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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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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阴不阴、阳不阳的模样。

别的不说,每次往身上喷洒香料,粘乎乎的就令人懊恼,可不这样做怎么掩盖身上那股子尿骚味呢?他们能理解我的痛苦吗?去势的人十有八九伤了尿道,整日的总是淋淋漓漓控制不住。

他们叫我辈什么来着?腐人?腐臭的人。一点没错啊!我就是腐人!妈地,看不起我,你们能骑在女人身上,咱家却能骑在你们身上,一个个的再瞧不起我,谁敢在我面前不跪得规规矩矩的?咱家一声令下,满朝文武就得长跪不起、天下衣冠就得臣服在我脚下!

哼哼,上朝见皇帝,跪完了也就起来了,咱家能叫你们在奉天殿外跪到晕过去!瞧不起我?不投靠我?我还瞧不起你们呢,下边比咱家多了一截,可是脊梁骨却比咱家少了一大截,咱家只跪皇上,你们却得跪我这个让你们看不起的阉人!我凭什么?就凭咱家有权,咱家就能比你们还要男人!

刘瑾掩好袍子,自顾发出一阵渗人的奸笑。权力!现然大权都在我地手里,杨凌已经完蛋了,没人能够威胁到我了,我要牢牢的把着权力,要是有一天一旦大权旁落,我可没杨凌那么好福气,不知有多少混蛋会立即翻脸,一窝蜂扑上来噬咬的。

权力啊,我得一天紧似一天的捏着,做梦也得睁开一只眼,谁敢抢我的权,我就要他地命。可是天下皇权并不是真的在我手里,我是“小太祖”?我哪比得在真正的太祖地宏图大略呀,他定下的周密制度根本不可能让皇权真正从皇帝手中转移到我这个宦官手里。

汉朝的内侍是真的掌权,皇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大明朝的太监比不了哇。正德皇帝只要一翻脸,自已的权力就得转眼成空。现在大权在握,需要办的事也多,这些事儿我要是办不好,就得把它交给别人去办,那我辛辛苦苦抓来的权力,就得一点点地再分出去。

可是不放权,我就得自已把天下大事办好了,不叫人去烦皇上,那样才行。人才!该死的人才啊!为什么就不肯为我所用,还总是跟我作对?

刘瑾越想越气,他摞下喷壶,正想唤人打水洗手,一个小厮跑进来道:“公公,门外有位自称青城狂士卢士杰的人,说是要拜见公公。”

卢士杰?谁呀?喔……青城狂士,这个知道,大哥来探亲时还提到过,那是咱陕西老乡,有名的才子呀。刘瑾大喜,听说这位才子目高于顶,没有几个让他看得上眼的,陕西布政使请他吃酒,听说他还托大不去呢,这样的才子来拜望我?

刘瑾连忙整整帽子,束束带子,一迭声道:“请请请,快快有请。”

那小厮为难地道:“公公,这人……这人自到了门口,就鼻孔朝天,小的到现在还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儿呢,这人狂的够可以的,指名道姓要您亲自接出门去,要不……要不……他马上就走。您看,小的要不要找几个家人,一顿棍棒把这个狂夫打出去?”

“放你的臭狗屁!”刘瑾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扇的那小厮原地打了个转儿,顿时半边脸就肿了。

“滚一边去,咱家亲自去接”,刘瑾可不觉得有什么掉价,他官儿肯定比卢士杰大了不知多少倍,可这个布衣才子,那是有权也请不来的,他肯登门,自已多大的面子呀?

刘瑾急急忙忙往门外迎,心道:“这位才子不是来投靠我的吧?不能不能,这样的山野奇士,想做官早做官了,会来投我么?许是回乡没了盘缠,嗯嗯,这是我们老家的名人才子,他肯来找我,那是太给我面子了,我备上一份重重的程仪送他便是。”

势力如日中天、气焰不可一世的大太监刘瑾把卢士杰喜孜孜地迎进厅来,一迭声地叫人上茶。卢士杰的下巴可能仰的太久,脖子有点酸了,这才傲然低头,不屑地打量打量大厅,还是那副特讨人嫌的德性。

“卢公子何时来的京城,怎么没通知咱家一声?你可是咱们陕西的名士才子,咱家久已有心结纳了,若知卢公子进京,一定前去相迎呀。呃……卢公子今日到我府上是……?”

