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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镯 作者:阿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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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吗?”   
        “不沉重吗?”   
        “为什么要觉得沉重?过去多少年了。”   
        “那你想不想在车里和我缠绵?”   
        “什么?”   
        “在车里啊,这路上根本就见不到人啊。”   
        “说什么啊你!这么色情!”   
        “不是不沉重吗?”   
        “你是嫌我肤浅啊你,你想我一点也不懂人情啊!那刘爷爷腿都没了……”   
        哈尔滨的雪已经停了,街道上几乎所有的车都带上了防滑链子,都在慢慢地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路,雪面下暗藏的冰不时把路人滑倒。北方的冬天,有点残酷。  
       
        宾馆的房间里暖气很热,热得景新和陆改儿嘴唇发干,用亲吻滋润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他们在地毯上掸了些水,开着卫生间的门洗澡,让水蒸汽一直蔓延到床的左右。夜里,陆改儿把景新的手拉在自己的胸上,然后对景新说: 
        
        “从前的战士,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这样的性爱,他们怕是连革命的爱情都没有机会品尝……”       
    
        第三章 改儿的心思   
        剧组给了景新一些路上用的食品,装在一个褪色的书包里。这种书包早已经没有卖的了,帆布的,军绿色但已经发白,上面有“为人民服务”字样,下面是一个小图案,是“中国旅大”字样和大连火车站的组合。陆改儿眼睛发亮,她肯定这东西是剧组曾经用的道具,她说,现在提着这样的大包在街上走,最时髦。景新就真的把旧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把包送给了改儿。 
        
        从东北回到云南,陆改儿的脸上多了不少羞涩,她对着妈妈和三姨笑,她感觉,和景新出门就意味着和他睡觉了,这些,在妈妈和三姨等人心里是明镜儿一样明白。她不好意思。 
        
        这种羞涩并没有持续几天,她便和景新狠狠地吵了一场。   
        这次争吵让陆改儿的妈妈和三姨以及大伯都莫名其妙,他们瞪大眼睛看着陆改儿从景新的房间里跑出来,把房门摔得山响,把旧书包扔到了院子里。长辈们都有些怀疑现代青年的爱情了。 
        
        “这说翻脸就翻脸,这以后还能好好过吗?”   
        陆改儿的愤怒仍然是因为景新电脑上的电子像册。两封来往的电子邮件让陆改儿疑心,她便又偷偷点开了景新的电子像册。邮件里有一封署名“江上”的信,感谢景新对她的栽培,并简单提到过去的事情“对不起”。陆改儿曾注意到在电子像册里有一个叫“江上”的诗句,便打开查询,于是看到了“江上”的很多照片,有的是剧照,而拍戏时的“江上”身上背着的书包,正是那个自己认定“时髦”的旧书包。 
        
        陆改儿于是知道了,去东北剧组的时候,那个“江上”就在剧组里,只是自己并没注意而已,而这个旧书包里装满了食品送给景新路上吃的人,就一定是“江上”了。 
        
        景新耐心地平静地对陆改儿说,你私下打开我的电脑,这本来是不对的,你这等于自找苦吃。   
        陆改儿瞪着景新说不出话,眼泪扑簌簌地掉,她就这么瞪了很久,景新再三解释和“江上”是从前的事,自从她当上了演员就没有再深交往。陆改儿抓起书包狠狠砸在电脑上,带着哭腔大喊: 
        
        “没交往吗?没交往你保存了她这么多的照片干什么?没交往她送你什么东西?你去东北干什么去了,不是就为了见她一面吗?”   
        对于女人的脾气秉性,景新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从大学时代开始尝试恋爱,每每无疾而终,都让他仔细琢磨一番女人的脾气和秉性。陆改儿在他最后一次失恋后突然杀将出来,他并没有思想准备马上投入新的恋爱,况且陆改儿的年龄确实比他小许多,这让他很摸不着头脑。和相对成熟的女人谈恋爱都没成功,和这样一个比自己小10岁的女孩子会不会成功,他有疑问。 
        
        他一直没有瞒陆改儿什么,只是真的不想在这样的女孩子面前滔滔不绝地提及他从前的失败。他好像能想像出来陆改儿的心情,那种嫉妒,或者是比嫉妒更为复杂的心情,要么发泄出来,要么憋在心里一辈子,无论选择那种,都不是什么好滋味。 
        
        在他刚刚爱上房东家的姑娘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相信这场恋爱吧,相信真的爱情吧,那就可以消除一切。   
        景新对陆改儿第一次无意地看到了他电脑上的电子像册并无反感,那些被他集中在一起的曾经的恋爱对象只是他的一份收藏,他仍然和四个女孩子有书信和电话来往,只是不再谈论个人的事了。他对她们说,缘分尽了的时候,不想再提有缘分的日子,总是相互回忆那些已经消失掉的缘分,绝无好处。他把这样的话也说给陆改儿听过,可能说的淡了些,没能提示陆改儿想到些什么。这第二次,却不同于第一次。 
        
        “你不要再看了。”他对陆改儿说。   
        “你怕我看?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怕我看!”陆改儿说。   
        陆改儿哭着闹着,一脚把门踹开,把旧书包抛在院子里,旧书包砸在院子里唯一的一棵李子树上,几片落叶应声而下。   
        这冲突来得突然,景新感觉和陆改儿闯进他的生活一样突然。   
        他还感觉,突然来的,也许就突然走了。   
        任性。改儿的妈妈和三姨都这样说。她们并不知道陆改儿和景新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凭直觉,感觉景新不会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改儿的事情,她们确实一直相信景新。 
        
