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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纷繁 李朝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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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好像专为一天劳累回家的主人而欢歌、起舞。
  听到这清脆、美妙的叫声,我不明白它的语音,也不知道它在唱些什么,更不晓得它在抒发什么情感。但这真切、动听的鸟语,好似把我的思绪带进了桃红柳绿、鸟语花香的世外桃园,沉醉于美丽的大自然。
  是的,我对大自然美的追求、向往,不仅表现在倾听对门阳台上那几只鸟鸣上了,心中有了无数的绿树,有几首美妙的歌。
  夜幕刚拉下,一轮皓月挂在空中,银光洒在大地,宁静的夜特别美。
  美丽的夜色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我开亮台灯,刚埋下头来搞文学创作。一个一个的故事在稿纸上出现了。正写得来劲,忽然,一墙之隔的卡拉OK厅里的歌声飞进书房,打乱了我的思路。
  我只好停下笔来,往外瞭望,OK厅内热闹盛况尽收入眼帘,点歌筋疲力尽不“收工”之势。唱者的才子象雪片飞来飞去,大有不到唱得投入,听者听得认真,观众显得十分文明,唱好唱砸都有掌唱声。
  我很清楚,墙外这个卡拉OK有个“怡心”的好名称,是半个月前悄悄地冒出来的。它的吸引力很大,附近的姑娘小伙不甘寂寞,也不怕羞涩,心甘情愿地掏出几元钱,去找找“歌星”的感觉。那些五音不全的人,也敢拿起话筒吼上几曲,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抒发自己的情感,消除一切烦恼。
  妻子爱看电视,我喜欢安静,不是看书就是“爬格子”,家里死气沉沉的。偏偏遇上OK厅那些歌星们兴致正浓,他们玩得开心,唱得痛快,真是“娱乐了自己,苦恼了别人。”我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但又毫无办法,只好关上玻璃窗,把那些喧闹的燥声拒之窗外,埋头搞我的文学创作。
  妻子看电视的时间长了,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她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间走进书房,麻利地推开窗子,附和着OK厅传来的歌声,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她的嗓门又粗又大,音调也拿不准,却有唱歌的雅兴。当她展开她那粗放的歌喉,叽哩瓦啦唱个不停时,我急忙劝道:“好了,好了,唱得老跑调。想当歌手,你不是那块料。”我的一束目光,网样罩着她。
  她的肚量很大,并不在乎我的语意,也不计较我那怀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写你的,我唱多的,各不相干。不愿听,就把耳朵塞起来。”
  真是“罗卜白菜,各有所爱。”一到天黑,我便钻进书房,照常关好窗子,写我的那本书。妻子到OK厅去听歌、学歌。
  “怡心”卡拉OK厅,我听人说是正正规规的音乐厅,妻子到那个地方不会出什么问题,我是十二个放心的。
  又一个黄昏,对门阳台上的鸟儿又叫起来了,它仍在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情感,那情意、那舞姿、那神态,使我陶醉,精神上是一种享受。
  当我开亮台灯时,OK厅的歌声飞进了书房。说也奇怪,那歌声美妙极了,我辩别不出来是人唱的还是放的片。再没有刺耳的燥声,是一种比鸟鸣更高的精神享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怀着好奇心,把头伸出窗外,OK厅红色窗帘上印出女士高歌的剪影,唱得那么投入,唱得那么优美,很有歌星的味儿。看剪影似乎像妻子,但我晓得她没那水平,又摇头否认了。
