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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冲星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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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练肌肉,练骨骼,练经脉,将身体各方面机能练到颠峰,突破力武境,才能产生内劲,进入真武境。
他相信,以自己前世的经验,练这些外在功夫,三到六个月应该足够了。毕竟自己前世的经验摆在这里。
以他的情况,内劲一旦产生,他很有把握在三四年时间内,恢复到前世颠峰时期的七八成,直攀这个世界的真武境颠峰。
他必须逼迫自己,加快步伐,加快进度。不管是四年后的“家族论品”,还是四年后那个声称要带走姐姐的恶魔,都容不得他有任何一丝懈怠。
调整了一下体力和呼吸之后,武星河又练了一套《大金刚拳》,走的都是刚猛路子,和他前世一脉相承。
打完一套《大金刚拳》,武星河也是暗叹,前世留给他的底子实在是有点薄弱,这一套《大金刚拳》要是被前世差不多等级的强者看到,必会笑掉大牙,根本没有多少“一力降十会”的金刚拳意。
不过武星河并不灰心,这才刚起步而已。
再一次准备吐纳调息时,武场外围传来姐姐秦袖的招呼声:“无双,爹爹让你去大厅,有郡城的客人来访。”
按武星河的武痴性格,修炼的时候是绝不会分心的。但如今的局势很微妙,如果是郡城来的对头,他若不去,倒显得是害怕逃避了。
整理了下衣衫,接过姐姐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把汗,穿过武场向大厅走去。
共有三名来客,其中一个赫然是郡城武童院院长金不易,此人颇喜附庸风雅,自封一片丹心金不易。
另外两个,秦无双留下的记忆则没有任何印象。
武星河自顾走到秦连山身旁站定,淡淡瞥了金不易一眼,他倒想看看,这姓金的今天是来唱哪一出?
当初秦无双和张显决斗,这金不易分明在武童院,却是不闻不顾,纵容张显逞威。说白了,这金不易就是豪门贵族的一条走狗,毫无人品可言。什么一片丹心金不易,压根就是国际笑话。
金不易却是一副猫哭耗子的口气,问道:“无双,你的伤势都还好吧?”
武星河微笑道:“院长大人是来慰问学生的么?不过来得似乎有点晚了吧?我这伤势已经不碍事了,会不会让很多人失望呢?”
金不易讪讪笑了笑,心里不禁犯嘀咕,这秦家子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往前这秦无双见到他,就跟老鼠见猫似的总躲着,连目光都不敢与他对视。
今天这是中了邪了?不但跟他挤眉弄眼,口气当中居然还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讥嘲,难道这小子以为在家里,就横得出去么?
另外两人看着武星河走进来,脸上的冷笑之意毫不遮掩,都跟看国际笑话似的打量着这个死而复活的秦家子。
秦连山心头不悦,面无表情地问:“三位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来,有什么指教?”
其中一名獐头鼠目的儒生站了起来,干笑着朝秦连山拱一拱手:“秦族长,小生这次被邀前来,实是有一句金玉良言相劝。”
“请指教。”秦连山淡然道。
这儒生大名苟圣,颇通圣贤书,很能掉几句书袋。不过人品口碑一直不行,乃是代人说项的说客。说白了就是有奶便是娘的酸儒罢了。仗着一张伶牙俐齿,在郡城各家贵族间钻营,讨口饭吃。
“嗯,秦族长也是个爽快人。咱们明白人不说糊涂话,四年后的‘家族论品’,秦族长相比知道贵家族的处境吧?”苟圣口气尖酸地问道。
“那便如何?”
“如何?”苟圣夸张地道,“秦族长该不会不清楚,贵家族一旦失去这席寒门之位,随之而来的将会是什么情况吧?秦族长若是通达之人,现在便该提前准备一条后路了。”
秦连山眉头微皱:“如此说来,苟圣兄是来指点我一条明路的?”
苟圣叹道:“谁让我一向古道热肠呢?眼前确实有一条明路,不知秦族长愿不愿一听?”
秦连山本想拂袖而起,直接送客,却被武星河横插了一句:“你不妨说来听听,若真是明路,倒要多谢你一片好意。”
“这位是郡城豪门许三立族长的胞弟,许四海老爷。他老人家代表豪门许氏,可以给你寒门秦氏一份承诺。只要贵家族肯在四年后主动让出寒门席位,许氏可保你秦氏一族安危,并给你秦家留二百亩田产以及一个油坊。”
武星河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几位联袂而来,压根不怀好意,直接上门巧取豪夺来了啊。
第0006章挑衅与反击
秦连山努力克制住愤怒的情绪,沉声道:“苟圣阁下,听你的口气,莫非觉得我秦家在四年后,那是必败无疑的了?”
苟圣倚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道:“整个罗江郡,这二十年来,冒出了不少新兴势力,有资格争一席寒门位置的,至少有那么七八家。不过咱们整个罗江郡,大大小小的贵族席位加起来,也才不过三十多个。这个贵族席位嘛,确实是少,争的人又实在是多。就拿你们东林镇药材铺的牛掌柜来说,以他目前的势力和人脉,连山兄觉得你这寒门的席位,能保得住么?你寒门秦氏如今是一个什么情况,相信秦族长你心里比苟某人更清楚吧?”
秦连山虽然气极,却是强忍着,不动声色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这‘家族论品’,我秦家祖祖代代怎么说也经历了二十多届了。说句卖弄资格的话,有我秦家的时候,罗江郡现在这些权贵家族,还没几家呢。大风大浪也算是见过不少。这论品评议的工作,由真武圣地主持,所有负责人都是皇帝陛下亲自委任的。谁的人脉广,手指长,能伸到真武圣地去么?”
