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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话说北京 郭德纲 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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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急,醒了。睁眼一看喊了:“这是谁呀?六床棉被都给我一个人盖上啦!”
好么,盖多了!
还有的人,睡觉之前喝点酒,忘了喝水了,躺下做梦,光做那口渴的梦。
到处找水,张着嘴,瞪着眼,找卖水的。“哎呀,卖水的都哪去了?哎呀,渴死我了!哎,茶馆!这回喝够了他!”一进茶馆,“嗯!没人。”到处大水缸。全盖着盖儿。“得了,掀开缸盖先喝吧。”打开缸盖一看,好么,没水,全是咸鱼!茶馆出来咸鱼了!哎呀!更渴了!“这谁出的主意?茶馆卖咸鱼。”出门一看,嗯?那有个自来水管子。这喝吧。嘴对水管,一拧龙头,没水!嗬!真要命!身在漫洼野地,一眼望不到边。就当中孤零零一间小屋,隔门缝一看,里边有张桌儿,桌儿上有刚泡好的一壶茶,由壶嘴突突冒热气。喝吧,门锁着了。渴急了,咣!把玻璃捣碎了,伸手够这壶茶。做梦到了急人的节骨眼了。你说没够着,刚摸着壶嘴一点儿边儿。你说够着了吧,拿不过来。壶嘴太滑。伸手揪那壶嘴,揪,揪,揪,揪,揪,揪了二十多下,壶嘴没揪动,旁边躺的他媳妇坐起来了,抡圆了给他一嘴巴:“吃饱了撑的不睡觉,你老揪我鼻子干吗?”
好么,拿鼻子当壶嘴啦!
梦作为一种生理心理现象尚待进一步研究,所以,千万不能过分迷信。因为过分相信梦中的事情,闹出笑话还是小事,弄不好还要惹出祸来。咱们提的陈德做梦杀嘉庆皇帝就是其中一例。
陈德是北京人,而且是旗人,镶黄旗。家境贫寒,所以他的父母一直给人家当奴仆。陈德小的时候,一家人跟随主人松年到在山东青州府上任。二十三岁的时候,陈德娶了当地的一个女人张氏为妻。二十九岁时母亲去世,三十岁时父亲去世。陈德两口子在山东举目无亲,怎么办呢?哎,想起来了,陈德有个外甥名叫姜六格住在北京西城能仁寺,这外甥在内务府当护军。于是陈德带着岳母、妻儿一同进京。进京以后,陈德一家人辗转投靠,四处为奴。
陈德从四十二岁开始在一家姓孟的人家当下人。一家几口人将将度日。五年之后的一天,陈德的媳妇不幸去世。紧跟着他的岳母摔成残废,动转不得。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这真是上有老下有小,屋漏偏遭连阴雨。船到江心断缆崩绳。陈德连连遭遇不幸,心中苦闷。这天下午在孟家喝酒,喝多了又唱又闹。孟家主人孟明一看,“怎么了?喝多了耍酒疯?行了,别这闹了。收拾东西走吧!”就把陈德的东西给扔出来,把人也给轰出来,合着就解雇了!
陈德从孟家出来,心里难受。妻子死了,岳母瘫了,孩子们还小,自己又没个活干,以后日子怎么过呀?回来之后,喝开了酒啦。这真是恨路难行钱作马,愁城易破酒为兵。喝来喝去就醉了。朦胧中就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走来走去,哎,来到一个大院子,嚯,这些房子呀!殿宇重重,七步一阁,八行一宫。外有千山万景,内有锦绣华堂。宫内摆设精奇,真是象牙为床,锦绫为幔,走穗提钩,锈金花帐。内有美女充庭,一个个霞帔霓裳,云环珠翠,貌美无双,粉水如渠,呵气成云,一阵阵香风扑面,翠滴滴娇音贯耳。
陈德一看,哟,这不是到皇宫了吗?刚一转身,嗯?不对,又改了地方了!眼前出现了一座大桥,桥下无水——奇怪,怎么没水呢?往下一看,哟,躺着一条龙,长有三丈,张牙舞爪。片片龙鳞,寒光闪闪,两只龙角,红中透紫。猛然间,这龙起来了变成个人,哎,变成自己了。陈德一看,怎么两个我呀?再低头一看自己,身穿大红蟒袍,上绣蟒翻身龙探爪,海水江牙。哟,穿上蟒袍啦!刚一打愣,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去吧!”哎,一惊,醒了!嗯!嗯?做梦哪!
