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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做女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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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说:〃我懂你的感觉。〃我必须想办法处理自己的渴望,于是我起身,穿着睡衣去厨房,削一磅马铃薯,水煮后切片,以奶油炸过,撒足量的盐,吃个精光看看自己的身体能否接受一磅炸薯片的满足感,以取代做爱。   
  我的身体吃掉每一口食物后,只是回答:〃没得讨价还价。〃   
  于是我爬回床上,无聊地叹息,开始……   
  嗯。请容我谈谈自慰吧。有时是蛮便利的工具(请原谅我),有时却令人无法满足,过后只让你觉得更糟。在一年半的单身生活后,在一年半躺在自己床上呼唤自己的名字之后,我已有些厌倦这项消遣。然而今晚,在我浮躁不安的状态中我还能怎么做?马铃薯并未奏效。因此我又一次以自己的方式处理自己。一如往常,我的脑子翻阅储存的色情档案,寻找适合的幻想或记忆帮忙尽快完事。但是今晚没有任何东西奏效消防队员不行、海盗不行……通常一举见效的那个以备不时之需的变态克林顿场景也不行,甚至在客厅里带着一群年轻女侍的维多利亚绅士围在我身边,亦无法奏效。最后,唯一令人满足的,是当我不太情愿地让我的巴西好友和我一起爬上床的场景进入我的脑海时……   
  而后我睡了。醒来时看见寂静的蓝天,以及更加寂静的卧室。依然心绪不宁的我,花了一大段早晨时光,咏唱一百八十二节的古鲁梵歌我在印度道场学会的伟大、净化人心的基本赞歌。然后我静坐一个小时,直到再次感受到自身那种具体、忠诚、清澈、与任何事毫无关联、永不更改、无以名之、永远完美的快乐。此种快乐果真比我在世间任何地方经历的任何事情更为美好,包括咸味、奶油味的亲吻以及更咸、更油的马铃薯。   
  我真高兴决定自己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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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隔天晚上我有些讶异他做晚饭招待我,我们瘫在沙发上几个小时谈论各种话题,他出人意外地扑身把脸埋入我的腋窝,说多么喜爱我奇妙的臭味,之后斐利贝用手掌贴住我的脸颊,说:〃够了,甜心。现在来我床上吧。〃我就跟他去了。   
  是的,我和他上了床;那间卧室面向夜间寂静的巴厘岛稻田。他拨开床架周围透明的白色蚊帐,引导我入内。而后他以多年来惯于准备为孩子们入浴的温柔能力帮我脱去衣裳,并向我说明他的条件他绝对不想剥夺我任何东西,除了容许他一直爱慕我,只要我愿意。这些条件是否合我意?   
  从沙发到床上的这段时间,我哑口无言,只是点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已度过一段漫长苦涩的时期。我为自己做得很好。但是斐利贝没说错够了。   
  〃好吧,〃他回答,移开一些枕头,把我的身体移到他底下,〃我们让自己组织起来吧。〃   
  这其实很好笑,因为那一刻终止了我企图组织的一切努力。   
  后来斐利贝告诉我那天晚上他眼中的我。他说我看起来很年轻,丝毫不像他在白昼世界里所认识的那个自信女人。他说我看起来年轻得很,却又开放、兴奋,因被认可而感到宽慰,厌倦于勇往直前。他说我显然很久未被人碰过。他看见我充满需求,却又感激能表达这种需求。虽说我并非完全记得这些,但我却相信他的话,因为他似乎对我相当关心。   
