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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唱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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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碎尸万段


萧小红路过姚海的办公室,竟然听见平时温文儒雅的姚海在刺耳地嘶叫,她跑进他的办公室,看见一个女人正在用头砸着镶嵌萧小红的画像的玻璃,她的头和破碎的玻璃血迹斑斑,她不顾血肉模糊的疼痛,抓起画像就撕,姚海和她边求边抢,可还是没有挽救画像碎尸万段。  姚海看到一地的碎片,突然嚎啕大叫,一个仇恨的耳光扇在她本来就血流不止的脸上,她毫不软弱地回敬他一个更响亮的耳光,他的鼻孔蹿出血柱,他所有的郁怒都发泄在拳头上,把她打昏在地。  萧小红冲了上去,把她扶起来,让姚海取来急救箱。萧小红边为昏迷的她包扎着头,边为她开脱,“其实,撕了我的画像,说明她爱你,你不该对她这样残酷。”  他仰着脸,不让鼻血流淌到脖子里,他的声音充满了忧伤,“每天早晨一走进办公室,我就像在长笛奏鸣曲中一样激动,只为了看到你的画像。”  他每到那里,总是争分夺秒,一副日理万机的架式,一天作10首诗,10幅画,10首奏鸣曲,最多产又最善抄袭的艺术家。  他每到那里,都随身带着天文望远镜,他以发现一颗新的星星为快乐,他把那颗他发现的星星以她的名字命名。他曾经幻想,他们的蜜月从巴黎出发,步行到冰岛,沿途住遍一个个欧洲小镇。  她看着他依然流淌的鼻血,从医药箱里找出止血栓,为他紧紧塞上。她心情矛盾地说,“你还是画张她的画像吧,你应该和真正爱你的女人在一起。”  他说,“在爱与被爱的天平上,如果我只有一种选择,我只能选择爱。”  她笑着,“你口口声声爱得死去活来,身边却躺着为你死去活来的女人。”  她把这个女人扶到椅子上,踩过自己的一地画像碎片,踩着她的过去,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追上她,敏感地问,“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  她压抑不住等待石醉的焦灼,说,“我和你一样,在爱与被爱的天平上,如果我只有一种选择,我只能选择爱。”  他脸上突然燃起了火烧云,“什么意思?”姚海的手轻轻颤抖,“他是谁?”  她绝不是CIA或KGB的人选,他们把名单带到坟墓里,可是这个神明的名字随时就在她的舌尖上,根本不用把她架到严刑拷打室里。  她看着姚海,意念凝固在石醉玉玺般的签字上,她禁不住脱口而出,“石醉。”  姚海惊愕地睁圆眼睛,突然放心地哈哈大笑,“你是不是犯了幻想症?”  被他泼了一盆冷水,她的烈火的温度反而升高,她压抑不住笑容,“被爱只能使人感激,只有爱使人陶醉。石醉,这个名字,即使我是石头,也让我酩酊大醉。”  姚海打断了她,“那我们呢?”  她说,“我们永远是朋友。”  姚海说,“朋友是什么意思?”  她说,“你不是有她吗?她会给你解释。”  他辩解,“爱情,关键不在于,她爱我爱到什么程度,疯狂到什么程度,牺牲到什么程度,而是我爱不爱她。”  恰好她脸上缠着绷带跑出大楼,萧小红说,“千万别让她出来,她的伤口会感染。”  她不敢看姚海的神情,掉头就走。  姚海把她约到办公楼的顶层上,他告诉她,他必须退回他保存的她的每一个字。  她来到顶层上,他的心静如水的声音迷惑了她,“我来这里是放生。这个皮夹里是你的诗集。我当时以为这些诗是写给我的。我一直以为这些诗是写给我的,多美的错觉,错觉是最美的。”  她俯瞰着身下的高楼像贝壳一样渺小,想到还没有见到石醉的那段疯狂岁月,倍感蹉跎。  