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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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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了两下,不见成效,倒把小丫头弄醒了。
小丫头睡得好好的,老有个陌生的讨厌东西,在她身上弄个不停,又烦人,排斥感又强烈,终于,小丫头被烦醒了,嘤咛一声睁开眼,盯着面前人。
说是睁开眼看人吧,偏偏眼睛像笼了一层雾似的,乌乌的眼珠子没个焦距,已不是早前黑白分明的样子,迷糊小娃娃似地,愈发甜美可爱。
唉,他脑袋坏了吧,怎么会讨厌她呢,这小模样着实钻到他心里去,钻得他全身骚痒,今晚不大战三百回合不罢休,他怎么可以放过她,放过这么绝色的小尤物,真恨啊,怎么被他老子给弄过了呢,这活该是他的女人才对。
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数下,再左看看,右望望,小丫头忽而甜甜笑开,细胳膊主动搂住章珺脖子,声音像泡在蜜~汁里似地叫他,“善珠——”。
唉哟哟,几娇娆哟,几挠人的心肝哟……
章珺喷笑,小丫头还没醒酒呐!
也好,没醒酒,方便他办事!
“善珠,好甜,你是抹了蜜吧,再给我吃点。”小丫头舔~着嘴巴说。
好个小尤物,光是舔个嘴都让他~麻~痹了,等会还不知道怎么个销~魂法呢。
隔着浴袍,硬硬的凸起顶~住小丫头,章珺嗓子冒烟地说:“好姑姑,我再给你吃点蜜。”
话音未落,双~唇两下里黏住,吃到一块去了……
魂飘飘飞九天之际,蓦地,手腕一凉,“喀喇”声随即响起,舌头像被猫叼了一口,剧痛传到心口,章珺“啊”地大叫声中,那小人儿却是咯咯笑开,支起了小身子。
痛得晕头晕脑时分,章珺抬眼一看,一只手腕竟然被床头的情趣手铐给铐住了,不及他反应过来,另一只手腕亦是被铐住。
双腕被拷,待章珺回神,眼前小人儿笑嘻嘻的,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那人已醒了酒,笑吟吟地坐在他身上,俯视他,笑容分外可恶,是小魔头露出尖利獠牙。
小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脸,拍得噼啪作响,看似亲密有爱地拍脸,下手可一点不含糊,力道实与掌掴无异。
小丫头天真无邪地说着先前醉话时的称呼,“善珠,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在小姑姑的床上?自己的床不睡,不乖哦,要罚!”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捏?你们的花花在哪里!!!!!!!!!!!!!!!!!!!!!!!!!!!!!!!!
第七十三章:最是销魂时
【没有经过爱的教训的人生是不完美哒】
随着她一下又一下打他的动作,乌发如云;幽幽披了她大半个小身子;丝丝缕缕荡漾在两肩左右;衬得那冰晶般剔透的肤色分外耀目;尤其是雪笋上两点粉蕊颤颤如凤点头;奔腾若野兔,他脸颊虽痛着,可美景在前;怎生恨得起来,心呀、魂呀、魄呀、肝呀、胆呀,尽数被这小妖精勾扯跑了;不但不痛;反而觉得妙不可言。
是啊,不痛,怎么会痛呢……
小妖精着实瘦弱,连打人也像没吃过饭似的,浑不似先前在包厢里揍人的力道,恐怕是醒了酒,酒劲也没了,小手拍在脸上,能有多疼,只当是做按摩吧。
美景勾~魂摄魄,骚狐狸淫~心大起,被拷的双手半点不惦记着挣脱,反而被脑海里的无边色~欲激得骨酥身软,只盼着身上那小妖精打爽快了,无意中一屁~股做到他的欲身,让他有一展神威的机会,包管她和他做了之后,把他老~子一股脑甩到天边去。
小丫头喝酒直犯迷糊,不睡还好,睡过一觉,酒醒大半,被骚狐狸折腾醒了,待看清诱吻小~嘴作恶的是谁,她心中惊怒非常,直想一刀了结骚狐狸性命。
阿尚能碰她的身子,是她心中暗许过的,不经她的同意,随便碰她,她便会要那人下场只有“惨烈”二字来形容。
