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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纷繁 李朝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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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与她闲聊开了。
  “你把报纸和钱包交给我这个生主,就不怕我拿走?”我好奇地问。
  她不以为然地眨了眨一双动人的黑眼睛,觉得我提问的太可笑,可是又难用三五句话来说清楚,就斩钉截铁地直言:“看得出来,你买这种报纸,不是那号人。”
  我惊讶。她真不简单,小小年纪把生人都看透了。对她,我刮目相看了。
  我把剩下的报纸和钱包还给她:“我又卖几张,你点点钱。”她把信任的目光投向我,又叫卖开了。
  转眼之间,几小捆报纸卖去了一大半。
  空隙,我不解地问:“你这小小年纪就卖报,父母倒舍得让你出来赚这种辛苦钱?”
  她那张微笑的脸,立刻变得黯淡了:“我妈下岗了,想自己挣点钱来交学费。”
  我的心一下颤粟起来,竟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里,热泪差点从眼眶里流出来。
  “手中的报纸卖不出去咋办?”我倒为她担心起来。
  她把头一摇,幽幽地对我说:“不会的,凡是我拿来的报纸,全能脱手出去。”
  “你有啥子办法?”一时心血来潮,我想问个究竟。
  她很有把握地说,家庭电视机多起来了,看电视就要看报纸,城里有几家证券公司,那么多人炒股也要看报纸,市民都喜欢看稀奇古怪的东西,买文摘报的人特多。她讲得头头是道。
  我赞扬道:“你从那里学来的,还真有点市场经济的头脑。”
  她像小鼓似地摇着头:“不,不!我不懂什么市场经济,只知道啥子好卖就卖啥子。”
  我指了指她手中剩下的五张报纸,笑着说:“这就是市场经济的道理。”
  她是懂非懂地笑了笑,默认了。
  “你这个倒爷当得好。”我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她“嘻,嘻,嘻!”大笑起来:“我是个女娃儿,当不了倒爷,算个小倒妹。”她认真地纠正我的话。
  她越解释越使我发笑,我觉得她说的话挺实在,是从纯洁的心灵里表露出来的。
  当我问及她怎样“倒”出报纸来,能赚多少钱时。她说得很简单:“每次,从大报摊点拿出报纸,按小报摊的价格卖出去。”闭口不谈赚钱的事。她瞟了我一眼:“反正,我没有赚黑心钱。”
  我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已无行人。我又有点大惑不解:“你出来卖报,不怕家里人、同学和教师看见?”
  她昂首说:“卖报挣钱,光明正大,又不是干坏事,有啥子怕的。”
  我连连点头称是。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我香妹好了。”
  可能出于同情心的原因吧,我买下了她手中剩下的报纸。“香妹甭找了。”我把一张早已捏在手里的拾元纸币,塞在她的手里。
  她摆摆手说:“大爷,谢谢你的好意,我想靠自己的劳动来挣钱。”她的心算快得惊人,把余下的钱全退回给我,猛地转过身走了。
  她走了,可她说的:“卖报挣钱,光明正大,又不是干坏事,有啥子怕的。”这话音,这身影,又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沉思了很久,很久

  萍
  萍和丈夫帅哥是“城皇庙的鼓捶”,俊美、勤快的一对。帅哥下海早,在城里开了一个家俱店。萍下班后,帮助丈夫经营生意,这些年攒下一笔钱。
  帅哥不仅姓帅,而且人也长得挺帅。高大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时髦的衣着,潇酒的风度,足有大款的派头,但心不花。
  萍幸运自己有个漂亮、能干、规矩的丈夫。闲时,她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眼圈描得黑黑的,嘴唇涂得红红的,打扮得像空姐。