  那一晚我最记得的是四周浪涛般的白色蚊帐,在我眼里像是降落伞。我觉得这把降落伞护送我从侧门跳出坚固的飞机;这架飞机过去几年来载着我,飞离生命中的艰困时期。但是如今这架坚固的飞行器在半空中已用不着,于是我步出这架专用的单引擎飞机,让这飘舞的白色降落伞载我穿越我的过去与未来之间的奇特空气层,让我安全降落在这座床形小岛,岛上只住了这位帅气的巴西遇难水手。我的出现让他(本身也孤独许久)又惊又喜,突然间忘了英语,只在每回看着我的脸时重复五个词:美啊、美啊、美啊、美啊、美啊。         
   
第32节:印尼故事(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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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然一夜没睡。而后,荒唐的是我得离开。隔天一大早我必须愚蠢地回自己的屋子去,因为我和朋友尤弟有约。他和我老早计划这个礼拜一起展开我们的环巴厘岛公路之旅。这是某天我们在我屋里想出的主意:当时尤弟说,除了他的老婆和曼哈顿之外,美国最让他怀念的是开车和几个朋友钻进车子里动身展开远距离的冒险,行驶于美妙的跨州公路上。我告诉他:〃好吧,我们一块儿在巴厘岛走一趟美式公路之旅吧。〃   
  我们两个都认为这个主意滑稽得诱人在巴厘岛根本不可能进行美式公路之旅。首先,在面积相当于德拉瓦州的岛上,根本没有所谓的〃远距离〃。而无所不在、疯狂驾驶、相当于美国小型车的小摩托车挤着一家五口,父亲单手驾驶,另一手抱着新生儿(仿佛抱着橄榄球),而身穿紧身纱龙裙的母亲在他身后侧坐,头上顶着一口篮子,一边注意着一对才刚会走路的小孩,警告他们别从快速行驶、可能逆向行车且无前灯的机车上摔下来使这可怕的公路,更为危险万分。很少人戴安全帽,却常常我未曾查明原因〃携带〃安全帽。试想这些累累重担的摩托车飞速地横冲直撞,而巴厘岛公路上处处是人。我不晓得每个巴厘岛人怎未死于交通事故。   
  然而尤弟和我依然决定离开一个礼拜,租车周游这座小岛,假装我们人在美国,而且是自由之身。上个月我们想到这个主意时,我大受吸引,然而此时当我和斐利贝躺在床上,他吻着我的手指、前臂和肩膀,怂恿我待久一点却是很不巧的时刻。可是我必须走。就某种程度而言,我也确实想走。不仅和我的朋友尤弟共度一个礼拜,也是让自己在与斐利贝度过重要的一晚后稍事休息,以面对新现实,如同小说里所说的我有了情人。   
  于是斐利贝送我回家,给我最后的热情拥抱,我的时间刚好足够淋个浴振作精神,而后尤弟驾着租来的车抵达。他看了我一眼,说:〃好家伙昨晚何时回家?〃   
  我说:〃好家伙我昨晚并没有回家。〃   
  他说:〃好家伙。〃并笑了起来,可能想起我们两周前才进行的对话,当时的我郑重断言自己这辈子可能永远不再做爱。他说:〃所以你投降了?〃   
  〃尤弟,〃我回答,〃让我讲个故事。去年夏天在我离开美国之前,我去纽约州北部边远地区看祖父母。我祖父的太太他的第二任太太是位很好的女士,名叫盖儿,现年八十多岁。她拿出一本老相簿,给我看19世纪30年代的相片,当时她十八岁,跟她的两名好友和一位监护人去欧洲旅行一年。她翻阅相片簿,让我看那些叫人惊叹的意大利老相片;我们突然翻到一张相片,是个俊俏的意大利家伙,在威尼斯。我说:〃盖儿这帅哥是谁?〃她说:〃那是旅馆主人的儿子,我们在威尼斯所待的旅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说:〃你的男朋友?〃我祖父的娇妻诡秘地看着我,散放出贝蒂·戴维斯(Bette Davis) 的性感眼神,说:〃我当时看腻了教堂,小莉。〃〃   
  尤弟跟我击掌说:〃继续努力吧,老兄。〃   
