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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特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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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蛮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了,已经变成秦放的了。”末离说:“你原来还要怀疑人家虐待蛮蛮,一早我就说他应该是个爱狗之人。”
岂止是个爱狗之人,简直就是人狗情未了。秦放带着蛮蛮去做了一身唐装,绸缎面料、团花、盘扣的唐装。传统风格的大红色宠物小袄。做工、花色和款式都紧跟潮流,所不同的就是衣服的盘扣是安在小袄的后背上。非常喜庆,真是人要衣装,狗也要衣装啊。秦放居然把这样一个小京叭收拾得比人还人样,表现出一种父亲的才能、爱心和耐心。天知道,他是到哪个地方去找到给蛮蛮做衣服的店子。蛮蛮也知道自己穿了漂亮衣服,走起路来有些飘飘然,像是猫步,就差哼小曲儿了。
秦放说新年快到了,要打扮一下蛮蛮。郭画画在肚子里面哼了一声,为什么不打扮我。郭画画有些妒忌蛮蛮。郭画画掏出化妆镜,自己的脸上的平静只是酷似平静。
秦放和蛮蛮过着简单而快活的生活。好像郭画画的家是度假村,而郭画画是度假村的服务生。而蛮蛮备受秦放宠爱后反而和郭画画有点生分。以前,蛮蛮喜欢咬郭画画的裤管儿。现在在郭画画面前总是大摇大摆,目不斜视。郭画画忽然有些恼怒,想起“狗仗人势”这个说法。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好女不跟狗斗。郭画画决定自己也要变成度假村的成员,而不是度假村的服务生。
郭画画在家放DVD健身碟片,跳有氧健身操。买了全套的化妆品在家保养自己。选了喜欢的植物精油,点香薰灯阅读。秦放对此表示深深地欣赏,上街买东西会为郭画画带回最近各种版本的时尚刊物。吃过晚饭,秦放主动把桌上的碗碟搬运到厨房里用水泡着,等待郭画画跳完有氧健身操收拾。为了方便郭画画运动,秦放还把桌子往墙角方向移动。蛮蛮人前人后地跟在屁股后面撵。现在,郭画画改变了做度假村服务生的命运。活在了享受二对一的服务里,而不仅仅是一对二的付出中。
度假村似的和谐生活很快就没有了。古总打电话来,秦放接完电话,收拾了装着睡衣、拖鞋的小包对郭画画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秦放出去了,一夜未归。蛮蛮没有秦放在身旁,早早地进了它的狗房子里歇息了。这是自秦放入住以来郭画画第一次一个人单独在家。滴滴答答的时钟声中,郭画画审视着格外安静的房子,心像一个风雨操场一样空了起来。
童译打电话来,郭画画和童译聊了好长的时间。平时,童译打电话来,郭画画简单问候几句就结束电话,今天和童译倾心长谈。
童译说:“香港今天在下雨,阴冷得很。”
郭画画说:“重庆更冷啊,不过我在卧室里开着空调,还好啦。”
童译说:“你最近的生活还好吗?”
郭画画说:“还行吧,好不起来,也坏不下去。”
两个人又聊到工作,童译还是说那边忙而无序,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电视台落地问题比较麻烦。郭画画说:“是啊,节目再好,收看不到,就没法儿卖广告啊。”
童译说:“也许我真的会选择去北京,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
郭画画没有上次那么激烈了,她叹了一口气说:“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放下电话,郭画画感觉有些百无聊赖,她忽然心念一动,拨通了井哥的电话。三声振铃声后,电话通了,传来井哥气喘吁吁的声音。郭画画突然脸红了说:“没有打搅你吧?”
