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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女大学生的日记--叙述涉世未深的女孩的心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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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于做作,反而成了话柄。

    叽叽喳喳,也不知那来这么多笑话与趣事,你揉我下,我掐你一把,最后差点
闹到天亮,大家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也是生活,我瞪着眼,望着床顶的蚊帐,眼皮越来越重。



  
                九月二日

    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大学语文。感觉到刘老师看我时的目光里似乎多了种东
西。心蹦蹦地跳,也不知他是否会笑话我那个随笔写得太差。果不出其然,下课后,
他叫住了我。

    “陈珠,边走边聊会儿。”

    我忙不迭地点头,只觉得嘴里甚是干燥,想喝水。水可真是样好东西,它能让
你心神平静。而且拿杯水在手里总也可以掩饰许多不安。

    出了教室,来到校园的马路上。落日的余晖撒在身上,让人懒懒洋洋。但你若
抬头去看,便会发现天空中正有着如火焰燃烧般惊心动魄的美丽。

    我有些眼馋,望了望两边卖冷饮的冰柜,想走过去,却又觉得不好意思。

    刘老师似乎意识到什么。微微一笑,走过去,拿来了两瓶纯净水。

    “陈珠,谢谢你,你拿来的那茶滋味不错。是你们那的特产吗?”

    “是的,我们那山沟沟里不就是出些这样的东西吗?我也挺喜欢喝的。”

    “山沟沟里可是会出金凤凰了。”

    “刘老师,你可真会拿我开心。”

    “我可是不会与你说笑,对了,去年你为何老是闷声不响?楚山有鸟,不鸣则
矣,一鸣惊人呀。”

    “老师,你都把我说的有些糊涂了。你瞧,现在糊涂得连脸红也都不会了。”
我嘻嘻地笑了起来。

    “我是说你那篇随笔。很有见地,修饰一下,都可就这样直接拿去发表了。”

    我只觉得心脏在胸膛中猛然一跃,我写的会有这么好?惊讶喜悦让我一下子说
不出话来。我停下脚,呆呆地看着他。手中这瓶水都因为手无意识的倾斜而有些洒
出。刘老师也停了下来。

    “这么激动?”

    我这才反应过来,就在这刹那间,只觉得得脸上一阵发烫。我低下头,用脚尖
轻踩着地面上的一块小石头,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狂喜。

    刘老师似乎也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陈珠,你不用对同学们说起这个。文章我会改一下,再帮你发出去的。对了,
你有没有加入文学社?”

    我微微地摇摇头。

    “像你这样的文笔都没有进去,那可真是文学社的一大损失。陈珠,你想不想
去呀?”

    我当然是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过两天,我会对陈老师讲一下。刚好过不了多久要改选文学社领导班子,像
你这样的水平至少可当个副社长。不过,这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好,这些事,你
自己知道就行。我过去了。”

    就像是踩在棉花堆里,平坦而又坚硬的马路此刻让我走来也是一脚踩高,一脚
踩低。好像掉入一个巨大的梦中,真的不敢相信幸运的来临会是这样迅速,让人猝
不及防。是真的吗?用力咬了下嘴唇,很痛。我这才惊觉要去吃晚饭了。

    余下那几个时辰,我就仿佛是在空气中飘浮一般。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直至
躺在床上,我还没有从这潮水般汹涌的喜悦中完全清醒过来。

    这世上的事真是充满着不可思议。我以为很是艰难之事,却因为一次小小努力,
在别人手里变得如此轻而易举。所以凡事一定要去试,一定要去做。只有这样,你
才会不后悔。这世上所谓的机遇应该都是靠自己努力,它才肯叩响你的房门。你若
是坐着不动,机遇就是与你擦肩而过,你怕还是不晓得,还会一个劲地怨天由人。

    模模糊糊,似乎有什么地方不是很对劲,但还是无法深想下去。翻来覆去,老
是睡不着。对了,明天要再把过去的一些文章誊好来,给刘老师与管文学社的陈老
师瞧瞧。



  
                九月三日

    中午出校门时,碰上陈老师的妻子正拎着一大包东西走进来。忙走过去,露出
微笑。

    “陈师母好。”她放下手上的东西,似乎有点犹豫。我忙再加上一句:“陈师
母,我前两天,不是到过您家吗?DOUBLE_QUOTATI ON 说着话,就把她手上的东西
接了过去。

    “我来拎,对了,陈老师,上哪儿了,叫你一个人拎这么重的东西啊?”

    她似乎想起来什么,咯地笑了声。

    “你是不是叫陈珠啊?”

    “是师母怎么知道?”我有些诧异,因为从没对她说过我的名字呀。

    “老陈看了你送来的那些文章,一个劲儿地夸你写得好,我都听烦了。”

    “真的吗?”又是一个喜出望外。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呀。

    “小姑娘,我骗你干吗?他对你说的那些建议很有兴趣。老是在埋怨自己为何
到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你呢。”

    脸微微红了下。“师母,我只是瞎说一通。让你见笑了。”

    手真酸,这包里也不知放得是啥东西,很想把它放下歇会儿,可又不敢,暗暗
咬着牙。还好,马上就要到陈老师家了。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爱因斯坦对相对论那个关于美女与火炉的绝妙解释。其实到
陈老师家也就五六分钟的路,可因为手上这包沉甸甸的东西,走起来,却感觉有一
个钟头那样漫长。手上有包袱便感觉到走路的艰难,如果心灵上也有了包袱,那么
所谓人生的路,走起来是不是更为艰难?放下包袱,轻装前进。凡事不要太在意那
不可测的结果,你只要把自己这个努力的过程尽量做好,也就OK。 我在心里对自己
默默一笑。

    说来也怪,不想着手上这包袱,感觉便也轻了许多。这是否也是放下包袱的一
种方式?

