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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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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尘鸢心中烦躁不安,看他俩浑身泥水,眼睛一亮,拉过虎子,郑重问道,“虎子,你们是从水坝那里来的?那边到低什么情况?有人看着吗?”

虎子摇头,“没,都去我家领种子去了,谁还会去看坝子?就我们几个人在那里玩儿。阿鸢姐要去水坝子?”

骆尘鸢点头,不想同那俩小鬼头废话,赶忙往水渠那边疾走,抬眼再看天东南角,只见黑云压城一般,迅速的向这边移动,惊惧的呆了呆,忙转身喝道,“虎子!赶紧去叫人来!!不许分种子了,都拿着农具口袋,快点往水坝那边去!水坝要出问题了!”

虎子见骆尘鸢一脸不对劲,也不敢多废话,扭头就往家里跑,倒是跟在后面的阿毛高声叫嚷:“早就和你打赌了嘛,若是下雨,我家门口都能洗澡,柳先生都信了,你就不信……哎……等我啊!”

骆尘鸢闻言一怔,忽然一股奇凉无比的风从山间吹过来,她大惊之下,顾不得多想,飞似的往水坝那边狂奔而去。

大河涨水,小河满,倘若村里人渴求雨水之心没有那么苛刻,想必他们不会疏忽的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到。

一路被踩过无数次的泥泞黄水,到处都堆积着水渠加深,而掏出的黑色污泥,沿着涨满水的沟渠,两边皆堆出不高不矮的锥体土堆。

骆尘鸢绕着一个个土堆,向渠顶头,黄江下支那个大湖奔去。

为了能够蓄更多的水,村民在加深沟渠的时候,曾经在骆尘鸢耳边嘀咕过要开个小的人工湖,名叫巢湖。

一来巢湖可以蓄水,二来也免去了黄江水势不稳,容易形成一定的洪涝灾害。

然而由于黄江许多年没有在这一地势高耸的地方,发生过什么洪涝事情,所以大家当初多半都冲着前者而开出沟子。

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想这一季竟会有这么大的一场暴风雨降临。

一阵更比一阵急的冷风吹来,骆尘鸢已经瞧见了水坝堤头,翻身爬上刚筑起的水坝之后,不禁倒抽了口凉气。

昨日连夜的暴雨,加上黑云压过的地带,此刻东南处定然已暴雨倾盆,只是雨还未到落雁山这里而已。

最明显的便是那水势,工匠给定的一个朱红色的警卫线,如今随着一波一波涌来的水花,已没入半只手掌深度。

显然已经超过极端的警戒线。

倘若黑云半小时内绕过山脊,逼到落雁山这边,那么这刚筑起的水坝,定然难以支撑这巨大的水压。

甚至在暴雨下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被冲垮,而水坝冲垮的后果,首当其害的是竹桥村。竹桥村除了自己那小院是多用石头砖块砌成,其他皆是陈旧多年的土坯房子,这堤坝一塌,虽一时片刻不会造成大面积的洪涝灾害,但是泡损那些土坯房子,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骆尘鸢不敢再想下去,急急的再观察了一下水势,扭头向极远处的荒野里奔去。

巢湖因为落雁山山势不平,所以并不像想象中是那样的圆形池湖,而是呈小波浪线似的弯曲形状,说的难听了,那巢湖若是再给山脊挤一挤,就跟深水渠差不了多少。

巢湖两侧都倚着山坡,像是被夹贯在其中,而三坡波浪拐弯处,有几个地方是低地势的荒原平地,而那些平地多半贫瘠不堪,又因为山势阻隔,短时间内不会影响到竹桥村那边。

凭骆尘鸢一己之力,短时间加固堤坝,显然是不可能的,而她能做的,只是尽她的能力,先将靠着巢湖的那几个荒原土坝的口子给挖松一些,倘若水势急增,这些小口子定然会先顶持不住,决开之后,可以起到一定的泄洪作用,起码可以缓解一下水坝那边的压力。

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再考虑村人是否已经到达水坝处,并且看出汛情来,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一个泄洪点,拼劲全力,尽量挖薄沿湖的土坝。

这显然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举动,试想倘若骆尘鸢稍有不慎,使土坝挖的过于轻薄,即便不等暴雨来到,土坝就会被大水冲开,而她自己安危明显会受到极大的威胁。