井哥笑了,让声音稍微平息了一下,说:“我到楼下超市给我太太买饼干去了。她刚才突然说想吃饼干,我上来没有坐电梯,我走楼梯上来的。我住在二十一楼,现在我刚走到十六楼。”
郭画画在电话里感受到井哥这样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意,放下电话让她有些怅然。郭画画想起了末离教给她治疗冬季忧郁的办法,便起身去厨房烧了一壶水,然后倒进洗脚盆里。滚热的水让足部的皮肤有些受不了。郭画画给盆儿里加了一汤匙蓝色的浴盐。洗脚水变成了蓝色的海,蔚蓝的海。过了几分钟后,慢慢地再把脚放进去,说不出的舒服妥帖一直传递到心脏。暖烘烘的。
郭画画点了植物精油香薰灯,带着一身的暖意爬进铺盖窝窝里,从床头的几本书里选了张爱玲的《十八春》靠着卡通垫子读。书里说: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缝间的事,可是对于年青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他和曼桢从认识到分手,不过是几年的工夫,这几年里面却经过这么许多的事情,仿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乐都经历到了。
郭画画的心真正惆怅起来。
第三章瓜田李下(2)
这样一个秦放背着盥洗用品的小包跟古总离开而小狗蛮蛮提前进狗屋睡觉的冬夜,郭画画闻着薰衣草的味道读《十八春》读了一宿。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天气。冬天重庆的下午很少出现太阳。但当阳光满满地洒在地上,真的是很舒服。郭画画伸了个懒腰。阳光洒在身上,说不出的温暖和惬意。当郭画画在杂志社外面晒太阳的时候,郭画画接到老孟去两路口露天茶座喝茶晒太阳的电话。老孟说秦放抱着蛮蛮也在这里。
好久没有见到老孟,老孟的小酒仙代理还做得不错。郭画画听过老孟的计划,大抵是怎样铺货,怎样和终端市场结合。一层一层下去,到最后就是各个超市和酒楼的促销。落实到人就是各个促销小姐。郭画画恍然,想起很多时候在超市或者酒吧、餐厅遇到很多的推销酒的促销小姐。
郭画画问:“那怎样体现她们经济效益呢?”
老孟说:“我刚刚定了一套详细的办法出来,会和直接的销售量挂钩。”
郭画画说:“那顾客的取舍除了促销小姐卖力与否,还跟小酒仙本身的知名度有关啊。”
老孟说:“那当然,这需要做广告和媒体的宣传,知名度和美誉度是很重要的。”
老孟接着说他最近准备在《都市早报》做一系列的广告,并配合广告在副刊搞一系列活动。郭画画问是什么样的活动。老孟说现在还没有想好,大概会有酒文化的征文活动,正和副刊叫方竹的编辑在谈。郭画画说自己也认识方竹,方竹曾经替杂志社写过东西。老孟说不如叫上她出来一起吃个饭。郭画画说正好,其实自己也想什么时候叫她出来吃饭呢,好久没有见到方竹,总应该向人家联络一下才对。
郭画画一直和老孟说话,没有理会秦放。郭画画和老孟聊完后,就给方竹打了电话。
秦放放了手中的报纸问老孟:“你们在说谁?”
老孟说:“《都市早报》的副刊文化编辑方竹,我认识。郭画画也认识。一会儿会和我们来吃饭。”
远远看见方竹来了,郭画画站起来和方竹打招呼。老孟为方竹拖了一把椅子让方竹坐下,然后热情地为秦放和方竹互相介绍。方竹很矜持地笑了笑。阳光照在方竹的身上,她从包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袅袅烟雾就在她的周围升起。郭画画觉得这些蓝色的晕圈儿,像漂亮的光环。
秦放提议去附近的一家吃干锅鸡,说做得很地道。郭画画说方竹今天是第一次来一块儿吃饭,得要听客人的。老孟连说对。方竹灭了烟蒂,喝了面前的一口茶说,只要不是辣的,什么都行。这样一来,干锅鸡是不行了。老孟说,附近有一家餐厅,清淡的菜还不错。
大家按照进门的次序围着圆桌顺时针而坐。室内的空调,让人感觉暖烘烘的。方竹脱掉咖啡色外套搭在椅子后面,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莱卡上衣,领子和袖口处有耐看的蕾丝花边儿。方竹把香烟重新捏在手上。老孟让方竹点菜,方竹说无所谓,大家随便点好了。
一桌子的菜很快就上来。郭画画说这家餐厅的厨师不错,先别说味道,单是动作就快。方竹燃了一根烟在手上,斜着脸笑了笑。老孟一边吃饭一边和方竹谈小酒仙的事儿,郭画画偶尔插一句嘴,而秦放则用一只手托着蛮蛮在双腿上在一边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去卫生间的时候,方竹悄悄问郭画画,秦放是不是她的男朋友。郭画画说,怎么会呢,他和老孟一样都是朋友。
吃完饭,方竹先打车走了。回家后,郭画画问秦放:“觉得方竹这个人怎么样。”
秦放说:“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她看上去很阴。”
郭画画反问:“什么叫很阴?”
