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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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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区别。他既然进一步提出股权比例分配的问题,就说明他对这场财富盛宴有着很大的信心,好事一件。”柴进士微笑道,这种气度才真正是大企业家所拥有的,斤斤计较只能成为小资本家。
“你信他?”史鸿雁有些讶异。
“朋友都不信,还能信谁?”柴进士端起高脚杯,胸有成竹地一口饮尽了那杯红酒。
史鸿雁笑了起来,露出那排因抽了很多年烟而微微泛黄的牙齿,继续聆听柴进士关于今晚的情况。
在听到萧云建议天鹅湖大力发展安置房时,他忍不住打断了柴进士的思路,问道:“你决定了?”
“这建议不错,一举多得,没什么好反对的。首先,开发安置房,不用担心销售环节,只要投入总投资额的20%,就符合预售条件,周期比普通住宅至少要缩短一半,资金运转率提高一倍,如果现在开始开展工作的话,最快到明年的四五月份,赶在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出台前,就可以进行安置房的预售,虽然项目的总利润率看上去远远比不过开发普通住宅,但是平均利润率并没有低多少。另外,这是为宁州民众做实事,也算用实际行动支持一下孔南行吧,他是个性情中人,肯定不会忘记咱在关键时刻的雪中送炭的,打好这层关系,比多赚几千万更实惠。”柴进士慢悠悠道,在萧云提出这个建议之后,他自己也很快就总结出了当中的好处。
“哈哈,为民办实事,这个词我喜欢,确实不错。”史鸿雁笑声很爽朗。
柴进士却没有笑,表情甚至有些严肃,抬头望向那眸弯月,意味深长道:“无论是爱尔兰思想家柏克,还是德国政治理论家阿伦特,都把博爱和同情视为感伤主义,是滥情、不理智的表现,认为结果会事与愿违,达不到改善弱者境遇的效果。对于这个结论,我深以为然,贫困等问题的解决还是要靠政治,而非部分人的善心。”;
史鸿雁静静听完,也抬起头,透过冰凉镜片望向了天空,同样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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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巷,人迹难觅,安静幽深。
银色的月光清辉铺泄而下,苍老古朴的气息肆意散发,仿佛踏进了一条时光隧道。
两道人影揉在一起,忽长忽短,远远而来,享受着此刻相濡以沫的温存。
萧云把大奔停在了一条街以外的地下停车场,背起酒意仍浓的苏楠,迈着懒散步伐缓缓走着。
苏楠将脸颊轻轻贴在这个宽阔得似乎能够顶天立地的肩膀上,两只小脚不安分,在空中来回摇晃。
此刻,蔓延的不仅仅是爱意,还有。
无论是苏大美人那丰腴身体的惊人弹性,还是雪白肌肤的冰凉触感,都使得萧小七同志意乱情迷。
“七,我是不是很重?”苏楠柔声问道。
“一点都不重,恰到好处。”萧云微笑道,溜须拍马的火候,比起鼻祖金爷来说,已经相差无几了。
“真的?”苏楠直起身子,拿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嘟起娇艳红唇问道。
“骗你是小狗。”萧云轻声道,双手恰好托着她的丰满臀部,那股作奸犯科的情绪在内部烽火连天。
“那我喝完酒之后,脸红扑扑的,是不是很丑?”苏楠又问道,倒不知这畜生净是那些肮脏想法。
“哪有?人面桃花的,反而更有韵味了,嗯,此情此景,令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诗。”萧云微笑道。
“哪一句?”苏楠皱着黛眉,模样甚是可爱,像是一个正在牙牙学语的小孩子问着十万个为什么。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萧云轻声道,杜甫的这两句诗还真是描绘得形神兼备啊。
“嗯,很贴切,我喜欢。”苏楠轻咬着嘴唇,性感无比,然后认真道,“七,我能再问个问题么?”
“问吧。”萧云爽快道,苦苦打压着在关头迸发出来的正常欲火。
“在别人眼中,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生活作风很坏,你不担心吗?”苏楠黯然。
“担心啥?”萧云语气温柔,这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似乎是她心中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心结,很不好。
“别人异样的眼光啊,说你犯贱。”苏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相当落寞,攒成拳头,心如刀割,对月当空苦苦一笑,然后有些魂不附体道,“‘狗探汤,鱼着网,急走沿身痛着伤。柳腰花貌斜魔旺,柳弄娇,花艳妆,君莫赏。’曾瑞的这首《四块玉》真是言简意赅,一语道破了女色如同魔鬼一般,邪气很旺。七,在我这种女人身边,很辛苦吧,那么多的闲言碎语,那么多的负面评价。”
“闲言碎语,或者是负面评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吃不到的葡萄,永远是酸的,别人要是说这种风凉话,其实是在嫉妒我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的凡人?再者说了,你要是水性杨花,我还死不要脸呢。”萧云微微一笑,眼神一点一点收敛,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安慰着自己的爱人,这个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豪言壮语,也不需要太多的苦口婆心,淡淡的表明立场,站在同一条战壕,才是最实际,也是最动人的。
“七,再说一遍。”苏楠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泪花依稀闪烁。
“你要是水性杨花,我还死不要脸呢。”萧云微笑着又说了一遍。
“再说一遍!”苏楠的声音有些亢奋,是长期憋屈之后尽然释放的酣畅淋漓。
“你要是水性杨花,我还死不要脸呢。”萧云俯首帖耳地高声重述了一遍,声音回荡在小巷内外。
还有什么好悲天悯人的呢?