陈德坐起身来,啊?做了这么一个梦!哎呀,莫非梦中有何征兆?开始到皇宫,后来到无水桥,一条大龙变成自己,身上又穿上蟒袍!莫非说,啊,不敢想了。心里七上八下,坐不住了。又一想,“不行,干脆,我去抽个签吧。”离开家,来到大街上,走来走去,路旁有个相馆。门前挂着一副对联:“一条明路指君去,半点疑难问我来。”得,就这吧。一推门,屋里坐着一位先生,长的个不高,一米四左右,小脑袋,后边还有个小罗锅,墙上写着仨大字:“冯铁嘴”。“看来这位先生姓冯。”陈德说:“先生,我抽个签。”“好。”先生一伸手,拿过签筒来,陈德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上天哪,眼下我走投无路,望老天指我条明路吧。”
哗啦啦,摇晃一下签筒。一伸手抽出一根签子,递过去了。冯先生说:“好,我看看。哟!哟!哟!”好么,踩猫尾巴上了。
“哎呀,你这签抽的是上上签,你这人命贵呀!猛虎下山岗,蛟龙入海洋。王人戴白帽,江山手中藏。哎,时辰不好。老兄,时辰要好,你是当皇上的命啊!”
“哦!”陈德一听,怎么着,当皇上的命!哎呀,我梦中也见过龙也穿过蟒袍,看来,有点说道。“先生,谢谢您。”“您这得双份的钱。”“好!真是活神仙,给您钱。”
陈德给了钱,兴冲冲地就走了。他刚走,冯铁嘴就让人给打一顿。怎么呢?算错了。
回家之后,陈德可坐不住了。莫非说自己真有九五之份?真走心思了。自己当皇上?从来都没敢想过。可是抽签跟做梦,太吻合了,越想越烦,可就喝开酒了。工夫不大,醉了。这一睡到转天上午。
头天喝的酒,脑袋还疼呢。从屋里出来,也没什么事干。在大街上溜达呢。这一天是二月十六日。发现街上垫道,一问才知道,敢情嘉庆皇帝二十日要进宫斋戒。
啊?这么巧?陈德一听这个消息,就觉得心跳过速,太阳穴嘣嘣跳。“自己一线生路也都没有了。干脆要铤而走险,刺王杀驾!”
嘉庆八年闰二月二十日早晨,陈德身藏小刀,带着大儿子——十五岁的陈禄在天安门内酒铺喝酒。
陈德看了一眼稚气未脱的大儿子。不由地叹了口气。哎,谁愿冒险,干这来呀。可是自己也太不幸了。妻子病死,岳母瘫痪。儿子年幼,自己又被解雇,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上不能养老,下不能养小,活着也没意思。真把皇上杀了,也许自己的命运会好一些。
爷俩喝完酒进了东华门,穿过东西牌楼门,从西夹道绕到神武门。混在人群中观察了护卫情况和方位,便躲在西厢房南山墙后。
工夫不大,前呼后拥,众多护卫随着嘉庆帝的轿子可就来了。进了神武门,还没到顺贞门呢,陈德一看,机会来了,此时不动手等侍何时,一伸手拔出小刀,分开人群,扑向嘉庆皇帝。这可是突如其来的袭击,犹如晴天霹雳!
嘉庆皇帝没想到,御前大臣没想到,护卫军没想到,全都没想到,神武门东西两侧的侍卫、护军,一个个呆若木鸡。说时迟那时快,陈德可就到了跟前了。御亲大臣定亲王绵恩、固伦额驸棘旺多尔济急忙上前迎挡。
陈德手持小刀与众人周旋,左冲右刺奋力搏斗。将定亲王袍袖刺破,又刺伤多位侍卫,由于寡不敌众,被众人一拥而上力竭被捕。
抓住陈德,众人围在轿前,口呼:“吾皇万岁,万岁受惊了。”可听轿内无人答言。定亲王一撩轿帘,见嘉庆面容苍白,双手抖,吓坏了!而且顺着龙袍往下滴答水儿,哦,皇上尿裤子了!
