸,当时的墨西哥也为西班牙所拥有。货物在那儿转由陆运,然后再用船运到西班牙。走这条路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是西班牙领土,所以要比另一条环绕世界的路线安全些。“
“但这些西班牙大帆船经不起风浪,所以许多船只连同装载的令人感兴趣的东西都一起沉没了。有关沉船宝物的说法仅是传说,但事实是成千上万只沉船正在海底有待我们去发现。大部分西班牙沉船都在这一条航线上,因为这条航线正位于台风区上。但因为潜水技术的问题,至今几乎还没找到过。
我们现在有新的潜水工具,像水中呼吸器、水下雪橇、深海潜望镜等等,因此我们应该能够取得好成绩。“
他们上了甲板。吃过饭不能立刻就潜水,所以大家都站在栏杆边低头望着珊瑚组成的五彩缤纷的峰谷。但由于水太深,看得不很清楚。
“那是另一个世界,”布雷克说,“陆上的世界和那里截然不同。我潜水20年,有时候我在那儿更自由自在,这是逐步形成的印象。开始的时候,你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点怕。那儿当然有危险,可在城里横穿马路也有危险。如果刚刚差一点被飞驶的出租车撞倒,你再进入这个安静、和平的环境,你会觉得松了一口气。你们都看过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没有?”
兄弟俩点点头,他们都看过。
“那么你们都记得当诺弟留斯号的一个船员死了后,他们把他埋在海底。我常想到这一点,我死后也想这样。”斯根克笑了一声,但布雷克继续往下说:“我真这样想的,我没有妻室儿女,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到陆地上去。假如出了什么事,我别无他求,只愿能被埋在像那边一样安静的珊瑚园里。”
看到兄弟俩严肃的面孔,他笑了。
“别发愁,我离那一天还远呢。现在我们把潜水服拿出来,看看今天干什么吧。”
3头盔里的蝎子
说好了让哈尔穿着潜水服下水。布雷克觉得潜水服样式太老,但有时候还得用。对斯根克来说穿潜水服是常事,而罗杰年龄又太小,不该冒这样的危险。
哈尔承认自己从没有穿过潜水衣,但只要练习一下就可以应付。
布雷克命令艾克船长把船开到泻湖深一点儿的地方。
船正开着的时候,一套很重的橡胶潜水服、铜头盔和一双更重的铅靴被拿到了甲板上。然后是一卷救生索,一大卷通气软管,还有一个气泵和一个压缩机。
从潜水器材里爬出来一只蝎子,它那细长的尾巴和有毒的螫子在它那绿白色的躯体上高高地拱起。
布雷克说:“那些东西肯定是和水果篮一起上船的。”
这套不透水、不透气且又笨重的潜水服一上身,哈尔立刻大汗淋漓。
太笨重了,哈尔连弯腰穿靴子也不可能。布雷克帮他穿上靴子,每只靴子的厚底都由纯铅制成,重50磅。哈尔想迈步,可几乎抬不起脚。
“现在该戴头盔了,”布雷克说,“少了一个阀,我去拿来。”
他沿升降口下到保管室去了。罗杰在船头欣赏着时隐时现的海豚,哈尔在忙着检查他的潜水服,所以没有人注意,斯根克走到排水孔刚才那只蝎子藏身的地方,熟练地一扯尾巴,把蝎子拿起来,丢进了铜头盔里。
布雷克回来了。在斯根克的帮助下抬起那顶沉重的头盔,放在哈尔的头上,然后把他和潜水服锁在一起。
开始打气了,空气通过软管打进了头盔。哈尔透过铁框之间的小洞向外张望着,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死牢里的囚犯。太阳照着潜水服,他感到晕乎乎的。他会在进水之前就瘫倒吗?那么布雷克会怎么看他?
头盔、服装和靴子加在一起共重250磅,这就好像他在搬动一个250磅的人。他汗流满面,重重地靠在罗杰和斯根克身上,蹒跚地向船栏走去。
布雷克博士已放下一个短梯,哈尔坐在船栏上,三个人帮他把那沉重的脚抬过去放到梯级上,然后他慢慢地下梯子进入水中,脚一过水面就似乎轻了许多,当潜水眼和头盔也都入水以后,他就从这可怕的重负下解脱出来了。
可他还是觉得像个等待处决的囚犯,他不能自救,他的命运掌握在上边那些人手里。泵一停止工作,他就完蛋:软管一打折,他就没气可吸;如果他们让他下得太快,他会遭到海水的挤压;假如他们把他拉上来太快,他会得“潜涵病①”。
而且他还忘不了他有一个对头在上面,这个对头为了搞掉他是不惜采用任何手段的。
他的脚触到了海底,他站在一个由奇形怪状的珊瑚组成的仙境里:粉红色的精怪,紫色的扇子,蓝色和金色的树,树枝像驼鹿的角。
连接头盔的气管和系在肩带上的救生索一直向上,向上,通过“屋顶”
消失了。屋顶像个铺了霜的玻璃顶,使人的视线模糊不清。在停船的地方,哈尔可以看见水下的船体,但水面之上的东西却什么也看不清。他既看不见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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