秦连山的回答,不卑不亢。虽说他也明白家族处境艰难,但一向好强的他,岂会在外人面前露怯?
苟圣干笑两声,神情古怪地盯着秦连山。这眼神甚至有些放肆,一副明火执仗搞欺压的样子,而且连称呼都变了。
“连山老弟,不是我说你。你秦家确实是有些传统,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上记载的东西。你该不会不知道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吧?这年头,评议官是否公正,还不是全看个人道德修养?你以为皇帝陛下真会无聊到关心这小小一个郡的论品工作么?再说了,这个世道本就是优胜劣汰。谁的手腕强,谁的能量足,谁就上台,为国家多作贡献,这是自然法则!谁管你用了什么手段?传统,在咱们百越国,是不值钱的哟……”
秦连山再能隐忍,听了这话也是勃然变色,忍不住拂袖而起:“苟圣阁下,看来阁下并非想给我秦家指条明路,而是想断我秦家的后路,对吧?
“痛快!”苟圣也不客气,站了起来,针锋相对道,“连山老弟,请恕我直言。下一届的‘家族论品’,你们秦家肯定是落品的,这一寒门席位无论如何都要让出来。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秦家的处境。一旦落品,丢掉这席位,你们秦家的一切,将会全部成为浮云。我想,你也不愿意到时落得两手空空,穷困潦倒的境地吧?”
“哼哼……”这话无异于当场打脸,秦连山冷笑不止,反唇相讥道,“听起来,苟圣先生您还是关心我秦氏一门来着?怕是没这么好心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妨直说,不要憋坏了肚皮。”
苟圣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秦连山越生气,他就越得意。
“还是先前那一句话,秦家,主动将贵族席位让出,豪门许氏可保你秦氏一门衣食无忧,否则的话,四年后,便是你秦氏一门家破人亡之日。”苟圣够坦率,随即恶意十足地笑了起来,补了一句,“当然,你秦氏一门能否撑到四年之后,那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秦连山瞥了许四海一眼,却见此人悠闲自若,压根没将他秦连山的反应放在眼里。
豪门许氏,是罗江郡三大豪门之一,势力之强,确实非他秦氏一门可比。单说这许四海,只怕一人之力也可屠尽他秦氏满门。
这一口气,能忍需忍;不能忍,也得强忍着!
咔嚓!
秦连山抓了一手碎屑,他所坐的椅子,扶手立刻碎得遍地,冷然道:“苟圣阁下,许四海老爷,我秦氏一脉势力式微,却还没到任人宰割的份。秦氏一脉贵族席位得之不易,秦某绝不允许它葬送在我手底下。想要,就来拿吧,不论巧取豪夺,我秦某人一力接下便是!”
此话一出,苟圣面色立刻异常难看。
许四海一直云淡风清的表情,也瞬间僵冷,眼中一道杀机直射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秦连山。
“秦族长,看来,你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对么?”
武星河出奇的一动不动,他并不是毫无感触,而是想看看,在这种场合下,父亲究竟会如何担当。
秦连山傲气发作,也不管与他说话的是来自豪门许氏的老爷了,白目一翻,傲然道:“我秦氏祖训有言,谋我秦氏族产者,五倍以力击之;谋我秦氏地位者,十倍之力击之;欲亡我秦氏一门者,全力击之,玉石俱焚在所不惜!”
铿锵有力的回应,顿时将秦连山的态度表明得清清楚楚。
“袖儿,替为父送客!”
苟圣气得一张脸皮发紫,忽然放声奸笑起来。
“好你个秦连山!看来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好好好,到时你一家老小落魄街头的时候,我苟某人再来唾你的脸。你别怪我落井下石。”
武星河听到这里,不禁失笑起来,悠然问道:“听你苟某人这口气,似乎你今天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么?狗剩阁下,奉劝你一句,烦恼皆因强出头,你今天大摇大摆跑到我秦家来耍嘴皮子、抖威风,说白了无非是狗仗人势,可得提防着哪里冒出来的闷棍,连狗带主人一块揍了,那可大大不妙呐。”
苟圣被堵得哑口无言,良久才怒不可遏道:“秦连山,你们父子一唱一和,完全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迟早会后悔的!”
金不易见武星河开口,笑眯眯凑上来道:“秦无双,你的伤势既然无碍,回头还得去武童院报到啊。你的学籍还在武童院,即便要退学,总得办些手续。再者,百越国的贵族子弟,没有不进武童院深造的。你躲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听上去是为秦无双着想,但武星河如何会看不出他不怀好意?却也不去揭穿,一脸笑意应了一句:“武童院自然还得回的,有劳院长大人提醒了。”
“嗯,嗯,那就好!不管风云如何变迁,于你这个阶段,一切都以学业为重嘛。”金不易老奸巨滑地笑着,往外走去。
“前路漫漫,祸福难测。学生就不送了,院长大人一路还请当心点呐。错踩了一步,很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看似善言,实际上却暗含着武星河的警告和威胁。只是在目前这个阶段,谁也解读不出武星河口气中的弦外之音,他们也压根没将一个死里逃生的小小武童放在心上。
送走三名恶客之后,秦连山语气凝重问道:“无双,你打算回武童院?”
“为什么不呢?”
武星河望着三名恶客离开的背影,饶有深意道。
“金不易是罗江郡有名的伪君子,他邀请你重回武童院,必是不安好心。”秦连山提醒到。
“这三人既能联手而来,哪会有什么好心?便冲着这份不安好心,我更该回武童院去看看,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武星河的逻辑很简单,想要知道局势到底有多不利,还得亲自去体验一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秦连山看着儿子,恍惚间觉得经了这一劫之后,儿子整个人的气质好象发生了变化。尤其是眼神,不再像以前那么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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