姚海打开皮夹,看着她的诗稿, “让我们看看身下的世界,看看云彩下面的情人,多么凄凉。凄凉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抄起一页诗稿,顿挫地念着,“当我知道,你的一个情人,是花样滑冰冠军。我从没有滑过冰的人,竟然立到冰刀上,急转三百六十度,直到腿吊到石膏架上。当我知道,你的一个情人,是滑雪冠军,我从没有滑过雪的人,竟然冲到雪橇上,从悬崖上飞跳下来,直到身子埋到雪崩里。当我知道,你的一个情人,是高台跳水冠军,我从没有跳过水的人,竟然站到礁石上,空中转体,直到头撞碎在海底。”  她不敢对姚海招供,这就是她还没有见到石醉时的心境。  姚海又抽出一张,娓娓地念着,“既然你欣赏摇滚歌星,我搂着吉它,拨到手指鲜血淋漓,嗓子也彻底喊哑。既然你迷恋芭蕾,我立起一双红菱,让水仙裙颤成白天鹅。既然你是棋王,我抄出让我头胀的棋艺,夜夜钻研到天明。既然你酷爱足球,我守住每一场球赛,暗记解说员的每一句行话。既然你热衷高尔夫,我买下全套球杆,在烈日下,练习角度和姿势。既然你曾经是神枪手,我抄出左轮手枪,环环打在靶外,倒把乌鸦打了下来。既然你沉醉军事题材的电影,我熟背三十六计,与孙子推心置腹,俨然成了幕后军师。既然你生来就是美食鉴定家,我翻出五万食谱大全,像宫中御膳,夜以继日地操练。既然你心仪琴棋书画的女人,我把自己办成夜校,从书房到棋房到琴室到画室,刻不容缓地像在大选期间。为了你,我就这样知难而上,比当年宫女争宠,还呕心沥血。”  她不敢对姚海招供,这就是她见到石醉时的心境。  姚海又抽出一张,缠绵地念着,“为了你,我成了拳击师。就因为你,钦佩一位女拳击师。我竟然走进拳击场,与重量级拳王叫阵。全场人声鼎沸,当我和拳王渐渐走近。这是一次赌博,没有人下赌我会赢,只有你。就是为了你,我把一个庞然大物,一拳击倒。我当即被检验,是否服了兴奋剂。没有人知道,我服的兴奋剂,就是你。”  她不敢对姚海招供,这就是她见到石醉后的心境。  他对着天空说,“我为你旋转的螺旋桨,已经被乌云卷去。闪电是最忠实的邮差,让我错过你和我相逢的日期。”  她说,“谢谢你,记得我的每一句话。”  他说,“是的,你的话使我患了败血症。美丽,就是一剂毒药。”她最怕伤害的人就是他。她说,“你现在的心情就是一剂毒药,惟一的解毒剂就是爱一个爱你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他缓缓地说,“你从来没有欺骗过我,可我一直活在自我欺骗中。你给了我一生最生动而不真实的快乐。谢谢你,从没用一个谎言,而用一颗真实的心温暖了我这么久。”  她的眼光里充满说不出的感动,她凝视着他,惟恐伤害他。  她听着他的哀婉的声音,“别这样看着我,别让我看清你的豪华的没有泪水的眼睛。别让我看清你的灵魂是不温柔的。”  她说不出一句话。语言的尽头是无言。  他看着云片一样的白光,叹息,“在我的墓碑前,你没有责任。”  她说,“姚海,我不能忍受你幻灭。”  姚海取出诗集,一张张撕得粉碎,把碎片抖开,碎片像一只只白鸽飞出他的手心。  他在大楼的边缘扬起双臂,仿佛随时乘风而去,她拉住他,看着他抽刀断水水更流的眼光,问,“你是不是服了幻觉药?”  他说,“当然。否则我一天也不能容忍这个俗世。”  “服了以后什么效果?”  他说,“天神就来到我的梦里,告诉我,你和我在天堂里。”  她再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姚海。她痛苦地说,“任何女人和你在一起,都是在天堂。”说完,心情沉重地离开凉台。  她跑回到办公室,坐下来,神魂不定,好像是个越狱的罪人。  突然,门口停住一个男人。  “找谁?”办公室的人问。  “萧小红在这里吗?”  萧小红站起身,一眼认了出来。


第7节 有过预感