两人力量悬殊,如果硬拼,反被他所制,伤害自己,后果不堪设想,小丫头极为沉得住气,将俞明琛教过的种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沉着冷静,迅速看清屋内周围情势,发现可供利用的物件,便心头大定。
心知不能硬拼,既然他为色所迷,惟有色~诱……
尽管身前人是她血缘关系上的哥哥,但是,从未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姐妹,陌生人一般,很难产生什么亲情伦理道德,小丫头和他接吻,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只是单纯的讨厌,讨厌章珺这个人,讨厌任何人不经过她的同意,擅自触碰她的身体。
屋内的道具设施,一目了然,小丫头更讨厌章珺险恶用心,床尾支起的三脚架数码DV和茶几上的数码相机,在在表明他打算拍下她的视频或者裸~照,进行威胁。
呵呵,你既不仁,别怪我不义。
体内尚存醉意,小丫头借醉装憨,色~诱章珺,他果然上当,她趁他神魂颠倒之际,用床头情趣手铐,一举将他拷了,一边说着罚他,一边一掌掌拍花他的脸,发泄心中惊怒。
章珺皮子厚实,小丫头这厢拍得手疼,却不见多大成效,倒是她越拍,他越爱,美景当前,他相由心生,眼送邪媚勾~魂秋波,不知不觉竟露出笑意,男狐狸精骚~味弥漫四周,恨不得把小丫头迷了,与他来个颠~鸾~倒~凤。
小丫头毕竟喝醉了酒,人醒是醒着,反应终究不及平时灵敏,她由着性子猫爪扇拍骚狐狸脸面,直至他露出笑意,她才迟钝察觉当前景下有多不妥——
她竟是光着身子,坐在骚狐狸身上,让他吃了这许久的免费眉眼豆腐!
粉~颊顿时愠红,小丫头恼羞成怒,一爪子挠花他的胸口,挠得他嗷嗷叫。
只是……
细听却知道骚狐狸叫的并不真切,不过是应景胡哼哼,免得没反应,再惹恼小丫头,他嘴里胡哼,目光贪看,好一抹愠色,又为她增了三分艳色。
唉唉唉,悔不当初啊,早知如此,她进门的当天,他就不和她做对了,说什么都要哄得她上床不可,女人果真不能只看外在,非得扒了衣服,才知道好不好。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他暂且顺着她,过了今晚再说,她总不能把他拷在这里拷一辈子吧,她好歹和老头子有一腿,不看僧面看佛面,可不得也对他好一点么。
等过了今晚……
不……
也不用过今晚,只要手铐得开,他二话不说,立马上了她,先把这小妖精搞到手,到时候他老~子再气,能气到哪里去,他就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不是得放小妖精和他双宿双~飞。
能上这小妖精一回,不枉为人一遭!
骚狐狸哼哼得更起劲,好似自己真的好痛。
小丫头酒醉迟钝,没听出味儿,她笑呵呵地,又是一爪子挠下,嘴里的称呼依然是善珠,当自己是醉酒做的噩梦,不叫骚狐狸的名字,“善珠,便宜你啦!”
骚狐狸嘴贱,涎着脸应和,“好姑姑,你不是一向对我好……”
“啪——”,一巴掌打飞骚狐狸嘴里的话。
这一巴掌是真的疼,桃花眼一竖,待要发火,冷不防,小人儿妖~娆如一株花委顿,胳膊肘支在他胸膛上,骚狐狸纵有天大的火气,此刻也撇了个干净。
“善珠,我发现你的嘴很讨厌呢,怎么办吧,你说。”小人儿娇娇憨憨似海棠,嘴里吐出的话,却含~着毒,是朵蘸毒的海棠花,不知怎么的,骚狐狸反倒极为受用。
被小人儿半压着,肌肤相贴,骚狐狸只觉得骨头寸寸酥在她身下。
小妖精下面那个钥匙洞,紧~窄之外,娇滴滴、嫩得出~水,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小妖精是初经人事不久,他老~子应该是她第一,也是惟一的男人。
哼,倒是有艳福……
骚狐狸嫉妒他老~子的同时,胆子放大,小妖精初经人事,欠调~教得很,哪里懂得什么花样手段,晾她玩不出花来。
骚狐狸笑容邪气盛,“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哦,这样呀——”,小丫头娇娇地嘤了一声,胳膊一伸,将床头柜上放的黑眼罩拿来。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骚狐狸急了,手铐链子被他晃得叮叮当当作响,戴上黑眼罩意味着美景看不见,他能不急嘛。
干什么?