回到宫去,嘉庆帝龙颜大怒,命军机大臣和同刑部严刑审问。二十一日又命添派满汉大学士、六部尚书和同审问。二十三日再派左卿科道和同审办。可以说出动了大清朝所有高级官员审理此案。大小官员奉了圣命,对陈德“连日熬讯大施酷刑”。但陈德不愧是个“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硬汉子。在酷刑下威武不屈、慷慨陈词叙述自己一生为人奴仆的悲惨遭遇。
嘉庆帝吩咐官员们一定要问出幕后指使人来,要穷究其党。可陈德从始至终就咬定自己一人,并无同党,酷刑下也没有攀扯任何人。
嘉庆八年二月二十日,陈德行刺被捕。二十四日,圣旨下来了。传旨将陈德凌迟处死,两个儿子——陈禄陈对处以绞刑。
菜市口内人山人海,都来看出红差的。陈德绑在桩橛之上。差人把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陈禄、陈对领到跟前,俩孩子哭的泪人相仿。连日来的酷刑,陈德没皱过眉头,今儿一看儿子,心里难过,什么话也没说,叹了口气。有人把孩子们锁在一边。时辰已到,开始行刑。
凌迟酷刑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如果从公元550年的北齐算起一直到清末的废止,这种酷刑在中国有1300多年的血腥史。
依罪行轻重,刀数有多有少,但一般都在三千多刀。刑具除了快刀之外,还有个铁钩子。先用钩子勾起一块肉,举刀割下再扔入小筐。据《满清野史》记载:陈德被杀的时候,先割下耳朵鼻子,再割胸膛,然后从左臂鱼鳞碎割,割完右臂,再割后背。开始的时候还有鲜血,血流干了,只流黄水了。陈德的上身割完之后,猛然间陈德睁眼了,对刽子手说:“快些!”刽子手笑道:“万岁有旨,让你多受点罪!”陈德闻听此言,一闭眼再也不说话了。
从这段颇具传奇色彩的民间传闻来看,陈德就刑时的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可称得起英雄气概。同时也揭露了封建统治者的虚伪残暴,寄托人们对陈德的同情与称颂。
从陈德的生平经历来看,他之所以冒死行刺皇帝,主要是由于清代阶段压迫日益严重,这是被压在社会底层的失业奴仆为求生存而进行的一次勇敢的个人反抗。
陈德试图通过行刺来改变自己的穷困地位,无疑是愚昧的幻想,盲目的行动,失败是必然的。
但是这发生在紫禁城的暴力反抗,却是大清皇帝所遇到的第一次。
陈德虽然被杀,但此举在嘉庆王朝引起了极大的恐惧和惊慌,而且加深了统治集团内部的猜忌和矛盾。
事情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但提起陈德还是令人有几分同情几分遗憾!
正是:
未向山中擒虎豹,
忽然祸变起萧墙。
英雄频洒穷途泪,
空使后人叹断肠。
京都匠人
有这么句话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说得对,无论做什么工作,都能干出成绩。旧时的北京人为谋生糊口选择了各种行业也创造发展了各种行业。
提起棚业现在已经很陌生了。但在旧时的北京,却是婚嫁、寿辰、丧事或酷暑所离不开的。
在北京,棚行所搭的棚主要有这么几种,这就是喜棚、丧棚和凉棚。喜棚是为嫁娶寿辰满月等喜庆之事搭的。丧棚就是为办丧事搭的棚。普通丧棚叫平棚,讲究丧棚叫细棚。凉棚,顾名思义是为纳凉而搭的棚,这种棚很高,因此,人们又称它为“天棚”。昔日北京有不少大户人家,炎炎夏日便在自己庭院中搭起天棚,以蔽烈日。同时置大号鱼缸于院中,缸里养上龙井、绣球等名贵金鱼。不少家还喜欢种上五月流火的石榴树。因此北京又有了“天棚鱼缸石榴树”的说法。
杠行也是消逝已久的京城行业之一。旧时的北京,人死之后要土葬,为了将棺木运至茔地则需要找杠房,因此杠业这一行在京城便应运而生了。
北京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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