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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纷繁 李朝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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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姐”见我是个‘土包子’,眼里含着亲切,笑嘻嘻地说:“城内,一律五元。城外,按公里算,决不多收。宰客,你可举报。”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车号。
  当我点头同意时,她已打开车门,主动地把我的东西提上车。
  那动作,那姿态,简直像当过兵的“假小子。”
  “先生,到哪里?’她边发动车边问。
  “南安路口。”我的一副大嗓门强压成细语。
  “的姐”听说我到南安路,心一惊,回过头来瞟我一眼,那浅浅的笑容里盛满了羞涩,我注视着那个笑容不知所措。
  “好、好、好!”她转过身去,鸡叨米似的点头,车像箭似射出。
  路上,“的姐”好像有什么心事,死死地盯住前方,闭口不说一句话。车内异常地寂静和沉闷,静闷得使人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把目光移向车外。
  到玉泉市,我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我当兵前到过表姐家。那个时候,这里还是个小城市。十年后的今天,这座城市变化的如此陌生。原来的蔬菜基地不见踪影,条条大街纵横交错,座座大楼拨地而起,绿化带和街心花园把新城打扮得漂漂亮亮。坐车逛新城,美景尽收眼帘,简直是一种享受。
  车到十字路口便减慢了速度,在市内公共汽车站大门口停了下来。
  “先生,到站了。”她又回过头来对我说,麻利地把我的小皮箱和挎包放在候车亭的坐凳上。她好像发现了我的军用挎包的秘密,再三叮嘱我看好自己的东西。她的话音刚落,猛地从她身后窜出一个歹徒,抓住挎包就跑。
  一时,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姐”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钻进车内,抓起对讲机叫开了。
  不一会儿,正在干道上飞驰的出租车向歹徒围了过去,堵住了去路。众“的哥”下车赤手靠近歹徒。
  歹徒是个20多岁年轻人,他见自己无路可逃,凶狠地抽出匕首,狂叫道:“哥们,让条路,谁敢上来就捅死谁。”
  众“的哥”那管歹徒的疯狂,猛扑上去。我也使出擒拿术,与他们合力生擒歹徒,众“的哥”兴致勃勃地把歹徒扭送进了派出所。
  我虽然穿一身便服,可“的姐”还是看出我这军人的气质,她愣了我一眼,飞快地从我身边溜过去,也有那么一丝说不出来的朦胧。她上车又愣了我一眼,出租汽车便飞驰而去。
  她走远了,可我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她那自始自终亲切的笑脸,她笑得那样甜美,便明白了一切。
  按表姐在信上画的图,我这个兵大哥很快地找到了表姐的新家。
  表姐知道我从省城来,她没有上班,她说她在我下车的地方等了两个小时,估计车在路上出了毛病,只好回到家里等。
  “我约好了,她晚上八点来,在我家里见面。”表姐笑着对我说。
  顿时,我的脸上发起烧来,我该说什么呢?“关键时刻,又是个熊样。”我暗骂起自己来了。
  晚上八点,“叮当!”门铃响了,我快步打开了门。门外走进一个如花似玉,红装艳裹的仙女,她那浅浅的笑容,那盈盈的步姿使我觉得非常眼熟,仅管室内灯光微弱,可我立即认出面前的女人就是拉我救我的“的姐。”
  走进客厅,我俩相见,两眼一亮,同时惊喜道:“原来是你一张假币
  我和妻子就业于同一个企业,工厂停产无活可做。她待业在家,我踩三轮车维持三口人的生活,小日子虽然过的挺紧挺紧,但全家人和和气气,倒也快乐。
  初夏,太阳火辣辣的,闷热的使人透不过气来。妻子见我还穿着长袖衬衣早出晚归,实在过意不去,便提出为我买件像样的夏装,打扮的像个人样。我推托不了,只好拉着她进一个商场又一个商场。
  妻子选中一件短袖衬衣,款式、布料、色调和价格都令我中意。
  她到收银处付款时,售货员抽出一张10元券对她说:“对不起,这张是假币,不能用。”妻子感到莫明其妙,苍白的脸刷一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她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呀!”
  我接过假币仔细查看,“票子纸张细软,图文粗浅,暗记模糊,便脱口而出:“像是假的。”放在鉴钞机上也验证了是假的。付清款后,我俩像做了贼似的,匆匆地离开商场。
  在车上,妻子闷着一肚子气,满脸不高兴。我一边安慰她,一边问:“你回忆一下,?”
  这张假币是那里来的妻子眉紧锁,轻轻地
  拍脑袋回想着。突然睁大眼睛说:“一周前,我用100元买大米,找回60多元,当时没有注意辨认,夹带了这一张。”她气愤地说:
  “狗x的骗老子,我找他去。”我用力踩车,也用心想这事,觉得妻子的做法欠妥,便对她说:“事隔已久,你找上门,人家肯定不认帐,反而搞的自己下不了台。倒霉的事叫我们遇上,认了。”
  本来,妻子是个精明能干的人,活到30多岁,从来没有上过当,吃过亏,碰到这样的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她愤愤地说:“你倒说的轻巧。钱是你用血汗挣来的,不能白丢,得想法用去。假币又不是我造的、买的,要整大家整。”
  我毕竟在社会上多混了几天,懂得做人的道理,也深知好人还是多数,干坏事的是个别的。忙劝道:“要不得,我们拿到假币吃了亏,是什么滋味已经尝到了,不能再让别人吃苦头。”
  知我者莫过于妻,她笑骂道:“就你的心肠好,心肠好管屁用,它又不能当饭吃。”
  我了解妻子是个好人,说几句气话是可以理解的,我又好言相劝。妻子又想出点子,提议道:
  “那些做生意的太黑心了,用这
  张假币去适适。”我忙挥手说:“不行,不行。人家做生意挣点钱也不容易,凭自己诚实的劳动挣钱,拿到这张假币,骂出难听的话,我们虽然听不到,但耳根子也会发烧的。再说,有的人精的像猴子,被人家看出来,会给难看的,今后怎么做人?”