  不知什么原因,近日,帅哥得一种奇怪的脱发症,黑发一把一把地脱落,圆溜溜的头上只剩下耳后半圈少许的头发,而脸上的大胡须显得更加粗黑,看上去活像个小老头,其实,他不到35岁呢。
  萍见丈夫脱发后少了几分帅气,担心死了,她四处求医,擦了一些生发剂什么的也无济于事,她把自己的心挂在他身上。
  盛夏的一个晚上,天气特别凉爽。帅哥正忙着招呼顾客,猛听见:“帅哥,你怎么搞的,一下子就当上光明灯泡厂的厂长了。”
  他抬起来,见是自己要好的哥们,不以为然地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眨了眨眼,笑道:“发亮的光头有啥不好,这才像个老板的样子。”
  几个哥们走近帅哥,边说边比划:“嘻嘻,晚上嫂子摸着你那光溜溜的和尚头,才不会搞错。”
  帅哥笑骂道:“去去去,你们这帮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萍是个聪明透顶的人,她见那帮人在捉弄自己的丈夫,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帅哥做生意也挺讲风度,他不想让人看见那谢顶的亮度,便留下耳后那点点长发,反铺在头顶上,远看上去,活像深秋的茺草。
  “看你那个难受劲儿,买个假发戴吧?”萍劝道。
  “反正又不找对象,白花那个钱干吗?”语调尽是一副想买又怕妻子误解的样子。
  萍说:“你看看我的头发。”
  萍的头发刚吹过,像一朵怒放的黑菊。他有点动心了。
  帅哥经常出门,在外面迎风一吹,顶在头上的头发散在后脑乱摆,他用手费了好大的劲也理不上去,自感很不方便。
  新款式家俱是现代家庭的热门货,帅哥抓住这个机遇,整日东奔西跑,到处进货,总算跑出点名堂来了,自己的家底也厚实起来。
  帅哥外出,萍的心好像被拉去似的,她想起他那小老头的样子,暗暗发起笑来:“哪个女人会去勾他。”
  半月后,一个熟悉的“开门”声传到萍的耳里。
  她去开门,一头乌发的小伙子站在她面前,一个劲儿地往里挤。
  “你找谁?”萍一声惊叫。望着来人的身影,她感到很奇怪。
  那人取下墨镜,笑道:“你怎么啦,连我都不认识了。”
  “鬼东西,吓死我了。”萍惊喜道:“真的,戴上假发,一点不像你了。”
  帅哥乐滋滋地说:“变年轻了,是吗?”
  的确,帅哥戴上假发,包装起来显得更英俊。萍反而沉了脸,默默无语。从此,好像有了不祥之兆。
  帅哥的家俱生意越做越火红,原有的一个男帮手,已经忙不过来了。
  萍下班就泡到店里,够累的。她对帅哥说:“你再找一个帮手吧。”
  “那也好。”帅哥看见妻子上班忙工厂的,下班忙店里的事,挺累的,赞同地点头说。
  一天下午,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几声门铃响后,萍打开了门。
  她问丈夫。
  “回来了?”
  “回来了。”他脸上有一股春风。
  萍睁大眼睛,直直地瞪了好久,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个嫩女人,看上去水灵得很。
  他见她发愣,忙介绍:“我找芳小姐来看店,先到家里跟你见见面。”
  “哼”她意味深长地答应着。
  萍让她进到屋里,动作愀然。
  当她发现芳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时,心里挂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店里增加芳,萍感到更累。下班后,她先不回家就坐进了店里。
  芳到店后,萍增加了一个新的习惯,特别注意打扮自己。她经常照照镜,化化妆,自个儿欣赏起自己来了。
  闲暇时,萍也瞧起芳来了。看见芳红苹果似的脸蛋,水灵灵的大眼睛,模特儿似的身材,心里打了一个又一个冷颤。
  萍的反常现象,起初,帅哥并没有注意到。后来,发现她特别关心自己的行踪,心里便明白几分,就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晚上,萍和帅哥躺在床上。萍柔情地摸着帅哥的胸部用商量“你直说吧!”他把脸靠近她。的口吻说:“喂!我提个建议行吗?”
