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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3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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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骂了一句“骚货”,把烟头狠狠地掐灭:“你动没动过她?”
  “要是我敢动她,那后来就没你的份了。”
  “我不是说底下,底下你肯定没动过,要是底下有人动过,她就不会流那么多血,就不会糟蹋生产队的稻草。我是说上面,她上面那两坨也像豆腐,软软的,柔柔的,摸上去像摸棉花,难道你没感觉吗?”
  “哪敢罗,我吓得直骂她流氓,逃得比飞机还快。知道她有你说的这么好,当时我就应该把豆腐吃了。”
  他按住我的头:“小流氓,我就不信你连摸都没摸。”
  “我向你发誓,到现在我都没摸过女人,连手都没摸过。有一次,我差点就摸上了,但是等我回过神,张闹已经把手缩了回去。”
  “真他妈可怜,”于百家松开手,又点了一支烟,“我喜欢有点肉的女人,像小池这样的,睡上去准如垫了两床棉胎。不过睡了棉胎就没法再睡硬板床,人天生就是贱骨头,上去了下不来,会上瘾,吃第一口想吃第二口,吃了第二口想第三口,现在贫下中农不让我吃了,我才尝到苦头。知道现在这么难熬,当初我就不应该开戒……哎,刚才你提到张闹,张闹是谁呀?”我把张闹描绘了一遍,还把赵敬东跟她的关系、我看见她在屋顶上飞也顺带说了。他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跟她接上头,弄不好还会成夫妻。”
  “夫妻不敢想,能跟她说上几句话,这辈子就没遗憾了。”
  那天晚上,于百家简直就在给我上生理卫生课,而小池便是他活生生的解剖图。他告诉我什么时候才不会让女方怀孕,碰上流血不要惊慌等等。看着他滑动的喉结,听着他“豆腐、棉花、嫩葱、泥塘、杀猪、鬼哭狼嚎”的形容和比喻,我恨得差不多杀了自己。当初只要我把手放到小池的胸口,只要轻轻地抱她一下,那后来发生在于百家身上的事,全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而且提前两年。多好的机会,多美的豆腐,我竟然没下手,真是笨到家了。这么悔了恨了几天,我对张闹的想象日渐丰富,其实也就是移花接木,把“豆腐”当成她柔软的肢体,把“棉花”放到她的胸口,把“嫩葱”贴上她的脸皮,把“泥塘”装在她的下身,然后再把自己当成屠夫,把她当成待宰的猪,这么一来她不“鬼哭狼嚎”才怪呢。
  按照于百家的吩咐,我事先打听到了张闹的住处。六月二十四日那天,我求于伯伯疏通关系,在食品门市部买到了一个大蛋糕。晚上,我和于百家梳好头发,穿上熨过的衬衣,提着那个蛋糕,来到文化大院八号楼二层右边第三间。事先商量好了,我走前,百家走后;我是主角,他做配角。“咚咚咚”我敲了三下,张闹打开门,探出头来:“你们找谁呀?”
  我说:“找你。”
  “你们这是……”
  我竖起指头,嘘了一声:“进去再说吧。”
  她把门敞开,顶了一把椅子。我们走进去,坐在一张条凳上。她说:“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这是百家,敬东的朋友,今天刚从插队的地方赶回来。”
  她看着百家的左腿:“受了伤还赶回来?”
