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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 审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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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们是自由的。这是一个不小的有利条件。尽管这样,如果你有钱的话,我们还是愿意到马路对面的咖啡馆里,为你买一些早点来的。”
  K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没有对看守的提议作出回答。如果他去打开隔壁房间的门,或者打开通向客厅的门,也许那两个人不会有胆量来制止他,也许这是解决整个事件,使其告终的最简单的办法。但是,他们也可能会抓住他;他只要一被抓住,就会失去在某种意义上仍然拥有的优势。因此,他屏弃了快速解决的办法,选择了一种稳妥方式,听凭这件事情自然发展;于是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他和看守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躺在床上,从脸盆架上取下一个挺好看的苹果;这是他头天夜里搁在那儿的,准备早餐时吃。现在,这个苹果便是他能吃到的全部早点了。他刚咬了几口便深信,不管怎么说宋钘又称“宋”、“宋荣”,“宋荣子”、“子荣子”(约前,这个苹果要比那邋里邋遢的通宵营业的咖啡馆里所能买到的早点好吃得多。殷勤的看守答应可以到那儿去给他买点吃的来。他觉得很自在,充满了自信;不错,今天上午不能到银行里去上班了,但是,他的缺席很容易被宽容,因为他的职位比较高。他应该把缺席的真实原因讲出来吗?他认为应该这么做。如果他们不相信——这在当时的环境下是可以理解的——那他就让格鲁巴赫太太作证,或者甚至让马路对面的那两个陌生人作证,他们现在可能又走回到正对着他房间的那扇窗前了。K觉得奇怪,至少当他想到两个看守的做法时感到奇怪:他们居然让他回到自己屋里去,把他一人撂在那儿;他在屋内有很多机会可以自杀。不过,他同时也从自己的观点出发看问题,们心自问:在什么情况下,他才有可能去自杀?是因为两个看守坐在隔壁,攫取了他的早点吗?自杀是一种无意义的举动,即使他想自杀,他也不会让自己走上那条绝路,原因正在于这个举动是无意义的。如果这两个看守的愚蠢并不是这样显而易见,那他就会认为,他们两人也觉得让他一人呆着不会有危险,原因同上。他们现在完全有权监视他的举动。他走到食柜跟前,里面有一瓶上等白兰地;他斟满一杯,一饮而尽,弥补没吃早点的损失,然后又干了第二杯,为自己壮胆,最后又喝了一杯,用来垫底,以便应付不测事件。
  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喊声,他大吃一惊,牙齿在杯子上磕得“格格”作响。“监察官让你去,”这是喊声的内容。但使他大吃一惊的是喊声所用的语调:粗暴,鲁莽,像是发布军令。他决不会相信这是看守弗朗茨发出来的声音。事实上,命令本身他是欢迎的。“总算有消息了,”他也喊了一声,以示回敬;然后关上食柜,匆匆走进隔壁房间。两个看守站在那儿,他们好像理所当然似地马上把K推回他的屋子里。“你想干什么?”他们嚷道,“你以为只穿件衬衫就能去见监察官吗?他会狠狠接你一顿,连我们也不能幸免。”“随我的便吧,该死的,”K大声说道;可是他这时已被推到衣柜前,“是你们把我从床上拽起来的,别指望我穿得整整齐齐,衣冠楚楚。”“不这样做不行,”看守说。只要K一提高嗓门,他们就变得和颜悦色,甚至还略带抑郁,想以此把他搞糊涂,或在某种程度上使他恢复理智。“无聊的形式!”他气愤地说。他从椅子上拿起一件外衣,两手撑着呆了一会儿,好像是让看守瞧瞧,穿上它是不是合适。他们摇摇头。“必须穿件黑衣服,”他们说。于是K把衣服扔到地板上,对他们说:“又不是判了死刑。”他自己也不清楚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两个看守笑了笑,还是坚持原先的说法:“必须穿件黑衣服。”“如果这样做是为了使我的案子处理得快些,那我也不在乎,”K回答说。他打开衣柜,在一大堆衣服中翻寻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他那件最漂亮的黑上衣。这是一件缝制考究的普通西装,熟人们见了赞不绝口。然后他又挑了一件衬衫,开始精心打扮起来。他暗自思忖道:不管怎么说,为了使诉讼过程赶快开始,他已经想了法子,让两个看守忘了叫他洗澡。他偷偷瞥了他们一眼,看看他们是不是想起来要他洗澡;当然,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这点。不过威廉倒没有忘记派弗朗茨去向监察官报告,K正在更衣。
  他全部穿戴完毕后,便出发上路;威廉紧紧跟在他后面。他穿过现在已经空无一人的隔壁房间,走进旁边的屋子:这间屋子的两扇门都开着。K知道得很清楚,最近一位名叫布尔斯特纳的打字员小姐租了这间房间。她每天很早就去上班,很晚才能回家,K只是在碰见她的时候和她讲过几句话。现在,她床边的小茶几被推到屋子正中当桌子用;监察官正坐在小茶几后面,交叉着双腿,一只胳臂搭在椅子背上。