青城狂士卢士杰把驴脸一板,对这位满朝文武敬畏万分的特务头子大太监一点都不客气,杨慎不是说了么,发扬本色,越狂越好,何况……他心里确实瞧不起刘瑾。

卢士杰劈头便问:“在下听说,当年高力士宠冠群臣,内外臣工无不敬畏,如此显赫人物尚且能屈能伸,为李太白脱靴,不知刘公亦能为之乎?”

他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乜斜着刘瑾,刚歇地劲儿来的脖子又习惯性地往上一梗,比皇上还有派头,看的两边侍候的人恨不得冲上去就是一顿大嘴巴。

刘瑾也不含糊,他书是读得少,可人家卢大才子这几句话说的还不算太深奥,能听得懂。

刘瑾立即道:“这有何难?青城狂士便是李太白,我刘瑾便是高力士,公子宽坐,刘瑾来为您脱靴。”

第八卷 蜀中劫 第三百二十八章 雪花渐欲迷人眼。。。

刘谨并不蠢,青城狂士如此自拿身价,决不会是闲的无聊上门来找他刘太监的不痛快。故作姿态,必有目的,莫非他是想投靠我,求个正大出身?

想到这里,刘谨毫不犹豫,立即恭恭敬敬弯腰脱靴。读书人就是这样,喜欢玩花样、摆架子,无所谓,刘备还三顾茅庐呢,我给你脱双靴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就象些青年谈恋爱,甜言蜜语的哄的姑娘心花怒放,你让我向东我不向西,尽享公主的气派,等到成了亲,睡觉我在上头,吃饭我在前头,刷碗我在外头,短期投资、长期受益。

刘谨是什么人?正值用人之际,青城狂士主动送上门来,光他的名声就给自己提气呀。咱家是能做人上人的人,岂会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刘谨的手都摸到他的靴子了,卢士杰忽然扶住他的手,满脸堆笑地道:“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和刘公开个玩笑而已。刘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满朝文武莫不俯首,却能如此礼贤下士,实令卢某衷心佩服”。

刘谨也便就势停了手,起身笑道:“卢公子是咱家的同乡,又是秦川巴蜀有名的才子,刘谨慕公子大名久矣。咱家回乡省亲时来去匆忙,没有机会拜会公子,今日公子登门,刘谨喜出望外。便是真的为卢公子牵马坠镫、研磨脱靴,那也是心甘情愿地”。

卢士杰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来,长长一揖道:“百闻不如一见,刘公高风亮节,卢某佩服之至”。

“哎呀呀,何必这般客气。快快请坐、请坐”,刘谨自己也在主座就坐,候丫环端上香茗退下,这才握拳轻咳一声,探询地道:“卢公子是什么时候到京的,不知今日登门是……?”

卢士杰哈哈一笑,袍袖随之一拂。动作十分的飘逸。可惜眼瞅着快进腊月了,手里不能拿扇子,不然的话羽扇纶巾,可就更有派头了。

卢士杰朗声笑罢。脸色一整道:“卢某观天下大势,当今朝廷,能言政主政,为皇上分忧者,舍刘公再不作第二人想。刘公蒙皇上信任。重任在肩,权倾天下,可谓春风得意,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刘公得天下之权,主天下之政,胸中可有成竹乎?”

刘谨目光一闪,也敛起笑容拱手道:“刘某愿闻卢公子高见!”

卢士杰道:“刘公论威望才学,从政经历。不及李焦杨三大学士,论文韬武略,政绩战功,不及当今威国公爷,可是现在刘公身负天下、位居中枢、代天子秉政,试问天下人怎么能服呢?”

刘谨颔首道:“公子说的是!”要不是天下人不肯屈服,他又何必酷法严刑,造出一百八十斤地大枷来压着人低头?