  百家说:“每年的今天,我都赶回来。”
  我把蛋糕摆在书桌上,点了两根蜡烛。
  张闹说:“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掏出赵敬东的遗像,摆到蜡烛旁:“今天是敬东的生日,百家以为他还活着,就从乡下赶回来,没想到敬东已经……”  
  张闹的脸顿时严肃起来:“你们,还挺够朋友的嘛。”
  我说:“即使敬东不在了,我们也要像过去那样给他过生日。我们不想让你一个人伤心,就赶过来了。”
  蜡烛静静地燃烧,我们谁也没说话。张闹坐在门边的椅子上,扭头看着外面,偶尔回头瞥我们一眼。我们坐了一会,百家说:“走吧,别再打搅张闹同志了。”
  张闹站起来,从门口闪开,一看就知道她是想让我们尽快滚蛋。我收起敬东的照片,走出去,百家跟着走出来。
  张闹说:“不送了。”
  百家用胳肢窝撑住三角拐杖,双手握住张闹的手:“对不起,张闹同志,看见敬东的表姐,我就准如看见了他。不是因为想念敬东,我们不会冒昧地登门。广贤老弟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太义气太善良,一直对敬东耿耿于怀。”百家久久地握住张闹的手,一点也不正常。而张闹始终没表态,等百家的手松开,她才不停地甩手,好像是被握痛了,也好像是想把手甩干净。
  回来的路上,百家得意地:“这样跟张闹打交道,她就是讨厌也不敢发脾气,除非她想做个没心没肺的表姐。”我板着脸,没有一点说话的兴趣。尽管开始是想用这种办法跟张闹接触,但是蜡烛一燃,遗像一摆,我真的就陷入了对敬东的怀念。于百家说:“跟张美人都说上话了,怎么还板着个苦瓜脸?”我说:“这么一来,我更对不起敬东。我不应该骗张闹,更不应该拿敬东糊弄她。”  
  介绍于百家跟张闹认识,让我这辈子后悔到了骨髓。隔不了几天,于百家就到阁楼来找我。我一听到楼梯响,便提前关了灯,锁了门,假装不在阁楼里。他在门外吸了一支烟,站了一会,骂了一声“狗日的”,就拄着拐杖下了楼梯。
  第二天,他竟然来到了动物园,把那只肉腿和那只木腿配合得天衣无缝,走路的速度几乎要超过我。我去给老虎喂食,他在后面跟着,那只木腿戳得地皮都颤动起来。我从兽笼边走过去拿铁锹,他也跟着走过去,最后又回到笼子边,终点回到起点,他一点也不节约路程,甚至走了许多废路。我在笼子里铲粪,他站在笼子外说话,根本不在乎粪便的气味。他说:“广贤,你得趁热打铁,要不然张闹就把你忘记了。”我用铁锹嚯嚯地铲着地板,把动物的排泄物集中到一个角落。他说:“百货大楼来了一款蓝色的连衣裙,很适合张闹,如果你敢买来送她,她一定会高兴得亲你几口。女人就喜欢打扮,喜欢漂亮的外表,喜欢小恩小惠。那天晚上不知道你注意没有,张闹挂在阳台上的两条裙子已经旧了,而且颜色也不鲜艳。你没钱我可以借你给,要是你不敢去送,我帮你送过去。这个主意怎么样?广贤。”
  我把动物的粪便铲进推车,从笼子里推出来,往储粪池推去。他紧紧地跟着:“如果你觉得这个主意不好,那么我再教你一招,就是找人写一篇文章,鼓吹省文艺宣传队的革命芭蕾舞剧演得出神入化,特别是女主角张闹,一招一式都对革命充满感情,然后拿到报纸上去发表。这个文章其实你自己都可以写,也不是写,就是抄,把报纸上表扬样版戏的句子稍微拼凑一下,就是一篇好稿。如果一篇不行,你就写两篇,两篇不行再写第三篇,甚至可以专门写张闹的表演才华。有这样的攻势,再坚硬的女人也会融化。广贤,这个你做得到吗?”
  我把粪便倒进储粪池,用铁锹敲了敲车斗,又推着空车往回走。他不屈不挠地跟着:“要不,你去求求赵万年,他不是铁马区革命委员会的主任吗?再怎么风光,他也是你们家的仆人,是从我们仓库里出来的。你让他找关系,给张闹评个先进,或者干脆提拔她当宣传队副队长。没有多少女人、包括男人顶得过这一关。只要你求得动赵万年,那保准你能吃上张闹这块水豆腐。这么好的主意,广贤,你该请客了吧?”