  “那怎么办?10元钱,你想过没有,要拉多少人,流多少汗,你不心痛我心痛。”妻子对这件事还没想通,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
  我耐着性子对妻子说:“我知道踩三轮车挣钱很苦,我们苦日子还可以混过去。人穷志不穷,自己已经知道这张是假币,再用出去把人格都贬低了。我的话好象起了点作用,妻子不坑气了。
  返家途中路过菜市场,妻子下车直奔肉摊。我见她到我的好朋友小张摊子去买肉,心里猛然一紧。小张和我是铁哥们,好的两人穿一条裤子都嫌肥。我暗暗捏一把汗,生怕妻子把那张假币用出去,搞的我不好再与好朋友见面。
  妻子再上车时,用那张假币在我眼前晃了晃,斜着眼对我说:
  “不要小看了我这待业女工,用假币去买东西的缺德事咱不干,我高兴的简直要发狂了,几乎要去吻她的脸,只是踩车不方便罢了。

  跑官
  初春,局下属一公司的肖副总经理年满六十,到点了。公司领导班子缺副职,王局长带我和小李去考察,住在公司的招待所。
  配备副职,意味着有人升官,谁不动心,公司机关的干部显得特别活跃。过去,内定的业务科长A、办公主任B、人事科长C三个后备干部,遇到这种机遇,理所当然的要各显神通。
  夜幕降临,招待所倒映在五光十色的江水中,景色十分迷人。我们三人同住一层楼,王局长住东头,我和小李住西头,相距不远。晚上八点多,我在房间里看电视,突然,正在走廊上散步的小李,一阵风似的冲进房间,神密地对我说:“处长,你快出去看看,谁在敲王局长的门。”
  我不以为然地说:“找局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夜访,可大有文章,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小李挤眉弄眼地说。
  出于好奇心,我走出房间。只见A君手提沉甸甸的包包,象小偷儿似地钻进了王局长的房间。凭感觉,我已知夜访者的来意,便知趣地回避了。
  “处长,看见什么了?”小李明知故问。
  我摇摇头,笑而不答。
  “官瘾就那么大,权就那么起作用?考察,还考察个屁。”小李自言自语的发着牢骚。
  我劝道:“你不了解情况,看见什么就胡猜乱说要不得。”嘻!嘻!官话少说,你在想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小李自作聪明地讥笑着。
  我似笑非笑地说:“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个啥。”
  至于A君什么时间离开招待所,我们都没有去过问。
  我和小李都是球迷,电视里的国际足球赛象磁铁似地吸引我们。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了o
  我看看手表,正好十点。“今晚可热闹啊。”小李站在门口对我说。并招手示意我出门看看。
  借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我看清了,第二位夜访者是B君。他两手空空,很有礼貌等待主人开门。见此情景,我一手把小李推进房间。
  小李边走边说:“还有C君要来,好戏还在后头。”
  此后,再也没有敲门声,夜静了。
  小李躺在床上,便唠叨开了:只跑不送,原职不动;不跑不送,降职使用。”
  “就你的怪话多,那有这种事。”我急忙阻止他。
  “今晚你都看见了。”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有点文才,怪话一套一套的。不过,话说的太绝了一点。”
  “等着瞧吧,你不信我信。”
  “睡觉,别胡思乱想。我心里有数,王局长不是那种人。”我开导他。
  回局后,王局长叫我参加局党委扩大会,他如实地向大家汇报了考察领导班子的情况还曝光了两位夜访的跑官者。
  C君任副总经理的通知发出后,第一个吃惊的是小李。他那目光、那神色是什么样儿,你肯定是知道的。谁是老兵
  一年前,在边防连队已经当一年兵的勇,被军区警卫营选中,调到了省城。从边陲到大城市工作,他心里乐滋滋的。一年后,他由一个普通士兵当上了班长,他感觉自己这个兵当得值。
  说实在的,勇英俊潇洒,1.78米个头,军装着身毕挺毕挺的,真还有点像标准军模的样儿。
  休闲日,正好轮到勇值班,他带着4个战士,左臂戴上“纠察”
  的红套,一副白手套闪亮闪亮的。他们步伐整齐地行走在大街上,还真像那么回事。
  勇走在前头,两道目光向前方,向左右流射着。那些收入他眼帘的“兵”,尽是着装整齐,举止文明,简直无可挑剔。
  勇边走边想:“省城的军人就是不一样,没有吊二垮皮的。看看那着装,那模样,那神态,盖帽了。”不知怎么搞的,在他心里竟突然冒出北京土语。
  下午,纠察队到了火车站。突然从站里走出一对女军人,一个中年少校女军人手牵一个穿军装的小女孩,看样子,小女孩只不过11岁。
  这对女军人长得挺漂亮,像画中人,皮肤又白又嫩。她们的腿长,腰直,身段儿苗条,走路的姿式耐看,就像踏着鼓点走路似的,有一种乐感。
  勇纳闷,这么小的女娃娃就喜欢穿军装了。勇快步走到少校面前,“啪”地敬了一个军礼,几乎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轻声地说道:“首长,这是你的孩子?”
  少校双眉一皱,翻了一下眼皮,脸上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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