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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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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头来再说西魏中军宝帐里,福寿王邱瑞说完了尚师徒的来历,就问秦琼:“秦琼你说,就凭我对尚师徒以往的恩情,我到阵前劝他弃暗投明,他能不归顺西魏么!这一来,咱们不就大摇大摆地进虎军关了吗?”秦琼、徐茂功等人都说:“老王爷,这事还真差不多,兴许咱们要进虎牢关了。”正这儿说着,忽听远处号炮声响,有人进来禀报:“启禀元帅,尚师徒又亮了队,单要秦元帅出阵。”邱瑞一听,说:“哈哈!我出去见他,咱们虎牢关欧马了。”秦琼当下传令点两千人马,响炮亮队。两军对圆,就见尚师徒手执吸水提炉枪,胯下这匹虎类豹盘旋乱转。儿郎们呐喊,单要秦琼出阵。邱瑞说:“秦琼你沉住了气,待我撒马。”秦琼说:“来呀,给老王爷擂七通战鼓!”按军中规矩,普通战将出阵擂一通鼓,先锋官擂两通鼓,元帅擂三通鼓,尚师徒一听。对面擂了五通鼓,人还没出来呢,心说今天不知是什么大人物出阵会我?直顶!响了七通鼓,他往北注目一看,就见过来一匹紫马,驮着一位老人,若跳下马平顶九尺身躯,膀阔腰圆,长得很富态。头戴三叉紫金冠,周围绒球相配,冠顶上有个三股叉头。身穿狸猩大红坐蟒,前心绣龙探爪,后心配蟒翻身,腰横玉带,大红中衣,粉色厚底靴子。宽天庭,重地阁,长圆脸膛,皱纹堆垒,色如生羊肝。两道剑眉,二目圆睁,皂白分明,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大耳有轮,满部白髯飘撒胸前。肋下佩着一口宝剑,左手按着剑柄,右手捋着白髯。背后坐纛旗上写的明白:“西魏福寿工,中间斗大的一个“邱”字。尚师徒看清了,哎呀一声,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原来这位老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恩师到了。二马碰面,吁!……老将军把马扣住,说:“尚师徒,你还认识我吗?”尚师徒说:“恩师,念弟子有盔铠在身,不能下马给您行全礼了。”说到这儿,一横枪,在马上猫腰行了个礼。邱瑞说:“师徒呀,我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古人有这么句话:‘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奔他乡。’而今我已然是西魏福寿王了。”“老师,当初二打瓦岗的事情,我有所耳闻,都说您归降瓦岗也是被逼无奈,事之必然。”“你也甭管我做得对不对了,咱们就说今天。既是我来了,你赶紧掉转马头进虎牢关,为师跟着你,西魏人马随后就到,我们要在虎牢关里歇马,你就献关吧!”尚师徒见恩师也来劝降,心中不乐,说道:“恩师此言差矣。我尚师徒是恩师您一手栽培起来的,您教我读孔孟之书,习周公之礼。古人有话:‘食君之禄,必当分君之忧。’瓦岗寨一伙虽然也有几个象秦琼那样的仁义之士,可说了归齐都是些杀人的闪犯,劫路的强盗,变节的官吏。我是堂堂总兵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鲲鹏岂能与燕雀齐飞,猛虎怎会和鼠辈同行。今日各为其主,恩师也不必劝我了,您还是回去,换他们别人上来,与我决一雌雄。”邱瑞满以为凭他对尚师徒天高地厚的恩情,几句话就能把他说降,没想到这小子执迷不悟,直气得浑身颤抖,体似筛糠,话也说不利落了:“你、你……”抖起枪杆,颤颤巍巍。枪还没有刺出,浑身热血往头上涌,老头儿眼前一黑,呱唧噗!掉下马来,气绝身亡。尚师徒一看此情,哎呀一声,拨马返回。那边秦琼看见姨父落马,生死不知,赶紧命人抢回本阵,鸣金收兵。尚师徒也命令人马撤回关内,紧闭城门。
