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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猎艇 作者:[苏] 伊·切尔尼谢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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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柯夫怀疑地摇头说:“这未免太简单了吧:这是一个需要整整一本书来说明的问题,怎么可以只用这么几列的数目字呢?”

  加夫里柯夫向值班员叫道:“莱巴克同志,请把艇尾炮炮手们叫来。”

  “是,把艇尾炮炮手们叫来。”

  炮手们各就自己的位置。离猎艇不远有一只海鸥在慢慢地飞翔着。它时而急速下降,从水里捕起一条正在出神的小鱼。

  加夫里柯夫发出了口令。炮门叮当地响了一下,瞄准手凑向瞄准器,瞄准海鸥。炮长又发出了一个口令,于是第一颗炮弹假设地射了出去。

  “弹道偏左了!”加夫里柯夫迅速地叫道。

  炮长又发出了一个口令,又是一颗炮弹假设地向目标射去。加夫里柯夫一次又一次地,说出弹道的行经路线,炮长接着就迅速地、几乎不假思索地对瞄准器作着修正。突然,海鸥“俯冲”到水里去了。但炮长并没有惊慌失措,他随即发出了一个适当的口令……

  演习完毕之后,我们又再回到会议室,大家不作声地把茶匙放在茶杯里搅了好几分钟,想着加夫里柯夫的决定。我们刚才所看见的,的确很好;但是,在战斗情况下,当我们必须用真正的炮弹射击敌机的时候,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加夫里柯夫猜到了我们的疑问,解释道:“这些表格是我在猎艇出海巡逻的时候想出来的,算出来的。几位炮长,那几位优秀而有头脑的人,给了我很多的帮助。这是他们建议,把这些表格画在炮身上的。后来我去请教舰队的炮兵主任,他检查了我的测算,答应将我的表格和射击方法推广到所有的猎艇上去。此外,他说,还得作出几个对海面目标射击的同样表格。我究竟是一个领航员,所以我建议把这件事交给你凡纽斯卡去做。你先想一想,明天上炮兵主任那里去……他在十点钟以前等着你。”

  波柯夫的眼睛亮了起来:“多谢!我已经想出一点东西来了。”

  通讯员给我们的茶杯添了好几回茶,但我们仍不想离开。我们交换自己关于与强大而有充分准备的敌人作战的总进程的想法,也讨论着关于怎样改进我们的猎艇的工作组织的办法。后来,我们用火柴代表猎艇,用面包皮代表敌人的潜艇,演习攻击;我们还作了编写无线电密码和翻译密码的练习。当通讯员疲惫地报告,说再过十分钟便要吹起身号的时候,我们正在互相靠问芬兰湾航行指南上的内容。波柯夫还不相信,他掏出表来看,表上正指着七点差十分。我们大家笑着。各人跑回自己的猎艇去。 

第三章 从头学起
  我们这一队猎艇只有一部分在担任巡航和护送过往舰只的任务。分队长波恰诺夫上尉带着另外一部分猎艇在芬兰湾岩岛区作了几次攻击战。在这几次战斗中,有我们三位同班同学——谢尔盖·都莫林、法兰丁·邦采尔尼、尼可拉·卡普路诺夫中尉参加,这几位年青的艇长都因自己的战绩而受到了表扬。

  这是很艰苦的航行,它要求每一个战斗岗位上都要进行极紧张的工作。水兵和指挥员都必须小心谛听每一点声音,观察雾里的情况。

  假如信号员发觉了一个陌生的黑影,他必须悄悄地报告艇长。舵轮必须一刻不停地改变方向,那末才可以使以后的动向不让敌方的巡逻舰知道。水兵们站在布烟器旁边,随时准备执行“放烟幕”的口令。炮手们是不离开炮位一步的。