秦放说:“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很阴郁,就是骨子里很难开心的那种,但绝对不是忧郁,如果是忧郁倒好了。”
郭画画说:“呵,你还有这方面的感悟。真看不出来啊。”
过了几天,方竹打电话来,约郭画画吃饭,若无其事地说,找秦放和老孟一起出来。郭画画说,好啊好啊,刚才孟大哥也来了电话,说要一起出来吃个饭呢。
方竹打扮得很阳光灿烂。妆也化得很妩媚。方竹褪去外面黑色休闲大衣,里面穿着米色长衫和怀旧小印花背心,下面是彩色条纹长裤配牛皮短靴。郭画画知道,彩色条纹图案长盛不衰,总给人活力的印象。这一季在色彩上最出挑的就是它了。方竹用了让脸看上去光滑细致,有均匀的肤色的粉底,眼影是中性色调的浅绿色,自然明朗的粉色唇彩。整个人一下有了春天的气息。她像偷听了郭画画和秦放的谈话似的,一改上次阴郁的气质,明快活泼起来,也不抽烟了。郭画画注意到方竹笑的时候也发出欢快而轻盈的声音,不像以前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方竹和秦放不再是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的话渐渐多起来。老孟也兴致盎然,还当面夸了方竹今天很漂亮。方竹就嗔怪说今天漂亮就意味着以前不漂亮。老孟赶快说,应该是今天更漂亮。方竹说这话还爱听,就端了杯子敬老孟。
吃完饭,老孟说打车送方竹回家。方竹似乎喜欢上了秦放。方竹非要秦放送她回家。方竹假装喝醉,她伸出手搭在秦放的肩上。秦放回头对郭画画说,你也一块儿去吧。郭画画跟在后面上了车。剩下老孟一个人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郭画画抱着蛮蛮,看见方竹把头偏在秦放的肩上,她的心里忽然感觉很不舒服。郭画画在心里对秦放不正面拒绝、表明态度很恼怒。
到了方竹家的楼下,三个人从出租车里出来。方竹好像已经不能走路了似的,身子全靠在秦放身上。秦放扶着方竹。方竹含混不清地说,送我上去。秦放回头说,我马上就下来。方竹舞动了一下右手问郭画画,你要不要也上去。郭画画说,不了,我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郭画画抱着蛮蛮在楼下招了好几次出租车,都没有成功。几辆来去的车都装满了人,终于等到一辆,准备上车走人的时候,秦放下来了。
回去后郭画画一直没和秦放说话。回了家,郭画画洗澡出来看见秦放正在弄童译的哑铃。
郭画画厉声地说,不要动,那是童译的东西。秦放的脸色变了,脸上出现了只有乙型肝炎病人才会出现的颜色。他放下哑铃转身走到电脑前。
郭画画喊秦放早点休息,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像一个悬念。
郭画画懒得搭理秦放,打开了窗户,清新的风吹了进来。郭画画刻意地吸了两口,顿时消除了心肺里的混浊之气,消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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