        景新的电脑上仍然显示着“江上”的来信和照片,他站在屋子里没去碰电脑,期盼着改儿的妈妈或者三姨能在这时候进来,进来就看到了,他也好简单地如实地解释几句。但谁也没有走进他的房间,景新独自站在屋子中间,足足有10分钟。   
        电脑显屏上开了好几个窗口,除了叠在最上面的改儿打开的“江上”的来信和照片外,下面几个窗口全都是景新写的文字。他已经把徐文的故事和陆循章的故事整理完毕,正在另一个陆家人物上研究。他的桌子上仍然是陆老爷子留下的那张黄纸家谱,他已经根据这张家谱的脉络整理好了一份简体版。景新今天要想研究的是纸镯子中留下的一首情诗,那两句五言情诗有点悲悲切切,他想用这些悲悲切切的情绪调动灵感,通过陆老爷子生前的“胡话”记录,寻找这写情诗的陆家先人。 
        
        陆改儿的突然“杀戮”,斩断了景新的思路。   
        景新对爱情很悲观,他本以为这次和陆改儿的东北之行能稳固他们的爱情,能真的把这个爱情走向婚姻,却没想到陆改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伤心的由头,用这个由头又狠狠拍了他一掌。他觉得,用诚恳和认真的态度去解释一个看上去实在正常的“误会”,太费力气,太费精神。前几任女朋友也同样用这些敏感的男女关系线头牵扯爱情的走向,他把几个人相同的东西捏合在一起感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悲观是有理由的。就在一闪念中,景新的心中失望和放弃交织了一次。 
        
        他走到院子里,陆改儿早已不见了影子,旧书包已经被改儿的妈妈拣起来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陆老爷子原先住的屋子房门开着,改儿的妈妈正在烧香。陆常青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抽烟,烟斗里冒出来的烟圈儿从小到大,上飘半尺便被风吹开,和屋子里飘出来的香火烟雾一起瞬间消失。 
        
        “坐吧。”大伯陆常青对景新说。   
        “坐吧。”改儿的妈妈走出烧香的屋子对景新说。   
        景新坐下,拿过旧书包打开看了看。书包里是改儿的纸巾口红粉饼之类,但已经摔得稀里哗啦,一个给新时代做“时髦”搭配的旧书包,在对它一见钟情的改儿手里,只存活了三天。 
        
        陆改儿也在烧香。她独自去了庙里,先给光头大师行了个礼,请了三柱香点燃,必恭必敬地插在香炉里。她并不认得自己拜的是什么佛爷什么菩萨,庙里的佛像又高又大,越往上面越暗,看不清楚脸面。天阴着,庙堂里并没有灯光,只有几只蜡烛,再就是她点燃的香火,那光亮怎么也照不清楚佛像的上方。 
        
        陆改儿烧香后又抓起了签筒,闭着眼睛摇。她这次摇签比上次刚认识景新时的摇签更小心更专注,自然她这次求的仍然是姻缘。   
        “大师傅,您还记得我吗?上次我来您这里,也是来的最早的一个,我求了个姻缘签,你告诉我是上上签,一切顺利。想起来了吗?”陆改儿问。   
        “姑娘,你上次求的可不是姻缘啊,你好像求的是顺风顺水,怎么,谈恋爱了?”大师十分和善。   
        “哦,不是,上次求的也是姻缘,我没明说,上次是我家要有个大举动,我怕那个举动影响了我的姻缘,现在看来真的影响了。”陆改儿说。   
        光头大师拿过签子,看了看,想了想,慈祥地对改儿笑笑。   
        “姑娘,还是上上签。这签签,对姻缘,对什么事情都是上上签。”   
        陆改儿有点失望,不是对“上上签”失望,而是对解释不了自己的遭遇失望。她跑出家门后一直在想,不应该打开那些纸珠子,打开的时候确实有雷声,而且,每当她脑子里对祖爷爷所说的“宝贝”、“财产”产生向往的时候,就会发生意外,第一次是在通化刘爷爷家去厕所的时候,她想景新这样认真找刘爷爷了解陆家的故事,一定能查找到那珠子里的秘密,结果摔了一跟头,尾骨至今还疼;第二次是在哈尔滨的宾馆里,她那天在心里很感叹自己遇到了景新,她觉得只有景新这样的特定条件特定喜好的男人才能有心去开发老祖宗的“宝贝”理论,但那天夜里和景新做爱十分痛苦,疼得她不得不终止了房事;这第三次就是今天,她是想看看景新把陆家的故事归纳到什么程度了,就看到了“江上”的信件和照片,大吵一场,扬长而去…… 
        
        一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宝贝”,搅得陆改儿十分不是滋味。她放不下那份向往,她知道陆家几辈子前是大户人家,祖爷爷没少在她小时候给她吹嘘。那时候她并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是“宝贝”、“财宝”。稍大一点的时候,祖爷爷在她面前更多的是感叹,感叹陆家败落到这种地步,几辈子下来连香火也接不上了,接不上了那些“宝贝”传给谁?祖爷爷在最后几年中说的话,一直被陆家人认为是胡话,他一定是和别的老人一样患上了老年痴呆症才满口胡言。但陆改儿不太相信,尤其是在祖爷爷最后的几天里她越发不信。那张破旧的黄族谱,那串煞有其事的珠子,都时刻引导陆改儿的向往。她不敢说自己的向往,她甚至不敢跟祖爷爷说,只是很认真地注意瞎眼的老爷子的表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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