  像这样档次的歌手,真的把我吸引住了,我一口气跑到“怡心”OK厅,进一看,我惊讶,堂内坐无虚席,观众雅雀无声,他们两眼盯住歌手,每句歌词刚出一口,满堂响起一阵热烈地掌声。
  我看得出来,这掌声的味很正,没有那种违心的鼓励含意,也没有喝倒彩的味儿,更没有调情的邪念,完全是她的歌声把大家镇住了。
  视线转向歌手,这位歌手不是别人,正是过去唱歌老跑调的妻子,她的歌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美好的人间。我简直控制不住了自己,也顾不及了那么多观众在场,我一边鼓掌,一边奔向妻子,抱住她像鸡啄米似地吻个不停。我这火爆的行动,迎来了观众又一阵热烈的掌声,可能是他们在这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镜头”,一个个笑得特别开心。

  小梅
  与同事闲聊,小梅谈起自己的丈夫,样子颇为得意。
  小梅年轻、漂亮,一头乌发美得如盛开的墨菊。她那雪白稀嫩的皮肤,配上一条粉红长裙,人和她的名字一样,真如一剪傲雪寒梅。
  说实话,小梅对自己的夫君阿林十二分的满意。
  阿林长得英俊潇酒,心眼特好。他不仅勤于家务,而且没有什么不良的习惯,一不喝酒,二不抽烟,三不沾牌,身上没有沾上一点“野花”的香味。
  小俩口恩恩爱爱,小日子就像从蜜里边捞出来一样。
  上班,下班,吃饭,散步,看电视,日复一日,小梅的心里就毛糙起来,总觉得生活像缺少点什么似的。
  晚上,小梅看了电视里的爱情片,像受了感染似的,将自己投向屏幕上的目光收回,又流射到阿林那张秀脸上,开心地笑了,笑声像清脆的铃声随风飘荡。
  她眨一下眼皮,纤手指着电视,冲着阿林笑笑说:“电视里的故事怪有意思。阿林,你写小说也写写爱情的事,来点刺激吧!”小梅的笑声叮叮当当的,像金子一样。
  阿林扭过头来,注视着小梅那两颗黑珍珠般的眼睛,心里就眨起了一种所有青年人都会有的那种酸甜甜的波澜,感到一阵子难以把持自己的激动:“你说的对极了,创作爱情小说,从经济利益上来说,销路有好o
  创作爱情小说,这对阿林来说,确实是一种新的题材,他不得不下一番功夫了。白天,他忙完自己的工作,便找人闲聊,尽量多收集点素材。晚上,他坐在书房,绞尽脑汁构思那些有血有肉,有“情性”的人物。
  阿林想创作一篇《情缘》的短篇小说。他准备写一对同窗攻读十年的有情人。后来,由于一时难以说清的原因,各分东西,两人靠书信往来倾吐着思恋之情。
  阿林在这对情侣的书信往来上动了很多脑子,写得柔情绵绵,勾人魂儿。阿林觉得,既然是情书,就要让人看出“味道”来,这才算自己没白写。
  阿林写完小说中的一封情书,早已疲惫不堪,他倒上床便进入了梦乡,连鼾声都没有。
  小梅看见阿林那个样儿,就觉得他太反常了,连那些每夜应该做的事都没有做就睡着了,她一脸疑惑。她那白嫩如玉的脸蛋霎时抹上一缕红晕,只用白眼珠瞅了他一眼,露出一丝娇羞的笑。
  小梅上床好一阵还醒着,她想呀想呀,正发神经。阿林突然冒出一句:“兰,你真漂亮,可想死我了。”说出这话时,嘴角上还露一丝甜甜的笑容。
  小梅听见阿林前面清楚后面含糊的梦话,吓了一跳。她先一愣,后一恼,脸上那双眼睛能吃人。她推了他一下,他只翻过身去,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她的耳边只响起他那匀速的呼吸声。
  小梅清楚,阿林睡觉从来不说梦话,今晚怎么啦,竟说出这等情话来,真让她费解。
  她躺在床上,心里头乱如一团麻,越想越憋气,也就越不安稳。
  小梅听别人说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话,心里突然蹿出一股火,眼珠几乎要掉出来似的。
  她想他,“兰是谁?”她认定,兰肯定是一个女人,决不是一个男人。她的猜想,倒成了她的牵挂,成了她的心病。
  她怀疑他移情别恋。她不由地“啊”了一声,感觉像被什么猛扎了一下,心里一阵疼痛。
  没有人看出她心里的“罪恶”,她想探出他的秘密来。
  她睡不着,她的眼前好象总有一个女孩的身影在她的眼里闪现。“丢死人了。我就睡在他身边,他还在想啥?”小梅生气地噘着小嘴,好久好久没有理他,独自伤起神来。
  “男人,全是臭狗屎。”小梅小声骂道,眼里还滚出泪来。
  夜深了,小梅想着想着,才慢慢睡着了。
  她入睡不久,阿林嘟噜出:“想死我了。”又把她惊醒了。
  小梅实在憋不住了,翻过身来,猛地把他推醒:“好啊!你又在想谁了?”