  这几次英勇的战斗很快就得到了重大的成功。

  当卡普路诺夫的猎艇回来时,我们全都泊在基地上。我们把尼可拉请到波柯夫的“海上猎艇”的会议室,要他详细地把战斗情形讲给我们听。卡普路诺夫首先将岩岛区的航行特点说了一下。由于航行路线时时改变,航路测算几乎是不可能进行的;大体上只可以根据灯塔之间的引伸直线和可识别的目标来判定方向。这样才使我们恍然大悟,在我们所具的知识中有着大片的空白,有许多学过的东西也已从我们头脑里溜走了。后来,等卡普路诺夫离开之后,我们马上决定进行自学。加夫里柯夫是一个“领航员”,所以我们特别指定他准备作关于在岩岛区航行的专题报告。

  发生了许多问题:装载在猎艇上的深水炸弹对于猎艇的航行有些什么影响?当不能开亮手电筒的时候,怎样在黑暗中准备施放深水炸弹?投放炸弹的工作应怎样组织?当原先装载在木质的猎艇上的大量的钢铁,经过若干时候都倾泻到了敌人身上的时候,领航员应该怎样使用磁力罗盘?在这种情况下,磁力罗盘的精确性有多大?

  我从手提包里还拿出了一本“罗盘偏差纲要”,从搁架上把我们的教师赫留斯丁的“磁力罗盘的偏差”也搬到桌子上来了。我打开“纲要”,寻找解答。

  “……所谓罗盘偏差,即是磁子午线与因船上铁料的影响而偏离子午线的罗盘指针轴之间的角度。……”这并不是答案。

  “……在船上,除了地心磁力之外,还有船上铁料的力量会对罗盘指针发生影响,而使磁针偏离磁子午线……”这也并不新奇。

  啊哈,这里好像要找到了:“在船上消除罗盘偏差的方法。”

  我把这一节从头到尾细心读完之后,仍旧找不到我的那几个问题的答案。在停泊港里和在基地上应该怎样消除和计算罗盘偏差,这里有详细的叙述,可是不适合我的要求。我要知道的是怎样在海上工作。

  我正在苦苦地思索这几个问题时,舱门轻轻地打开了。进来的是索克夫洛夫。他好奇地望望桌上,微笑着说:“我周历了四艘猎艇,四艘猎艇的助理艇长都像田鼠似地钻在书本里和文件里,”他这样说,“波柯夫在计算几个新颖的炮击表格。加夫里柯夫在研究罗盘偏差。您在这里搞些什么?”

  “尼可拉·巴夫洛维奇,我也在想罗盘偏差;我碰到了一连串的问题,没有法子解决。”

  “好吧,提出来,咱们一起来解决。”接着,索柯夫洛夫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大约过了一小时,我对于所有不很明白的问题已经获得了一个充分完整的概念。

  “那末我们现在去听听音乐会吧,”他说着便走上甲板去,那里正散步着吉他的声音和别洛波克的男中音。

  我们这位上士坐在深水炸弹投射架上,唱着一支我没有听到过的歌。这支歌是动人的,显然与水兵们的心情相投。他们静静地坐着,深思地注视着海洋。

  曲调和歌词原来都是别洛波克自己编的。

  我和小队长用手肘靠在炮身上静听着;后来这位上士突然奏起了一支热烈的舞曲。叶尔马柯夫跳到甲板中央,接着,“切巧特卡”舞的轰然的踏脚声,便在港湾沉静的夜色中传播开去。

  附近猎艇的水手们都拥到猎艇的舷旁来看跳舞。其中有几位已忍耐不住,翻过人索,爬到我们的甲板上。邻近有两个水兵走来坐在别洛波克身旁参加伴奏,一个带着瓢琴,一个带着手风琴。

  上士们和水兵们踏着脚,拍着掌,愉快地给跳舞的人助兴。出乎意料,在我耳旁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这是索柯夫洛夫,他用两只手指插在嘴里,用孩子气的口哨声压倒了一切的声音。接着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块擦手帕,做着撒娇卖乖的鬼脸,绕着叶尔马柯夫跳了起来。

  我觉得这种放任的作乐有点亵渎不敬。大批的敌军不是已经迫近我们的海军主要基地、迫近爱沙尼亚的首都了吗!不远的一些地方正在流着鲜血……

  显然,在我的脸上很明显地露出了谴责的表情,因为跳得气喘吁吁地回到原来位置上来的索克夫洛夫这样问我:“怎么了,伊戈尔·彼得罗维奇,您大概不了解我们这些人从哪里得到这样的乐趣和朝气吧?”

