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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来独往 作者:蔡越涛-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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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脱得了干系。”他没有听到傅明的反抗,意识到说到了傅明的心里,他又说:“这回大河银行的班子是市委决定的,根本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还窝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呢! 让来克远当行长,能会是我的意思吗? 你怎么会说是我玩你呢? ”
    傅明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谁当行长并不重要了,而那些玩火的猫腻一旦露出蹄爪,那麻烦可就大了,兴许就是灭顶之灾。他在心里骂道:都是马野那个狗杂种给害的! 预感到大事不妙的首推马野。他认为市委在决策大河银行领导班子这件事上没有征求他的意见本身,就潜在着危险信号! 这也不符合常理啊!而且启用的是来克远,无疑启动了一颗定时炸弹啊! 虽说可以把那些责任都统统推到来克远身上,降他一头,压他一头,但谁敢保证所有环节都不出纰漏? 所有牵涉人员都能口径一致? 搁不住办案人员采取攻心政策,步步紧逼,只要一个环节有人拉稀,就会导致全盘崩溃! 马野冒出一身冷汗,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竟把他惊得愣怔了一下,仿佛是谁拉响了定时炸弹的导火线。
    一不做,二不休。当天傍晚马野把自己人约到帝都国贸的香水湾豪华包间,重审攻守同盟。他说:“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大有泰山压顶的阵势,检察机关死守在大河银行排查摸底,层层过关,搞得人人自危,谁都想推责任保自己。这也符合人之常情。我估计,到目前为止,检察机关尚未掌握致命证据,来克远也没有能力提供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大动作。不瞒兄弟们说,我这个人做事向来稳扎稳打,核心机密除我本人,没有谁能懂得那些数字密码的。我就怕有人弄事,不得不多个心眼,给自己留一手。我留一手的目的,也并非仅仅为了保护自己,更多想到的当然是保护弟兄们的,这么些年以来,弟兄们跟我出生入死不容易,我不能不为弟兄们着想啊! ”
    傅明说:“说实话,我也弄不清检察机关究竟要得到什么,也可以说我根本不能算是那些事的绝对知情人吧? 也许马市长一开始就做好了保护我的准备,目的是让我守住大河银行这块阵地的。所以,重大活动并没有让我参与。”
    马欢把眼一瞪:“屁话,傅明你小子够黑的,竟然当着我哥的面就想洗刷自己的清白,好让我哥一个人把事儿都扛着啊? 没门! ”
    傅明急得站了起来,连忙解释道:“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马欢也站了起来,双手卡在腰间,他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吼道:“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说连马野这个人你都没有接触过吧! ”
    傅明说:“我清楚我做过的那些事,是我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我绝不会推到任何人身上的,更不会推给马市长。再怎么说,我傅明也是个爷们,不会见不得一点风吹草动的,大不了削官为民,更何况我也算不上什么官,犯不着像惊弓之鸟一样东躲西藏东掖西盖吧。我做的那些事可以说都是公开的秘密,不就是给上边领导送俩钱嘛。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承诺,一旦有人追究我向领导行贿的目的,一句话,想为我自己买个官,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他故意将目光落在吴世祖脸上,弄得吴世祖坐立不宁的。
    当马欢的目光也落在吴世祖脸上时,吴世祖镇定自若地说:“我的身份是新闻记者,又是在座诸位的朋友,我想给你们说几句心里话,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马野说:“都是自家弟兄,你就实话实说吧,谁也不会介意的。”
    吴世祖说:“说实话,我真不了解你们所说的那些事的含意,我也不想了解,最起码现在还不想了解。但我真心实意地奉劝大家几句,有问题说问题,也好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大可不必用泰山压顶、惊弓之鸟这些词,听起来挺疹得慌,有那么严重吗? 不至于吧。现在行贿受贿是社会现象,我们不能说官场上没有一片净土,但也不能讲各级官员都是廉洁自律的模范。事实上官场上的问题不少,我们也没有生活在真空,仅仅是偶尔迎合一下某种现象而已,也可以说是适者生存的需要。
    即便是检察机关紧追不放,也不见得就能把大家都置于死地。
    共产党历来是讲政策讲事实讲证据的,所以,大家大可不必急头怪脑的,检察机关还没追究,自己倒先尿裤子。“其实,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皮毛,不知核心。他当然可以做到坦然从容的。
    马野心里明白,他做的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轻重;他更明白,他所要负的责任没有谁能顶替! 即使都栽赃到来克远身上,也是经不起历史检验的。利用关系,豁出去金钱,兴许能制造出冤假错案,但终究还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他忽然想起老百姓常讲的那句话: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他有一种已经被十面埋伏的恐惧感,牢笼,铁窗,镣铐,这些血淋淋的名词争着抢着往他脑海里钻,躲也躲不了,闪也闪不及,脑袋的胀满几乎将他桎梏了,他猛地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马欢发觉哥哥的脸色惨白,便问:“哥,你没事吧? ”