  阿林的身子动也没动一下,一双睡眼仍未睁开一脸糊涂:“我在说小说里那封情书。”
  今晚十五,明月皎洁,月光的黄金,美了整个小城。一缕缕银色的月光正悄悄地洒进了小梅的卧室里,那么明亮,那么柔和。
  小梅心里的事总撂不下,匆匆下床,走进书房,桌上的稿纸,映入她的眼帘。
  小梅开亮台灯,顺手拿起稿纸一看,这一下,她什么都明白,阿林说的梦话和稿纸上的情话一模一样。她心里顷刻间便涌满了内疚之情。
  小梅动了动身子,费力做了一个浅笑,她的笑又是那么扎实,还露出一口白牙。
  小梅猛地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关闭台灯后,就像一只慌张的小鹿,悄悄地溜进卧室,一头钻进阿林的怀中。她听着他的心跳,很快入睡了。后半夜,她睡得好香好香。英

  嫂
  英嫂已近不惑之年,刚下岗就有人找她。拉她去做生意,她不肯干,在城里当了一个临时工。
  年初,英嫂的厂里发来通知,说她原来工作的车间恢复生产,让她去上班。与她下岗的一些同事回去了,英嫂自感年纪大了,手脚也不那么灵活,坚决不回去。
  英嫂原先在一家棉纺厂上班,还当了一个组长之类的小官。去年厂里因亏损停产,300多名工人回家待业。英嫂18岁时就进了这个厂,也算是厂里的元老。当时下岗,她伤心透了,不知偷偷地哭了多少次。再提上班的事,她就心痛。
  英嫂劳动惯了。是个闲不住的人,她看到待业的同事大多找到了“第二职业”,心里焦躁不安。可人家能干的,她不一定能干。
  碰巧,市环保局招聘清洁工,英嫂报名参考被录用,她成为这个城市第一个下岗女工扫大街的清洁工。
  英嫂雅秀,身材消瘦,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头上老戴着白色的卫生帽,腰间围着洗得雪白的的确良围裙,她打扫的街道与人一样干净清爽。
  无数日子,我早晨散步,总是悄悄地从她的身边走过,她从容地扫着她的大街,毫不理会路人。
  我从事科研工作,独身一人生活着。每天早上散步到十字路口,买两个包子,边吃边往回走,身后扔下一团白纸,英嫂见了,一声不响地扫走了。我的脸像喝了一瓶大白干,从脸红到颈上。此后,再也不好意思往地上扔东西了。
  可能是我喜欢早晨散步的缘故,与英嫂熟了,便拉起了家常。
  “你的脾气真好,脸上总是笑盈盈的。从你眼神里看出,我想你的日子过得并不轻松。”我站到她的面前,对她说。
  “上帝保佑,家里苦一点,总算过得去。”她苦笑着说。
  后来,我才知道,英嫂那张含笑的秀脸后面的生活。
  英嫂的丈夫,两年前因车伤去世。眼下,家里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婆婆和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儿子,一家祖孙两人全靠她挣钱过日子。
  我散步还分天气好坏,可英嫂扫大街就不分天气好坏了,这种活儿每天都必须干。
  月亮还挂在空中,银光的鳞片在英嫂那苗条的身上晃来晃去。英嫂那纤弱的小手,有力地挥舞着扫帚,弓着细腰,“哗啦哗啦”地打扫着街面和每个角落,一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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