呵呵,怪只怪他的眼睛太讨人厌,老在她身上转个不停,如果不戴眼罩,她很可能会忍不住挖了他的眼珠子,那样的话——
就不好玩啦!
她,必要他甘甘愿愿戴上眼罩!
小丫头俯下~身子,粉~嫩的小~嘴儿吐着暧昧的情~色之气,凑到他耳边,以甘甜的无邪语调,说着世界上最刺~激人心的混话,连辈分称呼都被她故意搞混了,“阿珺哥哥,姐夫很喜欢我这样做呢,你要不要也尝尝?”
……
我……
我靠……
太TM刺~激!
硬完!!!
一声甜甜的“阿珺哥哥”,叫得他魂飞;一声脆脆的“姐夫”,喊得他魄掉,再一声“尝尝”,直要把魂魄交与了她。
章珺被小丫头一言撩~拨得瞬间全身叫嚣着大战释放,玩过那么多女人,他锻炼出傲人的自制力,可是,惟有身边这一个,连上都未上,就能激发他那么大的反应,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不敢想象要是真上了,会怎么样,会有多销~魂。
色令智昏,雄性荷尔蒙攻占大脑,他已无法思考小丫头为何前后态度不一。
喉头滚动,桃花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小丫头,章珺哑着嗓子地说:“喂我喝点水润润喉,再帮我戴上眼罩。”
小丫头是光身子的小天使,她好像并不介意自己是穿了,还是没穿,翻身下了床,蹭蹭地跑去倒纯净水,又蹭蹭地跑回床上,天真当中透出一股子性~感的无邪劲儿,看得章珺一阵阵眼热。
“阿珺哥哥,喝水吧。”小丫头捧杯子说道。
“喂我。”
杯子递到嘴边,他却双~唇紧闭。
“怎么不喝啦,不是渴么?”娇~声愈柔。
“你先喝到嘴里,再喂给我喝。”他提出无耻要求,目光晶亮,显然不止单纯喝水那么简单。
乌黑瞳仁猛地一缩,小丫头面上依旧乖得紧,“你闭眼,张嘴,我喂你。”
章珺期待地闭上眼,嘴唇微张,等了片刻,迟迟没有等到臆想中的那张小~嘴度水,他不禁催她,“水呢,喂过来,快给你哥哥喂水,渴死了。”
说完,他张大嘴,等着甘露滋润。
孰料……
“甘露”来是来了,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方式,一杯子水相当粗~鲁地灌入嘴里,他措不及防,有些水喝了,有些水流到外面,有些水灌入气管,呛得他死去活来。
“咳咳咳……你……咳咳……”,章珺呛得眼泪水飚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小丫头也不给他叽歪的机会,黑眼罩不由分说罩上他的头。
这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她根本用不着和他磨叽那么多,要罩了罩了呗,这多简单!
罩住章珺的眼珠子,小丫头拍拍手,站起身,小脚丫毫不客气照着他肚子踢一脚,踢得他嗷嗷地嚎。
小丫头放他在一旁咳嗽嚎叫,完全不当回事,她转身寻找室内可以用来堵住他嘴的东西。
屋子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像刑具,有些则像玩具,瞧着挺新奇,但是不晓得如何使用。
翻了一会,小丫头决定还是采用俞明琛教她的简单办法,他说得没错,往往最简单的,才是最有效的,花里胡哨的,没用,就好比刚才她色~诱章珺一样。
小丫头找到一把剪子,往薄薄的床单一划拉,顺利剪下大半。
章珺这会已经咳得差不多了,听到身边有撕裂的声音,感觉到身下的动静,由于目不能视,不安定感和不确定感在增加,“你……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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