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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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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我还只当一位公子,一位千金哩,原来还有一位小阿哥!好吧,这里有二个红包,先给龙凤胎做利市,这位小阿哥长得虎头虎脑,雏体透岸,慧中秀外,气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说着,从袖里掏出一枚大洋,裁方万年红纸包好,用舌舔湿封了,塞到早已伸过来的小手。

“老神仙,让你破费了!”

“说那里话,我见不到世友,却还能见到他的儿孙,高兴哩!”

朱大妈传话厨房备席。朱明、朱清忙把菜肴端进来。几碟家常小菜,一大沙罐猪蹄膀热气腾腾地放他的面前,朱大妈亲自打了一壶好酒:“请老神仙自酌,没人陪的,那蹄膀是幽火炖熟的,不知合你的味否?”

“好极了,正合吾意!”司马度也不客气,撕开蹄膀,就慢慢细嚼起来。小不点眼谗得连两片嘴唇也跟着磨动起来,挂下垂涎。司马度总算还体谅,把带着大肉的骨柱递过来:“小哥,给!”

景花见状:“还不快些谢了老神仙!”

“谢——”小不点连忙接过来啃着。景花一边纠正他的拿姿,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老太师,人世间许多事物都是道不清说不明的,可这风水是观念上的东西,还是真能导致人事变化的以某种方式存在的事物?”

“哇!”司马度看了六七十年的风水,可从来没有一个人问及这个难题,也没一个人敢于质疑风水。可她小小年纪竟然敢于向他挑战?不可小觑哩!事实上他在马达镇茶馆里所听到传闻最多,无非是阴阳街姜家,而是事实上他与姜家颇有渊源,有过半个世纪鲜为人知的交往。于是他停下酒食,仔细审视了这位气质非凡、行止飘逸的美娇娘,笑着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位知县面前不下跪,钢刀搁在脖子上不低头的女中豪杰景花女士。怪不得各地都在传颂着你的事迹呢。老朽蒙昧问一句:“你读过那些书?”

“老先生取笑了。小女排行最末,娇生惯养,尽不务正业,偷读四五箱三教九流的古书,粗粗地背过张玉书等编的‘康熙字典’”

司马度听了愕然,没想到眼下一介民女竟不让须眉。他捋着白胡子,沉思了半天,说:“天地之大,真无奇不有!”

“老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请教哩!”

“岂敢,这风水——只从阴阳学的角度来阐明:“自然环境与人本有对应关系。讲究个天时,地理与人的和谐。所谓风水,就是天人合一,与水土长存!其实这都是庸人骗碗饭吃的勾当。不论是阴宅、阳宅都讲究个地理龙脉走向”司马度醮些酒,在八仙桌上画着:“风水学是‘周易’派生出来的流派,在选择住址时,都习惯地运用阴阳八卦的学说而取向。至于阴阳宅所处的地理环境对家族繁衍发展有无因果关系?一般都偏向宁信其有。这是三教九流共识的信条。那些古木茂盛的坟莹所属家族一般都有这段相当长的风光时期。例如湖前的胡老先生家的古茔。你们姜家也是,在阴阳街最早由洪、郑两族最旺,后来姜族能取代洪、郑两族而成为阴阳街的主宰与那分三公祖茔上千年红枫也许存在感应关系。因此,勘舆的原则之一,其地理环境要有利于种族的繁衍,否则是不足取的。你年轻,大概还没见过湖前胡樟先先生家祖茔上的几十颗豆腐桶粗的古松,远远望去像华盖,大有皇家气象,结果又怎么样?樟先拥有十子,做了十个京官,据传,这得益于一位叫同直马阴阳学家。”

朱兴备了一应的用具,进来请司马度上山勘舆,见他正在兴头上,不好惊动,只得坐在景花旁,抱过小不点等候。

司马度正说得兴头上,那里肯歇:“大明万历年间,国家鼎盛,到处大兴土木,为阴阳学流向民间,奠定路基。同直马悟性颇高,盛名于世。胡樟先先生为太公择一块风水宝地葬之,请他勘遍天下名山,最后选中和尚山一处叫金交椅地方落葬。同直马先生说:“此处右盘龙、左卧虎,前面一马平川,前程一展万里,后面九峰环列,松篁交映,雾霭连天,氤氲滋春,若太公葬此,你家可出一斗粟的官。但有得必有失,它必然会损到我自己——双目失明!”