    马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平平静静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太多虑,太想求得完美。弟兄们也都了解我的为人,有点机会我就想着帮大家成事。我在想,傅明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副行长,敬业,有才干,讲义气,论公论私我都想让傅明接我的班,把大河银行搞成大河市最具实力的银行。到那个时候,大河市居民一定会为大河银行叫好的。”
    他一声长叹,又说:“天有不测风云啊,眼看到嘴里的肥肉,愣是给来克远那小子做了一锅菜,我这心里能服气嘛。别说傅明埋怨我,就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早干吗呢? 如果早下手的话,早就把事儿搞定了啊。”
    傅明苦笑了一声:“马市长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我也是一时糊涂,说了错话。马市长千万别往心里去。”
    马野的苦笑僵在脸上半天,像是一张皱皱巴巴的苦瓜皮脸似的,待他将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他说:“常言道,宰相肚里磨舟船。我虽说不是什么宰相,但也毕竟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如果什么事都拎不清,你们也不会称我为大哥吧。你们可以一时糊涂,而我必须什么时候都得保持清醒。”忽然,他有一种绿林好汉的气势,也不乏霸道之士的做派。
    马欢看着哥哥的派头,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说:“我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谁不服都不行。”
    马野看了弟弟一眼,是责备的眼神,是制止的眼神。马欢连连点头赔不是,说自己失言了。马野再一次叹了口气,他说:“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是吴世祖老弟的任职还没有落到实处啊。”傅明当即插话:“我敢保证,该做的工作都做了,绝对不会有问题。再说了,吴世祖是市里公认的人才,年富力强,德才兼备,共产党最看重的就是他这样的干部。我个人认为,即便是我们没有给他活动,他也一定会如愿以偿地当上副台长的。”
    吴世祖连忙笑着说:“我的事让你们费心了,办成办不成我都一样地感谢在心。”
    马欢说话不客气,他对吴世祖说:“我哥处心积虑地为你操心,你只要懂得领情就好。”
    傅明的手机响了,人们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慌,他问是谁,声音是伴随着颤音的。当听到他老婆的声音,他的脸上立即换成了怒容,呵斥他老婆别有事没事总打电话,干扰他的正常工作,仿佛多骂老婆几句,就能多给自己一点安慰。
    马野沉默了,表情阴得吓人。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临别赠言的语气说道:“非常时期,各位兄弟都要谨慎从事。我不急不慌,就证明平安无事。我心里有数,大家都好自为之吧。”
    就在这天夜里,马野被检察机关带走了。他说,他知道迟早要栽在一个女记者手里。这个女记者就是《黄金时间》的主播苏杭。一批高官风声鹤唳,纷纷外逃。
    也是这天夜里,贺青山预感到马野的案件可能会牵涉到沈岁亭和海威。于是他非常策略地跟老伴讲,要她多多关心苏杭和苏宁。楚美娟觉得他的话一定事出有因,逼问发生了什么事。贺青山则闭口不谈,把楚美娟急得两眼泪。
    第二天一早,吴世祖坐不住了,他的确搞不清马野的问题多深多浅,只是认定马野出事了,肯定对他不利,对他的任职不利。他的头都快炸了,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仕途道路,假如因为马野的问题而给泡了汤,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他在心里骂道:娘的,真让我应了那种说法: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到头来还得靠自己。
    吴世祖洗了把脸,给自己提提精神,是一种不服输的姿态,是一种不甘心的表情。总编室小柳把新一期的收视率报告送来了,她告诉吴世祖,上一周《百态人生》的收视率情况不错,前进了O .2 个百分点,是赞赏的口气,是佩服的表情。
    吴世祖问《黄金时间》怎么样? 小柳说,收视率持平,仍位居最高水平,排到全台收视第一位。小柳一走,吴世祖将收视率报告摔在桌子上,发狠地跟自己说,我的任职要是泡了汤,贺苏杭也休想坐收渔利。
    荣毅恰好经过吴世祖办公室,被吴世祖请了进来。吴世祖清楚地感觉到,自从荣毅将他上报为提拔对象,两人的关系不仅没有更加融洽,反而越来越疏远了,荣毅几乎很少再来吴世祖的办公室,也很少主动给他挂电话,甚至碰面时的打招呼也是例行公事的态度,一句亲密的话都没有。吴世祖意识到了,荣毅态度转变的原因,都是贺苏杭的影响。虽说他有过几个雕虫小技,想让荣毅对贺苏杭有更多的成见,但最终几乎没有一次不被荣毅识破的。他觉得在荣毅面前很失意,也很没面子。
    转而一想,当不当副台长又能怎么样? 到头来弄得众叛亲离,实在不划算。
    然而,现在的局面已经由不得他了。为了他的任职,上面领导可以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为了他的任职,马野鼓动傅明给他金钱铺路不惜代价;为了他的任职,他拼命工作,极力表现,甚至违心地压制别人抬高自己。官场诱惑太大,诱惑到可以肆无忌惮地蚕食人的灵魂。
    吴世祖觉得他蜕变了,是由表及里的蜕变,是脱胎换骨的蜕变,是此吴世祖换成彼吴世祖的蜕变。他后悔自己的蜕变,仇视自己的蜕变。但是,他有蜕变才意味着前进,意味着靠近官位,也意味着靠近虚荣。他问苍天:为什么就不能不靠自己的蜕变而获得施展才华的更大舞台? 没有谁能回答。所以,他垂下高扬的头时,是伴着两行清泪的。他目前的处境好比开弓的箭上膛的枪,不往前冲都不行,副台长的位置是不变的靶心,想不瞄准都不行。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荣毅眼睛里的吴世祖是陌生的,他讨厌这种陌生,抵触这种陌生,憎恨这种陌生。他也觉得他应该对这种陌生负责任的。年轻人要求进步是好事,谁都知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而这是需要正面鼓励正面引导的。他缺乏的正是没有对吴世祖负起正面引导正面鼓励的责任,一味地听之任之,只看到表面的繁荣,没看透背后的陷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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