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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地重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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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的方式就使她和她的家属都归于毁灭吗?难道她在她舒适的壁炉通红的火焰中心,从窗玻璃上爬墙虎的格格声中,没有看出或听到死亡征兆吗? 

车到帕丁顿火车站,回到家里,我发现塞巴斯蒂安已经在这儿了,我还发现那种悲惨感觉也烟消云散了,他轻松又活泼,就像我当年第一次和他相见时的样子。 

“科迪莉娅要我转达她对你的特别的爱。” 

“你和妈妈‘聊了聊’吗?” 

“聊了。” 

“你已经转到她那边去了?” 

要是在前一天我就会说:“并不存在对立的双方啊。”这一天我说:“没有,我站在你一边,‘不管世俗观念的塞巴斯蒂安’。” 

我们关于这个问题只谈了这几句,从此以后就再没有谈起了。 


可是阴影逐渐笼罩在塞巴斯蒂安周围。我们回到牛津,窗下的紫罗兰又一次盛开,栗树照亮了街巷,鹅卵石路上撒满温热的石头碎片;可是事过境迁,已经今非昔比了;在塞巴斯蒂安的心里却是数九隆冬的天气。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为即将来到的这个学期寻找寄宿的地方,结果在默顿大街找到了一处,那是靠近网球场的一所僻静而又昂贵的小房子。 

遇到了近来不大见到的桑格拉斯先生,我就把我们挑选房子的事告诉了他。当时他正站在布莱克韦尔书店的桌子旁,那儿正展览一些最新出版的德文书籍,他把买来的一小堆书放在一边。 

“你和塞巴斯蒂安合住吗?”他说,“这么说他下个学期还要上大学啊?” 

“我想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不上大学呢?” 

“我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也许他会不上大学了。在这类事情上我总是猜得不对的。我倒很喜欢默顿大街。” 

他给我看他买的书籍,由于我不懂德文,所以我对这些书毫无兴趣。我离开他的时候,他说:“别以为我多管闲事,你知道,当你们真的住下来以后,我才会在默顿大街做出明确的安排的。” 

我把这次谈话告诉了塞巴斯蒂安,他说:“那当然,正在搞阴谋呗。妈妈想让我和管理员贝尔主教住在一起。” 

“你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不打算和贝尔主教一块住。” 

“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这事一直在进行,你知道,妈妈精极了。她看出来在你身上没有成功。我估计就是你看完了关于内德舅舅那本书以后写的那封信起了作用。” 

“我几乎什么事也没说啊。” 

“就是因为这样。如果你将来能对她有所帮助的话,你就会大说特说了。内德舅舅只是个试验,知道吧。” 

不过看来她并没有完全绝望,几天以后我收到她写来的一封便条,上面写着:“我星期二要路过牛津,希望看到你和塞巴斯蒂安。在见到他以前,我想先和你单独见五分钟。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吗?我将在大约十二点的时候去你的寓所。” 

她来了;她很欣赏我的住所……“我弟弟西蒙和内德也在这儿上过学,你知道。内德的房子正对着花园。我原来希望塞巴斯蒂安也来这儿上学的,可是我的丈夫当时在基督教会学院任职,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塞巴斯蒂安的教育是由他负责的。”她又称赞起我的画来……“大家都很喜欢你在花园屋子里画的那些画儿。如果你不把那些画都完成了的话,我们可不答应。”最后,她说到了要点。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来这儿要问你些什么。简单极了,这个学期塞巴斯蒂安喝酒喝得很厉害吗?” 

我早就猜到了;我回答说:“如果他喝得很厉害,我就不会回答你。事实上,我可以说不厉害。” 

她说:“我相信你,谢天谢地!”随后我们就一块去基督教会学院吃了午饭。 

这天晚上塞巴斯蒂安又遭到了第三次灾祸。在一点钟的时候,副院长看到他酩酊大醉,在汤姆学院的四方院子里徘徊。 

我是在十二点差几分时离开他的,当时虽然他郁郁不乐,可还是完全清醒的。可是在随后的时间里他闷头喝了半瓶威士忌。第二天早晨他来告诉我,这时他记不大清楚了。 

“你是不是常常这么干?”我问,“我走了以后你就自己一个人喝开了?” 

“大概有两次吧;也许有四次。只有当他们麻烦我的时候我才喝的。如果他们不管我,我就没事了。” 

“他们现在不会麻烦你了。”我说。 

“我知道。” 

我们两人都知道这是一次危机。我那天上午对塞巴斯蒂安没有什么热情可言;他需要热情,可是我没有什么可给他的。 

“真的,”我说,“如果你每次看到你家里的一个人,你都要自己闷着头喝一顿酒的话,那你可就完全不可救药了。” 

“嗨,是啊,”塞巴斯蒂安黯然神伤,“我知道。是不可救药了。” 

可是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因为这使我看来像个撒谎的人,而我又无法满足他的需要。 

“喂,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毫无办法。一切都看他们吧。” 

我让他走了,没有给他什么安慰。 

随后机器又开始运转起来,我看到十二月经过的事这回又从头至尾演了一遍;桑格拉斯先生和贝尔主教去见了基督教会学院的院长;布赖兹赫德又来这儿住了一夜;大齿轮活动起来;小齿轮飞快旋转。大家都为马奇梅因夫人感到十分遗憾,她弟弟们的名字用金色的字记载在阵亡将士名录上,关于她弟弟们的事,人们记忆犹新。 

她又来看我了,我又不得不把一番长谈归纳为几句话,长谈伴着我们从霍利维尔到公园,穿过美索不达米亚街,乘渡船去北牛津,这天晚上她要在北牛津和一屋子修女们度过,她们都是得到她某种方式的保护的。 