  “现在这不是有点不恰当吗?”

  索克夫洛夫擦着额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斜视着我。

  “我们难道应该老是装着愁眉苦脸吗?”他问。“我们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力量……我们相信我们的境况是会改变的。我们一定会将法西斯匪徒打败,将他们驱逐出去的。那末,我们为什么要不快活,为什么要不去享受生命的乐趣呢?”

  索柯夫洛夫的眼睛里闪着光,他的脸上泛着红晕。这使人觉得,他是深信他自己的话的。这样,我当然只好像往常一样,承认他是对的了。

  第二天我从同学们那里知道,索柯夫洛夫不止帮助我一个人了解我们应该知道的一切。

  我们聚在一起进行学习,加夫里柯夫开始作他的关于在岩岛地区航行规则的报告。他总结了各方面的材料——正式的“航行指南”,舰队领航主任的文件,那些已经到过芬兰岩岛地区的人们的报导,以及他自己的学习笔记。突然,小队长带着各艇艇长来到了我们集会的舱室里。索克夫洛夫请我们继续进行学习。

  我知道,我的报告会受到严格的批评,但我并不慌乱,因为昨天我已请教过索柯夫洛夫。我提到水雷的战略上的和技术上的规格,以及水雷的使用规则之后,主要地便详述组织猎艇工作上的各种变化,特别详述了水雷的准备和敷设工作。

  索柯夫洛夫仔细地听完了我们的发言,这一次他对于一般正确的论述不能感到满足。他建议我们马上进行计算在芬兰湾各个地区的敷雷工作。

  我们每一个人都和自己的艇长俯身在航图上,开始独立地计算课题。索柯夫洛夫指出了个别的、微小的错误,同时表示他对我们在战略思想上所表现的一致性,感到满意。

  “现在,”他瞧了瞧表说,“我请你们大家各自回到艇上去。让我们来进行一下抵御空袭和攻击潜艇的演习。准备在十二点之前出发。”

  “上哪儿?”我们一齐提出了这个问题,心里暗暗地希望能听到说要进行敷雷,或是去攻击敌方海面的回答。

  “就在这里。”索柯夫洛夫这句话把我们的热情给浇冷了。 

第四章 阿塞也夫中尉
  在出航以前,新任的艇长尤里·阿塞也夫到了艇上。

  他比我高一个头,瘦个子,蓝眼珠,淡黄头发,睫毛微微小垂;他尖锐地、坦白地,用雄鸡样的嘹亮的嗓子说出他的意见。在谈话时,他粗声粗气,而且说得很尖锐。在战事发生以前,阿塞也夫曾在我们这艘艇上待过,当过见习助理艇长。水兵们说到他的时候,一致地认为他很严厉,而且对人要求很高。

  从喀琅施塔得护航到塔林,一路上阿塞也夫一次也没有离开指挥桥走到下面住舱里去过。他一直仔细地监视着舵手、信号员和其他水兵们的工作。他常常走到甲板舱里,记下猎艇的位置,核对我的测算。我们测定的点子几乎完全相符,这使我觉得相当得意,因为我们这位新艇长在工作方法上、在知识上,都比我有经验得多。他在航行日记上所作的记录,是简洁而精确的,我十分喜欢读。

  船只太平无事地航行着,天气晴朗,平静无风。平静的海面在水平线上与平静明亮的天空溶成一色。芬兰湾的温暖的海水沿着船舷缓慢地、懒洋洋地向后退去。我们是用“龟步”走着,以每小时六里的速度前进着。

  炎热和单调低沉的马达声使人昏昏欲睡。我和无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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