“如果你成了瞎子,我将会供养你一辈子!”胡樟先说。

“好是好,只怕你失信!”

“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立言视誓,岂能失信于人?”

自从太公葬进金交椅后,同直马双眼果然失明。胡家在十多年间果然出了十个京官。但胡家鼎盛以后,胡樟先对同直马不那么尊重了,连伏侍同直马先生的丫环都怠慢了他,甚至于把鸡屎当作沙糖夹到馒头里喂他吃。同直马先生这才感到:“人若有良心,狗不吃屎!胡家业已忘恩负义,于是心生一计,对胡樟先言道:“据我推算,太公坟上的风水正在流失,如不及时补救,必祸及全家!”

“同直马先生,还有补救的方法么?”

“那自然会有的!”

“用什么方法?”

“这样好啦,你在太公墓前挖三口塘,墓后垒土三堆……”

待工程完成后,他的门生把同直马扶上坟头上喝班:“坟前三口塘,做官也不长;坟后三座山,富贵也不安!”

同直马喝完班,双眼复明,尔后背起罗盘马褡,游历名山大川去了。不久京都传来消息,胡樟先家的十个京官九个被杀,仅有个翘脚的京官挂印弃官,逃回家来……”

“请问,那个同直马那里人氏?”景花听完了故事问道。

“他便是敝人先祖,是马达镇司马氏族的共同祖先。”

“同字去了一直便是‘司’字,原来同直马就是‘司马’了。可见老先生阴阳学问得益于祖传!”景花说道。

“不错,先祖司马闻万历年间第七十二名进士,官至翰林,因诗文讽喻权贵,皇上降罪,后来弃官归乡隐名埋姓,从事风水学而闻名”

“同直马确有其人,金交椅就离湖前不远的和尚山。”朱大妈也凑趣道:“传说当年胡太公出殡可热闹咧,光送葬的人都有千千万万,把十里内的麦子都踩了,胡樟先赔出十万两银子,则收回十万两。原来那方圆十里的田地统统胡太公的。”

“用于陪葬的奴才是从树丛沿买走的。”朱兴也插话:“本地一半多的土地都是胡太公家的,有户佃农孩子多,难以养活,便把第五个孩子顶租给胡家当奴才。又有一对朱姓的夫妇从凤阳逃荒过来,受到胡太公救济,便把十六岁的女儿送给胡太公做贴身丫环。后来奴才与丫环偷情被发现。胡樟先让他们自己选择:要么浇上火油焚身,要么给太公陪葬。结果他们选择了后者。”

“不久,胡太公死了,他们被迫陪葬。胡太公坟茔两侧至今还有相通的两个石屋。”朱大妈接下说:“里面陈放着七缸米,八缸水,还有烧不完的柴,三年后还从石缝里冒出烟来……”

朱兴也接过话头:“当时太公下葬时是要选择良辰的,有人问定在那个时辰,同直马屈指一算,说:‘马骑人,鱼上树,戴铁帽的人同时出现时,便是下葬时刻!’于是大家都等着。直到午时三刻,有一个卖柴老倌,在罗埠市上卖了一担柴,顺便买了一对欢蹦乱跳的红鲤鱼,吊在柴冲高头,经过湖前,见胡太公墓地好不热闹,就凑过来看个究竟,有人喊:‘鲤鱼上树了’!”刚好这时有个补锅的老倌,把一只铁锅顶上头上,也踅过来看热闹,人们又喊:‘戴铁帽的来了’!又附近村坊做水车,向邻村借个作马,肩上扛着三足作马,经过葬地,于是又有人传来:‘马骑人的来了’。”

同直马见马骑人、鱼上树,戴铁帽都到齐,时辰刚好午时三刻,于是下令落葬!