一边要观测黑云压过来的速度,一边要小心自己铁锨挖下去的力度,才仅仅搞定两个小缺口,骆尘鸢便已然觉得浑身酸痛,乏力异常,虽然心中不敢有半分疏忽,但身体已疲乏至极,每决开两掀土,就得停下来不停的大口喘气,胸口之处闷得难受,只得靠着这边小憩而勉强保持着呼吸顺畅,提供体力。

这时候她才能把柳念的那些疯话理解透彻,燕子低飞,黑云压城,显然是暴雨之前的最大征兆,而连绵的厚雾则更加昭示着一个最不利于水势的事情,那便是,这场暴雨不会一阵就停下来,而是代表着明后天几日会接连不断的连绵大暴雨。

骆尘鸢心已难受至极的纠结到一起,此刻凉风已不再吹拂,随时都会下起磅礴大雨。骆尘鸢挖好第三个土坝,此时赶往的下一个目标,看起来十分的眼熟,顿了一顿才想起她现在已经在落雁山山脊之后了,记得她第一次来这里时,是那次冯恶霸来村里扫荡,虎子带着她走过的荒草小路。

爬上高处一望,土坝就紧靠在小路西北角,不由心中升起一片怅然之意,这条小道几乎是绛雪山庄和竹桥村相距最近的一条路了,只可惜……

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气,狠心道,“挖!淹就淹了!”说着便爬下高坡,拎着铁锨攀上到达土坡必经的陡峭山岩。

不想才小心的攀附到山岩中央,豆大的雨滴伴着让人精神一朗的凉气,答答而下。

暴雨顷刻如盆,自浓黑如墨的乌云中倒头灌下,原本被晒干的山岩青苔,在雨点的浸润下,极快的恢复了它可憎的滑腻。

骆尘鸢每沿着山岩向另一侧移一步都极为困难,又不得不移,只要她不能及时的到达土坝处,山岩上的青苔就足以令她失足落到岩下的那一丛丛掩映在蒿草里的尖锐矸石。

雨水混着冷汗,已将骆尘鸢浑身浸透,而偏巧此时,一阵狂风拂过,她即将要攀附的那块山岩忽而被风卷斜而去的雨滴打得尽湿,苔藓顿时滑如脂腻,几乎不可以再供她攀附。而她手脚下的山岩,也将被雨打湿……

她近乎绝望的再次将手指拼尽全力的抠进那处生满苔藓的山岩,而就在她刚站稳的下一秒,忽而身后传来一阵激昂至极的马嘶。声嘶剧烈的嘶鸣,穿破稠密的雨点,用力摔入她的耳膜。

骆尘鸢绝望的内心忽生狂喜,忍不住想要回头呼救,不料这一松懈让原本紧扣在苔藓石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收回半分力气。

她大骇的尖呼一声,仰面向矸石丛中跌去,只觉高耸的白花花山岩就像是一副巨大的黑白默片一样,在眼前“哗”的一闪而过,而后只剩下脖颈的剧痛以及漫无边际的黑暗……

在骆尘鸢像只灰瘦的巨大壁虎,四肢呈“大”字形吸在山岩上时,那高大骏马险些被马夫嘞断了下颚。

骏马疾嘶,急停未稳时,车厢之中已冲出去一个迅捷到的无法形容的玄色身影,几乎拼劲了所有的功力,只可惜还是晚来一步。

宫明面色僵硬如冰,顷刻间雨水拍湿的那张俊容,已无法形容他的冷酷与森然。他紧紧抱着骆尘鸢,视线缓缓移到接住她脖颈处的锦衣上,玄色袖袍纹着的那精致的紫色祥云,此刻触目惊心的一滩污血……

第四十一章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痛……

从脖颈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沉重的压力令骆尘鸢忍不住呻吟出声,脑袋昏昏沉沉,眼皮重如灌铅,她试图用了用力,却还是没能睁开双眼,脖子的剧痛让她甚至有种断裂开的错觉。