    “陈珠,谢谢你。”

    “师母,你讲这样客气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这是学生应该做的,毛主席见
了他的老师也要起身让位。”

    “真是难得,这么有才气,还这样谦虚有礼貌,人又长得漂亮。进来坐坐。”

    “不了。我还有点事。对了,我还有几篇文章麻烦师母转给陈老师,行吗?”

    “一定一定。”

    来到树阴下,把手张开。有些心痛,手掌上已多出二条被包袱上的绳子勒出来
的红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知道我这样是不是叫吃苦?但心里却也因此
而高兴。

    看样子,进文学社应是没有多大问题了。也真好笑,在家时,总以为这是一件
很了不起的大事,没想到却无甚困难。其实这世上的事本来也就是这样,你以为是
西瓜,在别人眼里却有可能是芝麻,反之亦然。关键是一定要找对人,要找得到能
把西瓜变成芝麻的人。

    我笑了,一个下午的心情都是极好。

    我又发现个道理。只要你脸上流出来是真诚的笑容,那么不管你笑的原因是什
么,同学们却会在你之笑容下,同样抱以微笑。

    心情真是妙极了。



  
                九月四日

    晚上与几个同学去网吧。人多机子少,便没上机,站在一边看她们聊天。准确
说是看她们打情骂俏。也真是服了她们,纤纤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键盘上轻盈地飞
来飞去。她们的心灵仿佛完全掉入对话的快感中,或喜或悲或嗔或怨,而屏幕上总
也是很快就有了回音。

    人是不是真的孤独得只能在虚拟的网络中寻找回音?我看见班上最不喜欢说话
的那个男孩儿正独自坐在网吧的一个角落眉飞色舞。

    也不知此时,他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不好意思走过去看,但就是在离他很
远处也分明能感受到他的喜悦。有些为他高兴,也有些黯然。人活在世上是否也只
是为了寻找一份快感?学校上网的人越来越多,而有多少个人上网是查资料做功课?
只能是苦笑。

    想起报纸上写的那些吸毒之人,他们寻找的不也就是这种飘飘然如在天堂的感
觉吗?

    正在上机的杨敏嘻嘻笑出声。“陈珠,过来看,很有趣哦。”

    我把头凑了过去。QQ的对话栏上正有几行文字在得意洋洋。

    新木兰诗——MM上网

    嘻嘻复嘻嘻,女儿在上机;

    拨号声凄历,喟然长叹息。

    欲问何所思,欲问何所忆;

    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网上行,所遇让心惊;

    伊妹潮水急,皆邀网下迎。

    女儿披嫁衣,早随他人姓;

    上网为自娱,亦能多朋比。

    东山赋闲情,西河擂鼓鼙;

    南下诉心曲,北上灌水去。

    网虽有千里,心却泛涟漪;

    不闻夫君唤娇妻,但闻虫儿只在尖声鸣。

    指在键盘击,宛若鸡啄米;

    忽然一下拍桌椅,原来那话说的太有趣。

    夫君身后立,潸然泪如雨;

    上网似烟瘾,网费六百余。

    言罢眼如炬,哪管女儿颜容戚。

    徒呼奈何兮,借款赴约急。

    爷娘问端倪,赶忙把眼闭;

    阿姐闻妹音,跌入沟中泥;

    阿弟见姐影,慌慌张张爬东壁。

    卖了狐裘皮,黯然不值几;

    忍痛卖血去,其心何凄迷。

    但为网络情,此身何足惜;

    婀娜柔腰肢,敢夸世无匹;

    见他口涎滴,西装革履眼睛眯。

    挽手入酒席,酒酣不愿醒,

    夜里忽惊起,网友原是鬼东西!

    我也笑了起来。“是很有趣呀。这个人的韵压得还蛮好。”

    杨敏不屑地撇撇嘴角:“还不是从哪个地方粘过来的。不过,那话说的也实在
——网友原是鬼东西。妈我上次见两个网友,魂都吓没了,敢情两个还在流鼻涕的
小孩儿呀。”

    “哈哈,那你为何还要上?这说明你的智力也就是在流鼻涕?”

    “我扭烂你的嘴来。还敢胡说?”

    两人扭成一团。

    晚上睡在床上,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烦躁。谁都知道上网聊天没多大意思,可为
什么还要去聊?这真是一个问题。这问题会有答案吗?其实每个人对此都有着自己
的答案。可会有一定对的答案吗?我想是没有。对与错,是非的标准谁也说不清。

    但我一定要管住自己。



  
                九月八日

    几天没写日记。刘老师与陈老师也一直没有来找我。大家在初逢之喜悦过后又
恢复成去年的样子。各人都有着各人活动的圈子。谈恋爱的自不必说,二人世界,
卿卿我我,本也就看不见听不着其他的东西。上网的上网,玩的玩,真正会坐下来
看书的却也没有几个。真是不知道他们在这学校里能学着些什么。也许他们要的也
只是那张金光闪闪的文凭。而目前这种严进宽出的教育体制对每一个已过了独木桥
的学子来说这倒也是轻而易举。更何况一个普通大学优等生的文凭却也是远不如一
个名牌大学差等生的文凭含金量高。

    学校似乎只是个把众多年轻人拢在一起并给他们提供玩乐场所的地方。

    日子总是这样周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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