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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随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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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对情书感兴趣是因为从一本名叫《多情客游记》的小怪书中看到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不安分的教士。有一次他绞尽了脑汗也赶制不出一封写给某贵族夫人的情书,于是他的随从谦恭的提议:他身上正带有一封他们兵团的鼓手托他带给一个下士老婆的情书,或许能够参考一下。这封信的全文如下:夫人:我感到很痛苦,又陷入了绝望,因为下士回来,我们今晚绝不可能见面了。
  愿快乐万岁!全身心思念你。
  没有感情,爱情就毫无意义。
  没有爱情,感情就更少。
  人们说,人绝不要绝望。
  人们又说,下士先生星期三上岗,那么,该轮到我了。
  大家都会轮到。
  等到那时——爱情万岁!肉体爱万岁!
  这情书的确写得精彩,因此那位教士只是把其中的“下士”改成了“伯爵”,没有提星期三上岗的事就原样照抄下来了。也正是这封情书使我开始注意其他的情书尤其是那些产生于据说当年也曾轰轰烈烈地恋爱过一把的名人笔下的。我倒不是有什么窥私癖,我只是很单纯地想从“技术”角度了解那些名人是怎么处理诸如“下士”这类尴尬事的。
  但结果和我想像的并不一样。肖伯纳不惑之年和那位“兰心剧院”的女演员也算闹得满城风雨,可是他们的情书和看《汉堡剧评》差不多。柴科夫斯基与梅克夫人也只是在没完没了地谈“我们的交响曲”。在缪塞与乔治。桑的情书中倒是提到了一个颇令为之一振的细节:上岗,但除此以外还是不着边际的话——如果当年塞的恋情真的如此“柏拉图”,他也不必假充“世纪儿”写什么忏悔。其实我也没想从这些情书中找什么隐私,让我厌烦的是这些信的作者好像都已经清楚自己将以何种身份名垂青史,于是在一封普通的情书里剧作家不忘谈戏剧,作曲家不忘谈音乐,作家不忘谈文学。
  后来我把这解释为“职业病”,但不久后我又有幸被允许看了我认识的一个人大学时期写的一封情书。信中除感情外还谈到了绘画、音乐、诗歌、哲学、伦理学乃至历史学。据我所知,那个人到现在为止既不是画家、作曲家、诗人,也不是哲学家、伦理学家、历史学家。我又被搞糊涂了。
  丢脸的是,迄今为止我没有写过或收到过一封情书。不知道以后经我手的情书会是什么样子。不过,如果真的谁都不能免俗的话,我倒希望至少能看到一点爱因斯坦式的气度——以“相对论”出名的名人曾在他的一封同样无聊的情书结尾处写道:“写信是件蠢事。”
  
  速度
  2000/04/14 作者:田七
  
  小时候我是一个神童。别人这样叫我的原因是我的反应很快。首先我的数学不错,在课堂上成绩很好;而更招名的是拿扑克牌玩算24的游戏,我总是大获全胜。再一个,我很机灵。机灵的意思就是能领会大人的精神,经常做对事情。比如某阿姨让我帮她图书馆借书,我问借什么书好呢?要不借一本《飘》(因为我看见别的阿姨的书杲上有摆着这本书的,也许好看)?阿姨拍着我的脑袋说,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所以大人们谈起我的前途总说这孩子以后要做科学家,有不然就太委屈了。我知道这其中的窍门:要得到大人们的赞赏,好的成绩是一回事,在此之外一个好小孩还应该额外知道一些大人们的规则。作为一个好小孩,我的童年就这样大功告成。
  我知道科学家是个好东西,但我没有当成,原因也很简单:我的反应越来越慢。就像我现在的体力和高中比已经差了一大截,跑步的速度已不可同日而语。我的人生也不像原来那么有进步了。
  越活越差劲了,我应该这么说。就是那幅漫画:“我记得我穿了衬衣,我记得我打领带,我记得我穿了袜子,我记得我穿了鞋子,可是,我忘记了什么呢”
  关键就是如今总是忘记自己是否穿了裤子。这种尴尬境地让我不敢肯定什么是对的。我已经失去神童的信心。为了保持一个成年人的自尊,我只好降低自己行事的速度,以掩盖自己的无知。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眨眼,我已忘记自己堕落的过程了。
  “万岁!我他妈的只喊了一声,胡子就长出来了。“于是我每天拼命刮胡子,以免它再糟蹋我道貌岸然的脸。
  
  外地人
  2000/04/14 作者:田七
  
  我来回奔波在北京和九江之间,在北京不会说北京话,在九江不会说九江话,他们都说我是外地人。这样对我来说的好处就是:关于外地的,自然我的说法是比较权威的。
  杜鲁门…卡波特的小说《在蒂法尼吃早餐》(又译《赫莉小姐在旅行中》)中的赫莉小姐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即使在自己家里,也把旅行袋准备好,以便随时动身。你知道:在一个地方谈起我知道的另外一个地方,我会想起一些好事。这种生活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呢?
  “给我一个家,让我到远方想念它。”这是侯德健的浪漫抒情。
  我来说说我怎么当一个外地人的。我在北京住在东郊的定福庄,从那儿到工作的方庄要坐两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每天上下班要4个多小时啊!我在九江对人说。在九江,我即使走着去上民路也只要十分钟)。定福庄我住的楼下一个居委会的老太太摆了一个杂货摊,我从她那儿买必需的面条、烟卷和卫生纸。老太太么关心我的底细而问长问短。我对这个北京人说:“九江在三千里外的地方,您老大概没有去过吧!”这样和距离有关的字眼我一下就说出很多,一般出门少的同志对距离的概念难得马上转过弯来。
  除了北京、九江之外,我在其他更多的地方还更多的朋友。在我们这个充满人情味的社会中,大家对分别和相聚还不老练,麻木的时间一长,在一起喝一顿酒,也会搞得长吁短叹,有时甚至热泪盈眶。可是有一点,无论我在九江还是北京呆的时间一长,就有人问:你怎么还不走?你什么时候走??
  我怎么会不停地走来走去?因为喜新厌旧,和朋友们一起喜欢那送往的刺激?这倒也是一个理由。可你要是指望着走着走着,就摆脱一切的腻烦,那肯定不行。无论是飞机下的白云、遥远地面上的山山水水,还是火车外大同小异的车站、田野,时间一长就都变成一道风景、一个道具。我是说:你跟谁有关系呢?你来来回回地奔波,也是一道风景了。
  人在外地是一具笑话!洋人来中国旅游背着大包小袋,看见一幢老屋就以为是秦砖汉瓦,我想看看他的鼻子有多高。九江人到北京,觉得四方的马路真得有点雄伟、有点傻。北京人到江南被水化解得特别温柔,埋怨多雨的阴郁。你要是想超脱,必须老于世故,习以为常。
  