  因为有过给敬东做生日的馊主意,我对于百家以上的计划既不惊讶,也不摇头,把他的每个声音都当成空气,让它左耳进,右耳出。于百家发现自己白费口舌,连我在食堂打的午餐都没吃,便拄着三角拐杖上了公交车。但是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不时到我的阁楼来,催促我去见张闹,显得比我还迫切。他说:“你再不去,我就自己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听他的?仿佛是故意跟他对着干。假若当时按他说的去做,没准张闹真会成我老婆,也许后来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麻烦事。
  一天晚上,于百家把两封来自天乐县的公函丢在我床上。我拿起信笺,看见每一页上面都分别盖着大队、公社、县革委会的公章,它们红彤彤地排在一起,圆圈里的每个字清晰得可以看见毛边。信的内容是叫于百家尽快回农村,腿断又不是耳聋眼瞎,并不影响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如果不回去,就等着挨处分。于百家抱头抽了一支烟,问我:“你说回不回去?”
  “一下盖了三个公章,不回去恐怕将来就没前途了。”
  “无所谓,我对前途看不到一丈远,已经没什么信心了。我哪怕在城里坐牢,也比回农村强。”
  “那豆腐怎么办?你不是说你喜欢豆腐吗?人家把身体都交给了你,你总得负点责任吧。”
  他骂了一句“狗日的”,继续闷头抽烟,不到两小时就抽空了一盒,熏得阁楼里的蚊子都掉了下来。他说:“知道我握张闹的手是什么感觉吗?”
  我摇摇头。
  “就像触高压电,手上噼噼叭叭地直冒火花,连火花的蓝色我都看见了。”
  “我没握过她的手,没有发言权。”
  “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是那边催得急,我真想把张闹干了。”
  我瞪大眼睛:“原来你在打她的主意,怪不得冒出那么多鬼点子。你想坐牢呀?”
  “睡一次这么漂亮的姑娘,哪怕立即消灭也不冤枉。”
  “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要不然又得浪费社会主义国家的一颗子弹,还得浪费小池和于伯妈她们的眼泪。”
  “不瞒你,那天晚上我作了详细观察,她宿舍的窗口共有八根木条,其中一根是松的,估计她经常忘记带钥匙,要抽开那根木条把头伸进去开门。她的窗口离门锁不到半个身子,只要把头伸进去就能打开。她的窗门虽然每晚都会关上,但上面没有锁闩,只有生锈的锁绊,只有拉手,这说明她的两扇窗门可以从外面拉开。只要把窗门轻轻拉开,就可以抽出那根木条把头伸进去。你放心,凡是女人都爱面子,你干她一定要干成,只要干成,她就认命,就会做你的老婆。不信你看看马路上那些烂仔头,哪一个的老婆不如花似玉,哪一个的老婆不是这么弄到手的?要不是他们催我回农村,就是灌辣椒汤我也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我的全身被于百家说得颤抖不止,连阁楼的木板也跟着抖动。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看你软成这样,一辈子都别想做男子汉。”  
  第二天于百家就走了。他的身影一消失,他说过的话立即变成了铁钉,一字一句地钻进我的脑袋。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就像格言警句,总是要等到说它的人死去,才会脱颖而出,仿佛语言一定要离开身体,才值钱,才配获奖,才会被牢记。事实正是这样,于百家离去的时间越久,他的话就越大声、越有力量,像是高音喇叭里放出来的,让你不得不听他的吩咐。我这个大傻B犹豫了几天,竟然真的跑到百货大楼,把那件蓝色的连衣裙买了下来。
  但是我找不到送给张闹的理由,害怕她把裙子砸到我脸上,还害怕她骂我“臭流氓”。我把裙子挂在阁楼里,从不同的角度欣赏,甚至把电灯泡捏在手中,对着裙子慢慢地照,仿佛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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