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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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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轻松欢快,像飞飞扬扬的一场初雪,雪花打在脸上,钻进颈脖里,引诱你,刺激你去笑、去跳、去闹…… 
  大殿沸腾起来了,男女老少随着乐曲着了魔似的笑呀、唱呀、跳呀,竟忘乎所以。歌姬出身的老太后竟不能自持,好像陡然年轻了几十岁,甩开拐杖,走下御座,也在大厅上扭了起来。连那一向板着脸孔的秦王,也和着乐曲笑着哼着,两只脚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地敲着御椅下的地板。 
  筑声,渐渐停了下来。着了魔的人们也随之渐渐平静了下来,犹如一锅翻滚的开水从灶下抽去了柴薪。平静下来的人们纷纷寻找自己的座位,继续饮酒作乐。 
  而这时,乐声又起,只见高渐离走出琴桌随乐声唱了起来: 
    
  高高山上林木葱葱, 
  深深峡谷流水淙淙, 
  君王臣民喜相逢, 
  歌舞弹唱乐融融。 
  大好年华不行乐, 
  转眼变成白头翁。 
  高高山上松柏葱茏, 
  广袤平原鲜花丛丛, 
  君王臣民喜相适, 
  歌舞弹唱乐融融。 
  大好年华不行乐, 
  黄河东去转头空。 
  
  歌词是根据《诗经·秦风》中的那首著名的《东辚》改写的,既保持了原诗的风韵,又突出了君王与民同乐的思想,加上高渐离用沉宏的男中音,唱得爽朗深沉,婉转悠扬,动人心扉。 
  秦王竟听得入了迷,要不是身边华阳公主使劲摇他的手臂,他一直还在歌声中未醒。 
  “女儿,你刚才说什么?”秦王还记得刚才华阳公主对他说什么,因为一心听歌竟未听清,他再问她。 
  “父王,”华阳公主有几分撒娇地说:“高先生治好了女儿的瘫痪病,又给父王培训了这么好的歌舞乐队,您该……” 
  秦王已明白女儿说话的意思了,没等她说完,便抚摸着她的头说: 
  “我早就想到这点了,女儿放心,今晚我就宣布,等一会儿你就坐在这儿听。” 
  这时,宴乐晚会己是尾声,秦王对身边太监说道: 
  “宣布散场,把高渐离召来见朕。” 
  太监传话后,各宫王后嫔妃,太子公主等依次退出大殿。老太后今天精神特别好,她又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见召高渐离问话,她也想听听,便说:“我再陪你们坐坐。” 
  高渐离应召向御座走来,向秦王行了叩拜礼后,秦王命赐座。 
  待坐定,秦王说了: 
  “高渐离,你还真有出息,学得一身绝技,用音乐医好了华阳公主的病,又给朕的宫中建成了乐队。过去有人笑话我秦国以击罐为乐,现在让他们来看看,我这个乐队谁能比得上?你为我大秦争光不少。我秦国不仅武力强大,就是音乐,也独占天下。高渐离,你为秦国立了大功,朕要重重奖赏你。” 
  高渐离低头未语,在一边的华阳公主急了,插话说: 
  “高先生,父王要奖赏你,还不快谢恩。” 
  “谢大王。”高渐离仍低着头说。 
  秦王接着说道: 
  “朕计划成立一个乐府的机构,专管全国音乐舞蹈事宜,任命你为统管乐府的太乐令,你意如何?” 
  高渐离听了,离座拱手说: 
  “在下本有罪之人,蒙大王赦免,今又蒙赐官爵,在下不敢不从。只是,在下有一条件……” 
  高渐离爽快地答应了,很出乎秦王的意料。他摸着胡子高兴地说: 
  “只要你愿意接受这个职务,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来,朕会尽量满足你。” 
  “大王,在下的条件是……” 
  “不必吞吞吐吐,你大胆照直说来。” 
  高渐离仍未说。 
  华阳公主急得在一旁又挤眼又跺脚。她当然知道他该说什么,本来都是她教的,可是他…… 
  老太后却急得开口说了: 
  “高先生,平日你挺干脆的,今天怎么扭捏起来,有什么但说无妨,大王会恕你无罪的。” 
  “好,那就恕你无罪,你说吧。”秦王说。 
  高渐离这才鼓足勇气说道: 
  “请大王将华阳公主赐给在下为妻。” 
  “什么?”秦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他再一次听到高渐离重复的回答时,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冷笑一声,问身旁的华阳公主说: 
  “华阳,你听清他的话吗?” 
  “听清了。” 
  “你说,你愿意做一个乐工的妻子吗?” 
  “愿意!”她回答得很干脆,接着还补充一句道:“父王,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乐工了,而是大秦国首任太乐令。” 
  “你?!”没想到女儿竟会这样回答他,“你你你……”秦王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指着华阳公主的鼻子尖发抖说。 
  “父王息怒。”华阳公主说着,赶快跪到御案前,拉着高渐离一齐向秦王跪下,说道:“请父王恕罪。” 
  “好呀,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哼!”秦王把御案一拍,咆哮道。 
  “父王,请听小女一言。”华阳公主悲戚地说:“小女十余年来瘫痪在床,多亏高先生救治,才有今日。此等大恩大德不报,女儿于心难安。” 
  “胡说!高渐离作为乐工,弹琴唱歌是他分内之事。他于你有恩,朕自知赏赐他,何须你操心,而且,要用你公主身份为代价……” 
  “父王,”华阳公主用几乎哭泣的声音说:“想女儿多年躺在床上,眼看死期不远,高先生用尽心力为我治疗,有再生之恩。再说他的人品学识也令人钦佩,与他长期相处,两情依依,已难割舍,望父王成全。” 
  “如此说来,你一定要嫁给他?”秦王怒目望着自己的女儿,厉声问道。 
  “请父王开恩。” 
  “那要是我不同意呢?” 