“你必须相信,”我说,“当我告诉你塞巴斯蒂安不喝酒时,我跟你说的是我所知道的真实情况。” 

“我知道你希望做他的好朋友。”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过去我告诉你的那些话。现在我在某种程度上还相信那些话。我认为他以前喝醉过两三次,不会再多了。” 

“这可不好,查尔斯,”她说,“你所有的话无非是说明,你对他的影响和对他的了解,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大和那样多。我们两人试图相信他是没有用的。过去我对酒鬼还是了解的。他们最可怕的一件事就是欺骗。爱真理是头一件好事。 

“在高高兴兴一道吃了那顿午餐之后,当你一走,他对我是那样乖,就像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那样,而我则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你知道,我对他和你住在一起一向不放心。我知道你会理解我这话的意思。你知道,撇开你是塞巴斯蒂安的朋友这一点不谈,我们都很喜欢你。如果你总是不赖我们家住,我们会多么想念你啊。可是我希望塞巴斯蒂安有各种各样的朋友,不要只有你一个朋友。贝尔主教告诉我,他从来不和别的天主教徒在一起,也从来不去纽曼俱乐部,甚至很少去做弥撒。决不是他只该认识天主教徒,不过他应当认识几个。要完全独立自主的话,那就需要有很坚强的信仰,而塞巴斯蒂安的信仰可并不坚强。 

“不过,我在星期二吃午饭的时候心情非常愉快,我把一切的反对意见都放弃了。我和他到处转,还看了你们挑选的房子。那套房子很可爱。我们还选定了一些家具,你们可以从伦敦运来,把房子布置得更美些。可是就在我见到他的那天晚上——不,查尔斯,这简直不合逻辑。” 

当她说这话时,我一面想:“这种话准是她从她的某位知识分子食客那里俭来的。” 

“嗯,”我说,“您有补救的办法吗?” 

“这个学院还是非常好的。他们说,假如他和贝尔主教住在一起,他们就不开除他。这种事我自己本来是不会提出来的,但这是主教本人的想法。他特地捎口信给你说,随时都欢迎你去。可实际上旧皇宫那里没有你住的地方,可是我想你自己也不愿去那儿的。” 

“马奇梅因夫人,倘若你想把他变成个酒鬼的话,那你就这样办吧。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任何要监视他的想法都会致他于死地吗?” 

“哦,亲爱的,解释是没有用的。新教徒一向认为天主教教士都是侦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解释,可是解释得不好。“他必须感到自由。” 

“不过他一直是自由的,总是自由的,直到如今,看看结果再说吧。” 

我们已经到了渡口;我们的讨论也到了僵局。我送她去修道院的路上几乎没有再说什么话,后来搭了公共汽车回到卡尔法克斯站。 

塞巴斯蒂安在我的房间里等我。“我要给爸爸拍海底电报,”他说。“他不会让他们强迫我住进这个神父房间里的。” 

“可是如果他们把这个作为你上学的条件又怎么办呢?” 

“那我就不上学啦。你怎么不为我想想呢——每周做两次弥撒,伺候那些腼腆的新入学的天主教徒吃茶点,陪着那些来短期讲课的人在纽曼俱乐部吃饭,来了客人才喝一杯葡萄酒,贝尔主教的眼睛会盯住我,让我别喝得太多,我一离开房间,他就会说我是当地使人伤透脑筋的酒鬼,我之所以被收留下来,是因为我的母亲十分迷人,是这么回事吧?” 

“我跟她说过这样做不行。”我说。 

“今天晚上我们真的喝个醉怎么样?” 

“只有这一回不会有什么坏处。”我说。 

“不管什么世俗观念?” 

“不管什么世俗观念。” 

“太好啦,查尔斯。留给我们的晚间不多了。” 

这天晚上,也是许多星期来的第一次,我们在一起醉得糊涂了。我把他送到大门口,这时所有的钟都响起了午夜钟声,我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头上满天星斗,在高楼之间旋转得令人头晕,我合衣睡下了,已经有一年时间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马奇梅因夫人第二天离开牛津,还带着塞巴斯蒂安一道走。我和布赖兹赫德去了他的住所,把要给他送去的东西和要留下的东西挑拣出来。 

布赖兹赫德还像以前那样严峻,冷漠。“遗憾的是塞巴斯蒂安和贝尔主教不太熟,”他说,“他会发现和这人住在一起是很好的。我最后一年上学的时候就是住在他那儿的。我母亲认为塞巴斯蒂安是一个积习很深的酒鬼,是吗?” 

“他有成为酒鬼的危险。” 

“我相信上帝更喜欢酒鬼,而不是那些体面人。” 

“看在上帝面上,”我说,因为这个上午我总是差点就哭出来,“为什么一来就把上帝扯上?” 

“对不起,我忘了。可是你知道那是一个十分可笑的问题。” 

“可笑吗?” 

“对我来说是可笑的,对你说不是。” 

“对我来说是不可笑。我觉得如果没有你们那个宗教,塞巴斯蒂安本来是可能成为一个愉快、健康的人的。” 

“这话可以讨论,”布赖兹赫德说,“你认为他还会需要这只象脚吗?” 

当天傍晚,我穿过院子去找科林斯。只有他一个人在,正坐在窗下借着越来越暗的光线看课本。“喂!”他说,“进来吧。一个学期我都没有看到你了。恐怕我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你怎么离开你那漂亮的同伴了?” 

“我在牛津是最孤独的人了,”我说,“塞巴斯蒂安·弗莱特已经被开除了。”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在这么长的假期里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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