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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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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然而男人似乎也并没有发觉,他闭着眼,呼吸频率平静地闭目养神。
当雷欧萨走进牢狱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让他火气上涨的一幕。
阴沉着小脸,一把推开狗腿凑上来的狱卒,对方呯嗙摔得四仰八叉,红发少年一甩头发大步往前走——走了没两步,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不顾可怜的狱卒反抗,一把拽下了对方腰间的钥匙。
一分钟后,他叉着腰,一手拽着钥匙,冲蹲大牢的海象员同志嚷嚷:“小麦麦!我来救你了!”
正数稻草的麦加尔茫然地抬起头,然后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低下头,继续数稻草。
“啊啊啊啊你脸怎么这么红!”完全误会了什么的雷欧萨睁大了眼,瞬间炸了毛,扶住栏杆用力摇晃,“是不是凯撒这个禽兽对你做了什么——喂!老头,你还是不是人——”
麦加尔:“?”
“吵死了,大垃圾。”
牢房中,一直处于闭目养神状态的男人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给了站在牢房外上蹿下跳像个猴子似的少年一个不屑的余光。顺着少年愤怒的目光,他转过头,顺手捏住身边某数稻草海象员的下巴,往上挑了挑,“啧,”在左右打量了片刻后,凯撒蹙眉松开他,啪地在麦加尔额头上拍了下,“你纸糊的?这样就发烧了。”
“哈?”麦加尔吊起眼角,“你他妈才发骚呢。”
他用的是中文,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我不管啦!”雷欧萨忍无可忍地说,“他们居然要判你绞刑,一群神经病,快点出来,今晚我就带你走!然后我们永远不要回来了!”
恩?麦加尔睁开一边眼睛,鼻孔里喷出一阵热得过头的气息,运作缓慢的大脑里勉强地接受了某些关键词——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眯起眼,冲牢房外的人笑成了一朵花。
隔着栏杆,他伸出手,重重地在雷欧萨头顶上拍了俩拍。
最讨厌被人家这么对待牢房外的少年漂亮的小脸上一僵。牢房里,凯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略微嘲讽的嗤笑。
麦加尔张张嘴,认真地看着牢房外满脸生气的少年,动动唇,有些含糊地说:“你不该这么陷害凯撒,虽然他老了点——”
凯撒不笑了。
“但是毕竟还是你哥。”麦加尔一本正经地教育。
“他才不是我哥,”雷欧萨皱起眉反抗,“而且才不是我做的,少冤枉我。”
凯撒:“老子才三十二,想挨揍么?”
兄弟俩难得一致的和谐指责让麦加尔笑得更加像一个傻/逼,他的手放在雷欧萨的头顶,在对方忍无可忍的表情下,又是不知死活的一阵猛拍,然后他收回手,一掀裙子,盘腿坐回了凯撒身边。
雷欧萨倒吸一口凉气,气呼呼地鼓起脸。
“我就不走了。”麦加尔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本来一条命就是捡回来的,要不是老凡特,老子早他妈淹死在蔚蓝的地中海里了,现在老子为了他,把命卖给了船长船长啊真的是很坑啊,又小气,又凶,还不让老子亲他——”
“不过”完全烧得迷糊的变态渔夫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少女型浪笑,“不过要是放他一个人上路,还是很寂寞的。”
虽然知道这货已经不清醒了,还是被气得几乎断气,看了眼坐在牢房里面无表情全然一副完胜者优越感的凯撒,雷欧萨一瞬间觉得自己输了!眼泪立刻涌上了黄金色的大眼睛,他瞪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随便你们!去死好了!”
将金属钥匙活生生一掰为二,扔掉废铁,酒红色的长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雷欧萨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转身跑掉了。
“居然真的哭了。”望着变态弟弟跑走的背影,凯撒无语地说,“看不出你还蛮有本事的,变态渔夫。”
“咱们明天就要死了啊,船长。”完全无视了男人的赞叹,麦加尔自顾自地凑近他说,“来点福利怎么样?”