小红有过预感,他会来的。  这个镜头尽管眼熟,可仍然有蛊惑力。她感到废墟般的心里有火星冒出来,也许是鬼火。可在血液里闪了几下。她克制着随意流露的亲昵,像对陌生人一样,语调平缓,“等一会儿。”  她闪进屋里,随手关上了门。她首先拿起镜子。她不在化妆台前折腾一个小时简直不敢见英俊的男人。美是上帝给女人惟一可以独断专行的权力。她打上粉底,把两颊扑得粉红,在炯亮的眼睛外围涂上棕色的眼圈,点上玫瑰红、翠绿的金粉,翻着蓝色的睫毛膏,口红上了四种红色。她在头发上插上镶满钻石的蝴蝶凤钗。她在镜子里摇头笑话自己成了芭比娃娃。她对自己不完全满意,绝不开门见他。  她打开门时,叶小歌正倚在墙边吸烟。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观赏着她的摇身一变的姿色。她以为他会像鉴赏古董一样,玩味不舍地赞叹。没想到他吹了吹烟雾,温柔地说,“刚才不是很好吗?”  她笑笑,“我常常觉得自己过了知天命的年龄。”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让他神魂出窍的眼睛,“眼睛骗不了人。”  她带他来到走廊里,“你怎么找到的?”她笑笑。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叶小歌说。  “你是私人侦探?”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额头白得透亮,弯曲的头发随意搭下来,遮在火焰般的眉头上。他的鼻子像大理石凿出、雕刻而成,笔挺得让人想摸摸这把尺子。他的轮廓刚劲的嘴唇红红的,比女人涂抹了一管口红还红润,也许他的热情都凝注在嘴唇上。他像外交官一样矫健、轻捷,他风度翩翩,使她联想起乘龙快婿。她奇怪那天为什么没有意识到他的翩翩风度?那天她的心情滑落在最恶劣的陷阱里。人,不可能永远夹在血迹斑斑的门缝里。今天,石醉就要来了,她的心情像早春的鸟在电线上起舞。  叶小歌惊讶地发现,在她的神秘的目光中,竟然有着BABY的眼光,纯洁,童真,恬美,激情,阳光从她的眼睛里喷薄欲出。她一定是艺术家,一个热爱艺术的女人是错不到哪里去的。  他欣赏地打量着她的笑容。他奇怪为什么只要看到她就如火烧身。当时在灿然开放的舞厅里,她的独特的风韵,或者说她的气质,让他想听听她的声音和内心。可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镯都是假的,但愿她货真价实。  她问,“你侦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线头太多。”他笑笑。  “讲故事的人太多。”  “你应该爱听,全是你的故事。”  “你这么关怀我?”  “是呵,我要让你的爱情魔法进行到底,”叶小歌微笑地说,“我请你吃法国大餐,给你讲你的故事。”  她笑笑,“真有意思,你怎么把法国说得那么漫不经心?我以为你是法国人。”  他没有想到她的讽刺这么锐利,“我有法国护照,其实我有六国护照。”  她不屑一顾地说,“你是人蛇?”  “我早就领教了你的舌头。我喜欢和你舌战。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他恨不能全身扑到她的身上,她的浑身散发着一种气氛,美丽、神秘、空灵、浩淼,他让自己沉浸在她的海市蜃楼里。他的双臂禁不住挡在墙上,把她牢牢地夹在中间。“不过,我更想听你求我的声音。”  “求你把我贩卖到象牙海岸?”她笑着他的欲火飘忽的眼光。  “一次次地求我不要停止。”他在她耳边悄声细语。  “不要停止洋务运动?”她明知故问。  “我指的是床上。”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拂。  她试图从他的双臂里钻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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