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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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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公主换上了侍婢的服装,和唐一仙四人站在一起。杨凌偶尔眼神溜过去。都会看到永福公主歉然、关切和温柔的眼睛。因为杨凌已经对她解释过,上船时由于船体摇晃。不小心碰了鼻子,痛楚难忍,临时溜去找太医了,这才没有去见她。
永福公主心疼还来不及呢,哪还顾得上自已的套郎大计,可杨凌也不敢多看。那眼神儿一瞟过去,就会发现旁边多了两道目光。那是湘儿公主的眼神。那眼神,就象正在看着她们家养的那只猫儿,一只偷腥的猫儿。
杨凌只得赶紧移回目光来:唉,总算花言巧语的暂时稳住她了,可怎么娶她过门儿呀,那不是比登天还难?好在湘儿还小,车到山前必有路,拖得一时是一时
杨凌正对自已那颗受伤地心不断做着心理辅导,忽然发现龙舟前方正德皇帝不知因为什么事大怒起来,面前的官员跪倒了一片,在那儿连连嗑头,唐一仙见状连忙走过来悄声道:“大哥,你快去看一下,他还没下船呢,这又发什么疯了?”
杨凌点点头,轻轻摸了摸他造型独特的白鼻子,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闹心!”这就是威国公爷南巡以来的深切感受。
“岂有此理,如此宵小之计,就让你掩军败退,任由叛军直趋南京?若是南京失守,朕唯你是问!”正德在怒吼。
彭鲨鱼赤红的脸庞都有点发黑了:“皇上,叛军高悬洪武皇帝的画像和灵牌,臣子们不敢动手啊。刀枪无眼,万一伤了洪武大帝的神主灵牌,毁了画像,那是大逆不道啊,小臣匆匆赶来,就是为了向皇上请旨地。不过小臣退兵之时曾在水中遗下四枚水雷,谅来可以阻滞一下他们的行程,可是现在也得早做准备了,这疑兵之计难以持久呀”。
正德大怒:“请什么旨?宁王无君无父,起兵造反,眼里哪有大明?哪有洪武皇帝,如此伎俩只是用来捆缚我们地手脚。不要理他,给我马上返回去,打!狠狠地打!”
“皇上不可!我们是天子之师、正义之师,岂能遗人以柄?为求一战之胜,炮轰祖宗灵位,这是大逆不道,岂是为人君、为人子孙者当有的行为?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咱们另寻两策”。
六部官员齐刷刷跪倒,连声反对,把正德皇帝气的恨不得撸起衣袖,冲上军舰,亲自操炮,给那狗仗人势的宁王叛军当头轰上一炮。
就在这时,杨凌匆匆走了过来,拱手道:“皇上何事发怒?”
他那鼻音儿听起来就和太监差不多了,南京六部的大员们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位仁兄才这么短的时间不见,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正德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一拂袍袖道:“你自已问他!”
杨凌急忙向彭鲨鱼问清经过,彭鲨鱼对他大吐苦水,杨凌听了想了一想,然后换上一副笑,用鼻音儿道:“诸位大人都起来吧,宁王兵马这么做。分明就是一计,可明知是计,咱们就是不能去碰破它。否则这道义上就自陷尴尬了。诸位
大人所虑甚是,我再和皇上商议商议”。
劝起了群臣,杨凌向正德皇帝一拱手,向一旁示意道:“皇上。借一步说话”。
正德皇帝哼了一声,大步走到一侧船舷,望着起伏不定地波涛,他的心中也如波澜般起伏不定。杨凌慢慢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皇上,洪武皇帝地灵主牌位和画像不可轻易触碰,您听说过谁的家里叔叔和侄儿打架,却把祖宗牌位打的一团烂地么?要是那么做。外人只会骂这两人忤逆不孝,会去理会谁有理谁没理么?”
正德皇帝怒道:“自然没有在祖宗的宗庙祠堂大打出手的,可是也没有打仗的时候把祖宗牌位顶在脑袋上边地呀,这样的无赖仗让朕怎么打?现在是什么情形?他是反叛,是谋国之贼,是在谋朕的江山社稷呀”。
杨凌低声道:“皇上,永乐皇帝在北平做燕王起兵靖难时。铁铉在山东济南府也用过这一招,永乐皇帝雄才大略、一代霸主。还不是干瞪眼使不上力?