“走开,别传染我。”
“明天就要挂点了,哪来那么多讲究,就要凑过来,就要凑”
“鼻涕都流出来了,快滚。”
“你他妈才留鼻涕了!——唔——”
不耐烦地啧了声,长着粗糙硬茧的手粗暴地捏着喋喋不休的人的下颚粗鲁地抬起,在黑发年轻人因为惊愕微微缩小的黑色瞳孔中,男人面带不耐烦却依旧英俊得要命的面容无限放大——略微冰凉的双唇覆盖上了他热得要起火的唇瓣,紧接着,灵巧的舌暧昧地舔过他的双唇
“牙齿松开,还要我请你?”稍稍推开了些,男人说话时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海象员脸上。
言罢,皱皱眉,不等对方乖乖做出反应,男人再次凑近,舌尖霸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探入口中肆意搅动吮吸,并准确地找到对方僵硬生涩的软舌,缠绕起来——
沉重的呼吸声中,只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一粗暴的接吻仿佛长达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下巴上的牵制终于消失,粗糙的拇指在唇角上粗鲁地摁了下,抹去双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将拇指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掀起眼皮瞅了眼震惊成了一朵傻逼的海象员脸上,男人伸出手,拍了拍对方蹭得乱七八糟的脑袋——
“别想太多,你说的,死前福利。”
47、第四十七章
麦加尔:“啊”
凯撒:
短暂的沉默,船长大人就看见他的海象员同志冲他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
“你喂!”
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向自己压过来,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动手将他的头摁到墙里去之前,麦加尔抱着凯撒,乱七八糟地凑上去在对方唇上重重地又“啾”了一下,他笑成了眯眯眼,完全没有看见船长大人黑得像锅底的黑脸,自顾自地将脑袋埋进对方的颈脖间,毛茸茸的脑袋动来动去,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这个福利好啊,再来再来几次,亲亲,么么哒,啾啾”
俨然一副脑袋烧坏了的样子。
下意识转头透过牢房的天窗看向外边,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天空烧的火红一片,正要从海平线落下。
啧,慢死了。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站起来,将监狱中稍稍干燥一些的稻草挑拣了聚拢在一块,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的黑发年轻人拽了下来扔到上面,他摸了摸口袋,满意地从里面摸出了一只烟草,叼在嘴边,地中海最大的海盗头子半眯着琥珀色的瞳眸,嚣张地抬脚,将那锈迹斑斑的栏杆踹得哐哐响——
“别吵”
别吵?咬着烟头男人嗤嗤地笑了,看来这家伙还真是病糊涂了啊。身体动了动,将乱七八糟趴在地上的年轻人挡在自己身后,手插在口袋里,对着颠颠跑过来的狱卒,男人态度恶劣地说:“去给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理所当然的语气倒是让狱卒愣了楞,下意识想要拒绝,结果一抬头,却毫不意外地被那双隐藏在烟雾袅袅后平静地盯着自己的双眼震慑到!
隐约想起自己的衣柜里还想还有刚刚洗干净的日常服,他点点头再也不敢多看凯撒一眼,连滚带爬地跑去拿衣服,在他身后,男人发出一声语意不明的哼笑。
此时此刻,躺在凯撒身后的地上,身体的温度快速上身,麦加尔的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他迷迷糊糊地抱着自己湿成一团的裙子,在稻草上拱了拱吧唧了下嘴,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和方才船长大人踢牢房栏杆的声音让他非常不满意,他翻了个身嘟囔着:“别吵,谁啊,老三你又没带钥匙就出门是不吵你大爷还敢踹门就给老子蹲在宿舍外蹲一宿吧让你丫的不长、不长记性!”