  我和这位处于流放状态、年轻的印尼音乐天才,动身展开假美国式的环岛公路行,车子后座满载吉他、啤酒,以及相当于美国公路旅行食品的巴厘岛食物炸米饼和味道恐怖的土产糖果。旅程细节,如今对我而言已有些模糊,因为心中充满对斐利贝的杂念,还因为在任何国家做公路旅行始终会有奇特的朦胧感。但我记得尤弟和我自始至终说着美语我许久未说的语言。这一年我自然说了不少英语,美语却不然,而且绝不是尤弟喜欢的那种嘻哈美语。因此我们大说特说,把自己变成看MTV的青少年,开着车,像纽约郊区的青少年嘲弄彼此,叫彼此〃好家伙〃和〃老兄〃,时而柔情蜜意地称彼此〃玻璃〃。我们的对话经常环绕着对彼此母亲的亲密侮辱。   
  〃好家伙,你拿地图干什么?〃   
  〃何不问你娘我拿地图干什么?〃   
  〃老兄,我会的,只不过她太肥。〃   
  诸如此类。         
   
第33节:印尼故事(32)         
  我们甚至未深入巴厘岛内陆,我们只是沿着海岸行驶,整个礼拜都是海滩、海滩、海滩。有时我们搭小渔船出海到某个岛上,看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巴厘岛有各式各样的海滩。我们某天在库塔的南加州式白沙海滩闲晃,而后上行前往西岸凶险的黑岩岸海滩,然后跨越似乎未见一般游客前往的分界线,到达北岸,唯有疯狂的冲浪者才勇于踏上的狂烈海滩。我们坐在海边观看危险的海浪,看着精瘦、棕肤色和白肤色的印尼与西方冲浪军划过水面,犹如扯开大海的蓝色晚宴服背后的拉链。我们看着冲浪者带着傲骨冲向珊瑚与岩石,回来的时候却又冲着另一波海浪,我们倒抽一口气说:〃好家伙,完全一团糟啊。〃   
  我们如同原本的打算,长时间(为尤弟着想)完全遗忘自己身在印尼的现实,驾着租来的车,吃垃圾食物,唱美国歌,到处找比萨饼吃。当我们被身在巴厘岛的证据压倒时,便予以忽视,假装自己还在美国。我会问:〃通过这座火山最好走哪条路?〃尤弟便说:〃我想该走〃I…95〃。〃我反驳:〃可是那会刚好碰上波士顿的塞车时段……〃虽然只是游戏,却多少奏效。   
  有时我们发现绵延不绝的平静碧海,便游泳一整天,准许对方在早上十点开始喝啤酒(〃好家伙这药有效。〃)我们和每个遇上的人交朋友。尤弟是那种走在海边看见有人造船,就停下来说〃哇!你在造船吗?〃的那种人。他的好奇心如此迷人,没过多久,我们便得到去造船人家里住上一年的邀请。   
  奇特的事在夜间发生。我们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碰上神秘的庙会,让自己被合唱歌声、鼓声与木琴声催眠。我们在某个海边小镇上,发现全部的当地人聚集在阴暗街道上举办生日庆典;尤弟和我被人从人群中拉出来(被外人视为嘉宾),受邀与村里最美的姑娘跳舞。(她穿金戴银,香味四溢,化的妆仿如埃及人;她可能年仅十三岁,其纤柔、性感的摇臀方式却足以诱惑她想诱惑的任何神明。)隔天我们在同个村子里找到一家奇特的家庭餐馆,餐馆的巴厘老板自称是泰式料理的大厨,尽管他肯定不是。但我们还是整天待在餐馆里喝冰可乐,吃油腻的泰式炒面,和老板十几岁的柔弱儿子玩大富翁。(我们后来才想到,这位美少年很可能是前一晚的美少女舞者;巴厘人精通于仪式变装。)   
  每天我从所能找到的偏远电话亭跟斐利贝通话,他问:〃还得睡几天觉,你才会回到我身边?〃他告诉我:〃我很享受爱上你,甜心。感觉如此自然,就像每隔两个礼拜就会经历的事情,但实际上我已将近三十年没对任何人有这种感觉了。〃   
  还不到那里,还不到深深陷入爱中的地步,我语出犹豫,提起自己几个月后即将离开。斐利贝漠然以对。他说:〃或许这只是一个愚蠢浪漫的南美想法,但我要你了解甜心,为了你,我甚至愿意受苦。无论我们之间将来发生任何痛苦,我都已接受,只为了现在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让我们享受美好的此刻。〃   
  我告诉他:〃你可知道,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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