大家听了都笑了,朱兴又补充说:“胡太公陪葬的贴身丫头是从凤阳逃荒过来的,姓朱,刚好犯了皇家大忌,被人一纸飞状告到京都,那皇帝老儿朱棣,又正主张废除活人陪葬制,正搔到痒处,那有不杀之理,结果杀了胡樟先家九个京官,唯老十为官清正,颇有人缘,有人通风报信,用重金买通了城门官……”

“这就是了,当初太爷葬到金交椅,出了十个京官,后来十官九死,这难道不是风水应验,阴阳感应么?”司马度捋着长须,不知说出什么话来,见下回分解。

第七十回捎恩仪无道遭师训缚冥府有行领缘木

司马度捋着葱根似的长须,慈父般的脸上呈现出诡谲的笑意:“风水是阴阳学家流派的异化,它虽然神化莫测,其机理却有实用于宫殿庙堂及阴阳宅的选址,反映了古人天人合一的观点。很显然,它对于人本具有某种影响的。但这种现象与人本身的涵养结合起来时才能显现。所以天地人和谐共处中,人是主要的,胡家要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亏了人本,就不会垮得这么快的,人能胜天么!”

当下,司马度放下酒杯,背起马褡,拿着罗盘,随朱兴朱旺向黄泥岗出发。树丛沿地处山垅,丘陵跌宕起伏,一行人涉水翻坡,欲探到一方将来能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风水宝地。司马度偶然在一处蒿草丛生,树林茂密的山岙停了,极目古越大地,并把罗盘放在地上,那指南针剧烈颤动,惊叫:“好风水!今年宜向东南,此乃平地台坛,居高临下,前面衢江一泻千里,左有独龙岗,右有野猫山,野猫即山猫——虎也,可谓龙盘虎踞,后有笔架山独抵青云,那是‘金交椅’,咦,我勘察了几十年风水,踏遍了吴、越青山绿水,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宝地,一般好风水都被寺院、道观所占,可这方宝地沉睡千百年却未破土还是一块处女地,真是难得了。”

当下朱兴、朱旺打下定位桩,戒了线,淋了白灰,收拾了工具返回家去。

司马度意犹未尽,继续留下观景。忽然从松林里转出景连,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师父在上,徒儿这厢有礼了!”

“徒儿请起!”司马度忙扶起他,环顾四周,尽是古松荒草,并无外人,说:“当初文韬把你送到三清山受道,托付给我,指望你能继承王业,东山再起,驱除满人,打倒列强,谁知天国数尽,回天无力,乃是天意也,人不可为也。如今你已成才,凡事都该有自己的志向,但为人须以善为本,千万不可张扬。眼下还不是公开你我师徒关系的时候,谨慎为之,去罢!后会有期!”

“恩师容禀,当年你在阴阳街姜顺茶馆,整治了通天霸姜维彪,救了崔雨春父女俩。这次我上江西庐山,巧遇崔大爷和雨春,他们念念不忘救命之恩,但千里迢迢,报答无门,委托我带来银票二百两,我再三推辞,奈何未果,叫我亲自面交,并代为感谢!”景连就把为了寻母,如何浪迹鄱阳,沉船除暴,护香归故里等非凡的经历说了。可司马度听了直摇头:“你记住为师训示,制暴扶弱乃是天下义士的天职,不足挂齿,又何必张扬?何言图报!老夫在江湖上也听到有关你的传闻;大丈夫应以天下安危置于心中,不为财色所动。这银票当初就不该受托。你从哪里拿来就归还哪里去,取其分文就陷我于不义也!”

司马度拂袖而去,景连拿着银票,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朱老爷算是儒门居士,在村里颇有声望。按古制要停柩七日,居丧三年。今日才第三日,是盖被封棺的日子。棺材手们早已在棺底铺上乌炭,石灰、放进遗体。秋绿仙天还没有黑,就来了。原来西杨山背也有丧事。因此他举行封棺仪式外还要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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