苏楠倏然弯起一抹祸害人间的笑容,俏丽迷人,轻轻哼起了一首流行歌曲,白雪的《每一次幸福》。
一个女人厌恶一个男人时,她希望听到真理;可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希望听到谎言。;
爱情本就是一场长年累月的博弈,最终的结果或是双栖双飞,或是劳燕分飞,就看双方能否坚持。
“二当家,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一个么?”萧云试探着问道。
“看在你很讨哀家喜欢的份上,就特赦你一次吧。”苏楠说着俏皮话,笑靥如花。
“今晚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萧云终于逮住机会,问出了这个困惑了一晚上的问题。
“口渴。”苏楠的笑意还没有消退,两只小脚前后摆动的弧度更大了,心情一扫刚才车上的阴霾。
“谁会拿酒来解渴啊?”萧云无语道。
“你管我?”苏楠皱皱鼻子,给出了一个让男人举手投降的娇蛮答案,抬眸凝望着那弯明月,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表情认真严肃,停止了甩脚的小动作,轻轻扯起他的耳朵,“我听我妈说过,一等男人,家中听话;二等男人,从不吵架;三等男人,永不称霸。七,老实说,你想做几等男人?”
“男人让你做吧,我想做女人。”萧云撇撇嘴道。
“不解风情!”苏楠恨得牙痒痒,狠狠瞪着这个没有一点浪漫气息的男人,却偏又拿他没辙,只好悻悻作罢,不再问他这种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其实,她也没想过要他回答出令人感动得痛哭流涕的答案,只是任何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犯这种半吊子的毛病,尤其是这个男人还使自己积聚多年的心结涣然冰释,那种情意会比普通相恋深厚许多,早已经在心中扎根发芽,甚至茁壮成长了。
萧云的心情没那么复杂,纯粹被亲密接触弄得心猿意马,只想赶快回到家把她放下,好尽快解脱。
苏墨砚的第三次心脏手术将在十天后进行,所以田姨选择了留在医院守夜,好悉心照顾。
因此,家里空无一人,也黑灯瞎火。
萧云一路开灯,小心翼翼地经过三重门后,终于把苏大美人完整无缺地背到了房间里,将她放到床上后,就跑过去开了壁灯,然后开空调,拿起桌面的水壶,用热水洗了一下苏楠平常喝水的杯子后,就往里面倒了一杯白开水,端到电风扇前放下,让风吹凉,又走到卫生间,打湿一条热毛巾拎出来,递给苏楠擦了个脸,又折回去洗净放回原处,估摸着白开水温度差不多了,走过去,将风扇按下摇摆键后,端着水杯过来。
柔和的橘黄色灯光下,苏楠清澈明艳的面容尤为柔美,一双美眸静静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喝口水吧。”萧云把水递给了她,坐在了床边。
苏楠没有说话,端着水杯愣愣发呆了好几秒,然后只喝了一小口,就随意搁在了旁边的梳妆柜上。
“太烫了么?我再端过去让风扇吹凉一些。”萧云说着,就要起身。
“七,别走。”苏楠一下子拉住他的手,不肯松开,像是生离死别时的依依不舍。
“傻妮子,我不在这吗?”萧云坐了下来,敲了敲她的脑袋,这妮子今晚的情绪还真是难以捉摸。
苏楠没有理会他的责备,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很久忽然柔声道,“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什么?”萧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苏楠也不管他听没听明白,就接着往下说,语气越发轻柔,像羽毛。
“傻妮子,平常我说的那些只是嘴上占占便宜而已,别往心里去。”萧云明白过来,微笑道。
“真的?”苏楠挑挑黛眉,似乎在检验他话的真伪,刚才,她清晰体会到了他苦苦压抑的。
“我可以发毒誓,如果我真的想对你想入非非,就不得好……”萧云的“死”字再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两片娇艳薄嫩的红唇已经全然堵住了他的嘴。
莫道不。
*****
(周末来临,周末愉快。)
4 第十七章 夏夜的激_情
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萧云与苏楠这对伴侣从萍水相逢开始,到彼此惺惺相惜,再到彼此心心相印,整个过程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惊涛骇浪的浩劫,也没发生过什么感天动地的故事,只是日积月累的情感堆砌,牛毛细雨的细节牵连,蹉跎岁月的相互扶持,才形成了今日车载斗量的情投意合,也只有这样的爱,才能旷日持久,历久弥新,因为不是每份爱都得惊天动地,实实在在,朴实无华才是爱情的至臻境界。
此刻,房间的橘黄壁灯愈发柔和明煦,消弭人心。
萧云从没想过这个向来都对男女之事抗拒忌惮的妮子会主动出击,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欲火完全被激活了,将曲腿坐在床上、因紧张而紧闭双眸的苏楠一下子揽到怀里,环住她的小蛮腰,再轻轻勾起她水嫩水嫩的精致下巴,就偃旗息鼓了,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狡黠地观察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庞,美得如一瓣傲立北国之春的桃花,楚楚动人,摇曳着无限风情。
情人眼里出西施。
苏楠借着酒劲,闭目,微微张开娇媚小嘴,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却不知那个之前总是急不可耐的死人为啥一直没有动静,又不敢睁开眼睛一探究竟,怕被色胆包天的萧小七同志笑话,只得继续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强壮的体魄,心里早已将他骂了一百遍有余,心情愈发紧张,脑袋甚至出现眩晕了,像一只迷路的小白兔般无助,整个娇躯都微微颤抖起来,本就白皙的双手因为过于用力握紧而僵硬得越发惨白,无处安放,也不知所措。
两人纹风不动将近十分钟,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苏楠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暧昧横飞却苦候无果的僵局,想弄清他到底在干啥,就抿着嘴唇,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一条缝,正好迎上了那张笑容狡诈的飘逸脸庞,霎时飘来一片红晕,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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