单说西魏营内,把邱瑞抬到中军帐内,众将一看老将军已经死就,怎么撅,怎么叫也不济事了。秦琼抱着姨父的遗体放声痛哭:“姨父啊!”大伙掉着眼泪说:“二哥不要过于悲痛,咱们还是办理国事要紧。”秦琼命人找了一口上好的棺材把福寿王盛殓起来,按照本国规矩,王爷去世,所有旗号下半旗,合营挂孝,祭奠七日。七目过后,秦琼派将土送王爷灵柩回金墉城,自己给姨娘和两姨兄弟邱福都写了信。徐茂功写了个奏折,把福寿王因气致死之事报与西魏王知道。
再说尚师徒那天阵前气死邱瑞之后,回到虎牢关总兵府,到后堂见到母亲,把这事将长抹短一说。老太太又急又气,说:“好小子,你竞敢阵前逼死恩师!我的好王爷呀!……”说着大哭起来。尚师徒跪下说:“妈呀!孩儿我忠孝不能两全,这也是为难的事呀!”好不容易才把母亲劝解过来。得知西魏营内合营挂孝,祭奠七日,尚师徒命人在府内摆设一个灵堂,中间放上恩师邱瑞的牌位,他和母亲,妻子也祭奠了一番。
祭奠诸事己毕,到第八天头上,秦琼传令亮开大队,在虎牢关前响喊连声。尚师徒闻报,说:来呀,点一千人马,出关迎敌!”不多时,人马贯出城门,两军对圆。秦琼来到阵前,叫道:“尚师徒近前答话。”尚师徒抬腿摘下吸水提炉宝枪,马到疆场。二人碰面,尚师徒横枪低头,说:“多谢秦二哥承办恩师丧仪,我这厢有礼了。”秦琼说:“哼,用不着你多礼。告诉你,我父亲名讳秦彝,当初在南陈为官,邱老将军乃是我的亲姨父。尚师徒,我原以为你是一名儒将,没想到却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你敢不敢随我往西,我有话对你言讲!”说着一掰外手镫,马往西下去了。尚师徒这才知道秦琼是邱瑞的内侄,也不知他要讲些什么,心说往西就往西,找怕你何来,拨马追上前去。虎牢关的兵丁们一瞧,啊!这二位怎么又往西了?一通喊叫:“尚将军哪!您可千万当心,看住您那虎类豹呀!”尚师徒一听,心说难道他还要三夺虎类豹,今天说死了我不下马,倒瞧这马怎么丢。前边紧跑,后边紧追,不多时就越过虎牢关的西北角了。
尚师徒想起秦琼两次夺走虎类豹,越想越气,在马上高声喊叫:“咳!秦琼,今天你想三夺虎类豹,这焉得能够。你敢拨转马头,我要不挂上金锁提炉,用绝命枪杀你,就算我错了。”其实,他说错了,今天秦琼往西诱他,并非想夺他的虎类豹,只是想找个僻静地方再劝他献出虎牢关。一听后边尚师徒说出绝话来了,秦琼不敢再拨回马同他讲话,只好一个劲儿往西跑。跑出二十多里地去,前边是个漫山坡,便催马顺着一条小路上了山。前文书表过,秦琼胯下这匹黄骠马原来是他父亲秦彝做南陈马鸣关总镇时的坐骑,父亲阵亡后,辗转周折到了他手里,父子爷儿俩先后骑了近四十年,实在是老得不行了。刚才这么一通跑,黄镖马力尽筋皮疲,浑身是汗。上得山来,唏溜溜一声吼叫,那意思是告诉秦琼:主人,我简直跑不动啦!秦琼也明白这意思,心说想不到今天这事闹成这样。这时尚师徒骑着虎类豹追上山来,叫道:“秦琼!上天追你到灵霄殿,下海追你到水晶宫,你哪里走!”秦琼催马紧走几步,就听山下传来声音如牛吼一般,走近一看,心说坏了!这里横着由南到北的一道山涧,水深莫测,浊浪翻腾,声音很天。涧边竖着一块立石,上两涂刻着三个红字:“月牙涧。”听后边马蹄声,尚师徒只差儿箭远就追上了。秦琼把心一横,摘下鱼褟尾扔在就地,虎头錾金枪递到右手,到崖沿上,双脚一点,俩镫啪啪一磕马肚子,那意思是告诉黄骠马:前边可是山涧哪,你能越过去还有生路,越不过去,你我就坠涧身亡了。