  “可是……”华阳公主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秦王紧紧追问。 
  “可是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她终于鼓足勇气大声说了出来。 
  “好啊!高渐离,你干的好事!我非宰了你不可!”秦王说着,从御座后抽出长剑,指着高渐离,并一步步向他走近。 
  正危急时,华阳公主挺身而起,走过去用身体遮住高渐离说: 
  “父王,您要杀他就先杀我!” 
  秦王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竟不顾一切地把剑朝华阳公主刺去。 
  “住手!”坐在一旁的老太后眼看秦王已失去理智,真的要杀自己的女儿,忍不住大叫一声,从御座上跌跌撞撞走下来,用身子护卫着华阳公主,厉声说: 
  “嬴政,你疯啦?要杀,先杀我!” 
  秦王的手发抖了,剑,又一次从指向母亲的胸前落下来,哐的一声掉在地上。他气得一阵头晕,立足不稳,小棋子忙上前把他扶回御座。 
  这边,老太后拉着华阳公主的手说: 
  “别哭了,快起来。父王是跟你闹着玩的。” 
  “不,奶奶,父王不答应,我情愿死在他的剑下。” 
  老太后叹了叹气,转身望着伏在御案上生气的秦王,一向性情急躁做事果断的秦王这时却无了主张,他望着母亲,问道: 
  “太后,您看这该怎么办?” 
  “依我看,木已成舟,只有成全他们算了,要是闹大了,于我王室也不光彩。” 
  “唉!”秦王长长叹口气说:“那就依母后的主意,成全了他们。” 
  太后听了,忙转过身来对华阳公主和高渐离说:“听见没有?大王开恩成全你们,还不快叩头谢恩。” 
  华阳公主立刻破渧为笑,拉着高渐离双双给秦王叩了头,口中又说: 
  “谢父王。” 
  高渐离却说的是“谢大王。”“不对,要改口。”华阳公主纠正他。 
  “谢……”情急中,高渐离又忘了“改口”,含含糊糊不知说的什么。 
  “算了算了,别谢了。”秦王无可奈何地说:“朕虽准了你们的婚事,但也有个条件:未完婚前你们不得私下往来,如有违犯,我绝不轻饶。另外,高渐离你应该及早将乐府的工作计划拿出来,然后择址修造房舍,选配人员,年底前牙府开衙办公。” 
  “遵旨。”高渐离答应着。 
  华阳公主几乎是跳着唱着回到她的小院的。虽然也虚惊一场,但一切都如她事先设想的那样天衣无缝顺利地进行。她对平时有些迂、今天有些憨的高渐离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从全部过程看也算配合默契。她喜爱他遇到疑难就向她求助的目光,而她为他解惑的每一个暗示,他都能心领神会,顺从地照她的意思去做。她想,这也许是男人们的一种通病,在其他任何事情上男人们多是有条不紊坚毅果断的,恰恰在男女私情上粗枝大叶缺乏主见和勇气,往往因临阵慌乱而坏了大事,这个缺点又正好被女人去补上。 
  她对老太后特别感激,虽然她并没有把计划事先透露给她,但她有把握,关键时刻奶奶总是站在她一边。就是对高渐离,老太后对他也有特殊好感。从小看着他长大,当年又把她和秦王从赵国救出来,一直送护到秦国边境。她常常把这段经历向人们念叨。现在,他又正为她培训一支专用乐队。他成了嗜乐如命的老奶奶须臾不可缺少的人。 
  华阳公主觉得今晚惟一的缺陷是父王不允许他们在成婚前再相见,这当然出自礼法,她能理解,不过这日子依她估计最快也得半年。一想到那漫长的没有他的日子她就感到不是滋味,不过她想她能想出办法见到他,甚至她觉得这种空隙很多。因此,聚在心头的愁云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与华阳公主的心情相反,高渐离在回他住所的路上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觉得今天一切都来得太容易,而容易得来的东西也最容易丧失。今晚他从秦王的整个表现中已经看出某种征兆,他那不停抽搐的嘴角表明他在隐忍,是在不得已情况下的妥协,一旦找到借口,他定会反悔。他原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只是,这就太苦了她了…… 
  一想到她,他就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对她的崇拜,这不是因为她是公主,而是对她的气质、风度、聪明、机智和她对自己无所顾忌的爱的由衷的钦佩。看她对那场晚会的筹划有多么精细周密,他,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能顺从地照她的意志去做是一种幸福。他觉得很奇怪,自己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人,怎么竟在她的面前变得那么温顺,那么听话,有时很像一个小孩。他从小失去父母,母亲的滋味他没领略过,现在他想大概就与这差不多。她在他心中很高大很温暖,但这绝不因为她是公主。 
  一想到她,他就不由自主地心荡神摇起来。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楚:她那圆圆的小脸不停地在他胡须上磨蹭,她那玉琢般的小手在他胸前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枝在他手臂间来回扭动,她那红红的小口不停地在他脸颊上一下下碰撞——为了这,那怕是仅仅为了这,他也要与她一起去试探一个命运之河的深浅。她,堂堂公主都豁出去了,我,只不过是个流浪江湖的乐人,又何足惜?现在,算是顺利地走过了最重要紧要的一步,再走下去,他相信,终将走出个圆满的结局来。 
  秦王是怀着愤怒的心情离开颐阳宫大殿的。不过刚刚走到月光下,冷风一吹,他的气就消了大半。他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有失君王风度,不该动辄就拔剑杀人,特别是要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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