为什么?就因为别的事都能做,唯有这件事不能做,否则就是自弃道义,成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而且这罪名永远也没有办法洗刷。
以子孙身份而冒犯祖宗,如果因为对方和自已正在打仗就可以这么做。那岂不是告诉天下人,如果事情危急。就可以不要祖宗了?岂不是告诉天下人,如果事情紧急,就可以不要君父了?天地君亲师,纲理伦常一旦崩坏,天下岂不大乱?”
见正德脸上的怒色渐消,杨凌又道:“再者,宁王谋反,用的是什么名义?他谣言惑众,诡称受了太后密旨进京整顿宗室,说皇上您不是先帝骨血,而是抱养的民间婴儿。
皇上,您毫无顾忌地一炮轰在洪武皇帝头上,这不是坐实自已的罪名,给宁王叛军送去一个有力地口号,让他造反更显的出师有名了么?他会到处讲,说皇上这么做,正因为您不是朱家皇室子孙,所以才毫不在乎。
这样的谣言一旦传开,就算今天大败宁王,甚至剿灭了所有叛军,也会在民间一直传下去,做为皇上您不是先帝骨血的有力证据,不但皇上总是被人在后边指指点点,就是您的子子孙孙,也要经常为此苦恼了”。
“唔”,正德皇帝回过味儿来,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当初永乐先帝不敢以利炮攻城,怕误伤灵主牌位,只能困城肉搏,我们现在也只是吃了这个亏?哼!那也罢了,朕的兵马正在集结,就算不动用大炮,他也休想占了便宜。”
“那倒也不必,宁王既然这么做,咱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正德皇帝眼睛一亮,追问道:“爱卿有何妙计?”
杨凌近前一下,对他低语几句,正德皇帝呆了一呆,忽地仰天哈哈大笑。笑完了他嗵地一拳擂在杨凌胸口,赞道:“真有你的,若论歪门邪道,天下无人及得你,哈哈哈”。
正德皇帝向前两步,招手道:“杜甫,来来来”。
随驾南行地司礼太监杜甫忙一溜烟儿跑到他面前,正德嘱咐几句,喝道:“去,马上准备,一会儿交给水师的彭将军”。
“奴婢遵旨!”杜甫答应一声,领着隶属司礼监、尚宝监地几个太监匆匆奔进船舱去了。
正德皇帝又送回船头,肃然问道:“水路情形如此,陆路如何?你们还没有说完,继续”。
马昂忙道:“是,臣等出发前,得悉宁王军久攻安庆不下,于是绕过安庆,兵分两路,径往南京城而来。许泰、江彬两位将军正在城中备战,依路程看,他们走陆路要比水路难行的多,大约明日辰时方能抵达南京地境”。
正德皇帝冷笑一声道:“好!那朕就与他决战于南京城下,叫他知道知道,我这个少不更事的侄儿皇帝的厉害。退下!”
迎驾的众文武一听,急忙施礼退下船去,在码头静候,趁此机会,正德对杨凌道:“朕马上摆驾南京城,你去吩咐一声,朕的护航战舰留下一半在此驻扎,另外一半一会儿随江南水师溯江而上,迎头痛击宁王地战船,给朕狠狠地打!”
彭鲨鱼扯帆重新南下了,这回不但他的战船来了,就连天子护航地舰队都来了一半,大浩浩荡荡,杆立如林,帆布如云。
杨子乔一路小心而行,果然捞上来两口奇怪的水底武器,可是再往后就没什么正经东西了,当他终于确认江水中再没有那种可怕的水雷武器时,这才命人撤去拦网,大船在前,小船殿后,全力进军。
船队刚刚进入快速、平稳的航行,就见前方战舰疾来,竟比逃走时还快。只见对面冲在最前的一艘船在江面上正划着弧形进入射击轨道,炮舱挡板纷纷升了起来,露出黑洞洞的炮口。
杨子乔立在船头,一见大奇:“彭鲨鱼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他还敢来,***,老子就不信邪,我就不相信他个海盗出身的彭老鲨,真敢放炮轰了朱重八的灵位?”