  三个年轻人站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正在看着布尔斯特纳的几张照片;照片嵌在镜框中,挂在墙上。窗子开着,一件白色的女上衣挂在窗闩上,来回摇晃。马路对面的那扇窗子后面导无神论思想。为王充所推崇。以清严可均辑本为详备。上,又出现了那两个老人,不过他们的圈子扩大了,因为在他们身后还站着另一个人。这个人比他们高出一头一肩,衬衫领口敞着,手指头老在捋着他那微带红色的山羊胡子。“约瑟夫·K?”监察官问道,也许他只是想把K的心不在焉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来。K点点头。“你对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大概觉得很奇怪吧?”监察官问,他的两只手在摆弄着小茶几上的几样东西:一支蜡烛,一个火柴盒,一本书和一个针扎,好像这些东西对他进行审讯是有用的。“当然,”K说;他为自己终于遇见了一个讲道理、可以就此事一起谈谈的人而感到甚为高兴。“当然,我觉得奇怪,不过,我并不觉得十分奇怪。”“不十分奇怪?”监察官问,他把蜡烛放在茶几中间,把其它东西摆在蜡烛周围。“也许你误解了我,”K赶紧补充道,“我是说……”说到这里,K住了嘴,朝四周看了一眼,想找把椅子。“我想我可以坐下吧?”他问。“这不符合习惯,”监察官回答道。“我是说,”K说,他不再拐弯抹角了,“我当然觉得很奇怪;不过,像我这样一个在世界上已经混了三十年、为了从中闯出一条路而搏斗过的人,对于奇怪的事情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了,已经不怎么认真予以对待了,今天上午的事尤其是这样。”“为什么今天上午的事尤其是这样呢?”“我并不是说,我把今天上午的事当作是在开玩笑,因为,如果真是开玩笑的话,这一系列准备工作似乎做得太周全了。公寓里的所有人,以及你们全体,都介入了;这对于开玩笑来说,未免太过分了一点。因此我不认为这是开玩笑。”“很对,”监察官说,他似乎想搞清楚火柴盒里有多少根火柴。“可是,从另一方面来看,”K接着说,他把脸转向屋里的每个人,想把站在照片旁边的三个年轻人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也并不是一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我这么说的事实根据是:虽然我被控告犯了什么罪,但我却回想不起我曾经有过什么过失,以至现在要受到指控。然而,即使这样也无关紧要,我只想问问:到底是谁控告了我?什么机构负责审讯?你们是法官吗?你们当中谁也没有穿制服,”他说到这里,对弗朗茨转过头去,“如果你的衣服也不能算作制服的话。不过,它更像是旅游者的行装。我要求你们对这些问题作出明确的答复。我相信,经过解释以后,我们就能十分友好地互道再见了。”监察官把火柴盒扔到茶几上。“你想人非非了,”他说,“这里的先生们和我本人在你的案子中都没有任何地位,我们实际上对这件案子一无所知。我们可以穿上最正规的制服,你的案子一点也不会变得更糟。我甚至不能肯定,你是否被控犯了罪;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控告了你。你被捕了,这是千真万确的;更多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看守可能给你留下了另一种印象,但他们只是不负责任地瞎议论。不过,虽然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倒至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少捉摸我们,少考虑你会遇到什么事,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别这样大声嚷嚷,表示自己的清白。你在其它方面给人家留下的印象不错,这么一嚷嚷,反而会坏事。你还应该尽量少开口,你刚才讲的每句话几乎都可以添枝加叶,写进你的表现记录中;在任何情况下,这都不会对你有什么好处。”
  K目不转睛地瞧着监察官。难道他需要让一个可能比自己还年轻的人教训自己应该怎么为人处世吗?难道他会因为直言不讳而遭人指责,受到惩处吗?难道他确实打听不出为什么会被捕以及是谁派人来逮捕他的吗?
  他有点烦躁,开始来回踱步——谁也不阻止他。他挽起袖口,用手指触摸着衬衫的前襟,拨弄着头发。他从那三个年轻人身边走过时说:“纯粹是胡闹!”于是,他们转过身来,用同情。然而严肃的目光看着他;最后,他走到监察官的桌子前面。“哈斯特勒律师是我的私人朋友,”他说,“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当然可以,”监察官回答道,“不过,我看不出给他打电话会有什么意义,除非你有什么私事要跟他商量。”“给他打电话会有什么意义?”K嚷道,与其说他发了火,倒不如说他感到很惊讶,“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求我理智一些,而你的举动却无聊得只有你自己才想像得出!这足以使狗也讨厌。你们先是闯进我的家,然后在屋子里面晃荡;而我则要绞尽脑汁,徒劳无益地思索被捕的原因。既然我已经被捕,给一位律师打电话还有什么意义呢?好吧,我不打电话了。”“你想打就打吧,”监察官一面说,一面朝门厅方向摆摆手,那儿有电话,“请去打电话吧。”“不,我现在不想打了,”K说;他朝窗前走去。马路对面的那三个人还在看热闹,他们看得津津有味;K在窗前出现时,他们的乐趣第一次稍稍受了点影响。两个老人挪动着身子,好像要站起来,但是后面的那个男人却没事似地请他们放心。“还有不少看热闹的!”K用手指头指着那三个人,对监察官大声嚷道。“走开,”他朝马路对面喊着。那三个人立即往后退了几步;两个老人几乎躲到了年轻人的背后;年轻人用他那魁梧的身躯护着他们,根据他的唇部动作判断,他正在说着什么;但由于距离太远,他讲的话听不见。然而,他们并没有离开,好像在等待机会,悄悄回到窗前来。“多管闲事、不体谅别人的讨厌鬼!”K又转过身来,对着屋里说。他朝旁边瞥了一眼后,心想,监察官或许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也可能监察官根本没有听,因为他把一只手紧紧接在桌面上,好像在比较五个指头的长短。两个看守坐在一个木箱上,不停地晃着腿;木箱上蒙着一块绣花布。三个年轻人手按着臀部,漫无目的地环顾四周。屋里静悄悄的,像是在某个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来吧,先生们,”K大声说道;他一时认为自己是全体在场者的负责人,“从你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我的事情好像已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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