这是……

她动了动四肢,酸痛,无比的酸痛,感觉骨架都要散开来。

骆尘鸢提紧的心一松,能够感觉到痛楚让她大感宽慰。虽然头疼无比,但她却清晰记得自己从山岩跌到矸石丛中种种画面,依稀还有那惹她分神的马鸣嘶声,倘若按她那个跌落的情形,仰面倒下脊背和大梁必然会受到重创,她曾记得原来有个新闻说的就是一个人从墙头跌倒,摔断脊梁,而导致全身瘫痪。

四肢能动,且浑身的酸痛只像是累极之后才会有的正常疲累,所以骆尘鸢心神大定,她可不希望成为穿越史上第一全身瘫痪的女主。

心理上的压力随之消去,骆尘鸢再次睁开双眼,入目的是自己睡房里那灰褐色的房梁。

然而天光灰暗,时不时可以听到窗帘外那淅淅沥沥的雨落声响。风卷着暴雨后清凉无比的气息,从缝隙中灌入,让她不由心神一朗,继而想起水坝的事情,秀眉紧蹙,正要翻身下床时,忽听外间传来人声,那声音十分耳熟,骆尘鸢先是一怔,赶紧闭上眼,装睡,拉长耳朵,仔细探听着外间的动静。

“人醒了吗?”清洌如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阴冷,“这个是什么东西?”

“呃……暂且叫它颈项吧,姑娘的伤非用它固定着才行。”一个沙哑如麻的声音,沉厚而粗粝,声线如锯齿一般,从耳膜滑过,让人忍不住皱紧眉头。

“给她弄上,你早些退下。”那冷淡疏离的声音有些不耐,“水坝那里多遣几个工匠连夜看守,实在不行就从山庄里叫几个庄奴过来帮忙,务必保住落雁山和竹桥村,这其中的缘由廖伯心中应该有数。”

“老臣明白,王爷息怒。”那沙哑苍老的声音恭谨应道。

王爷?!骆尘鸢倏然睁大双眼,呆滞着望着屋梁,嘴巴高高撅起,悲催的眨了眨眼皮。王爷,竟然是位王爷?!自己的运气怎么会如此之渣?古人重农抑商,商贾之家历来在古代历来都极受轻视。

骆尘鸢自己给一商贾老板打三年工,等哪天家底子厚实了,一不高兴咱们还能掀桌子造反,把老板炒了,起码没有社会舆论压力,这下好了,竟然是位王爷!真丫丫……呜呜……打死她也不敢掀桌子造反,就算稍不顺从一下下,也得被舆论界与政法界给压死。

思绪百转千回之间,外间已没有人声,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赶忙闭上双眼。感觉有衣袂带风的细碎声响带过,好像有人站在了他的床前。是他?还是那个叫廖伯的人?骆尘鸢依旧紧闭双眼,尽量调整呼吸,继续装“死人”,心里却没有来由的突突乱跳。

没来得及考虑出对策,骆尘鸢便觉得两只手忽然钳制住自己的双颊,而后轻轻往上一带,脖颈处顿时阵痛,好像是伤口崩开一样,几乎让她眩晕过去,咬着牙关倒抽冷气,没等她反抗,忽觉得脖颈和肩膀的地方突然多了个奇怪的木器,就那么支在自己脖颈处,类似于颈椎牵引固定器一般。

敏捷而迅速的被那么固执,骆尘鸢好死不活的睁开眼,入目的只有宫明微眯俊眼,笑的一脸无害模样。

嗫嚅着唇,疼痛让她不由的抽凉气,想放两句狠话,却发现自己不光底气不足,身体条件更不允许,尤其是钳制住她脖子那冰凉的木械玩意儿,别说奋起还击了,连说话想牵动住下巴,都极为困难。

努力的半天,只从牙缝里挤出个“痛——”字。

宫明薄唇轻泯,黝黑的眼珠仿佛浸在清水中的黑琉璃,清清亮亮的,似有水波流过,眸光流转,冷艳却带着戏谑得意的戏谑般的恶魔微笑,峻峭的眉峰,冷丽的上挑,颇有闲适道,“你自找的,倘若方才你知趣的睁开双目,兴许就下手轻点儿。”

“吱……唔唔……”破碎的声音从骆尘鸢的牙缝中艰难磨出,俩乌溜的墨瞳巨悲催的控诉着宫明,半响挤着眼泪,硬是咬出了几个字迹,“唔……唔……小的……唔……给王爷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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