又是那种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蹲在海象员面前,船长大人吸着烟,脸上的表情微妙得有些捉摸不透,他伸出手指,恶作剧般地戳了戳因为发热而变得粉嘟嘟的黑发年轻人的面颊——
然后男人勾起唇角,笑了。
好像猪。
“捏、捏你妹!”麦加尔抬起手,闭着眼软绵绵地拍掉男人的手,最终继续嘟囔,“老大,不要以为你是老大就能吃我豆腐我是、是有节操的人昨天那个英语系妹子的电话你抄哪了?放屁,墙上没有”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不满地挑起眉,伸手戳了戳海象员命令,“用德语。”
然后令人惊讶地,麦加尔开始抱着湿漉漉的裙子打滚,他眉毛下拉,整个人变得沮丧起来:“嘤嘤嘤嘤Ich heit Anne(我叫安娜)。”
抬起手,略微尴尬,男人第一次稍感愧疚地摸了摸鼻尖。
“不对!老子叫罗沉舟沉舟是个好名字,特吉利。”继续换成中文,麦加尔响亮地吸了吸鼻子,晶亮的鼻涕被他吸回鼻腔里,“嘻嘻嘻,凯撒教授,再来一发”
凯撒:
麻烦了,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显然是一副要烧成傻子的节奏。
皱皱眉,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男人站起身来,从对方手中接过了明显是私服的干净衣物,对那个狱卒露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并且道了谢,虽然对方一副被吓得够呛的样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将麦加尔从稻草上拎起来挂在手上,礼服裙子三俩下扒下来把稍稍干燥的一面扔在稻草上,男人叼着烟蹙着眉,第一次发现伺候人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尤其是你全心全意在伺候他时,被服务的对方还哼哼唧唧地嘟囔着这疼那疼,还
还他娘的敢给老子骂脏话。
要不是看麦加尔病得人都不好了,耐心即将殆尽的凯撒恨不得抽他俩下。
湿漉漉的衣服终于剥离了那具火热的身体,此时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花花的四角大裤衩,麦加尔挂在凯撒身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笑嘻嘻地说:“船长?”
这是认识人了?凯撒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手上不停,弯腰撩起裙子的一角给怀中赤条条搞果本的人擦身。
“船长?”
“船、长!”
“闭嘴。”
忍无可忍地回手给了麦加尔脑门一下,船长大人心很累地扔开裙子,空出一只手捏着烟草深深地吸了口,然后重新将就快要燃尽的烟屁股叼回唇边,他眯着眼,粗糙的大手从毛茸茸的脑袋开始,顺着怀中年轻人光滑白皙的背脊一路下滑——
老子是不是把这个大垃圾养得太好了?这家伙上船之前还没那么白的还有,有哪个海盗的皮肤会比女人还滑啊,啧。心不在焉地想着完全不相关的东西,在指尖触及到还挂在海象员胯间的四角大裤衩时,男人的手顿了顿。
有点潮湿啊。
下一秒,撕拉一声,那条花裤衩被毫不留情地撕成了碎片。
麦加尔:“呜呜呜——”
凯撒:“傻了么,哭个屁。”
麦加尔:“没裤子了。”
凯撒:“一会就给你穿上。”
麦加尔:“死狗。”
凯撒:“叫老子船长,垃圾。”
将麦加尔扔到早就铺好的黑色礼服上,凯撒叉着腰,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躺在黑色礼服上四仰八叉的黑发年轻人——他的假发还牢牢地带在头上,黑色的长直发洒落了一身,那白花花的肉体躺在纯黑厚重的黑色礼服上,对比异常鲜明。
微微眯起眼,男人吐出一口烟,面瘫着目光下移。
平静的目光一路从结实的胸膛划过,淡定地扫过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冷而不自觉挺立的淡色乳尖,然后是意外居然拥有腹肌的小腹,目光继续游移,最终停在了迷迷糊糊的海象员的下体,此时此刻,性器安安静静地蛰伏在他的毛发间,干净漂亮的颜色仿佛在无声地说明了
它的主人似乎恩,至少在身体上还真是个有节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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