“轰!”一声炮响,前边一艘船摇摇晃晃,被削去一大片船帮子。杨子乔大惊,猛地张目望去,只见对面雪白的帆布上两行硕大的字体:“大明仁祖淳皇帝之灵位!”
杨子乔瞠目道:“仁祖淳是何方神圣?”
旁边一个私塾比他多上过两年的水盗头子答道:“仁祖淳就是朱五四,朱元璋他爹!”
朱五四打朱重八,老子打儿子,天公地道。
第八卷 蜀中劫 第四百三十一章 千古一帝
朱五四VS朱重八,朱五四胜!
双方甫一交锋,杨子乔就一败涂地。
双方的战舰各有所长,朝廷水师战舰规格统一,火力打击集中、密集。宁王叛军战船大小型号众多,而且战船数量超越官兵十余倍,容易形成包围,展开狼群战术。
奈何长江再宽它也是江,水面宽度有限,杨子乔的舰船适合湖泊作战以小吃大,如今驶到了长江上,只有前边的能够展开攻击阵势,后边的战船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
对面只需四艘战舰一横,打击面就遍布整条大江,以宁王军的火力如何抵挡?后边战船上的土匪耐不住寂寞,好不容易放了两炮,居然有一炮打中前边自己的战船主桅杆,把它给轰断了。
帆布上悬挂的‘朱元璋’瞪着两眼,猛虎下山一般地扑下来,一头扎进了江水里,气得杨子乔破口大骂,勒令后方战船老实蹲着,再不许乱放一炮。
杨子乔的狼群战术用不上,对方的弹雨却倾泻不已,整支舰队如同犁地一般,翻卷着汹涌澎湃的江水,一边用大炮开路,一边向前猛冲,尤其是彭鲨鱼的舰队,上一次交锋吃了个哑巴亏,这一回打得痛快淋漓。
杨子乔正在船头声嘶力竭地指挥作战,一发重炮发射的实心弹砸过来,“轰”地一声把甲板砸了一个方圆一丈的大洞,杨子乔立足处正在着弹点附近,登时向窟窿里栽去。
结实的甲板被砸得犬牙交错,支愣八翘犹如枪戟,他的颈子从一截锋利的硬木甲板上滑过,再救上来时血透重衣,已经断了气了。
主帅战死,本来就在溃败当中的宁王叛军群龙无首,更是乱作一团。大狗子本来在后方压阵,急急忙忙驱使一艘中型战船赶上来代替指挥,可他的战舰刚到,就被一排炮弹打沉了,大狗子又使出狗刨绝技,刨到一艘苍山船前被手下救起。
眼见明军火炮轰鸣,已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大狗子只得带头逃跑。趁着舟船交错,遮蔽了江面,后阵战船调头逃走,逃走的不足一半,余者尽被官兵剿获或击沉。
大捷战报送进南京时,正德皇帝正好刚刚入城,信使高举大捷的红旗,在长街上呐喊传报,一时阖城百姓山呼万岁,六部九卿拜如山倒。
正德皇帝一身戎装,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杨凌顶着个小丑鼻子在万众面前亮相,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可是这个时候又无处可躲,只得硬着头皮供人参观。
永淳大小姐身为罪魁祸首,压根不知道是自己一推房门把堂堂国公爷撞成这个德性,站在宫女群里。她还开心得象只小喜鹊似的。
江彬迎了皇帝进城,至晚方回到家中,他刚刚疲乏地在床头坐下,王满堂就匆匆走了进来,她捧了杯热茶放在床头几案上,又蹲下身去为江彬脱去沉重的军靴,柔声问道:“皇上不是没到晌午就进了城么,怎么忙碌到现在?”
江彬嘿嘿一笑,说道:“我是负责城防的将领之一嘛,现如今皇上来了,更是片刻不得离开,这一通忙碌,累啊”。
他见王满堂又吩咐丫环盛了热水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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