卢士杰抚膝道:“当今皇上年幼,性喜耽乐。于是将天下大事尽付于刘公。刘公如果不能建立非常的功勋、卓越的政绩,就不足以镇服人心。如果皇上再年长几岁,关心起朝廷大事来,见刘公毫无建树,那时纵然宠信不减,也必然剥夺实权。

给个闲职让公公安详纳福、颐养天年。但是,主政便有政敌,施政便树仇怨,公公若没了这份大权,还想安详纳福、颐养天年么?”

卢士杰所说正好击中刘谨的心事,他是内宦,虽有皇上宠信却难服外臣,靠的就是绝对的权力,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来征服百官,这种方法见效虽快,可是一旦失势,反弹报复也必然最为酷烈。

在外臣们眼中,宦官连条狗都不如,王岳那样的老实人,都被刘健、谢迁这些年老德昭的大臣们提议处死,如果自己失势,不被他们活刮了才怪。

刘谨立即肃然起立,拱手作揖,如稚子求教于师,恭谨地道:“以公子高见,刘谨当此局面,该如何施政立威、震慑群臣、威服天下呢?还望公子为谨指点迷津。”

卢士杰端起茶来,‘滋儿’地喝了一口,摇头摆尾地道:“为政难乎?为政易乎?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也。为政者,须知民之利益,须知官场无常,须知做人之难为。为政者,能者居之,强者赢之,智者为之。谙民之所求,在于富政之所求,在于廉……”。

卢士杰说到口干,端起杯来喝茶,被忽悠的一头雾水的刘谨抻着脖子左右看看,左右两排家人也都满脸的莫明其妙,刘谨暗暗一叹:才子就是才子,莫测高深呐,可惜张文冕不在,也不知道这位才子到底说的什么?

他吧嗒吧嗒嘴,咽了口唾沫,陪着笑坐下道:“是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卢公子高才,刘谨粗浅一听,实难了悟其中真谛,唉!真是可惜呀,公子只是游历京师,不能在此常住,否则谨朝夕求教,用之江山社稷,造福黎民百姓,该是一桩何等好事呀”。

卢士杰微微一笑,说道:“刘公,在下求学多年,如今年逾三旬,也希望能够稳定下来,安家立业、报效朝廷,有一番轰轰烈烈的作为,可是壮志欲伸,还须高枝梧栖,不知刘公可愿接纳?”

刘谨大喜,赶忙学着戏词儿彬彬有礼地施了一礼:“固所愿,不敢请耳。卢公子若肯为谨之智幕,谨必以上宾相待”。

刘谨倒也心诚,立即吩咐摆酒设宴,款待卢士杰,又着人把张文冕请来陪酒。张文冕虽然嫉妒卢士杰的声名才学,可是却不象对张彩那么厌恶,因为卢士杰也是未入仕的人。在张文冕眼中,大有怀才不遇,同为天涯沦落人之感。所以一相交谈,倒颇投机。

两个愤世嫉俗的书生以酒为引,抨击时政。贬谪百官,大有当今天下舍我其谁地感觉,这酒也越喝越是开心,最后抛开了刘谨这个东家,两个幕僚勾肩搭背,痛饮唾骂,极为痛快。

刘谨笑眯眯地只是饮酒。卢士杰有了七八分酒意,舌头也大了,便开始忿忿不平地大骂杨凌有眼无珠,在四川‘望竹溪’当众羞辱于他。言语间又对杨慎等人没有为他仗义执言而痛骂他们趋炎附势。

尤其对杨慎经荐科入仕。成为吏科都给事中,他不断提起,妒意难以掩饰,不断标榜自己的才学远在杨慎之上,这是杨凌那个蠢货有眼无珠,不识人才。

刘谨闻言甚喜,心道:“难怪这狂士登门依附于我,原来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要和昔日好友一别苗头,争个高下。杨凌重用杨慎而当众侮辱他,那是士可杀,不可辱。以青城狂士性子自然要争回这口气来”。

卢士杰应付着张文冕,偷偷观察着刘谨的脸色。一位堂堂内廷首相,如此敬诚以待,确令卢士杰十分感动。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刘谨行任何事,其最终目的仍是为了自己的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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