  “我们厂效益不好,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我也下海得了。”萍睃一眼他,说。
  帅哥深知她的心思:“哈哈哈”发出一阵高深莫测的大笑:“这也好,要不你太累了。”

  笑意
  我和小蓉结婚后,在单位没有找到住房,仍和爹娘住在一起。
  我和妻下班回到家里,便忙开了家务,两位老人倒也清闲自在,满脸溢出了笑意。
  足足等了四年,儿子小华已长到三岁,单位才修了新房。我分到了一套三室一厅,比爹娘的住房还宽一些,全家人挺高兴。
  爹笑眯眯地对我说:“轩儿,你小子运气不错,赶上趟了。”
  我是爹娘的独苗,拿到新房的钥匙后,搬不搬去住,我左右为难了。我皱起眉头,翻了一下眼皮,对爹说:“我们全家住在一起,照顾二老也方便。”
  “瓜娃子,好不容易才有了新房,空着干啥?”爹用眼瞥了我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娘对爹挤了挤眼睛,笑了,“我和你爹还不到60岁,身体强着嘞,甭你们照顾。再说,这些年,你俩口子骑自行车要40多分钟才到工作单位。每天来回折腾那么长时间,也够辛苦的。搬过去住,下楼脚一伸就上班,多方便呀。”
  就这样,在爹娘的劝说下,我们搬进了新房。可脑子里总牵挂着两位老人,心里沉甸甸的。
  星期五,我下班,妻和儿子早已在家里。我瞟了妻一眼,笑眯眯地说:“我们搬出来一周了,不知爹娘习不习惯,回去看看行吗?”
  “要得。”妻连想也没想一下,脱口而出。
  路过菜市场,我挑选了几样爹娘平时爱吃的鲜菜,高高兴兴地往家里赶。
  刚走到门口,我从衣兜里掏出钥题,正准备开门,从屋里传出了爹娘争吵的声音。
  儿子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我和妻都惊愣了,心像被什么猛扎了一下。
  我边进边想,爹娘已是不小的老年夫妻,风风雨雨地过了几十年,本是需要互相帮助互相照料的日子,怎么跟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吵起嘴来互不相让。我心里疙疙瘩瘩的。
  进到客厅,我发现爹娘各坐一方,两双眼睛死死盯住地面的一团烟尘。爹皱巴巴的脸上一付“阶级斗争”的样子。娘脸上挂着“旧社会”的阴云,往日,生活的笑意没了。
  我清楚,爹娘都是挺正派的好人,爹是位老军人,性情耿直,就是脾气有点怪,遇事爱发火。娘是个老医生,可怎么看也不像个老太太,甚至有些大家闺秀的书卷气,做事挺认真,可偏偏爱唠叨,今天,又为鸡毛蒜皮的事动了肝火。
  二老见我回家像遇到审判官似的,把一双明亮的目光流射在我脸上。
  娘拿针样的眼光看了一下爹,先开口“轩儿,你看看,我刚把地面拖得干干净净,你爹就把烟尘、烟头弄在地上,脏兮兮的。我说他几句还骂我穷讲究,你说气人不气人?”娘说话像打机关枪似的,没完没了,心里总有股火旺旺地燃。
  爹的脸突然红了一下,把个头摇得像拨浪似的,皮皱皱的上下眼皮倏开倏合了一阵子,才慢吞吞地扔出话儿:“这么点小事,你娘唠叨了半天,活得累不累。”爹动动身子,费力做了一个浅笑。
  我听后,笑得前仰后合。
  我猛地睁大眼睛,有点散神的目光忽然聚拢起来,脸上陡然浮出惊喜,喃喃道:“乐也罢,累也罢,二老几十年了,彼此的性格、脾气、优缺点各自都很明白,自当相互理解,相互宽容,相互忍让。双方都多给点笑脸,少拉个阴脸;多让一小步,少较点真儿;多做点有心和违心的自审,少来点无聊的争辩,不就更有情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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