黄骠马往前一瞧,吼叫一声,那意思是回答秦琼:主人,要是倒退些年,越这山涧不算什么,如今我老了,不中用了。后边尚师徒也看见山涧了,心说我也得作准备,他喊道:“秦琼,你站住,大涧横路,你还走得了吗?快快回来,你我决一死战!”秦琼不顾一切纵马来到涧边一处离对岸最窄的地方,说窄,也够两丈多远。这马明白,到了这个地步,只好到哪儿说哪儿了!秦琼往上一提缰,嗖!这马向对岸飞跃。到底黄骠马年老力衰,它前腿搭在西边涧沿上了,后腿可就悬空了。秦琼心说不好,赶紧长起身来,枪尖朝下,往前一探,嘭!把枪尖就扎在前边一块石头缝里了。两手撑着枪杆,顺势一悠身,跳上涧沿。一瞧好险呀!怎么?这枪尖子折了。前文书表过,秦琼使的虎头錾金枪的枪尖子象老虎嘴里止出的舌头,虎头和枪尖不是一块钢打造的。在四平山,他和李元霸较力,枪被双锤锁住,甩出去碰到石头上,虎口里那段枪头裂了豁,他一直不曾发现。今大还算便宜,枪头从裂豁这儿断开,好在虎头在石头缝里别着,他这才能跳了过来。再一瞧黄骡马,不好,马肚子底下正好有一块三尖的石头。马提后腿,噗!石尖扎到马肚子里,这马就挂在月牙润西沿上了。秦琼唉了一声,心说我今天枪折马死鞍子散,无端灾祸一齐来。幸亏我预先摘了鱼褟尾,不然我命休矣!尚师徒在东沿上正瞧,说:“秦琼,谁让你诡计多端,现在你枪折马死,这是报应临头了!”秦琼扔了毁坏的枪,从铁过梁判官头上摘下那对瓦面金装悯,抱在怀里,转身往西,撒腿就跑。尚师徒催马临近月牙涧东沿,一看涧宽水急,也二乎了。他双镫一磕马肚子,好象是说前边是大涧,那匹马可挂到西沿上了,你怎么样?这匹虎类豹一回头,嗯了一声,如同回答他的主人不就这条涧吗?这算什么呀!再比这宽点咱们也过得去呀!那黄骠马好比七、八十岁的老人,跳不过涧去;这虎类豹正在六岁口,好比三十多岁的壮年,当然不在乎跳润。尚师徒长腰提气,就听嗖的一声,虎类豹落到了西沿岸上。秦琼使出人飞的本领,快步向前。尚师徒高喊:“秦琼,你哪里走!”在后边催马紧追。
追来追去,就见前边影影绰绰有一座大庙。秦琼跑到庙前,见左角门开着,一头钻了进去。尚师徒随后赶到左角门外,叭一扣镫,下马戮枪,;把马拴到枪上,摘下鱼褟尾横搭在马军鞍桥上。从马上摘下了那根十三节亮银鞭,闯进了左角门。迎面有个里影壁,他一边喊:“秦琼,哪里走!”一边从左边绕过影壁。一瞧!嚯!院里中间是大殿,左右东西配殿,头里有钟鼓二楼,立着两根旗杆,是挺大挺新的一座庙宇。尚药徒站这儿往各处观看,不见秦琼,一想坏了,是不是方才我从影壁左边转进来,他从影壁右边转出去了呢?他想的一点不错,秦琼刚才正是藏在影壁后面,听见尚帅徒的喊叫声、脚步声从左边过来,他急忙从右边转了出去。尚师徒忽听庙外有哗愣愣的响声,心说糟了,我这虎类豹又要丢,赶紧烧过影壁,冲出角门。看见秦琼手里提着吸水提炉枪,在马的判官头上已经挂好双锏,正在认镫扳鞍,翻身跃上虎类豹。他急忙喊叫:“唉哟!秦_哥,你站住,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呀?”秦琼说:“兄弟,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说着打马往南跑下去了。
尚师徒又生气,又后悔,想我上阵之时抱定宗旨不下马,怎么迷里迷糊地到庙前下马了呢?没办法,马队改步队慢慢对付着走吧!他往东过不去月牙涧,只好往南转,设法下山。这南坡上高一头矮一头,怪石林立,没有正经道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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