  看上去臭美
  2000/04/14 作者:布丁
  
  钱钟书说,吃过蛋,未必要看下蛋的鸡。这句话很对,遗憾的是,看鸡的愿望按捺不住。
  金庸小说我是熟读的,家中除三联版外,还有29本明报版的,缺神雕、缺鹿鼎记一二,就像无崖子缺六脉神剑、缺易盘经一样。至今我还记得最初看到金庸先生照片时的观感:一张国字脸,像个商人,跟我想的不一样。
  后来金庸成为大热门人物,接受种种访谈,我记得香港卫视的杨澜采访过金庸,那次金庸的谈吐让我失望,我将之归咎为杨澜太愚蠢,不会提问题,这样的人还写了一本《我问故我在》,真奇怪。最近,金庸又去浙大当教授,这也让我失望,我本希望他能在西湖边上隐居,就像令狐冲,作家跟小说结为一体有一种力量,比如古龙,酗酒好色,其人其文都充满缺憾,便还是因此而有力量:一个人的创造精神和他的作品血肉相连。
  金庸不隐居,反而要当教授,看来,主流文化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金庸当教授让我失望,就像那些喜欢另类音乐的人,他们最怕自己喜欢的歌曲哪一天忽然上了排行榜。
  王朔的小说本来还有些另类的味道,如今新作一下印20万本。这阵式不错,塞林格隐居,推出《九故事》时简直成为轰动事件,他的书迷等待着新作。王朔的新作也颇煞有介事,遗憾的是,主流文化对他同样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他摇身一变真把自己当成个作家要求了。实际上,中国文坛多个把个作家没什么意思,原本当个文化英雄不错,当个痞子不错,非要当作家。。。。。。《一点儿正经没有》里,马青对杨重说:“你们搞文学怎么不叫上我。”如今,这讽刺变得无趣了,王朔自己真的去搞文学了。《笑傲江湖》中,莫大先生醉卧长江边的小酒馆里:“这江湖上的事,老夫是越来越瞅不上眼了。”如今,金庸先生对江湖上的事不是瞅不上眼,而是眼热得很呀。
  所以“红尘多可忧,世事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我心已无所扰,只求换得半世逍遥”。
  
  作家论
  2000/04/18 作者:赵爽
  
  1998年底,我终于听到了《泰坦尼克号》导演卡梅隆要跟他老婆离婚的消息:,他老婆叫什么名字我忘了,据说是位演员,她说好她难以容卡梅隆的愚蠢。
  卡梅隆愚蠢吗?他拍出了那么卖座儿的《泰坦尼克号》。据说,有记者曾问他老婆,卡梅隆拍过这部电影之后是不是变得更联明了,他老婆回答说,卡梅隆原来就太蠢了,所以难以比较。言下之意是,他是那么愚蠢,干了什么事也难以脱掉身上的愚蠢之气。
  以旁观者来看,卡梅隆有个这么瞧不上他的老婆真够倒霉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个的确有点儿愚蠢。,泰坦尼与》上演之后,标房佳,但就是有不识抬举的影评人对这部电影大加指责,其中较为著名的批评是卡梅隆应该多花点儿钱请个好编剧把泰担尼克的故事编得好一些。卡梅隆不爱听批评,写信给《洛极时报》,说泰坦尼克号的故事怎么不好?那么多人走进影院一遍又一遍地观看电影就说明这是个了不起的经典故事。
  一遍遍看电影未必说明该电影就是个好故事。有位朋友告诉我,他的一对亲戚年过五十,酷爱看一套英语教学节目,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在学英语,而是观察背景——那套片子是在英国乡村拍的,英国人的小花园、起居室、小酒馆精美别致,给家居环境不好的人以望梅止渴之感。
  霍尔顿。考尔菲德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中有一句名言——如果一个姑娘对戏剧文学之类的东西懂得一些的话,那么你就得花上多一些的时间判断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愚蠢。这句话真是至理明言。
  现在,我们能轻易地判断出一大批中国电影导演是真的很愚蠢,甚至也能判断出卡梅隆很愚蠢(这花费的时间多一些)但是不再多花些时间才能知道《好人威尔杭汀》以及一些装腔作势的法国电影是不是真的愚蠢。
  就像卡梅隆一说话就暴露了自己的愚蠢一样,有些人一说话就显出了自己的聪明。比如法国作家萨冈,我最近看到了她的一篇访谈录,她说回答记者提问是一件蠢事,除非你能从10个不同的侧面回答同一个问题。她还说了好多法国式的不着边际的话,给人以特有思想的感觉。事实上,别想着萨冈是法国人,只看她的小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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